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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灾?”
先是赶紧退出,又想现在学校已经放学,万一慕容蓝落已经晕倒在家里那该怎么办?急忙冲进去,双手大力挥舞,幸好除了烟以外没有太高温度。。。。。。接着听到厨房里传来锅铲勺子交击的咣啦咣啦声,不由暗骂自己神经过敏,小蓝落一定在厨房制造毒药。
弄到这种氨似火灾程度的浓烟,她也算是厨房界的一朵奇花了。
捂着口鼻冲进厨房把窗子和抽油机打开,虽镜片这:“你这个笨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液化气炉灶的火煤得很旺,把炒锅都烧红了,锅里两三块黑糊糊的大便状物体正在疯狂往外散发黑烟,慕容蓝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光顾着站旁边发愣。
这房子要不是你掏钱装修的,我一定把你掐死。。。。。。老廖飞快关上煤气阀门,往锅里倒了一瓢水,浓烟才渐渐散去。
“老实交代,刚才在试验什么新发明?”老廖把慕容蓝落揪出来,自个坐在沙发上,神态威灵,如同正在审讯犯人的法官。
“没什么。。。。。。只想做点吃的东西。。。。。。”慕容蓝落倚着墙,不住观察老廖,一步一步向房间门口挪去。
“给我站住!还想跑!”廖学兵暴喝一声,把蓝落吓得花容失色。
捋起袖子走到慕容蓝落面前凝视着她,怪里怪气淫笑三声,慕容蓝落以为就要挨揍了,紧张的闭上眼睛和。
老廖一手揽住她的肩头,一手轻轻擦去小丫头鼻子上黑乎乎的油烟,“跟我来,到厨房现场观察,看看大师是怎么做菜的。”
慕容蓝落险险呼出一口气,暗道:“我还以为老师兽性大发了。”
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老廖利用剩下的原料做了一顿美味大餐,还细心讲解基本的烹饪知识,火候如何掌握,油盐怎么才算适度,瓜菜怎么清洗,让慕容蓝落茅塞顿开,长了不少见识。
“今天我去了晨阳小区,见了你妈。”老廖淡淡道。
听了这句话,慕容蓝落紧张的停下筷子问道:“真的假的?我妈没说我的坏话吧?嘿!我知道了,老师又在吓我,我一个月天天在家,能见她三次以上就算破记录了,老师怎么可能一去就见到呢?”
“你妈连续工作了多天,在家里睡了几个小时的觉,她看起来很憔悴很累。”
“真的?我妈神出鬼没居然也被老师抓到了,好厉害!”
这丫头,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她母亲,靳碧婷像性感版的慕容蓝落,慕容蓝落像清纯版的靳碧婷,母女二人的神态语气将近一模一样,都是那么漂亮。
“以后先住在我家吧,不用急着回去,你家的环境确实让人不那么舒服!”
“我本来就打算在这里长住的好不好?不、要、老、是、想、赶、我、走!”慕容蓝落很认真的说。
“好好,随便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只是同情她,老廖心里还有更深一层意思:一个小美女住在身边,时候到了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这该是多少畅快的事啊!光是想着就能让人流鼻血不止了。
。。。。。。。。。。。。。。。。
第二天是上慕容蓝落已经提前去学校了。
洗脸漱口,来到楼下,看见小楼梯扶手上拴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轮子,链子,零件都还完全,心道:“就是你了,哈雷摩托,宾利车的接任者。”
瞄瞄左右无人,摸出啄木鸟撬进锁链孔里。
划拉几下,将第四代座架弄了出来,轻轻一张腿跨上去,试试感觉还挺不错,从今天开始不乘公交,地狱,出租,就全靠它了。看看锁链坐了好几层锈,主人一定不常用它,轴承里的润滑油早已经结成硬块。
幸好车胎还有气,用力蹬了几下,嗖的窜出楼道,链条刮擦着轮盘发出非常刺耳的声音,哐啷哐啷,好像一个破垃圾箱被孩子踢了一脚滚在地上发出的嗓音。
车头也有些松了,要不抓紧还真不容易控制,有个背书包的小男孩从后面冲过来,飞快的超过他,还回头做了个鬼脸:“大叔,你的车该换了!”
“我就是今天刚换的!”廖学兵嚷道,童心大起,双脚猛蹬脚踏板,反超过小孩,哈哈笑道:“大叔的破车照样比你快。”链条急速摩擦震荡发出的声音比刚才响了好几倍,路上的行人纷纷为之侧目。
小男孩很不服气,调动车头安置的变速档位,速度骤然加快,再次跟上老廖,两人在路上你来我往,上演一出媲美电影的经典都市街头追逐大戏。
不知不觉来到学校,学生们仍然还在做早操,老廖爱惜脸皮,早没有了头一日的嚣张得意,进了相间交错就沿着围墙往会计室棚骑去,尽量把被学生发觉的可能性看到最低点。
但是哐啷哐啷的招牌声音出卖了他,首先被距离围墙较近的几个班级学生,那学生一看之下,顿时又惊又喜,操也不做了,两手拢在嘴边做成喇叭状,扬开破锣般的嗓子高声叫道:“大家快看啊!二年二班的廖老师来了!他又换新的交通工具了!”
一传十,十传百,短短十多秒钟,几百名学生犹如突然约好,又像早操的动作,随着广播中拍子节奏一齐回头,场面蔚为壮观,胑见廖贼头贼脑的骑着破单车,好像坐车当众被抓了个正着。
“啊!”不少人都禁不住惊叫一声,接着笑声大作,操场上响彻欢声笑语,“快把手机拿出来拍照啊,二年二班的廖老师太夸张了,他简直就是教师中的每周一星啊。”
慕容蓝落只觉无地自容,在她心中老廖就如同父亲一般的存在,眼下老爸被人耻笑,心情能好受得到什么地方去?
神秘睥廖学兵学真是矛盾的综合体。
二年二班那块地方早成了欢乐的海洋,崔政笑道:“我早就说了,头天那辆宾利肯定那个好心人借给他的,连哈雷都不见了,说明廖老师日子就像王小二过年一样,一年不如一年。”
陈有年大是解气,振臂高呼:“廖老师终于原形毕露!”大家以后不用再对他客气了!只有亲近老廖的几个,例如李玉中关慕云周安心情特别复杂。
一看行踪败露,老廖反而变得十分坦然,索性骑到二年二班附近,众人又是一阵暴笑。他只当做没看见,它不在意,戳指骂道:“你们看看你们,成何体统?你们到底有没有集体荣誉感?你们到底对不对自己的健康负责?”语气端的是越来越像训导主任了。
不说还好,一说之下,极具反差的幽默效果立即凸显出来,崔政几个笑得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老师,你真是天才。。。。。。”
经过这件事,学生们对老廖的认识更上一层楼,论坛里只要一提起廖老师三个字,立时成为头版头条,当前最热门的话题,风头直逼邱大奇。
四眼笑道:“我们都应该给廖老师投票,他的光辉万丈啊。”
据说已经有好事者在网络上发起一项评选活动:“选出你心目中的NO。1老师。”
全校七八十名教师,票数几乎全集中在邱大奇,莫永泰,苏冰云,廖学兵,宋玉浩几个身上,而可怜的陆诚达只有十多票,还是他自己注册了多个账号给自己投的票,举办者煞有介事的说评选结束后会给前三名颁发荣誉证书和奖品。
廖学兵在办公室里上网,果然发现了这项活动,论坛里处在置顶的显眼位置,“郁金香高中首届超级教师评选大赛”,先鄙视了一把,这名字取得还真恶俗,超级云云,一看就是拿来恶心别人的。
这是学生会几个无聊的干部搞起来的,大概是脑子营养过剩打算拿老师来开涮。老廖倒是起了好奇心,点开一看,帖子内容洋洋洒洒,投票规则,评选制度,评选要求,评委会名单,入选者名单,入选教师的照片和简介,均写得详细之极,比电视上的选秀比赛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学校最受欢迎的老师是谁?请投你神圣的一票,让你心目中的老师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为了活跃我校师生之间的关系,为了增进师生友谊,为了娱乐与教育,为了恶搞与无聊,为了这个没有乐趣的秋天,请大家互相转告亲朋好友,让他们都参与进来!请推荐你们班的班主任,任课老师参加比赛,级委会联系电话。。。。。。联系邮箱。。。。。。@Hotmail。”
第六卷 庙会秀色 第210章 表妹
更新时间:20071020 9:52:55 本章字数:3248
廖学兵暗道:“还好是评选最受欢迎的老师,这帮小免崽子总算有点良心。”页面逐渐往下拉,出现的内容让他不太敢恭维了。
“评选项目分为:一,最受欢迎男教师,最受欢迎女教师。二,最佳班主任,三,七门主课中各自的最佳。四,最佳新老师。五,最恶心老师。六,最变态老师。七,最猥亵老师。”
老廖又想:“这些恶心,变态,猥亵的奖项该由邱大奇全盘包揽了吧?”打开截至当前的评选结果一看,除了主科目的最佳和有关性别的以外,廖学兵和邱大奇,莫永泰这三个名字几乎列在所有选项的前五名之中。
由于活动刚开展不久,票数不是很多,莫永泰在“最受欢迎”这个项目中名列前茅,苏冰云紧随其后,廖学兵和邱大奇名列第三,而“最恶心”的项目,廖学兵和邱大奇莫永泰居然也名列其中的前五位,看来他们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哪。
帖子下面还有很多同学为自己喜欢或是讨厌的老师的老师拉过票,非常卖力,吹出来的都是赞誉溢美之词,骂出去的都是恶毒诽谤之语。
也有老师这个学生喜爱而那个学生看不顺眼,于是分成两派互相攻伐论战,言辞十分激烈。争议最多的还是莫永泰,此人深受女学生拥戴而引起男学生的恶心,处在风口浪尖。
正饶有兴致的欣赏,莫永泰走进办公室,老廖马上把网络关掉,伪装成正襟然坐,严肃无比的样子,不少老师都主动向他打招呼,看得出他的公关做得很好,时不时请同事玉玉宇琼楼娱乐放松,令人很难对他生出恶感。
莫永泰走到老廖的桌前,扔出一张支票,冷冷道:“别以为我怕了你,只是这几天有点要紧事不想多生事端,这几个钱给活蹦乱跳的关慕云买点补品去吧。”
廖学兵接过支票一看,八字后面有四个零,足有八万块,看样子他昨天还是被老子恐吓成功了。仔细检查一下支票的真伪,再上银行网站对证,确实无误,笑道:“这事就算结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拜访,向柴永恒真实道歉。”
莫永泰哼了一声:“别得意太早,等我追上了苏冰云,就会有你好果子吃。”
“既然这样,我们再新时期法三章如何?不准使用暴力打击报复,不准叫校外无关人等帮忙,呃,校内的可以,你可以让学生帮助你在苏美女面前打击我的形象,这都是善意的竞争,如果阴谋指使校外的人干坏事,那可就太无耻了。”
莫永泰面色一沉:“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柴永恒擅自动手我事先根本就不知情。我早就猜出来了,就是你让关慕云在篮球友谊赛上让我出丑。现在倒好,先给自己戴顶高帽子,什么善意竞争,嘿嘿,别以为你能指挥学生我就不能了。”
一拂袖子,冷傲无比的走开。
老廖凭空拿了巨款,兴奋得连教案也不想写了,这是莫永泰服软的象征。挺难得,不过也正好说明莫家在盂兰盆会上受到压力,抽不出手来对付自己,否则他告诉莫老五,莫老五铁定咽不下这口气。
心不在焉的上了一节课,跟余定楼请个小楼,马上推出破自行车兴冲冲朝银行方向去了,这家商业银行在圆湖路没有分重处,要一直到浅水街才有。
“阿兵!”行到路中段,有人叫住他。转头一看,是路边一家“鹏达”汽车修理行,有个穿连身牛仔裤,脸上手上都是油污的家伙在向他招手。
“粉刺,你怎么在这里混?”廖学兵见了老熟人,进鹏达修理行打声招呼。这个外号“粉刺”的人在他半年前在另一家修理店工作时的工龙,真名叫做苗元龙,名字很威武,可是身板瘦得跟笔竿似的。
店里面积不大,和所有的修理铺一样,十分凌乱,板手,钢钳,螺丝刀,螺栓,螺帽到处都是。各类工具,电焊机,千斤顶也都没放在合适的位置,呛鼻的油污嗔怪让人敬而远之。
“阿兵人,我的电瓶车呢,怎么换成破单车了?”苗元龙用手背相对干净的地方擦掉额头上汗水问道。
老廖羞愧难当,哈哈一笑掩饰而过:“时代总是在进步的嘛,就比如你的脸上的粉刺比半年前多了一倍,我的电瓶车换掉了也很正常,你怎么跑到鹏达来了?”
“原来那家修理行的老板连接几天修坏顾客的车,都是昂贵的名车,赔十几万,现在已经宣布破产了。鹏达这里也不错,就是辛苦点了。妈的,这辆桑塔那的发动机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几个人搞了大半天都没查出故障在哪里,可就是发动不了。”
老廖好管闲事,丢下单车说:“我来看看。”
“行了吧,阿兵,你这上半瓶水端不稳的人就别瞎搅和了。”
老廖觉得失了面子,在蜃他自封“技师”的钟头,不由分说抄起扳手,四下检查起来,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