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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她这次的力气可比上次大多了,段凌赫忍不住闷哼,唐果却很没良心的咯咯笑——
看着她灿烂的笑容,段凌赫只觉心中一阵恍惚,掰过她的脸,亲咬着她的小嘴,“果果,你笑起来真漂亮……”
唐果的脸忍不住的红,却一下反应过来,嫌恶的扇着鼻翼,往后撤着推他,“唔,你臭死了!段凌赫你又喝酒了?”
“就喝了一点儿……”
段凌赫蹙眉,不依的继续吻她,嘴巴更是放肆的从她脸上转移到嘴巴,巧妙的撬开她的牙齿,往里面探入吸允——
“这么大酒气,一闻就知道肯定不止一点儿!讨厌,你还骗人……起来,起来,别碰我!”
她用力挣扎,段凌赫的脸色立即一沉,“不让我碰那让谁碰?火焰飞吗?”
“你……你胡说什么?”
唐果的手一僵,茫茫的问,“关火焰飞什么事儿?段凌赫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果果……”
意识到自己矢了口,段凌赫叹口气,把头埋在她胸口,沉默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时间,屋内的空气压抑的厉害,唐果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神情,但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
“那个,那个……段凌赫,你能不能先把你……出去?”他的分身还在她体内,感觉很不舒服。
“那个?是什么?”
她左右动辄,段凌赫夹住她的腿,挑眉问着,在她脸上亲亲。
“就是你的那个啊……你这样……我,我不舒服……”她左右搓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小屁股扭啊扭的,摩擦着他的小腹,惹得他浑身冒火——
“真得不舒服吗?”
段凌赫深吐一口气,俯下头重新咬她的耳朵,“刚刚不知道是谁,舒服得都快晕过去了呢!”
“你……混蛋,你出去……”唐果用手砸他。他们两个人都闹别扭了,他怎么还可以赖在她身体里不出来呢!……可恶!
“哎哟,别动果果……”
段凌赫忽然轻声哀嚎,声音沙哑,好像真的一副很痛苦的样子。唐果立即吓得不敢动,“怎,怎么了?”
“我,我好像不行了……”他把头埋在她脖颈下,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着,痛苦而难堪——
“不行了?”
唐果愣愣,“什么不行了?”
“就是那个嘛……”
段凌赫咬她的耳朵,也学她不好意思,扭捏着说话,“刚刚被你那么一吓,它好像……刚刚好像软掉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行……”
什么?
唐果愣了几秒钟,倏地反应过来,紧张的问他,“那,那怎么办?”
段凌赫摇头,极度痛苦,极度的‘羞涩’,闷闷的回她,“我不知道……我又没软过经验……”
屁,难道她就有吗?!
唐果停下动作,默默感觉,自己体内的……那个东西,好像真的是小了很多哎……
“怎么办啊,果果……如果为夫真的不行了,我们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呢?”
段凌赫的吻从她的耳垂厮磨着,到了她的脖颈处,深深浅浅,细细密密的吻着,一路下滑。
“爱怎么过怎么过……你讨厌……”
唐果哼哼唧唧的扭着,推他,不让他亲,却躲不开,只觉浑身酥麻,颤栗得厉害,段凌赫偏偏还在这个时候伸手来搔她的痒,两个人哧哧的扭笑成一团——
“吻我,果果……吻我……”
他抚摸着她的脸,将唇凑到她嘴边来回的厮磨着,呢喃的唤着她的名字,两手捏着她高耸的胸,诱惑着她主动,“吻我,说不定我就好了呢……”
“……”唐果不说话,犹豫着,略带羞涩的回应着他的吻。
他的手拢在她胸口,五指变着花样的捏揉她胸口软软的小红豆,渐渐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情。欲也再度被调动起来——
“唔……阿赫……别这样,好难受……好……好怪……”唐果的腿下意识的想要蜷缩,却被他压住,用力在她体内顶了顶——
“啊!”
唐果一下嘤咛出声,手臂也下意识的抱紧他,可是下一秒又立即察觉出来,“你,你……段凌赫,你明明好好的……”
他哧哧的坏笑,略带得意的在她胸前重重的咬了一口。
“段凌赫,你讨厌,就会吓我!你坏死了……”她在他身上连捶带打,来回的扭动——
段凌赫笑着躲闪着,还不忘下身用力的又撞了她一下,低低的咬她的耳朵,坏坏的道,“如果不是坏这一次……为夫还不真知道,我家娘子那么紧张为夫……行不行呢……”
“我哪有紧张你,我明明是……”
唐果脱口而出,立即又觉得不对,忙噤了声。
“明明是……关心你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是不是?”看着她羞红的脸蛋儿,他的笑容不禁又加深几分,变得更坏,下身也重重的撞着她。
“段凌赫,你好……”
讨厌两个字没说出口,被他一下堵住嘴巴,吞咽下去,“好娘子,为夫比较喜欢听你说……好勇猛!”
“讨厌……”
唐果羞红了脸,娇咛的吐出这两个字之后,他便再不给她机会,含着她香滑的小舌,直吻得她快要化掉,全身瘫软无力,在没有力气抵抗他——
屋内,烛光闪烁,棉被下半遮半掩着属于他们两人的香艳旖旎;屋外,春夜的微风拂拂,月光柔白细滑,照耀着整个赫王府。
段凌赫今天仿佛有使不完的气力一样,动作从柔到缓,由轻变重,变着花样的疼爱她……
又在她耳畔说了,许许多多从不曾说过得温柔的,宠溺的,肉麻的话,只听的唐果愿意为他化成水,化成雾,化成云,化成烟……
躺在他的臂弯里,就这样安睡下去……再也不愿醒来。
……
第二日,太阳日上三竿,都快要晒到屁股,两人才醒过来。
侍奉的下人几次来敲门,都被段凌赫呵斥走掉,唐果昨晚更是累坏了,自己不愿意起来,还窝在他怀里不让他起。
迷迷糊糊的缠着他,腻着他,开始撒娇,耍赖。小脸蹭啊蹭到处钻,他捏着她的小鼻子亲啊亲,揉得她尖叫,缩在被窝里咯咯笑。
段凌赫只觉得满足,抱着她不想放开——
直到,穹安冒胆前来禀报说,“王爷,皇上差人来,说是册封仪式要开始了……各国使节都前来道贺,请王爷和……公主,尽快前去皇宫——”
公主……
听到这两个字,唐果下意识的抓紧了段凌赫的手臂——差点都忘了,以后,所有人都会这样称呼她——
没有得到回应,穹安又唤了一声,“王爷?”
段凌赫蹙眉,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俯身在她的脖子上狠狠的嗦了一口,唐果吃痛‘啊’的惊叫一声,“段凌赫!痛死了!!”
他立即投降,低头心肝宝贝儿的哄她——
门外,穹安的声音一卡,沉吟了好一会儿,才继续道,“王爷……属下要不要让侍婢来给您更衣?”
“好好的睡个觉都不成,烦死了!!”
段凌赫拧眉,低咒一声,朝外面吼道,“知道了,下去吧!”
穹安如获大赦,立即跑出去——
209:南邵储君。'VIP'
“阿赫……你生气了?”唐果拉了拉他的手臂,有些担忧。
“我不是生气……”
段凌赫的视线,在她通亮的眼眸上停驻了一瞬,脸色几变,低头深深的亲吻她的眼眸,“果果,我只是担心你应付不了她……”肋
毕竟,那个人是她的娘!这种关系,血脉相连……他不得不担心她的立场!
“段凌赫,我……”
唐果努嘴,趴在他的胸口,“我也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其实我也担心自己……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除了宝宝,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怕……”
段凌赫俯身亲她,“如果你不想参加,今天我们就不去,没人能把我们怎么样……”
“要去的……”
唐果摇头,靠在他怀里,“我知道,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用怕!”
她勾着唇,笑容明亮而灿烂,眉眼弯弯,虽然看不到,但是依然那般耀眼闪烁,段凌赫看得心里热热——
他又何尝不是?只要她在他身边……就,什么都不怕!
……
半个时辰后,他们皇宫大殿。
远远得就听到殿内传来阵阵清脆明亮的编钟之声,和着轻柔婉转的丝竹妙响,隐隐传入耳郭。
随着段凌赫的声音,她能感觉到他们离那音乐声越来越近,唐果也越发的紧张,段凌赫环紧她,厚实的臂膀传来的信念,让她微微放安了心——镬
不怕,不怕,有他……
随着宦官一声:“赫王,公主到!”
段凌赫抱着唐果进入大殿,此刻众人是什么表情唐果不知道,但是原本喧闹的大殿,一下陷入死寂她还是听得出来的——
静谧中,除了段凌赫沉稳前进的脚步声,周围再听不到一句话语,一声音乐,甚至一丝呼吸!
整个殿内鸦雀无声,不夸张的说,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动静——
段凌赫抱着她一路走到宴席的位子,还未坐下,高台上忽然传来段凌翼的吩咐,“给公主看座!”
“不必了,果果和我坐一起!”
也不顾众人在场,段凌赫毫不犹豫的截断他的话,段凌翼的脸色立即有些白,隐了隐神色没有再说什么——
最后还是太后出面,打圆场道,“赫儿,你有事耽搁!这里是各国使节,让哀家为你做一下介绍吧!这位是东辽的使节,另一位与他一起的是扎那将军,应该就不用哀家与你说了,你们在战场上有过交涉……”
“赫王爷,咱们又见面了!”
一身东辽宽袍的扎那,豪爽一笑,脸上黑茬茬的络腮胡随着笑声来回捋动,朝他恭敬的举了举酒杯——
段凌赫点头一笑,举杯与他酌饮而尽。
“这位是北沧国的女相,另一位与她一起的是北沧国的使者!”太后拂手示意他看向右边的坐席——
“见过赫王!”
带着几分劲柔的女声响起,段凌赫微一点头,与她示意。
而另一边,不等太后介绍,南邵的代表已经笑着朝她摆手,“本皇子和赫王也算有几分交情,就勿需太后多做介绍了!”
随着略带些痞意的轻笑,手上的酒杯,已经朝着段凌赫怀中的唐果直飞过来——
正在给唐果喂葡萄的手一个外翻,他直接用掌风将那酒杯推打出去,归还给他,稳稳得坐落在桌上!
整个大殿内立即传来一片唏嘘声,南宫烈邪魅的一
210:提亲。'VIP'
怪不得什么,他没有说明白,但是现场的气氛再度僵硬起来了,这是肯定的!唐果也有所察觉,狐疑的扯了下段凌赫的袖子,“怎么了?”
“赫王爷,失敬!”
火焰飞朝他微微举了下酒杯,眼眸却直直的盯着他怀中的唐果——肋
从她进门到现在,她的视线从未停留在他的身上片刻,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眉头一下锁起,心也跟着迅速下沉——
她的眼里,心里,难道就真的只有段凌赫吗?
“火焰飞?”
唐果的声音不禁一提,屏气凝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附到段凌赫耳边小声的问着,“他怎么会在这里?”
“鬼知道!”
段凌赫牵着唇角,冷哼一声,神情冷淡的与火焰飞隔空举了下杯,一饮而尽。随即又取了葡萄塞给唐果,她却避开不吃,那他只好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咀嚼——
“我知道了,刚刚你们说的什么南邵储君就是他……”
唐果蹙眉想了一会儿,蓦地点头,“啊,你刚刚说什么猜不到身份,什么怪不得……原来就是说他啊!南邵储君……啧啧,的确是想不到,怎么会是他呢?”
“不许想了!”
段凌赫拉过她的小手,轻轻的捏着,扰乱她的心神。镬
“可是人家好奇嘛!想知道,却又什么都看不到……”唐果蹙眉,嘟嚷着垂下头,脸上尽是失落。
段凌赫叹口气,低声安抚她,“乖,果果……你自己的身份不也是让大家都吃了一惊吗?身份又不能代表什么……“
“可是不一样啊,储君,储君,那可是南邵国将来的君王哎!”唐果还在仰着头努力的想象,一个盗贼,怎么会一下成为南邵君王捏?
“江果儿!!”
段凌赫的声音一戾,带着明显的不悦,扳过她的脸,怒吼着,“本王不许你想他!”
唐果愣愣,狐疑的阖动了下眼帘,往他怀里靠了靠,“阿赫,你怎么了?……我只是好奇一下他的身份,你干什么要发脾气?”
段凌赫闷声不语,眼神冷冷的扫向对面的火焰飞,裂出浓浓的杀意——
四目相对,一冰一火,席间的气氛一下诡异到极点,周遭的宾客无不好奇二人之间有怎样的渊源——
“段凌赫?”唐果拉拉他的衣袖,听不到他的声音,有些焦急。
段凌赫连忙回过神来,安抚她,“没事了,果果,我没有生气……乖,吃葡萄吧!”
一曲欢快柔美的舞蹈之后,段凌翼宣布了今日的册封仪式——
特封唐果为遗芳公主,在宫内指定水蓝殿为其所居,又赏赐万两黄金和无数的珠宝首饰——
大殿上再次燃起一片喧腾,几路人纷纷朝她道贺。
整个过程中,段凌赫的脸色一直深沉着,一动不动,相比于他,段凌翼则若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