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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们看,何头儿那姘|头过来了!来哥哥这里,哥哥有好的给你!”李曼刚走到食堂临时在楼下摆桌子板凳的院坝,就有个二十七八看上去尖脸刁嘴的男子怪叫了一声,周围的一群人起哄般的大笑了起来,看着李曼的眼睛里是赤果果的淫|欲。
李曼眼神微暗,强忍了这股怒气,跟这些杂碎没必要计较,这种人,越是去反驳,他越巴着你不放。不过也不能自己先行怯弱,避了这只能吹起小小浪花的微风,以后再不要想在他的面前抬起头来。
所以李曼就当自己耳朵聋了,在一处离他们远一点儿的板凳上坐下来,还有十几分钟就是吃饭时间,训练了一下午,和自己耍嘴皮子功夫是及不上吃饭的。
只是她的这一举动又引起男人们一阵哄笑,另一个尖一点儿的声音同样拉高了调子叫道:“脏猴,人家姑娘是有靠山的,你算什么货色?”
那个外号叫脏猴的男人一下子怒了,站起来啪的将自己坐的板凳踢翻在地,指着刚才臊他脸面的人就叫道:“瘦鬼你X卖X的,你他妈的就知道去舔何头儿的屁股,连个小妞也巴巴的讨好,莫非她让你今天晚上爬她床了?”
那瘦鬼也不甘示弱,跳起来扯了板凳抡了起来,朝着脏猴舞了过去,一边骂道:“姓田的,别在那里泼我脏水,谁不知道你是个双面插头,D区有名的贱pi!你哥哥不就是被你这癖好连累死的吗,在我面前指手划脚还早了点!”
瘦鬼这么一嚎,起哄的人就更多了。在病毒爆发后,军队警察都被派出去扑杀变异者、保护国家要员、抢救物资等等,C市在C国是个不大不小的中等城市,不算繁华也没有什么重要设施,驻扎的军队不多,警察们也早就派往各区维持秩序、营救受困者了。
可是警察们的配备并不算好,武器大多只是手枪,也没有更好的防护用品,对上身体敏捷、力量速度增大好几倍的变异者来说胜少输多,好不容易才清理完D区,完好无损的人已经没有了几个。政|府愁的焦头烂额,终于有人提出一个看似可行的办法,从难民中召集身强力壮的个人进行临时培训作为后继力量,以便在事态危机时派上用场。
只不过又能打又不拖家带口的又是些什么人?可以说一号区里住着的有一半是不入流的混混、流氓。这个外号脏猴的人叫田启祥,名字倒挺好,人却不是个东西。从小不上学到处摸扒哄骗也就算了,吃喝嫖赌也只是小case,偏偏心高气傲,仗着他哥是s区的地头蛇就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了。这家伙眼神还是有的,C市有头有脸的大腕儿记得倒牢,可是某一次却无意间惹上了从Y市来的一个大毒枭的儿子。这下可不得了,不但自己被送进局子里关了几个月,他哥也被牵连断了一只手,还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地盘儿。
他哥虽然恨铁不成钢,还是顾及兄弟情意将他捞出来,只是几个月的时间足够在牢里对他下无数次暗手了。可人家不在乎你一条小命,只花钱让牢里蛇头儿吆喝一群刑期长的亡命之徒把他里里外外调|教了个透,等这人出来时,那个惨样儿真是,这被人插的名声也紧随与他了。
田启祥正憋着一股气呢,这小子是个不知好歹的人,竟然嫌他哥没能耐让他受这憋屈气,又莽莽撞撞到处找人。人家当初整他就只寻了个不大不小的理由还他进去,他甚至连惹到什么人都还搞不清,这会儿到哪儿去找?没地出气的田启祥就纠集了一群泼皮无赖到处惹事生非,倒是一把好力气。这回病毒爆发,他早早的就进了D区难民收容所,在一号区也蹲了一个礼拜了,见到的让他犯恶心的男人,难得看到个相貌清秀的女的住进一号区,嘴上调侃了一句,就引来这么多事儿。
那瘦鬼可不怕他,这人也是在局子里挂了号的惯犯,叫辛徵,进出好几回了,还有点儿小势力,对这脏猴一贯看不过眼,这次不得已躲进难民区,和脏猴呆了几天,觉得身上的气儿都是臭的,可这地界儿由不得他做主,不能明着教训。但遇上能醜他几句的时机,哪还管得住嘴巴!
脏猴退后两步,头一偏就躲过了瘦鬼的一条凳,当下怒火冲天,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扑上去和瘦鬼打成一团。旁边的人好久没有看过这种热闹了,围成一圈边助威打气,边下注赌博。嘿,你说这些人啥都没有还赌什么?自然是拿晚餐的馒头稀饭下压咯。
李曼当然不去凑这些热闹,坐在她的角落里当什么也没看见。即使导火索是她,一句话也没说的李曼却觉得自己无辜得紧。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几章可能会让人看得很枯燥,当然我写得也很痛苦,只不过女主真正走出去还需要一个过渡,坚持一下吧,不然过个几天再一起看也一样!!!
对抗
十二
这场打斗(闹剧?)终于在何冒带着几个武警过来阻止的时候结束了,两个乌青着眼儿的斗鸡模样的泼皮被罚站在食堂的三张桌子面前,流着哈喇子看着别人端着并不美味的稀饭咸菜吃得喷香,自个儿的肚子咕咕叫得山响。看到李曼走过来领取食物,更是两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晚饭之后,何冒才有时间问清事情的经过,得知起因更是哭笑不得。这群人本就纪律松散、不服管教,若不是实在没人可用,怎么会专门划分出来一个一号区呢?今天下午吃饭前他又接到一个命令,政府很快就要用到这些人,出任何事都是何冒担待不起的。
于是终于来到李曼面前的何冒又是尴尬又是苦恼,理智告诉他让李曼离开一号区是解决问题最快的办法;可是直觉让他再三犹豫,在他看来让这群只经过简单培训、平日里又不受教的光棍们去执行那个任务,简直跟去送死差不多。但是目前事态危急,那个任务如果失败……他的上级就是一句话:“你拿自个儿的脑袋也顶不上去!”所以多一个有功夫在身的李曼,成功率要大得多。作为一个特种兵,何冒早就将自己的生死看得淡了,李曼是一个普通少女,就要去执行那种九死一生的任务,他心中尽管有完成任务的坚定决心,却也忍不住在保密的同时提醒了她一句,可现下却又出了这事儿。
李曼却不清楚何冒的心里变化,以为他只是因为这事儿苦恼,不等何冒开口就说:“何哥,我知道这件事你不好办,但事情已经牵扯到我,那么我会给出个暂时解决的办法。”
何冒额上的青筋一跳,嘴上却问道:“你要怎么做?”
李曼淡淡的说:“明天你就知道了。”那神情在轻松之余带了点傲气,让想再说些什么的何冒只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有些颓然的走了。
李曼回到自己的房间就钻进空间好好的洗了一个澡。这是她进入一号区过的第一个夜晚,下午的打坐调息使她的精神奕奕,能有时间和精力好好思量一下今天中午何冒闪闪烁烁的话。
不久后就要将一号区里面这些人(渣)派上战场了,只下午的那一点时间足够让李曼看清楚一号区里住的是些什么人。不说各种技能技巧如何,仅仅从纪律方面来说,远远达不到一般保安队的要求,更不用说是军队了。
政|府这么急着要让他们冲锋陷阵,原因不外乎两个:要么是C市已经得不到中|央政|府的军队支援,只能依靠自主武装进行保卫工作。要么就是一号区的这些人原本就是当做炮灰送死的!
李曼的背上滋溜溜的流了一背冷汗,越来越大的不安在她心中升起来。无论是两个原因中的哪一个,对李曼来说都不是好事,这也意味着,即使是留在D区的其他营地,危险照样存在!
不能再留在这里!这个念头在李曼脑中浮现出来,也罢,就趁“任务”中途离开吧,有空间在手的自己是能避开大多数危险的。
第二天一早六点钟,楼下就响起了起床的集结号,李曼对着屋里的镜子,将短发的刘海儿梳到额头的两端,又将自己身上又大又松的类似于医院病号服的套服好好的整理了一下,才提着长枪下了楼。
远远的,李曼就看见了何冒在篮球场中间站得笔直,他的面前只稀稀拉拉的站着二三十来号人,说话的,打呵欠的,什么的都有。何冒也没有出声说话,一张脸黑如锅底。
“大部分人没来啊……”李曼心中嘀咕着,看来昨天的事情没这么容易了结,何冒虽然是按照规定处罚了打架斗殴的瘦鬼和脏猴两个人,却让他们将他当做了泄愤的替罪羊。这两个人在一号区各自有一定的势力,再加上不少不满于何冒集训的大有人在,两下一合计,得,咱都不去理会他,难道他何冒能把一号区所有人的伙食扣了不成?法不责众这个成语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很有道理的。
李曼也不想过去招呼何冒触他的霉头,于是径直走到篮球场的一端,提了长枪站稳,这种“站桩”对于李曼的修行意义重大,所以有时间练练也不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十分钟、三十分钟、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篮球场上站着的人一个个嫌累的找地方做了,只有李曼和何冒还一丝不动。直到快到八点钟的时候,终于又有人从楼道口出来了,大个子,黄脸皮,正是李曼昨天看到的脏猴田启祥。
“哟,何头儿,怎么还站着?晨练不是早结束了?”他嬉笑着脸,双手环抱着走出来,站到篮球场旁边的花坛边立住,一只腿还晃荡不停的抖动着,一副二皮脸的样子。
如果这个世界可以显示低气压,李曼认为她可以在何冒的头顶看到一圈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外加闪电霹雳。不过现在却不是拍摄电影,李曼只能从何冒黑得发紫的脸上看出他愈加升腾的怒火。
“田启祥,我今天会向宿管办公室提出将你移出一号区这件事,等一会儿那个辛徵来了就跟我一起去。”何冒其实很想用拳脚教训这两个泼皮一顿,可惜的是在目前他所处的位置,还有隐秘又迫在眉急的那个任务。。。。。。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能会影响全局的安稳,何冒惟有吞一口气将两个刺头儿踢出一号区,也许还能挽救一下一号区现在出现的消极局面。
脏猴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他不屑的朝旁边的地上“呸”了一声,吐出一大口浓痰,指着何冒的鼻子就开骂:“姓何的,别听我叫你一声何头儿就是给你脸面了,你在我面前连个屁都不是,这块地头不是你姓何的说了算!要赶我走是吧,就为了早上不起来训练?好,那没训练的人多了去了,要赶就赶一群,要么就还将本大爷留在这里!”
何冒额上的青筋大大的抽动了一下,李曼看到何冒的脸扭曲到了一个她完全没办法想象的程度,不过这种转变在一瞬间又恢复了原样,这个中年武警官员压抑着怒气,用尽量平缓的声音说:“田启祥,我已经做出了对你和辛徵的处理,如果你有所不满,可以去D区R病毒感染应急指挥部投诉我,不过在此之前你需要带着你的所有东西滚出一号区!”
脏猴狠狠地瞪着何冒,等他的声音刚落,脏猴就高声怪叫起来:“大家都出来,大家都出来啦,都来看看啊,何头儿要赶咱们这些人走了,就为了他娘的什么军事训练,你说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那个在C市不是响当当的硬茬子,还要学狗屁的刚入伍的小兵来个什么训练,无非是折腾我们这些人,不就是吃得稍微好那么一点儿嘛?不就是要出去杀那些怪物嘛?谁怕谁啊!啊——!”他的尾音拉得特别长,挑衅般的看着何冒,生怕他不发火。
脏猴的声音早就惊动了所有人,辛徵叉着腰晃晃荡荡的走下来,用眼瞥了一下脏猴那张黄黄的痞子脸,笑着:“今天吹得什么风?你还真是被人插|得变了性,学老婆子骂大街了吗?”
脏猴冷笑着看向辛徵,怪里怪气的叫道:“对,今儿我就是发疯了,不发疯就得被赶出一号区到平民营喝西北风了!姓辛的,你也别想得了好,何头儿可是把我们都发配了,不如咱们立马上楼收拾东西,免得到了地儿过了饭点儿!”
辛徵眼睛一眯,他的目光投向了何冒,在他的神情中确认了脏猴所说的真实性,细眯小眼里的狠厉光芒迸出:“何头儿,不就是一天没训练,你何苦整出这些麻烦?不如算了,咱们啊一切都好商量!”
辛徵可不像田启祥,他看的想的要比脏猴多得多。住在D区的这些日子,看到的,听到的,或者是辛徵利用他的途径打探到的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