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的脸孔被砸烂也还是挺有味道的,跟发酵食品一样。」
「不,我佩服的是你竟然以破坏熟人的手机为前提使用这招啊。」
啊,原来是在讲这个。
「你的爸妈没教你要好好爱惜物品吗?」
「这也是一种温柔啊。」
「多么自行其是的SM要求啊。不仅会让女性讨厌,恐怕还会被告呢。」
「这年头光是打女生屁股都会被告性骚扰或体罚呢……」
「那是因为,你的脸除了管教以外还透露出其他动机吧。」
此时,电梯似乎到达了最上层网美丽夜景而闻名的餐厅。没插着卡片,所以门不会开启。这一瞬间,对重力的抗拒停止了。不久将会开始下降,产生瞬间无重力状态。真期待。
前提是我的意识还能撑到那个时候就是了。
因为在电梯下降前,铝合金手提箱先降临在我头上了。
当男人挥下的箱角为右肩带来剧烈痛楚的瞬间,黑幕覆盖了我的眼睛。
樱山惠子(主妇) 下午3点40分
原来等待猪的是牛啊?看起来就只是个迟钝、愚鲁,连灰尘也不如的好好先生。肉质不够格摆在店头销售,外表三流,被磨成粉当作养育其他肉类的粮食也只是刚好罢了。唔呼呼呼。见到我故意丢下的手机,牛毫无疑惑地、彷佛要高声主张自己毫无价值的亲切心般急忙想帮我捡起。我对着它的牛鼻子,算准时机,咬紧牙关赏了个头槌,同时把手伸进因冲击而视线乱飘的牛口袋里偷走了卡片钥匙。把卡片收进包包后,赶快用指甲把额头刮呀刮地刮掉一层。
痛痛痛……居然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碰到,真想烧掉自己的皮肤呢。「学长你没事吧?」猪像是找到松露般跑过来,同时电梯也抵达十七楼了。
我拚命擦拭额头,想把脏污弄掉,一边说「对不起,喔呵呵呵」做出表面工夫。因为从小接受「不会跟人来往就干脆别出门」的教诲,才造就了今天演技如此高明的我,真想夸奖过去的自己干得好呢。抓着伸向我的猪脚起身。在猪面前装模作样的牛装出一副很亲切的样子,在出电梯时再次对我说「对不起」,害我又得配合它低头。我居然对牛低头了两次!真想杀了这该死的牛舌头与牛脑袋。
虽然我可不想吃,舌头跟胃会烂掉。
耻辱时刻结束后,我说声:「两位再见。」总算能从这对粪味很重的家畜面前离开了。「要是一直跟着你们,就太不识趣啰。」谁想看牛与猪交配前的发情啊?「啊哈哈哈……」牛嗷嗷叫,看来它那颗幸福的脑袋已经开始发出腐烂气味了。怎么不立刻死了算了?
离开强尸牛与风骚猪,朝走廊前进,得在那对畜生离开电梯前面被出货消失为止保持距离才行。之后再趁着迟钝的牛发现情况不对,从放牧回来之前利用电梯移动到别的楼层就好。
对牛而言没有必要的卡片钥匙现在适才适所地在我手中。干净俐落地弄到手,去除了行动限制,接下来只要发现老公就大功告成。要是他先来找我就好了……就好了……就好了呜叽咕喔咿咕嘎咕叽呜——不行,我得冷静思考。首先要查出老公在几楼……不对,这并不重要。
持续打电话,只要房间里手机铃声响了,就表示老公电话在那里。我与老公约好了,就算有任何意外也不准关掉手机,且一定要把手机随身带着。那只猪与牛交配的房间在这里,表示这层楼是双人房。老公不可能外遇,也不可能背叛我,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三次方。所以他的房间也不可能在这层楼。不可能。但是,老公被人攻击,手指或内脏被砍下挖掉,甚而差点被残酷杀死的可能性还是存在。这个楼层的房间被当作做案现场的可能性并非是零。
好了,我已经大致冷静下来啰♪;对嘛对嘛,我不是怀疑老公,而是担心他啊。这不是种背叛,而是老婆的责任唷。
所以说,还是得从这层楼检查起。我一边拨打电话,一边朝走廊尽头喀喀喀地……等等、等等、等等!未开机是什么意思?那个该死的人工语音又在侵扰我的神经了。照理说会出现的「嘟噜噜噜……」声,被「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候再拨」这种瞧不起人的建议所取代。「这是怎么回事嘛怎么回事嘛怎么回事嘛嘛嘛嘛嘛嘛嘛咕喔喔喔喔喔咕喔喔喔喔喔喔!」脑子过热,视野变得一片扭曲。为了有效活用所见之物,用拳头侧面敲了一下按钮,抓起掉出的冰块送进口中咬碎。让头脑冷却一下才能变得冷静啊。碎冰块通过喉咙时差点窒息,看来超乎必要地冷静了。啦啦~啦~老公不可能把手机电源关掉啦。
一定有第三者操作了老公的电话。而且与我的联系是一切的老公的一切是与我联系,语意即使重复了两次也不嫌多,但总而言之如果老公的意识正常,不可能让人随便关机。重点是老公是一个人出差所以这家伙一定是敌人毋庸置疑。
老公肯定碰上危险了。又按出冰块送进嘴里咬。想来也是理所当然,他老是说有我在他身边,人生就如同处于巅峰。他向来用他的行动或语调来表达这个想法,比如上厕所的方式等等。明明白白地传达给我了。所以说,这么依赖我的老公在离开我的瞬间起就算是不幸了呀,所以说他会碰上危险根本不意外。唉,多么失策啊。以后老公工作时,我这个当老婆的不跟在一起步行了。真是的,老公怎么会这么笨得超乎想像嘛,一定是我太宠他了。
好吧,也该来打听消息了。
吞下第二次的冰块,边继续打电话边往走廊尽头前进。依然听见人工语音说:「您所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候再拨。」住口,还不是你不够努力,电波才传达不了,知不知耻啊?很想把手机摔到墙擘上埋掉,但是我冷静地克制自己,来到「1784」号房前咚咚地敲门。
哒哒哒,右脚仍维持着跑步状态。好心急啊快点出来吧,顺便痛哭流涕感谢我没把门撬坏吧。「来了,什么事?」母河马的声音由房内传出。
我走到侧边,避开由门的内侧看得到的位置,编造一个河马也听得懂的藉口说:「对不起,我是清洁人员,刚才不小心把衬衫与毛巾一起拿走了,想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你们的。」
年迈河马的迟钝脑袋缺乏判断力,「好,我马上开门。」从内侧解除门锁,把门打开了。我在门打开的瞬间,横甩了中年河马的眼睛一巴掌。手背打在河马的两眼附近,以防它目击到我的睑。在它差点发出合乎河马的惨叫前,我伸出另一只手将它用力压在墙壁上。河马拚命想寻找我的位置,两眼睁大,瞳孔收缩。但是它的头与肩胛骨被我推撞上墙壁而喷出痛苦的泡沫与悲鸣。我进入房间并把门关上后,再一次用手掌底部攻击河马眼睛。虽然只是暂时的,但我完全地封闭了她的视线。河马夹在我的手与墙壁中间,变成黑白棋,意识也陷入黑白混沌的状态。我立刻离开河马,冲往房间内部。
公河马最后变成了骆驼,听见母河马的呻吟而跑了出来。它在盥洗室前的白色墙壁附近,差点和冲进去的我碰个正着。我灵机一动,用手掌底部使劲打击骆驼因嘴巴微张而满是破绽的下巴。虽然我从来没学过拳法这么野蛮的事,但有样学样地模仿电影的招式似乎也能发挥效用呢,或许是我实行起来毫不「迟疑」的关系吧。骆驼的眼球歪向左边,舌头差点被嚼烂似地夹在牙齿之间,发出母河马的两倍惨叫声,大幅增加动物园的气氛。我接着用力踩了一下骆驼的脸后,开始翻找床边的包包。找到一条褐色手帕,有这个就够了。我抓住骆驼头发,提起因痛苦而哭泣的丑脸,用折叠成细长条状的手帕遮住眼睛,在后头部打结当作眼罩。接着用床单将它的双手绑在背后,骆驼的处理宣告完毕。接着换河马。
我用我的手帕绑在于入口处墙壁吐泡沫的河马脸上当眼罩,别说怕脏掉,我都做好要丢弃的心理准备了。接着用浴巾捆住手。河马在被人把手扭到背上的过程中恢复意识了。但我在它呼喊「来人啊,救救我」的叫声附上惊叹号前将喉咙破坏。河马吐出胃液,趴倒肥胖的身体。当作眼罩的手帕湿透了,或许沾满了西瓜味的汗水吧。继续完成被打断的反绑双手的工作后,想起还没破坏骆驼的喉咙,又回到房间后面。把喉咙踩碎,啊,踢到下巴所以威力减半了,真不愧是骆驼,驼峰真碍事。又重新踹了一脚,骆驼的脖子与全身上下开始痉挛,工作完毕。流了不少汗,所以我去盥洗室洗脸。用温水盥洗一番后,拿起挂着的手巾擦擦脸。
离开盥洗室,把躺在地上快变成北海狮的河马拖到房间后面里。「球求求你…别杀我…不要…拜托…救救我…咿…咿…咿呀咧……」河马很吵,所以它话说到一半,我又踹了它的腰。「请冷静一点」我细心地指示它正确行动。幸亏训练有素的河马听得懂人话,立刻安静下来了。我把河马丢到骆驼旁边,蹲在两只动物面前。
「真抱歉,打扰你们享乐了。首先我得否认一下,我并不是强盗,也不是杀人犯,更不是愉快犯。我的目的不是无谓的暴力。我只是个单纯的侦探。」
活用编给对猪与牛听的职业设定,反正这样对河马与骆驼就很足够了。
骆驼颤动舌头,发出「啊…啊…嘎……」的叫声。河马则反覆地蠕动嘴唇,叫着「不要…不要…不要……」。
「请容我问一个问题。顺便也让我躲在这里一会儿喔。」因为被迫得留在这个楼层,如果现在立刻出去,有可能会与追赶过来的牛与猪碰个正着。因此在此还是诚心接受骆驼与河马尽其畜生之所能而提供的好意吧。
「听得到吗?」我将拇指抵在骆驼下腹部确认一番,如果没有回答,我就要把骆驼的肚子给戳烂。「有…有!有,有听到!」骆驼用沙哑的声音拚命回答。眼睛被绑住的河马察觉了骆驼的存在,「老公,这个——咕耶!」我可没有允许你多废话喔。我猛力拉出河马的舌头。「耶呜耶耶耶耶耶耶耶耶!」哎呀!你们知道吗?原来河马被欺负,就会变成外星生物呢。把这条大新闻拿去卖给动物园好了。
「喂!千夏叽咿咿咿咿咿咿!」拉骆驼舌头时追加了扭转。啊哈,骆驼没上外太空,反而是变成与地上爬的粪虫同类。别鬼叫了,你这只只会发出杂音的骆驼。
「我都承诺不会对你们施加无谓的暴力了,你们为什么还有理由跟我以外的人说话呢?」为了有效利用时间,我同时对骆驼与河马发问。河马以舌头为中心摇头「呜耶嘿嘿呜耶嘿嘿嘿!」似乎想用河马语来笼络我。很好~很好,这个态度很棒,只要回答问题就对了。骆驼则像是得了狂犬病,口水流个不停,只会呜啊呜啊地叫。怎么不在我问题问完后死了算了?
「首先我想问,你们从几天前住在这里?」
「箱…箱添钱(三天前)。」
舌头被拉长的骆驼,头部充满跃动感地回答我。若是二天前的话,就非常有可能目击过老公吧。这两只既然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价值,就该睁大眼睛仔细看呀。所以说,我才会讨厌这些怠惰的畜生们。臭死了,
「那么我要发问啰。你们是否在这间旅馆的某处,见过一名穿着灰色西装,打着条纹领带,身高一百七十八.二公分,右眼视力一.二,左眼〇.九,耳垂厚度三公厘,头发数量在两天前是十万七千二百四十三根,鞋子的尺寸为二十七.五公分,手掌的生命线在中间断了三节,今年二十八岁;二十岁时听朋友建讥在左耳穿了耳洞;自大学时代的七月十五日的第三节课跷课经过图书馆前的抽烟区时,偶然捡到香烟盒与打火机而第一次抽以来染上抽烟习惯;喜欢的食物是老婆的亲手料理全部;第一次性经验是被高中时代的母猪所蒙骗,完全不是出自于自我意愿的的男性吗?」觉得应该传达的资讯有点不够,但是就算是河马与骆驼,凭着这么多特征应该也能从路上偶遇的对象判断了吧?若记不得的话,就真的只是只畜生。
骆驼不知道在怕什么,口水流个不停「嗯~嗯~!」试图挣脱我的手指。我判断骆驼听不懂人话,连观光用动物也不如,便放开它的舌头,取下河马脖子上的丝巾,塞进它的嘴里后踹飞到墙壁上。把目标集中在河马身上。「有看到吗?」抓着它的前襟,宣告时间结束。
「没…没看…见。」河马流下黏答答的唾液与鼻水,显露粉红色口腔与污黄牙齿,坦承自己的无能。「真的吗?」它笨拙地点点头。「好吧。」没想到我耐着性子忍到现在,费了一番苦心为它们准备回答的场所,它们却无法回应我的用心。我觉得渴望河马有人性的自己很可耻,决定也塞住河马的嘴巴。找不到适合的东西,便把骆驼势必繁殖了大量香港脚菌的脚趾勉强塞进河马嘴里,解决了一桩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