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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了,说什么都无所谓了,这么晚了,我服侍您睡觉吧!”
右儿起身,做了一个牵手的姿势,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看着漆黑的天空上,那轮月亮,那么圆,那么圆。
南宫亦一愣,随即很是自然的搭着她的手,站起身来。
那次风潇雨说了什么?那厮是跑去□□的,沾染了这么些桃花,这次,貌似比以前还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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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灵找来的时候是第三天早上,右儿正在和南宫二少一起吃早饭,南宫二少很欠的涂了右儿一脸豆浆。
“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这是慕灵说的第一句话,看着哈哈大笑的南宫亦,再看看满脸惨象的右儿,慕灵脑袋一下僵住了。
“贱女人,你敢勾引亦!”
慕灵心头怒气翻涌,也顾不得形象,狠毒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狠狠向右儿砸去。
“灵灵,你来了!”
南宫亦看着那只破空而来的鞋子,快速地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挡在了右儿面前。
慕灵的那只鞋,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南宫少爷那张绝世俊脸上。
“唔——”
南宫亦一声闷哼,捂住了砸中的地方,心里暗嗔,这力道,还真是大的吓人。
“亦,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慕灵见到没有砸到右儿,反而误打误撞地砸到了南宫亦,一下慌了,连忙走上前去。慌张地询问着。
心底的怨气、怒气,更上一层楼,那个贱女人,亦几天没回家,就是跟她在一起吗?想到这几天她疯子似的到处找人,而自己要找的人,居然跟她最恨最讨厌的人在一起,更是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了右儿身上。
右儿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人,大婶不错嘛!这么短时间就找来了,而刚刚南宫亦的举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是故意的,故意挡在她的面前。
“亦,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这个贱女人一起。”
慕灵生气地指着右儿问道。
“我在酒吧喝醉了,被人寻仇,是她救的我,身上的东西都被人抢光了,所以,也没办法联系你。”
南宫亦那谎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眼角的余光看向右儿,却发现她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们,仿若是在看戏一般,这表情,让他很是不舒服。
“是吗?那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吗?你知不知道人家这两天都担心死了。”
下一刻,慕灵就哭了起来,那个委屈,让右儿都忍不住拍案叫绝,大婶的演技,越来越棒了。
“灵灵不哭啊!我是今天早上刚醒过来的,你看我的头,现在还缠着纱布呢!”
南宫亦意有所指的看向右儿。
无奈右儿淡定地吃着早餐,彻底地把他们俩当成了透明人,不关她事,爱怎么哭怎么哭,爱怎么闹怎么闹。
看了眼南宫亦,趁慕灵不在意,灿烂一笑,仿佛在说,谢谢你啊!南宫大少爷,帮我撒了这么大的一个谎,您老到底意欲何为?
、被抬举了:你走吧!
嗯!今天早上的豆浆还不错,右儿喝完了最后一口豆浆,慢慢起身,看着还在哄着慕灵的南宫亦,眉头微皱,道:
“这里没我事了吧!那我走了。”
“站住——”
慕灵尖声叫道,一把拉住了右儿,手高高扬起,这个贱女人,敢几次三番的勾引亦,看她要怎么教训她。
右儿回头,手顺势抬起,嘴角高高扬起,大婶想偷袭。
“啪——”
清脆的响声。
慕灵捂住被打得脸,一脸怨恨吃惊的样子,本来是她要打她,可这贱女人,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反手就打了过来。
“大婶,你没事吧!我没想到你离我这么近,我不是故意的。”
右儿一脸同情地看着她,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大婶叫住她,指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事先就非常注意了,只是没想到,大婶会用这么蠢的招数。
慕灵眼神怨毒地看着右儿,那目光若是子弹,右儿现在直接就成马蜂窝了,这个贱女人,敢打她,竟然敢打她,可是,她不能还过去,在南宫亦面前,她一定要装作很大度,很温柔。
南宫亦津津有味地看着两个女人的争斗,没想到这只猪,除了在他面前很蠢外,对上其他人会这么聪明。
“灵灵,疼吗?”
南宫亦走上前去,一把搂住慕灵,装作很是心疼地捧着她那张高高肿起的脸。
“亦,她打我,亦——”
慕灵嘤嘤地哭了,伏在南宫亦怀里,她想,按照以前的情况来看,他一定会为自己报仇,狠狠整治这个可恶的女人。
“你走吧!”
南宫亦看着右儿,微微勾起嘴角,淡淡说道。
“亦——”
慕灵这下不依了,凭什么这么便宜就让她走,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亦好像没有那么讨厌她了。
不光慕灵奇怪,右儿也奇怪了,冰山这是发什么疯,她打了他心爱的未婚妻,他就这么便宜地让她走,还是,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或者,冰山良心发现,为这几天的事愧疚了,不管了,反正现在是没事,至于以后怎样,那就以后再说。
“你走吧!医药费的钱,我会找人给你送过去的。”
南宫亦挑眉,饶有兴趣地看向右儿,一副我是真心的表情。
猪,奇怪了吗?他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让她想确定却又不敢确定,至于怀里这位,嗯!今天香水擦多了,他鼻子有点过敏。
右儿也没理他,转身就离开了,冰山好奇怪,真的好奇怪,他为什么要帮着她,为什么她打了慕灵他也帮着她,这副样子,也不像是良心发现啊!
病房里,此时只剩下了南宫亦和慕灵两个人。
看着依然伏在自己怀里的人,所有的情绪都敛去,只余淡淡的冷清。
“亦——你为什么要放她走?”
慕灵一把推开他,委屈万分的哭着质问。
“灵灵,是她救得我,我们不能欠人家不是。”
南宫亦温柔的哄到,这感觉,该死的让人难受,他想象不出来,这两年自己面对她是怎么过过来的,还是真像那只猪所说的一样,他失忆后就变笨了。
、被抬举了:你确定要我?。
下午放学后,学校里还是一如往常的安静,于以姗早就去找她家正语哥了,这两天,两人如胶似漆,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搭理右儿,欧雅广告的行程和时间都已经安排好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渐渐隐去,右儿坐在湖边,想着这几天南宫亦的奇怪举动,他会时不时的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说话,也不挑事。
身后的草丛里,有异动传来,悉悉索索的,据右儿估计,肯定是人之类的东西,又想干吗?大婶安静了好几天了,耐不住了?要开始行动了。
嘴角挑起,不着痕迹地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季学长,学妹好像有点麻烦,湖边。
有资源不用的是笨蛋,她秦右儿才不会那么笨,自己一个人去硬碰硬,季朝阳那个人,还是很靠谱的,所以,可以适当的用一下。
“喂!躲了那么久,你们不累吗?”
顺手捡起一颗石子,朝着有动静的方向扔过去。
“竟然被发现了,本来还想等到天黑下了再动手呢!兄弟们,上——”
一个阴险粗犷的声音在草丛中响起,随即,站出了几个混混,很显然,绝对不是五州的人,据右儿估计,应该是属于社会上的流氓。
“怎么?想动手?”
右儿眉梢微挑,淡淡问道,她是想跟他们先礼后兵来着,可是眼前的人,显然不想讲理,因为,在那个黄头发混混的一个手势下,那些个人,已经疯一般的朝右儿冲了过来。
“一群疯子——”
右儿冷哼,灵巧的闪过所有凌厉的攻击,她不想打人的,可是有人送上门来让她练手,她也不会介意的。
“喂!小学妹,怎么老是招惹这些麻烦呢!嗯!三分钟,学长可是很尽力地赶过来了。”
邪魅调笑的声音传入耳朵,季朝阳慵懒地靠在树干上,看向正打的热火朝天的右儿,嗯!看着她灵巧的躲避,狠戾的攻击,还有那随风飘飞的长发,那别有一番风味的野性美。
季朝阳摇摇头,在心里暗叹,这小学妹,真的是越来越有味道了,看了看四周,貌似只来了他一个人,是只有他一个,这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在小学妹心中的地位与众不同啊!
“喂!姓季的,你还打算袖手旁观多久啊!我快撑不住了。”
右儿生气了,丫丫个脑袋的,她找他过来是来帮忙打架的,不是让他来看戏的。
心底一狠,一脚踢飞想要从后面偷袭她的混混,而那混混,在右儿这脚超级无敌幻影腿的力道下,直直飞向那边悠闲自得看着表演的季朝阳。
季朝阳一个闪身,那混混直接撞到了树干上,“嘭”的一声巨响,又再次摔落在地,而那混混,正是领头的那个黄头发混混,在昏迷之前大呼上当,这是他们接到的最倒霉的一笔生意,不是说那女生不会功夫吗?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人可以单挑他们一群。
“小学妹,你确定要我帮忙吗?”
、被抬举了:这招太绝了
季朝阳看向右儿,眉稍微动,一抹灿烂狡猾的笑意直达眼底。
“废话,要不我让您来干嘛?看戏!!”
右儿咬牙切齿,开始怀疑自己刚刚的举动,或许不该叫他过来,可是风潇雨、皇甫明他们,她是肯定不会找的,至于林正语,那厮就是一废物。
”学妹真是抬举我了,能帮学妹的忙,是我的荣幸。”
季朝阳话虽说着,却并没有任何行动,他就是要看看,小学妹还有多少本事,这打架的熟练程度,潇洒帅气,还有那花样百出的打法,真真的是让他也开了眼界。
右儿见某人虽然嘴里应着,但是丝毫没有帮忙的觉悟,当下心底涌出一团怒火,一脚踢在了一个混混的重要部位,对着季朝阳翻了个白眼。
“学长,怎么样?这招叫做断子绝孙——”
右儿冲着季朝阳灿烂一笑,不帮忙,好啊!那你就看着我打。
右儿对敌人是绝对不会脚下留情的,所以,现在在她周围,躺满了满地打滚的混混。
“学妹好厉害,这招太绝了!!”
季朝阳跳脚而起,拍案叫绝,只是那抽搐的嘴角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最毒妇人心啊!太狠了,看来这以后,自己绝对不能惹她,现在,为了保持自己最后一点好形象,得赶紧帮忙才是。
季朝阳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静恩月也叫来观战,就这标准格斗级水平,估计又能把他雷到不行。
一步上前,正好踢倒了右儿左侧的混混,那混混一个没站稳,跌落湖中,“哇哇”地叫个不停。
俩人并肩而战,看着依然可以站在面前的几个混混,一抹冷冽至极的微笑浮现在脸上,很好,能站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啊!
看了眼潇洒自如,一脸轻松的季朝阳,阴谋一笑,既然学长过来了,那她可以歇一会了。
一个闪身,像一只猫一样,一下便跃出了攻击范围,来到了刚刚季朝阳靠着的大树旁,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然昏迷的黄头发。
“喂!打架啦!醒醒——”
一脚踢过去,那黄毛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一脸惶恐地看着她,这女人,太能打了,他出道这么长时间,就没碰到过这么衰的情况,今天,真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丢人丢到太姥姥家了。
“姑奶奶,您放了我吧!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这买卖没做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们成吗?”
那黄毛已经泣不成声,就差没跪下来磕头求她了,这触霉头的,怎么什么坏事都让他碰上了呢?
“说,谁派你来的?”
右儿也没打算把他怎么样,杀人可是犯法的,她可是八好有为女青年,怎么能跟这种混混一般见识,只不过,打了她的主意,还想全身而退,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不知道,姑奶奶,我们真的是不知道,那人只是通过电话跟我们联系的,就说要教训一下五州的第一校花,资料什么的都是我们自己找的,我敢对天发誓,绝对没说一句假话。”
、被抬举了:慈善晚宴
黄毛很虔诚的做出发誓状,他是真的不知道对方是谁,他们这群人,平时也就靠接点小买卖犯点小法什么的赚点钱,没干过多大亏心事,这次要不是看对方给的钱多,他们才不会接这笔买卖。
“嗯?”
右儿显然是不相信,这种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她会信才有鬼。
“姑奶奶,我要是说一句假话,我就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这家伙,黄毛彻底豁出去了,牙一咬,赌咒发誓。
“好了,我知道了,带着你这帮混蛋,立刻滚出我的视线。”
右儿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些道上的人,一般还是讲些道义的,若是他不知道的事,你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说的。
有时候,这些人倒是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诚实多了,也好多了。
这件事,她猜测,幕后黑手有百分之一百二的可能是大婶,只不过,就找了这么几个货色,是大婶太高看他们了,还是太小看自己了。
“喂!小学妹,你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季朝阳看着那帮得到右儿赦免,夺路而逃的一帮人,很是不明白,明明都打赢了,为什么还要放走他们,她这想法,还真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