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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歌淡笑望着如冰,仿佛此次前行无一丝危险,她点头道:“嗯,放心吧。”就算此次无法脱身,她亦要拉个垫背的。而且碧柔的死就算是不是林善雅亲自动手,但与林善雅脱不了干系!
简单的与院子中的人说了两句后,她便向前方走去。
如冰望着慕容歌离去淡定的背影,皱眉跑向流云,压低声音难掩面容上的焦急,快速的问道:“慕容歌不是愚笨之人,她应该猜到了入宫必定会危机重重,或许会葬身在宫中,既然如此,你武功高强,为何不带着她走?”
流云面无表情,同样是望着慕容歌离开的方向,回道:“现在并非我想要带她走这么简单了。”他能感应到百米内有数名高手,果然如慕容歌所料,此时此刻,就算是他们想要离开,也插翅难逃。
“怎么会这样?”如冰面色顿时变白,流云无奈的口吻,让她清楚慕容歌必定是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才会迫不得已选择妥协入宫。“不行,绝对不能让她有事,我去府门前等着。”说话间,她立即拔腿就走。
流云双眼顿时半眯着,寒光四射的看向不远处的泊康阁。握紧手中的玉佩,他面色越发的陈冷。若慕容姑娘不能安然无恙的从宫中回来,他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也要让林善雅陪葬!而他日齐国攻打封国之时,他定要挥刀杀尽林善雅所有的亲人!
……
夏国皇宫。
踏入宫门,举目望去,一片金碧辉煌,琉璃瓦片折射出惑人的光芒。一座座宫殿相连,犹如一卷华丽的画,画中写尽许多人的一生,朝代的更替,历史前进的步伐。
不多时,便穿过一道道宫殿,直达皇帝寝宫金德宫。
与刚才在宫门所见的辉煌相比,金德宫简直是上了整整两个台阶,金碧辉煌中,更加奢侈,抬头看去,门前,窗前皆是黄金,琉璃,翡翠,白玉,整个如梦如幻。
她眼眸轻轻闪动了一下,暗笑,不愧是几国中最为强大富饶的夏国!光是这皇帝的寝宫便是其他几国无法相比。
豪华奢华的门前,站着二十名两排的宫女,个个容貌娇美,身姿妙曼,一个个都是绝顶的妙人。
从两排宫女的中间一步步的走过去。
轻的可以忽略的开门声在耳边响起,开门的霎那,从寝殿中折射出金黄色的光芒。
她半眯起双目,低头看向前方,眼前所见,四处黄金。
房中袅袅飘着特殊的熏香,味道稍微有些浓烈,让她甚为不喜。在这浓烈香味的背后,应该是掩藏住在主间传来的接近死亡的气息吧?
她站在门前,等待着宦官进去禀告。
在此期间,她隐约间听见自房中传来的对话声。女子的声音很熟悉,是一早便殷勤入宫容貌倾国倾城的林善雅。男人的声音中气不足,但仍旧话语中透出骨子里的威严。
“慕容歌如今虽是夏国人,但其最早时是灭国原国之人。曾经虽然是废妃,但却好在性格温顺,懂得伺候男子。”林善雅笑道。
“哦?竟是废妃吗?”夏国皇帝元游冷声回问道。
接下来慕容歌听的不真切,因宦官进入低声禀告。
不过片刻时间,有几分妖娆多姿的宦官摆动着纤细的腰走了出来,低首将尖细的声音压低说道:“请随奴才进来。”
慕容歌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望着他摆动的性感臀部,她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区区一个宦官,还能有如此妖娆之姿,当真是让人忍俊不住。
“皇上,慕容歌并非是处子之身,虽然让太子甚为喜欢,她也懂得如何伺候男人,但她身子毕竟是脏的,怎可留在太子身边?请皇上深思。”在元游床榻两侧坐着两名花月容貌,风韵犹存的女子,其中一名女子面色沉重,语气娇媚的对着元游说道。
另外一名女子则是染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掩在嘴角旁,眼波流荡,笑道:“容妃,你又何必杞人忧天呢?就算是那女子身子脏又怎样?只要太子欢喜便可。况且,据妹妹所知,容妃曾经乃是歌姬出身。”
歌姬出身的女子有几人是干净的?容妃能够从一名卑贱的歌姬一步步的走到今日,靠的就是一身狐媚之术!
林善雅虽然笑容温和得体,表面贤妻良母,但是内心却有着极大的波动,她虽然一大早便前来与皇上说明了情况,可她心里仍旧没有把握,不知为何,皇上那长满皱纹的眼睛,似乎是隐藏了极多的东西,让她胆战心惊,心里生出一丝恐惧,好像是他一眼便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元游扫了一眼两名妃子,这一眼看似平静,却让两名欲要再继续反驳对方的妃子纷纷停了口。
慕容歌随着宦官进入了皇帝寝殿,这一路而来,将那两名妃子和林善雅的话语收入了耳中,她低首微笑着,姿态落落大方。
林善雅等人同时看向缓缓前来的慕容歌,只见慕容歌衣着得体,装扮朴素,气质如莲清雅,与想象中狐媚惑主之女毫无相像之处。自他们这看过去,她肌肤白皙,虽然是低首看不清容颜,但仍旧可以看得出来,是个美人!
不过,两名妃子心中暗暗猜测,不过就是一名有姿色的普通美人,与太子府内众多的美姬也差不多,甚至在美姬中有不少姿色在她之上的人,可为何她便能得到下元祁不一般的对待?甚至可以让林善雅亲自入宫为她求个身份?难道她狐媚之术比那些受过男女之事训练的美姬还要厉害?
林善雅则半眯起眼眸,望着慕容歌妙曼身姿,如月娇颜,心中生出几丝疼痛来。竟也逐渐的后悔了。
慕容歌感觉几道视线同时向她射来,各有心思,她淡漠应对,似乎能够从这些目光中看到他们几人的心思。只是在喘息之间,隐约间感觉到一种迫人的气息,这道含着杀气的气息自谁而来?
“妾慕容歌,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她双膝跪地,礼数周到。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林善雅瞳孔收缩,心里恨意更是如海浪涛涛而来,让她想要就此离去,凭什么,她要成全慕容歌?若非慕容歌的出现,元祁对她或许早就已经动心,若非慕容歌,她可有机会让元祁放弃盟约,给她真正母仪天下的机会。若非慕容歌,她不必在元祁的冷漠中伤心痛苦。若非慕容歌,她不会现在焦急如焚,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名妃子快速的将慕容歌从头看到尾后,纷纷掩嘴暗笑。想不到元祁看似优雅如仙,其实骨子里还是喜欢美艳善于床事的女子。一看慕容歌纤细的腰身便知,是个厉害的。而林善雅固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可若是拘于礼节,死板如木,怕是男人也就是喜欢几日,不能长久。
元游见到慕容歌之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与想象中的不同,是个清丽脱俗的女子。元祁多年来眼中心中都未曾有过任何女子,原本在他心中,元祁终其一生都不会为一名女子动心,却让他出乎意料的是,元祁竟然已经情动!一双年迈经过几十年风雨霜打的眼中闪过一道冷冽之光!“起身吧。”
虽然中气不足,但在这简单的三个字中,感觉到巨大的威严压力。只是轻轻扫过来的一眼,已是让人心神惧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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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第一百一十三章
在这一眼之中,元游暗暗施加迫力。非常文学因此,当他见到慕容歌神色镇定从容,未见惊慌恐惧之色,眼底快速的流过诧异之色。
看来,此女绝对不可轻视。
慕容歌心中微微闪过一丝震撼。一边起身,一边暗想。元祁外表优雅谪仙,堪称天下男子之最,却是骨子里的尊贵与其强大的内心而形成的压迫感是让人甘愿臣服。可眼前夏国皇帝元游,年五十岁,虽然常年染病,肌肤蜡黄无光泽,甚至在额头,眼角,嘴角等处都有了岁月的痕迹,可仍旧看得出元祁五官中有几处与他相同,但元祁像的更多的应该不是元游,而且元游的容貌并不是十分出色,只能说与元祁相比,他元游十分普通。乍看第一眼时,她并未细看元游,只是忽然觉得,元游好像与某个人还有几分相似,可又说不出来是与谁相似。
元游给她的感觉是,阴森恐怖。刚才他一眼扫过来,让她犹如置身在深黑夜晚的恐怖密林之中。她轻轻蹙起了眉,果然,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事情必定艰难。
偶然间,她余光中扫到了斜对面的林善雅,正目光微冷的望着她。她勾起嘴角,淡淡一笑,林善雅反映如此敏锐,而且今日的行事风格与往日大有不同,怕是林轻尘留下的香兰出谋划策。
当真是出手狠。她唇边的笑容又深了一些。
屋子内的几人都将目光落在了慕容歌的身上,以至于房中静悄悄的无人说话。慕容歌挺直背脊垂首站立,不急不焦。
见到如此镇定的慕容歌,林善雅忽然想起了昨晚香兰的话来,“太子妃,在面对冷静的慕容歌时,切记要稳住心神不可急切,一旦焦急,便会失去主动权,明日是主动权掌握在太子妃手中,太子妃不必因一时愤恨而自毁前程。与其怨恨,不如冷静的观察慕容歌,看看她究竟有何特别之处和应对方法,只有抓住慕容歌的命门,太子妃才能反败为胜。”
的确,只有舍得才会得到。更何况,慕容歌的冷静是此时因爱而失去理智的她万万比不上的。头脑的火热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她暗中观察着慕容歌,希望能够看出一些蛛丝马迹。
两名妖娆艳丽的妃子,原本刚才那一番话是大着胆子才敢说出口,此刻元游的沉默,周身气息的凛冽,即使重病卧榻的男子是她们的夫君,但仍旧让她们惶恐,不敢多说些什么。
此时此刻,等的就是皇上先开口,看看皇上究竟会说些什么。
四周一片死气沉沉。几个宫人偶尔面面相觑,眼前的状况有些不对啊,还是说皇上病情又加重了?几个宫人紧盯着元游的神色,不敢有任何怠慢。
在一片沉静中,过了片刻。
纹丝不动的慕容歌感觉到双腿发麻,膝盖处因为绷的直,更是从骨缝之间传来一丝丝的疼痛。
怪异的想法不断在脑海中闪现,提醒着让她不能忽视。这份怪异不是因为接下来她会面临什么,而是元游在打量她的时候,是存着杀气的,而且隐约间还有恨。对她有杀气,或许正常,可对她有恨意,似乎没有理由。她半眯着双眸将心思全部隐藏起,一边反复猜测着元游的这份恨意从何而来,一边等待着屋子中的几人率先开口。
须臾,在屋子内,除了元游其他人都面色因为这长时间的沉默而渐渐的心神不宁时,元游开口了。
“慕容歌?”他一道锐利之光,一下便是向她射来。
慕容歌眼眸闪动了一下,点头回道:“回皇上的话,妾乃太子府管家慕容歌。”
“你可知罪!”元游忽然神色狠利,低声一喝,便是威严尽显,戾气骤然而出。
不愧是强国的皇上,就算是重病卧榻,仍旧是权势如天,气势逼人!
林善雅顿睁双目,不可思议,元游这是作甚?问罪慕容歌?她轻轻的蹙起了眉,她的本意是要让慕容歌为元祁侧妃,一旦元祁腻烦了慕容歌后,她便会出其不意的出手。可元游这样子似乎是想要慕容歌的性命!
慕容歌眉梢轻轻挑起,唇边的笑容渐渐收敛,她未惊讶抬头,而是躬身反问:“妾惶恐无知,不知身犯何罪。”
容妃与清妃二人面面相觑,固然二人平日里面争风吃醋,没少给对方下绊子,但都是颇有心机之人,见此情况便知事情大发了,继续待下去,怕是会引火烧身。暗中看了一眼林善雅后,心中多少有些失望,看来好戏是看不上了。二人立即同时起身,对元游说道:“妾宫里还有未绣好的锦帕,妾告退。”
“这时辰公主应该醒了,妾需回去看看。妾告退。”
元游只是眉梢动了一下,容妃与清妃二人见状立即退下。仿佛刚才在元游面前,二人之间为慕容歌的唇舌相争根本不存在。在性命攸关,危机四伏之时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二人从慕容歌面前离开时,皆是有些震惊的看了一眼慕容歌,怎会如此镇定?
容妃清妃的离去对林善雅造成了小小的影响。其实,她不想与元游有任何接触,与元祁共同入宫几次,总觉得元游这人虽然名义上是她的父皇,但却给人极为阴森,让她从心里有些恐怖的感觉。
“好一个奴!”元游眼中划过一丝冷笑,声音不大不小,可语气明显是用不上力气。
慕容歌仍旧低首,静待他说下去。
元游见她镇定如斯,在他故意施加的压力下无一丝恐惧,冷静的等待着他将接下来的话说完。眼睛顿时幽暗,这样的女子不是愚钝就是聪明至极,若是聪明至极留在元祁的身边,怕是会坏了事!
还有……此女与兰玉相识,又与齐国太子牵扯不清。的确不能留!
顷刻间,慕容歌忽然感觉到身上袭来一阵阵冷若冰霜透骨血之感,死亡之气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