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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金屋赋天娇-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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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到红宝石那么厉害,会将阿娇一下子冷醒——当然,优质上等宝石摸上去都很凉。他或许的确有那么一点点恶作剧的意思,但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一咪咪啦!

如此美丽珍贵的颈链,说服力——毋庸置疑!

听了爱子的辩白和大儿媳妇的转述,窦太后第一个表态相信,着急为小儿子和稀泥:“阿嫖,吾女,汝弟无恶意,无恶意。”

“阿母……”母亲在前,馆陶长公主还能如何?刘嫖皇姐揉着太阳穴,呻吟:她怎么有这种弟弟?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没轻没重的。哪有这样送礼物的?简直是胡闹!

一把抄过华美的颈链塞到女儿怀里,长公主将链坠举到阿娇眼皮子底下献宝,然后还自说自话地补充好长一大篇:好看吧?这才是个开头!等会儿,慷慨的梁王叔还要送阿娇很多其它宝贝,比如白玉腰带,比如金镶玉带钩,比如玳瑁手钏,比如凤凰玉组佩……

和以前一样,陈娇小贵女被漂亮石头吸引了!金琥珀柔和瑰丽的光泽与红蓝宝石神秘悠远的华彩成功地安抚了娇娇翁主之前的不良情绪。听到还有后续的珍宝,阿娇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梁王小舅舅:是真的吗?不骗人?

刘武不可置信地望着姐姐:‘什么?什么?谁说过要送这些宝物了?’

“华琚,瑶碧珰,走盘珠……”长公主还在那里不依不饶。

刘启皇帝搂着侄女软软的小身子,越听越快乐;梁王刘武则是越听越惊恐,脸色都变了:“阿,阿姊……”姐姐是打算洗劫梁国宝库吗?

“何如?弟……君……”馆陶长公主暂停了举例,凉凉斜睇小阿弟,一脸的似笑非笑:“弟君处,可存异议邪?”

“无,无~~!”见状不妙,梁大王赶紧点头哈腰认账。‘弟君’这称呼都出口了,他哪儿还敢不给?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日子,水深火热地过!

‘哼,算你识相!’白小弟一眼,刘嫖皇姐叫端热水的宫娥上来,取过丝巾亲手为女儿洗脸。

摸摸金珀摸摸红宝蓝宝,馆陶翁主自己看完,还不忘拿给皇帝舅舅分享:“阿大……”

天子也在掂量这串宝链的品相和价值,同时回忆未央宫库藏中的同类珠宝。然后,大汉皇帝有些沮丧地发现:少府的珍宝库中恐怕无法同时拿出这么多上等的金琥珀、青金石。至于那一大两小三块宝石,数量上是没问题,但说到质量……结论是,梁宫之富有程度比大汉朝廷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睡不成了,就提前吃晚餐吧!

薄皇后和馆陶长公主代表皇帝皇太后送几位少年王后出宫,各回诸亲王官邸。梁王后李氏原本和薄皇后一样,是必须留下来作陪的;但这位梁王继后借口‘略感不适’,先一步回梁王邸了。李王后的做法很突兀,不过念及她在大汉皇太后面前那种发自内心、虽竭尽全力也无法完全掩饰的不安和畏惧,没人打算深究——席间少这么个人,大家都还轻松些。

梁国嫡长王主刘姱指挥长信宫的宦官宫女安排座次,陈列盘碟餐具,为接下来的家宴做准备。刘婉静静注视异母姐姐忙碌的身影,暗惊:‘刘姱入京才多久?就在长信宫执事啦?够能混的!’

偷着瞄瞄陈二公子挺拔的身姿,梁王主婉的粉颊又红了:‘看样子,自己也要加油才行……’

长信宫今日的菜肴以‘蒸’和‘炖’为主,清谈精致。因为是晚上,烤肉比较少,只稍稍做了些鹿肉切片。倒是碧油油的新鲜蔬菜放在黄金盘碟中,诱惑无限。

长公主伺候窦太后用餐。薄皇后服侍天子。梁王身边没人,他紧靠在母后案旁,逗趣兼添乱。小一辈的陈氏兄妹,梁王室三个还有刘彻和窦表姐则是各占一席。

“阿娇,阿娇,”梁王主姱手指陈氏兄弟之后为表妹备好的席位,柔声唤道:“细君,请就席!”

娇娇翁主努努嘴,装没听见。她现在很舒服,不想动。

刘姱无奈地向婆婆求助:“阿母……”帝后在,坐席上的位次是很有讲究的。阿娇应该和陈须陈硕一起用餐。

一直在留意异母姐姐动静的刘婉听到这称呼,耳朵都竖起来:‘什么什么?阿母?刘姱怎么叫姑母为阿母?还叫得那么自然?!’

将一块踢掉骨头的小羊肉送入母后口中,馆陶长公主抽空向女儿招手:“阿娇,阿娇,就席呐!”

娇娇翁主往皇帝舅舅身上靠靠,哼哼唧唧不愿就范,赖在皇帝阿大皇后二母身边就是不挪窝。

“阿娇!”长公主提高了音量:别想又搞‘拼桌’!

“唔……阿大,”还有些泛红的眼眶瞬间又湿了,娇娇翁主抓牢皇帝舅舅的大手,可怜巴巴地瞅着母亲大人:“阿母,阿母呢……”

善良的皇帝舅舅立刻替小侄女求情:“阿姊,阿娇尚幼。且,适才受惊不小……”

皇后舅妈也赶着帮忙:“阿姊……”

“然,然。”梁王冒出头,鲜遢兮兮试图将功抵过:“阿姊,阿娇尚幼,尚幼。”

刘嫖皇姐不客气地瞪梁王弟弟:‘还多嘴,都是你惹得祸!’

梁大王立刻摆出纯度无限接近于百分之九十九点就的‘惭愧’状,羞答答躲到窦太后身后去了。

“噢!呼呼……”实在受不了人高马大体格雄壮的弟弟做出这类娇羞女儿态,长公主恼火地狠狠做两个深呼吸,别过头干脆‘眼不见为净’!至于女儿,就由着她高兴好了。

于是,娇娇翁主又如愿了!

小贵女放着自己餐案上的食物不动,皇帝舅舅碗里吃两口,太后祖母案上分一勺,两个兄长那边再蹭蹭,东边转转西边逛逛,彻底将晚餐降格成了‘散步和捉迷藏’的附带活动。

眼珠子绕着娇滴滴的小侄女转了又转,梁大王先是狐疑地挠挠下巴,然后奇怪地瞪圆了双眼,接着嘴角一歪,满是震惊而迷惑…… 



2208 汉朝皇帝之育儿经 。。。
晚餐过半,天子放下筷子向姐姐关心起侄女的教育问题来:“阿姊,闻阿姊择城阳王主为阿娇之傅。其人称职耶?”

“陛下……何以问及?”馆陶长公主停下为母亲舀汤的动作,微微一怔:‘身负天下的当朝皇帝怎么会留意这等小事?’

“呵,阿姊,”皇帝呷一口金爵中的美酒,笑道:“贾姬……”

‘原来是内史公主当了耳报神啊……嗯,也不奇怪。内史一直吵吵着要改在长信宫上学,’想起女儿的新师傅,长公主唇边立即绽放出一朵愉快的笑:“城阳王庶女有才干,殊为称职。”

想了想,皇帝姐姐又补充了一句:“其性通畅,多智,其行孊密……而妍详……”

‘评价这么高?看来刘喜的这个庶出女儿,不凡啊!’天子有一丝惊讶!他这位姐姐可不是好对付的,极少夸奖人——当然,那些场面上必须说的客套话除外——事关女儿阿娇,更是慎之又慎。

窦太后这边吃得差不多了,做母亲叫女官过来接着伺候,让女儿也快些去进餐,别饿到了。刘嫖皇姐答应着将结尾工作留给母亲的贴身侍女,自己则避席吃暮食。

早有内官宫娥抬过长公主的餐案,在离天子皇太后两步远的下方放好,布置周全。拿起金匕才扒两口,三弟梁王的声音就插了进来:“阿姊……”

长公主对小阿弟刚才捉弄女儿尚存余怒,爱答不理地夹起一片烤鹿肉搁在小餐碟上,放下筷子,再改以食匕挑肉片入口。

“阿姊,阿姊……”梁大王不以为忤,干脆起身来到姐姐的餐桌前坐下——让长公主想忽略都不能。天子见了,悠悠然一笑,去陪母后说话。

馆陶长公主放下食匕,有些恼火了:“阿武?”

目光锁着阿娇,刘武却是赞叹加诧异:“吾姊实乃……教女得法矣!”

被弟弟没头没脑夸一句,长公主莫名其妙:“咦?”

追着弟弟的目光望去,只见阿娇非但自己寓乐于餐,还呼朋引伴地在席间玩起了捉迷藏。男孩最不安分,刘彻刘买几个很快丢下吃了一半的晚饭,跟着瞎跑。然后,窦表姐也被裹挟了;小一辈女生中,只有刘姱和刘婉还乖乖坐在案旁,死撑着‘淑女’仪态。

刘武一边看,一边念叨:“怪哉,怪哉呀……怪哉!”

“怪哉者……何?”长公主匪夷所思地问:孩子们看上去都很正常啊!

梁王刘武的声调中充满了迷惑不解:“怪哉呀……阿娇知避火!”

长公主冷“嗤”一声,不耐烦地别过头去:这说的什么话?不避火,难道还迎火而上?那不成痴傻了?!

“阿姊,”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漏洞,刘武赶紧拱手赔笑:“武并无此意。”

但梁王还是极为好奇:“阿姊何以教阿娇知避火?”

长公主举筷夹菜,不屑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有必要告诉他吗?谁说有人问就得答?

见姐姐不合作,梁王犹犹豫豫憋半天,终于开口道:“呃,阿姊有所不知……”

那是梁宫中的一桩秘闻:
那年,刘姱的生母,梁王刘武的发妻辞世。丧期刚过,刘武就以‘内宫不可无人主事’为由,立了庶长子刘买的生母李氏为继室。前一天还银装素裹的梁王宫于是张灯结彩,变得热闹非凡。

就在大举庆祝有了新王后的那几天,元后留下的唯一孩子王主姱却——出事了。或许是太多干练宫人被抽去赶喜事,或许是当值的人纯然的一时疏忽,小王主被炉火波及烫伤了手臂。

吞吞吐吐说下来,刘武神情痛楚,内疚于心:“阿姊,此皆武之失,武之过!”

至今回想起小手臂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没娘孩子凄凄楚楚的哭声,刘武的胸口还是一阵阵揪着疼!也就是因为那次意外,才让梁王深深意识到自己之前有多不尽父责,痛定思痛之后开始尽心照顾发妻留下的这一点血脉。

这么多年过去,刘姱的伤好了,但臂膀上还是留下一块鸽蛋大小的伤疤;令梁王一想起来就内疚。也因此,当发现侄女阿娇竟然知道避火、见火炉火盆就绕行时,刘武才会那么吃惊那么好奇,一心想知道答案。

‘上帝呀,烧伤烫伤最难治了,痛也痛死!无母的孩子,真可怜……’明白了原委,长公主惊叹交加,转而安慰弟弟:“元后知阿弟所想所为,当瞑目矣……”

刘武叹口气,继而用十分渴望的眼神看着姐姐:‘我的问题,你还没答呢!’

馆陶长公主清了清嗓子,瞅瞅天子的方向,为难道:“幼儿避火之道,乃天子所授。”

“阿兄?!”刘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位拥有二三十个皇子皇女的兄长何曾亲自动手带过小孩?他哪里会有育儿经?

天子与长姐对望一眼,相视而笑。

默契,在姐弟间——昭然。



时间倒转……

那时,长公主的宝贝闺女还没学会说话,张嘴顶多是几个单音节;刚会点儿走路,跌跌撞撞迈着两条短短小胖腿,哪儿都想去哪儿都想碰——正是小孩子最好玩最有趣的年纪。

和所有孩子一样,小女娃被热情奔放、变幻不定的火焰迷住了,老是往火盆火炉这些高温高险物体上凑。任凭母亲和祖母怎么拦都没用。

“哦,翁主!”

“小心,小心……” 
“翁主!呀……呀呀!”险险地又拦住一次。

长信宫中,草木皆兵。

那天,窦太后在内殿午睡。来长乐宫探望母亲的天子在外殿中旁观半晌,突然笑了笑请姐姐过来说道:“阿姊,吾有一策,不知阿姊愿用否?”

长公主一半注意力用于盯女儿,一半心思留在和弟弟的对话上:“陛下,甚?”

天子挑挑眉,向姐姐做了个‘请附耳过来’的手势。

馆陶长公主见状,靠了过去。

……

一只青铜火炉,一只精美华丽的青铜镂空大火炉!

透过巧夺天工的镂空花纹,阿娇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跳动的火焰,美丽、炫目、变化万端、似梦似幻……

刘嫖长公主举手,将手掌慢慢贴在青铜炉壁上试了试温度;然后,向蔡宫女使了个眼色。

蔡女心惊肉跳,迟疑着犹豫着,就是不敢动手。

“嗯……蔡?”长公主的目光,越来越锐利,如一柄出鞘的龙泉剑:‘你敢误我的事?’

蔡女一哆嗦,知道避无可避,只得抖抖地抓过小翁主的手;心一横,将白白嫩嫩的小胖手按在炉壁上。

“呀!哇,哇哇……”阿娇被烫到了,痛叫着挣扎,想要缩回手。

蔡宫女用力按住,不放。与此同时,一张俏脸看向长公主,默默期待着……

长公主紧锁眉头,心痛不已,面色都白了;但还是遵照大弟的要求,坚持着数完‘甲、乙、丙、丁、戊、己’才示意宫女放人。

终于等到命令,蔡宫女如释重负,心急火燎地放开手。只这一会儿,原本雪玉白嫩的小掌红了一大块。

“呜……呜呜,阿母哇,阿母……”小女娃咬着才学会的称呼,连哭带喊扑进母亲怀里,嚎啕大哭。

“哦,阿娇,阿娇,”长公主飞也似的打开烫伤药的药盒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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