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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拉底游戏。专心进行用哲学让肚子膨胀(注:苏格拉底的问答法又称助产术)的研究。」
「……………………………………」加以眨低。因为我彷佛看见未来的自己的可能性。
「其实我十六岁的时候预定要成为勇者(注:出自电玩「勇者斗恶龙Ⅲ」,但是因为我妈妈不允许我出去旅行,所以就只好选择了当一个平凡村女的生活。」
「哦,那还真巧,我原本也预定从上一代继承许多东西成为皇帝(注:出自电玩「复活邪神2」,但因为嫌必须前往高原实在很麻烦,所以加以拒绝,结果变成了蚂蚁的温床呢。」
哈哈哈——我们以美国风耸耸肩;互戳了对方的额头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个城镇是不是正蔓延着会剥夺女性劳动意愿的病毒啊?
「那么,我也差不多该回病房了。」
内脏自己制造出许多针头朝四处突刺,通知我活动能力已经到达极限了。
为了抱起因天气热而睡得很不舒服的麻由,我将手穿过她肩膀下;另一方则是膝盖下方。好啦,接着得拾起来——「嘿唷、Ra、Sho~」「「Mon!」(注:把日文出力时的吆喝改成罗生门)「「……………………………………」」明明应该已经刻意回避了用同一个梗的我们,再次漂亮地戳了对方的额头一下。
唔喔,好重。感觉不用一秒就会掉下去。连我的手臂一起。
身体各处的血管都站了起来;呼喊着「给我血」。
「哎呀呀,看你逞强的。」
「我可以的。」
这个回答就算硬撑也得办到。没办法骗你。
我得能够用双手抱起她才行。
「你还真是学不乖啊。总有一天会再出包的。」
「我知道。我在昏睡的期间也想了不少事喔。」
「例如?」
「例如要是有掌中小麻(注:出自轻小说『TIGER×DRAGON』的掌中老虎)就好了。像这样,小小地手舞足蹈在我的手掌上扭来扭去。」「你真是笨到最高点耶。」
很稀奇地对我做出老实的评价之后,汤女起身;拍拍浴衣的臀部部位,重新让阳光透过纸伞变成紫色。啊啊,这颜色还真适合她呢。透明的紫色。
明明什么颜色都能透过,但是却硬是要染上自己的颜色。如果不变成自己的同族,不管对方是谁都不允许进入自己的领域吧。那是以和我不同的道路所到达的,不信任人类症候群。
「然后还有,你那执着也很咽心。」
「谢谢。我常被人这么说。」然后,为此感到开心。
因为那句话是以否定型承认了我的心。
「你不是侦探;而是杀人犯呢。」
「嗯?」对这内容表示出不适切的装傻。总之先观察。
「不是思考让谁被抓;而是总想着让谁被杀,事件就会以对自己有利的方式结束。你脑子里想的都只有这么一回事吧?」
「因为没必要否定,所以就不否定了。不过,从旁看着久屋白太遭到杀害;然后报警让野并绘梨奈遭到逮捕而解除对自己的危险,被途中搭便车做出这种期待的妳这样子批评,真是。」
「我还真是在坏心的方面被给予过高的评价了呢。另外,那个『真是』是什么意思?」
「没有啦,只是在烦恼到底要说『真是太感谢妳了』;还是要说『真是够了』罢了。」
毫不窥探对方的表情,净是发表着对自我的嫌恶。
做为归巢最适切的借口,伪装的反作用力产生。
「我要走了。茜应该也空着肚子在等我回家吧。」
「是喔,妹控。」「是啊,一点也没错唷,超妹控。」
被给予宠物小○灵进化后的阶级称谓了。
「而且还得喂皮耶尔和卡特莉奴那几个家伙吃东西。」
「……不好意思,故事都差不多要结束了,可以别再追加新登场角色吗?」
「不是人啦,是乌龟。命名者是秘密。」
「妳是什么时候又回到大小姐身分了啊?」
「因为茜在祭典捞了五只乌龟。因为一并拿到乌龟饲料,所以决定暂时和牠们同居。」
「是这样啊,大家庭的生活真让人羡慕呢。」骗你的。
那么,在这里再次进行别离的问候。没有永别的预定。
「那么,再见啦,最终头目。我会祈求不要再次和妳在街上遭遇。」
「再见啦,大便英雄,别四处乱晃,回你的床上去好好睡觉吧。」
浴衣少女在周围扬起一阵紫蝶,不留痕迹地离去。
守护该回去的家。若把这个目的和过程隔离开,就是我们的共同点呢。
不待汤女的身影消失,我将身体面对的方向修正为医院内侧。她一定也不会回头的。
回顾那踏过无数蚂蚁,偶尔被情势所煽动,把自己也涂黑踩扁的过去,再用黑到发亮的手指掬起。如果脚还能走下去,就绝不能回头。
只不过,背后偶尔会有透明的手伸来,想要硬将我转向身后就是了。
庭院被夏天独占,病患的身影在热气中停摆。
只剩我和变成了绑架惯犯的少女,贪图着手中毫不健康的睡眠。
「……………………………………」
以公主抱抱着心爱的女孩。飘在字面上的花香,掩蔽了铁质的臭味。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幸福。
因为周遭的人都死光了,所以我现在很幸福。
人若是不夺走他人的幸福;或是不将不幸塞给别人,就无法得到幸福。
不论如何挣扎;即使已经踏入不会有尘埃堆积的美丽世界,亦然。
看是要给予还是要抢夺,否则幸福便不会来到,不幸也不会离开。
所以,反过来说——
「………………呼——」
把麻由抱近。手肘像要碎了。热气降临在后脑勺。毫不流动的风。蝉鸣。我的呢喃。麻由睡觉的呼吸声。被覆盖的视野;以及被埋到最深处的眼球。起身的晕眩与耳鸣并行。
纹白蝶群在我的脑中蠢动,产卵。
诞生出的蝴蝶的翅膀上,一定有布满血丝的眼球吧。
六月二日到八月二十二日为止,我的意识抛下了时间离去。
但是时间继续踏出典雅的步伐,终于还是追上了现在的我们。
在我的世界里的人,从那一天起谁也没死。
谁死了的话就是不幸——无法直视这种基准值的我的双眼,以望向天空来逃避。
我以双脚踏在地面,双手则勉力抱着麻由。
夏天的空气烧灼着我的肺;烤焦了我的喉咙,突如其来一瞬的寒气让我身体一颤。
希望我的不幸,能够成为你的幸福。
非常近在身边的终章,三分钟后。
「啾!铿铿铿铿啾——!阿道啾——!滋滋~!好像是好久不见了的阿道耶~!脸颊亲亲~亲亲!」「喔喔喔,小麻,不能呼吸了啦~」「流流~涂涂~!好~可~爱阿道!果然小麻的阿道是阿道所以在小麻身边所以是阿道呢~!真是~因为小麻很聪明所以马上就知道了喔~」「唔嗯~我倒也不是不觉得知道这种事很正常就是了。」「呀——!拐弯抹角的阿道好烦好可爱~!这里是阿道那里是阿道这些全都是小麻的阿道!喂喂不能跑掉~!」「好…好是好啦,可是我的伤…还是该说脸颊的…OK绷快掉了啦!」「我贴~!」「呀~!」「不要靠这种东西靠小麻的大胸部就好了啦~!呃~首先就是把这个肿起来的肉肉剪掉掉——」「呀——!我突然想抱住小麻不想放小麻的双手自由了呢~」「呼喔~!我要把阿道变成夏天的恋爱冒险式样!所以啾——!滋滋、啾啾~!」「啾~!」「姆啾~!」「互吸脸颊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呢~」「不对!是嘴唇姆啾姆啾才对!捏~!」「姆~」「叽~」「嘎~」「哔哔~」「喔哇~」「阿道和小麻要喀锵地撞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唔,大概是那样吧~」「超级~HAPPY~END!」「没错~」
哎呀,真抱歉。我果然是超幸福的啦。
第七卷 死后的影响是生前 后记
哎呀,那个——总之还没结束。(中辍生复学第一天从教室后门偷偷进入的感觉。)
总之就是这样,我是连小说的后记都夹杂大量虚构成分的入间人间,大家好。之后也还要继续说谎,也会出包,大家对我的评价就是我一点都没有一个大人样。
首先是道歉。上集后记写了若有所指的东西导致混乱,真是抱歉。前来签名会的人和同行也在问「阿道小麻系列结束了?」让我感到万分歉意。但是身为现在还是每周购买『少年JUMP』来阅读的人,实在很想做一次看看。和『乌龙派出所』唬烂的最终回一样的这一招,恐怕第二次也不会有多少人上当,所以作罢了。搞不好反而会招致被强制这样写下去也说不定的事态,果然我还是有很多地方都得加油啊。虽然还是觉得完成度有点不足,不过就算了吧。
接下来是道谢。意外地居然有不少人寄粉丝信给像我这样的人(这样写的感觉好像我的名字就是第一人称),太感谢了。虽然无法一一回信,但是我全都亲自过目。在这向各位道谢。
常有人说我爱把各个作品连来连去,我想这是受上远野浩平先生、伊坂幸太郎先生的影响。让其它作品的角色在别的作品登场或引用台词就会喜不自胜,只有我会这样吗?至今也累积了不少作品,以后也还是想这样玩下去。所以时间多的人,试着找出它们或许会很有乐趣。
「请不要再说谎了。」也有些人对我这么说。我在心里想着「哪办得到啊?」但也还是在口头上约定「我知道了。」我这次会试着老实一点的。
再来是惯例的致谢。包含我出道前,担任我的责任编辑已经两年了的编辑大人,承蒙你关心我那么久,还带给你不少操烦,真的非常感谢你。以后也还请继续多多指教。
还有负责插画的左老师,虽然一成不变的谢词让我痛感语言能力的不足,但还是要谢谢你美丽的封面、彩页、插画,让本书增色不少,太感谢了。
然后是对我说「用我的画当封面如何」,有点看不起这社会的家父;以及家母,虽有点陈腔滥调了,但还是致上我的感谢。家父的发言真的是没完没了,就那层意义也让我十分感激。
这个故事还会继续一阵子,这次不是骗你的。
真的非常感谢各位愿意阅读这个故事。
入间人间
第七卷 死后的影响是生前 插图
i卷 记忆的形成是作为 春「当谎言登上阶梯」
在春天,我认识了一个教我如何从天而降的女人。
春「当谎言登上阶梯」
四月的顶楼上,吹的净是温温的微风。
过了正午时分。夏季式样;春天指数极低的阳光从天而降。
微风夹带热气,在肌肤与衣服的空隙间玩着障碍赛跑,这种天气实在不适合午睡。从我身旁经过的空气,纷纷从我手中和医生借来的漫画前方;铁丝网的洞中,不规律地飞耀而出。左边是通往顶楼出入口的墙壁;右边则是铁丝网,形成了一个死胡同,风势也因此增强了几分。我也在kokoro(心中)(用汉字写感觉太得意忘形了)立誓效法这勇猛的模样。usodakedo(骗你的)。
「这里……还有这里也是。」
我以视觉和触觉同时确认了前方铁丝网的缺口。用手指押着、拉扯着铁丝网断裂的地方,一边玩耍;一边体验着以前方山林为景;乐在其中的王侯风情。、usadakedo。;好啦,不扯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呢?呜哇,断裂金属的前端勾到我的食指了。血从红色细线中一点一点地渗出。把血舔掉。没事了。
在比我头顶稍高的位置,铁丝懈怠了它组成网子的任务虽然只是一部分,但只要以手掌用力押,围篱就会大幅凹陷,只要再多破坏几个网眼,不必像蜘蛛一般特地攀爬三公尺高的围篱;就可以挑战空中游泳了。下方是内院的花圃,是医生种花的地方,不过因为花已经都摘下来了,现在只剩下泥土,正适合来一朵巨大的红花。
「……是谁干的吧。」
看着围篱上明显出于人手的痕迹,我不禁呢喃起来。不过,似乎有点超速(医生之前就因为这个被警察教训了一顿)的风呼啸掠过我的耳朵和头发产生的噪音抵消了我的呢喃自语。
有人从顶楼的出入口绕到后方的隐蔽处,卖力地进行秘密工程——肯定是这样没错。环视整体围篱,黑色的外漆都尚未脱落;也没有因老朽产生的锈痕。也就是说,这些破坏是人为造成的。
简单地说,就是住在这间医院的某人,努力地为自杀做着准备。
「……会是谁呢?」
糖阿姨(嘴里总是含着糖果,把脸颊涨得鼓起来的欧巴桑)、唰啦老伯(总是把将棋的棋子搅得唰啦唰啦作响的邻居)、Yamana大姊(违法占据大厅电视机的人)——认识的熟面孔在我的脑海中以反派角色风貌一一浮现。
而以笔头生(从借来的漫画里学到的词),根本可以说是连猜都不必猜,我早就被拱为自杀嫌犯候补了。
usodakedo。
因为我早就和医生做了约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