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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管家,让李婶煮点姜汤吧!”
看着她进去,风潇雨吩咐道。
“是,少爷——”
管家恭敬回道,转身消失的在客厅里。
右儿出来的时候风潇雨正坐在沙发上削着苹果,修长白皙的手指,红彤彤的苹果,淡淡的紫色光晕在身周撒开,清澈的眉眼,长长的睫毛,樱色的薄唇,就像从漫画书中走出的美少年。
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右儿感慨,此时的右儿,卸去了所有的伪装,素面朝天,清丽可人,黑色的长发散在肩上,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浴袍,赤着一双玲珑的小脚,因为洗澡的关系,脸蛋变得红扑扑的,很是诱人。
、你以为你配吗:你喜欢?。
“喝点姜汤暖暖吧!”
温柔的声音响起,风潇雨没有抬头,依旧认真地削着手中的苹果。
“疯癫,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右儿看着异常淡定的风潇雨,有点好奇地问道,就算他不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冰山赶出来,难道他对自己现在的容貌也不好奇吗?还是她长得很一般,引起不了他的兴趣。
“有,先把姜汤喝了。”
风潇雨的声音淡淡的,一如往常的轻柔。
右儿很听话的一口喝下了一碗姜汤,坐在他的身边,等待着他的审问,她做错事了,瞒了他们这么久。
“把自己扮丑是为了让南宫亦讨厌你吗?”
许久,风潇雨略带叹息的声音响起,放下手中削好的苹果,漆黑的眸子紧紧凝视着她。
右儿点头。
“你喜欢上他了?”
右儿摇头,复又点头。
“那他呢!有没有像你喜欢他一样喜欢你?”
淡淡的哀愁溢出,听得右儿心里一酸,疯癫是怎么了,为什么让人看起来这么哀伤。
右儿没有做声,有吗?她现在也不敢肯定了。
“那天的事?”
右儿转移话题,那天之后,她就没见过他,也没有过来找他,被那么多人误会谩骂,肯定很难过吧!
“已经处理好了,右儿不用担心。”
风潇雨说的很是云淡风轻,他没有想到,那件事竟然是二哥做的,为了让他在亚兰斯变成彻头彻尾的过街老鼠,不过这件事父亲已经查清楚了,二哥也受到了惩罚,本就是家族内部的矛盾,没有必要搞得人尽皆知。
“嗯!疯癫,我困了,想睡觉。”
右儿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个劲地打着哈欠。
右儿睡下了,风潇雨却一夜未眠,一直在书房里看着文件,并没有去睡,淡淡的黄色光晕在他的侧脸上温柔的投下一片阴影,眉头微蹙,不知道是因为手中的文件亦或者是因为别的事。
“少爷,南宫少爷来访,见还是不见?”
林管家站在门口,恭敬的询问。
“不见——”
风潇雨放下手中的文件,突然抬头,望向已经微微泛白的天幕,依稀能听到雨还在下,只是比之刚刚已经小了很多。
、你以为你配吗:她呢?
“是,少爷。”
林管家刚想离开,却又被他叫住了。
“林管家,让他进来吧!”
客厅里,南宫亦已经等在那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身上,亚麻色的秀发紧紧贴在脸上,不紧不慢的往下滴着水,脸色苍白,薄唇紧抿,一张俊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
“这么晚了,亦少来我这,有何贵干?”
风潇雨从书房里踱步而出,看着眼前狼狈之色丝毫不输于右儿的人,他还知道追出来吗?他还知道要找她吗?
“风潇雨,少在我面前装傻,她呢?”
南宫亦声音冷彻入骨,抬眼看着风潇雨,所有的地方,他都找遍了,没有她,那只猪,也肯定不会让自己淋雨受冻,她认识的所有人中,只有风潇雨在这了,所以,只有这里了。
“我不知道亦少想说的是什么?大半夜的把人吵醒,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风潇雨笑得一如往常的风轻云淡,只是语气中的嘲讽,丝毫地不去掩饰。
“风潇雨,我问——她呢?”
南宫亦看着他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眼里的暴虐狂泻而出,咬牙切齿的问道,他最讨厌他这副样子,这副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的镇定样子,让他感觉恶心。
“她很累了,已经睡下了。”
风潇雨淡淡回答,嘴角的微笑掩去,坐在了沙发上。
“我要带她回家。”
果然没错,那只猪,果然在这里,心底情感翻涌,似五味杂瓶打翻,什么滋味都有。
“亦少,坐——”
风潇雨笑看着他,这么快就生气了,那他赶右儿出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她会难过,会伤心吗?眼前这个人,让他很是失望,所以,他根本没有打算把她交给他。
“林管家,怎么不备茶呢?”
不管眼前已经狂怒冲天的南宫亦,风潇雨眉头微蹙,有点不悦的大声质问道。
南宫亦眉头紧蹙,黑着一张俊脸,狂虐的暴戾散发而出,一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
“不用了,风殿,我怕——弄脏了你家茶杯。”
突然间,却诡异的笑了,慢慢踱步到风潇雨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配吗:耍流氓
下一刻,风潇雨被他扯着领口拎起来,一拳击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风潇雨还手不及,又受制于人,重重的一拳,毫无保留的挨了下来。
“少爷——”
惊呼声响起,十来个保镖从各个方向跑过来,七手八脚地制住了发疯中的南宫亦。
“亦少,你这是做什么?耍流氓吗?”
风潇雨伸出手擦拭嘴角的血迹,下手真狠,猛一说话,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风殿,既然有人想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干嘛不去成全他,你说是吧!”
南宫亦讽刺一笑。
“南宫亦,你以为你配吗?你把她伤成那个样子,在她自己答应之前,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你的。”
嘴角的大块淤青让他的笑看起来有几分阴森,几分奇怪。
“是吗?那我今天就非带走她不可了,她是我未婚妻,风潇雨,这个事实不用我再提醒你吧!我要带我的人回家,我想不需要经过你的首肯吧!”
话音刚落,手脚微动,轻易地摆脱了保镖的钳制,双拳击出,身边离他最近的两人已然中招,一个侧旋踢,动作一气呵成,又有一人应声倒地。
保镖们只是围着他,小心地躲开攻击,却不敢有什么动作,风潇雨没有发话,他们也不敢动他。
“南宫亦,你就只有这点本事了吗?”
风潇雨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架,他还真能想到,他以为就凭他一个人,能完好无损的从他这出去吗?
“是,风大少爷,我就这点本事了,今天,你放也得放,不放,就是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放弃。”
南宫亦冷声说道,他今天,是一定要把她带走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
“南宫亦,那我们打个赌,若是她自己愿意跟你回去,我就放手,若是她自己不愿意,你就立刻滚出这里。”
风潇雨走到他跟前,两个人对视着,四周的气压低得惊人,空气中,电光闪烁。
“怎么,亦少不敢吗?还是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自信将她带走。”
风潇雨挑衅地看着他。
、你以为你配吗:我们回家
“怎么可能呢!风殿,这点自信,我想我还是有的,我们小两口闹点矛盾,让风殿笑话了。”
南宫亦薄唇轻启,一双桃花眼充满了危险气息,自信,他是没有,可是,除自信以外,他有的是办法把她带走。
淡蓝色格调的卧室里,右儿睡得正香,连有人进来也没有发觉,淡蓝色的公主□□,她盖着一条薄薄的被子,漆黑的秀发散落整个枕头,奶白色的面庞上一抹淡淡的红晕,长长的睫毛随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轻微的颤抖着。
南宫亦瞪大了眼睛,眼前睡美人一样的公主是那只猪吗?可是那相似的眉眼又告诉他,她骗了他,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她一直在骗他,心底怒气翻涌,这只猪,竟然敢骗他。
“怎么?亦少不认识了?”
风潇雨略带讽刺的刺耳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有一种想把他撕碎的冲动。
南宫亦没有搭理他,眉头紧蹙,他发现了她的不正常,呼吸很是急促,而且,猪一向浅眠的,怎么会连这么大的动静也惊醒不了她。
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她抱起,却发现她全身滚烫,那种灼人的温度似乎能立刻把人烤熟。
“南宫亦,你做什么?”
风潇雨大喝,他在做什么?不是说好让她自己做决定的吗?
“她发烧了——”
南宫亦声音有一丝沙哑,轻微的颤抖着,浓浓的自责从心底泛出,从她过来到现在,一直身体都很好的,连感冒都没得过,这次,却因为他,烧的这么严重。
“冰山,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右儿突然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浓浓的委屈,自责,晶亮的泪珠在眼眶中闪动。
“我知道——”
南宫亦声音沙哑,鼻尖微酸,把她轻轻抱起,生怕弄疼了她,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是他的错,心底只有心疼,完全遗忘了某人欺骗他的愤怒。
风潇雨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声轻叹从嘴边溢出,眼底,浓浓的悲哀再也掩饰不住,原来,在这场游戏中,他一直都是外人。
“冰山,我们这是去哪?”
右儿迷迷糊糊地趴在他的怀里,脑袋好疼,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只知道入鼻的淡淡薰衣草香让她很安心,很快,又陷入了梦中。
“我们回家——”
南宫亦温柔说道,抱着怀里的人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妈妈的遗物:对不起
清晨的阳光照在粉色的房间里,右儿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抚着额头,头好痛,怎么回事?她记得昨天被冰山赶出来了,然后去找风潇雨,然后头很晕,就去睡觉了。
眼前渐渐清晰,她看到手腕上的针头和白色的胶带,床头一条长长的输液管连着吊瓶,她生病了吗?
“还难受吗?”
带着点别扭的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右儿这才看到坐在床边的南宫亦,他的头发有点凌乱,脸色略显苍白,身上穿的,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此时,已经干了,只能看到轻微的褶皱和淡淡的水渍。
“冰山,我怎么会在这?”
右儿摸着脑袋,奇怪了,这明明就是她的房间嘛。
“为什么要骗我?”
南宫亦看着傻傻思考的右儿,语气里,有丝丝的怒意散发而出。
“什么?”
右儿惊讶了,他丫在说什么?还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该生气的是她好不好,昨天被赶出去的是她,想到昨晚的事,右儿再也淡定不了。
“死冰山,这是你家,我也不知道怎么又回来了,放心,我这就滚出去。”
右儿愤怒的大吼,就欲去扯手上的针头和胶带,丫丫个脑袋的,她是脑抽了么?被人那样羞辱还又死皮赖脸的回来。
“对不起——”
有人阻止了她的动作,把她一把扯进怀里,沙哑破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得右儿心里一惊。
头被迫靠在他的肩头,眼睛里满满的不敢置信,冰山在道歉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河水逆流了?
“冰山,你脑袋没事吧!”
右儿闷声问道,突然有种心疼的感觉从心底溢出,她想她是脑抽了,人家那样对她她竟然还会心疼。
“那条链子,是妈妈的遗物,她走的时候,只留下了这个,所以,一直带着,有它在身边,我就能感觉到她在一直陪着我,看着我。”
南宫亦嘶哑破碎的声音轻轻地在耳旁响起,他说的很慢,可是右儿知道,冰山是个不善表达的人,说出这些话,需要多大的勇气,心里,突然恨不起来了,觉得就算他做了比昨天还不可饶恕的事也是情有可原的。
、妈妈的遗物:别想从我?。
“还能修好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右儿闷声问道,轻轻环住他,嗅着鼻尖淡淡的薰衣草香。
南宫亦没有说话,昨天,他不该赶她出去,把她推向风潇雨的,还害她生病。
细不可闻的哽咽声传入右儿的耳朵。
“我们一起试试看,把它修好好吗?”
她知道那种感觉,那种绝望伤心到想杀人的感觉,亲眼看着自己在乎的东西被人毁掉,就像那天,妈妈唯一给她留下的东西被那人扔掉了,他亲手扯下她脖子上的三叶草项链,扔进了大海里,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决定,要恨他一辈子,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他,所以从那一刻到现在,她再也不愿见他。
“于以姗,为什么要骗我?”
南宫亦又扯回了刚刚的话题,放开禁锢住她的手,深深地凝视着她,好像要把她看穿看透一样。
“什么?”
右儿满脸疑惑,有点小纠结地看着他,怎么回事?她骗他什么了?
南宫亦笑了,清俊的脸上溢满了笑容,绝代风华,魅人心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睛,鼻子,嘴巴,慢慢的,一点点向下。
“这张脸,才是真实的你吧!真是倾国倾城啊!”
右儿这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淋了雨,那么大的雨,肯定把她画的妆给冲没了,昨天风潇雨都差点没认出她来,冰山这么小气,肯定生气了。
“呵呵……冰山,这个——”
右儿呵呵傻笑,她要怎么解释呢?话还没说完,南宫亦就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