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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的男孩与坏掉的女孩-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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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变成怪谈发源地的置物柜会面。

耕造先生不知是否好好运作了脑袋,居然不带嘲讽地向我寻求确认。不吭半声且打从离开餐厅就迷迷糊糊的伏见还在担心时,耕造先生就直接把保险箱的门打开了。

结果我的担忧变成了现实。

「枪不见了。」

众人陷入沉寂,脑海中都响起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以严厉应该说是看犯罪者的轻蔑眼神,转头看向耕造先生,宛如已经确定犯人是谁。

「你干嘛如果是我的拿的,我也不可能会说。」

我先发制人,封住他的其它借口。这让耕造先生气得咬牙切齿:

「说不定你只是装作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喔喔,原来如此原来还有这一招。你也一样,昨天就知道手枪不见,却还装出惊讶的样于。」

套出耕造先生的话后,他露骨地表现正统派的惊叹。就算我因此屁股着地、脖子撞到保险箱、因痛楚而板起脸孔,我也不会将带有威胁的视线从蔑视的人脸上移开。这对虚张声势的人来说已经是最高级的评价,由于我可能会因此自豪,所以故意不让自己的脸部表情变松弛。

「并没有规定不能抢先一步,所以没有人会责怪你的啦。」

反正应该也有其它人考虑过同样的打算。

在这小小的公众场合前被羞辱和揭开秘密,耕造先生对我的怨恨让他更加气愤,差不多快转变成杀意了。

「吶,搜一下身就可以找到了吧?」

桃花为了防范惨剧而提出建议,不过我的脖子却描绘出横线。

「这有点困难。」

「为什么?」

「为了怕被搜身,对方一定会先把手枪藏起来,而且会藏得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到。」

至少会藏到大家确定手枪已经遗失。

「也对」桃花虽然懊悔地斜瞪着墙壁,但还是同意了我的想法,场面整个安静下来。

「不过还是姑且试试吧。」

对于我反复无常的提议,桃花做出「这家伙真随便」的正确评价。

因此我们突然开始搜身。女性触摸男性受到默认,但倒过来却行不通是世间常理,即使在这种非常时刻也适用。虽然众人面临生死存亡之际,却也必须考虑到存活后的事。

因此,进行检查的是除了我、耕遥先生和洁先生之外的女性们。我并没有产生疑惑,怀疑所有女性可能都是共犯。因为伏见这个外人也加入行列,反而让检查显得十分清白。

决定做法后,就依序让女性玩弄身体。如果要我陈述感想,那汤女的动作最随便,而伏见是最害羞的。

之后,将近十分钟的搜身结果是没有人具有恐怖箱的要素。

「果然没用不是吗?」

桃花如此向我献上忠告,我说了「不好意思耶」向她谢罪。这番对话虽然让我觉得不太对,但视线已先被眼前的异物所吸引,因此没多做他想。

耕造先生不发一语地试图脱离现场,我姑且代表大家叫住他。

「单独行动」

「啰嗦!」谁能继续和犯人待在一块啊!天晓得什么时候会被枪杀!」他吼叫着用拳头敲打附近的窗户。就算故意不去判定到底是因为气我,还是气愤被关在这栋房子里,耕造先生的手也不可能变成铁制的。由于窗户整个打开,和铁栏杆正面冲突的拳头与对手的疼痛比率应该是十比零吧?连第三者也感受到,耕造先生脸上各个部位部扭曲成日本列岛的形状了。

耕造先生为了掩饰泪水,故意不回头面向我们,就这样按着手快步离开。不过很开心还是听到了几句既定的台词。

一个人以扫兴的态度离开集会,集会很自然地就会走向解散一途。剩下的人十分合乎常理地分组菜种小姐和洁先生一组,桃花和茜一组有如男女混合试胆大会般消失在通道那端。

保险箱就让它继续开着,就像把同学排挤到窗边的位置,不予以理会。

「该怎么说呢」

我明明不希望这样,但和耕造先生的对立却加深了。

「嗯?喔?」我支撑住倒到我背上的伏见,让思绪回到现实世界。不知是打过呵欠还是自然形成,伏见留下少量泪水,翻起眼皮向我理解刚才发生的事。

「对不起。」她像是枯萎的花朵般垂下头,用自傲的双脚在地毯上重新站稳。

「要不要在房里稍微睡一下?我会帮妳看着的。」

得锁门睡觉以及情势突然急遂恶化,是拜谁所赐呢?

伏见用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在发抖的微弱动作摇头。

「你离开我视线范围内,我会怕。」

「是喔。」

她是依赖着我吗?选是只要视线离开我就会死掉,因而在生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是后者。不然从这里离开后,小麻恐怕会气得对我龇牙咧嘴,像鸟兽戏画(注:日本平安朝末期的绘卷作品,以人物或鸟兽的戏画反应当时的社会。现被列为日本国宝之一,同时也被喻为日本漫画的开山祖)中的一景般「吼啊」地咬我的脖子要我重新买一支新的手机。

「前面的先生,请等等。」

没跟着大家放学回家,还留在现场的汤女,隔着伏见向我说话。

「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我明明一句「尽管问!」也没回答,她就擅自问了起来。

「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手枪呢?」

「因为方便吧。」

我随便说了个笼统的一般理由,接着第二个问题又来了。

「说得也是。那么,犯人杀了妈妈之后,又把手枪放回保险箱的理由呢?」

「光是持枪就会因违反枪炮弹药管制法而被逮捕吧?」

我随便以抚平大脑皱纹的简单理由回应。

汤女不知是因此满足,或是下定决心想把我的干劲往负面方向扯。

她露出美艳与妖艳共存、明显不讨喜的表情,拉近和我之间的距离。

「嘿呀!」地穿过我挡住身体的双臂,缠上我的肩膀和肩胛骨,将嘴唇贴近我的耳际。

粗糙的舌头在耳垂上爬行,让我整个人冻结后,嘴边低喃着诅咒,.「其实你早就知道是谁杀了妈妈吧?」

这句话虽然没有超出我的预期,但故意提出我认为使用率极低的问题,害我不知该说什么。她真不愧是变性后的我,真想让她措手不及地回敬她一笔。

什么都不说有损我的面子,因此我只回了一句话..「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和想法。」主要是以麻由为主啦。

这回答到底有没有让汤女满足,我只烦恼了一秒。

显示得分的表情肌触碰到我的脸颊。如果把这当作她的回答,看来我答的是标准解答啰。

「你要不要把衣服洗一洗?」

汤女明明打算离开,却又故意停下来,给了我一个简单的忠告。

「嗯,啊,说得也是呢。我大概已经穿三天了不过,我没有换洗的衣服。除了洗衣机之外,要顺便借衣服给我,我想很难吧?」

「你觉得我爸会借你贵弘或是洁的衣服吗?」

「他那么讨厌我,可能会以为我在故意惹他不爽,不可能会借的吧。」

汤女宛如正在等待这个答案,「呜呵呵」地散发毛骨悚然的气氛。

「我借你我的衣服呀。」

「喂,现在重要的不是身体里面的类似性,而是外观耶?」

妳,像个女人。我,像个男人。

「放心吧,我所有的衣服都是FreeSize的喔!」

「请把问题的焦点集中在连脑袋里都是FreeSize上。」

我的怒骂连河川的一滴水也无法形成,汤女说「你等一等」,让浴衣衣角随风飘扬地离开。

当然我也不是会乖乖听话的孩子。

「来,回房去吧!」

『你』「弄」『干净』「一点」『比较』『好』。

伏见用许久未使用的记事本语言表达她的想法,接着抓住我的手臂。我内心浮现一个疑问的漩涡在生命受到胁迫的状况下,这是担心他人衣服干不干净的时候吗?不过,说不定这可以帮伍伏见将注意力转移到与血腥味无关的话题上,这念头轻易地让我心中的漩涡止息。

心中有类似雨滴的东西来去,因此我决定等待。

十分钟后。

穿着淡紫色女性浴衣的我,在大江家发出哇哇落地的哭声(切齿痛骂)。

「哎呀,比我预期得还要合适呢。」

「」

「不把头发再留长一点吗?可能会变成一个不错的人偶喔!」

「要是留长了,我第一个掐死妳。」

我抚着额头,为了寿命因此缩短而叹息。这下子我和汤女类似之处又增加了。可叹呀,我的目标该怎么办呢?

「妳还笑得出来?」我询问身旁期待我换衣服的女孩。

伏见被我彻底吸引,眼睛死盯着我瞧,脸颊泛起红晕。

「很像会进入禁忌的世界。」

「去睡吧妳。」

从摆设着保险箱与打扫置物柜的通道深处,往折回客厅的方向继续笔直前进,隔着玻璃窗开启的窗户,观赏被午后阳光曝晒的景子太太的尸体。

望着命案现场,我稍微思考是否该把模糊不清又无法平静、不断涌现的问题好好做个整理。

穿过铁栏杆的上半部,是一片祥和群青和云海的天空,草木被自然气息搔弄身体,散发一股土壤的味道。

死者(差不多可以确定了吧)景子太太浸淫在健康的优良环境中。将生命当拉车的马压榨,以便继续存活下去的我们都没照到充足的光线,她却可以。

「」

生前拼命用问题朝我猛攻的大江家太太。

如今立场整个颠倒,反而是我有一大堆问题想问。

为什么景子太太要在早上到后院去呢?想得到确切证据,取得当事人的证言是最快的方法,但我总不能用腹语术欺瞒真相吧。

我拉着闭上眼睛的伏见走上二楼。

这时,从右侧房间里传出约十五个人的声音。

我握着连走在路上也不忘打瞌睡,感觉会再次陷入梦境的伏见的手诱导她前进,没先敲门就直接进入上头钉有「茜」的名牌的房间。因为打从一开始门就半开,而且视线已经和里面的人对上,因此我偷懒地把敲门动作给省了。

室内有以黄色为基调的家具点缀,四周墙壁是白色的,让人眼前掠过一种进入蛋壳内的错觉。我顺道确认一看,看来这房里没有我要找的东西。

「哎呀,怎么了?怎么这副打扮。」

「总之不是我的兴趣,请别在意。」

人在房内的菜种小姐正坐在床上看电视。桃花虽然有提过这东西,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亲眼在这家里看到二十四吋的影像接收装置,让我不禁停下脚步走进房内。

画面中正热烈讨论着有关鲸鱼的话题。我愤慨地心想:都死两个人了,现在是热烈讨论鲸鱼生死的时候吗?实在有够不谨言慎行。不过重新想想,毕竟肯定没有任何一问电视台的新闻报导这件事。我反倒觉得,电视映像会反过来骂说在这种环境下别沉迷于电视。骗你的。

「啊,被电视吸引来的啊。要不要离远一点一起看?」

对方展露兼具警戒和邀请的高度技术。

「嗯要看吗?」菜种小姐的大腿上升起一道还没睡醒的说话声。只不过我的换装似乎成为很棒的闹钟,那个躺着的家伙直接跳了起来。

「大姊姊,妳怎么穿成那样,感觉和汤女哥哥好像喔!」

「妳这句话对我们双方都很沉重耶」

茜把头放在菜种小姐腿上、咬着大拇指指甲。桃花要是看到这副景象,可能又会吐槽。

「大姊姊,你们也要看电视吗?」

「嗯,反正很闲。」我说出真心话,并决定和电视度过懒洋洋的午后两点。

我确实和菜种小姐保持距离坐下。伏见的思考能力依旧显着低下,她在我旁边坐下,本以为她会靠在我肩膀上,没想到她就这样滑下去,以和茜一样的姿势窝在我大腿上。呼吸不是变得沉稳而是加速,看来已到撑住不睡与紧张的极限。

「哎呀,这种男女就叫做笨蛋情侣吧?」

省省吧妳,因为看起来妳只是把我当笨蛋而已。

菜种小姐一点也不在意他人的抱怨,用手指梳理茜的头发并捏起一根白发。

「啊,肚子不饿吗?」

「很可惜,妳觉得空肚子喝水喝到痛只算是饿吗?」

「真辛苦。」她并没有提示什么解决策略,而是把这当闲话家常结束。

接着菜种小姐盯着双方激烈互骂的电视低喃:

「真不可思议耶,为什么不能反对捕鲸呢?」

「妳反对捕鲸吗?」

「不,我并不是特别喜欢鲸鱼反而该说因为鲸鱼很大,所以我不太喜欢呢。」

菜种小姐以无理由的愤怒,对在海中游泳的鲸鱼影像感到气愤。是因为妳自己的身材很娇小吗?但妳并不是住在这房子里的人之中,身材最娇小的吧?

「菜种妳的肚子也很小呀,肥肥软软的。」

茜打岔插嘴,抓住菜种小姐侧腹的肉。

菜种小姐因这种行为而抽搐的嘴唇,形状并不像乌龟,反而比较像兔子。

「看我的!」她将手指插进茜的耳朵里旋转。菜种小姐压住「唉呀呀呀」痛苦呻吟着想要逃跑的茜,继续执行清扫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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