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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她,原来是睡着了……
看来是真的累了!心里暖暖的充满怜爱,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榻上,盖上被子。
自己则侧卧在她旁边,陪着她闭上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由自主的再次想到乌鹊——
223:男人也有敏。感点。'VIP'
段凌赫一下一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直到怀中人的呜咽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渐渐再听不见!
低头看她,原来是睡着了……
看来是真的累了!心里暖暖的充满怜爱,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到榻上,盖上被子。肋
自己则侧卧在她旁边,陪着她闭上眼睛,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
不由自主的再次想到乌鹊——
她方才,字字句句都点中他的重心,没想到这个乌鹊居然连他为果果输真气都清楚!
而且,她对神墓之地的事异常熟悉,其程度甚至比他都还要深!
关于莲池,他也只是在无意中听师父提起过一两句,但并不知道它是不是真实存在,更不可能知道它确切的位置——
而乌鹊,一个外人,不但知道莲池之水可以养身解毒,而且还清清楚楚的知道它的机关,它的设计,甚至就连他何时能够找到通道,何时能够救出果果都算计的清清楚楚——
这,不是太过诡异了吗?
她究竟是什么人呢?可以让师父如此信任……
神墓之地,好像也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么简单!
宝藏,宝藏,外界传的沸沸扬扬的宝藏真的存在吗?
“阿赫……唔……”
怀里的人一边说梦话,一边翻了个身,一条腿习惯性的压到了他身上,也成功的扯回了段凌赫的神思!镬
垂眸,看着她睡得酣甜的笑脸,嘟得高高的小嘴,心中暖暖的,也满满的——
这样可爱的一个人儿躺在怀里,段凌赫啊段凌赫,你居然还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摇头,撇开杂绪,裹好被子,搂紧她,闭上眼睛,同她一起坠入梦乡——
……
既然‘莲池’已经被发现,那对于神墓之地的人来说,便不再是什么秘密!若是刻意将其掩盖,反倒让人觊觎,引出不必要的麻烦!
段凌赫索性命人将莲池的密道重新修造,打通——也好方便他为果果清毒泡澡时进出!
上一次来莲池时太过匆忙,这次也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四周的地形:
虽然知道莲池所在必定是数个洞口之最,但他还是忍不住为其宽敞的面积而咂舌——依他目测,这个石洞宽敞到最起码可以容纳千人!
而这,却还只是神墓之地地下的其中一个洞口!
若照此计算,这里大大小小的山洞数不胜数,那这整个神墓之地的占地面积……
而它,又该藏着怎样一个惊天的秘密呢?
好长时间听不到水声,唐果没好气的戳戳他,“阿赫,你又走神了!说,在想什么呢?”
垂头看她一脸愠怒的小模样,段凌赫实在不忍让她烦恼如此琐事,抱紧她,往她身上一点儿一点的撩着水,“果果,我在想……师父和乌鹊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如此信任她呢?”
“我知道我知道!”
唐果举起右手,然后掩唇欢快的笑道,“他们是恋人!”
“恋人?”
段凌赫摇头轻笑,轻轻的戳着她的脑门,“你说你这小脑瓜里都整天装着什么?我师父可是道长,是出家人,早已经剔除七情六欲了!”
“切,周伯通跟尹志平还是道士呢!”
唐果撇嘴,“只要是人就都是有七情六欲的!他们两个啊……要么就是你师父喜欢乌鹊,要么就是乌鹊喜欢你师父,反正就是恋人!”
说完,又托腮想了一会儿,十分肯定的道,“不过依我分析,一定是乌鹊喜欢你师父!要不然,也不会大老远追来这里,而且还口口声声喊着找战云飞!”
“你怎么就确定,她不是想找我师父报仇的?”
“你师父不是向来与世无争的吗?”
唐果摇头,否定他的说法,“而且,你知道吗?那天乌鹊问了我许多奇奇怪怪的话,还问我愿不愿意为你死……当我说她没有深爱过一个人时,她好像很激动!我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女人!再说了,如果她真的与你师父有仇,你师父也不会特意把她匡到神墓之地来找你啊!”
她说得的确有道理,段凌赫不禁点头,脑海里忽地划过一个人影,“难道……她是那个女人?”
“哪个?”
“一个坚持不懈,苦苦追了我师父……至少二十年的女人!”
“二……十年?”
唐果的嘴巴一下张大,“天哪,不是吧?”
二十五年啊,一个女人一生能有几个二十年呢?
“应该就是她!”
段凌赫段凌赫蹙眉,一字一句的点头。
幼时,因为体内寒毒的缘故,他人虽在神墓之地,但基本上除了习武的必要时间,师父都会将他一个人单独困在山上的石屋中——
他也只是在他们三个弟子每次见面的时候,听水镜吹嘘她又用了什么古怪的招数捉弄了那个一直缠着师父的女人——
当时这些他也只不过是当笑话来听的,后来等稍大一点儿之后,又因为皇兄的关系,他成为三人中第一个离开神墓之地的,虽然这期间也每年都会回来一次,但是因为师父没事喜欢天南海北的跑,所以能见到他的机会实在是少之又少!
而那个女人,他虽然早已耳闻,却从未见过面,更不知道她的名字,就连水镜也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这样称呼——
如今,听果果这么一说,再看乌鹊约莫的年纪……应该是了!
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讶然的,算一算时间,距离他第一次听说她开始至今,应该真的有二十年了——
“哇!”
唐果惊呼,双手合十,摒在胸口处,对乌鹊真正燃起满腔的敬意,“太不容易了,二十年,一个女人可以如此痴情……真的太感人了!”
“哇!”
唐果惊呼,双手合十,摒在胸口处,对乌鹊真正燃起满腔的敬意,“阿赫如果你说得都是真的,那简直太不容易了!二十年啊!”
她摇头感叹,一个女人能有多少个二十年?而且段凌赫也还只是从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开始算起……以前呢?说不准有二十多年了呢!
段凌赫也不禁点头,心中对乌鹊产生了些许敬佩,“一个女人可以如此痴情,实在不易!……果果,若换成是你,你会吗?”
“我?”
唐果蹙眉,没想到他竟然也会问这种假设的问题,摇头逗他,“切,不会,我才没那么傻!二十年之后我就四十岁了,头发都白了,皱纹也长出来了……为了一个男人而已,虚耗那么多的青春,值得吗?”
“不值得吗?!”
段凌赫果然声音一沉,唐果立即截住他,“等一下阿赫,我们现在好好的,干什么要去讨论那种不存在的事?二十年哎,不是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如果让你空空去等一个人二十年,你愿意吗?”
“那要看是谁!如果是你,我就愿意!”
段凌赫握住她的手,斩钉截铁的说——
唐果努下嘴,心里窝窝的,歪靠在她的怀里,“阿赫,如果人选是你,我想我应该也愿意……因为我知道,你也同样爱我啊!可是乌鹊就不一样了……”
那个女人真的很可怜,二十年啊!苦苦追求了二十多年,那个星宿竟然没有一点儿反应……根本,根本不是什么道士,简直就是木头!
“你个小坏蛋,你还想有第二个人选?”
段凌赫恨恨的在她嘴巴上咬了一口,“你敢!如果你胆敢有第二个男人,我就把你绑在床上好好的收拾一番!”
“唔,好怕怕哦……”唐果捂胸,嘴巴上说得惶恐,可是却笑得别有深意,“那夫君你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你说呢?”
段凌赫被她惹得哭笑不得,也起了逗弄她的兴致,危险的咬着她的耳朵,“为夫的手段可是很多的……到时一定任凭娘子挑!”
“到时……”
唐果噗嗤笑起来,“哈哈,段凌赫,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红杏出墙,爱上别的男人?”
“你……你敢!”
发觉自己竟被她饶带进去了,段凌赫是又恨又恼,上下牙齿气得咯吱咯吱的咬磨,“果果,我不会给你机会去喜欢其他男人的!”
“这我当然知道啊!”
唐果双臂轻轻的环着他的脖子,笑得更欢畅,“阿赫……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其他男人……而且我那么丑,也不会有其他人会喜欢我的!你放心吧!”
咯咯得笑声,听得段凌赫心里阵阵发紧,俯身吻上她的唇,“又忘了我说的话了吗?不许说自己丑,说一次罚一次!一直罚到你不会再说为止……”
说着,力道也不觉加重——
这就是惩罚吗?
唐果羞红了脸,两只小拳头轮番在他的胸膛上打鼓,“唔,段凌赫……你个坏蛋,乘人之危……小人……”
段凌赫才不介意她的娇骂声,反而越吻越深入,渐渐勾起了**,两只手分别往她的胸口,和身下滑……
乌鹊说莲池内的圣水最好是直接用皮肤接触,所以两人身上什么都没裹,赤身裸。体的肉贴着肉泡温泉,唐果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现在他又这样,自然是十分窘迫!努力往后撤,他却说什么也不让,扣着她的头深深的吸吮——
“果果,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做……不如……”
“你……”
唐果羞恼,使劲儿推开他,不给自己犹豫的机会,‘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段凌赫,你个大色狼!脑子里整天就装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体刚好一点儿就不安分!宝宝都快出生了,你居然还要在……在水里折腾他……”
说道‘关键字’时,习惯性的顿一顿,可是面上却不容认输,摆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你……哼,如果再搞出点事儿来,我看你还有什么脸见他!”
段凌赫蹙眉,轻轻的揉着额头,这一巴掌实在是挨得冤枉,虽然不疼,但是心里委屈——
碰自己的娘子,也犯错啦……天理何在?
吃没吃到,还白白挨了一巴掌——
真是……
越想越羞愤,不过这怒火还好说,重要的是下半。身那熊熊的‘欲。火’无处发泄啊,有木有?!
闷闷的叹口气,二话不说爬上岸,穿好衣服,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一路抱着出了去——
“喂!”
他一路上不说话,实在是有些怕人,唐果别扭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的伸手,戳了戳她靠着的地方,“你……生气了?”
他不说话,只轻轻的哼了一声!
哎呦呵,还真生气了!真是小气鬼!一点都不男人!还好意思说什么惩罚她?
唐果学他怒哼着,撇嘴,偏过头在他胸口重重的咬了一口——
只听耳朵边立即传来段凌赫的一声轻嘶!
切,叫的那么**,很痛吗?
唐果愤愤的想着,朝着刚刚那个地方又是一口咬下去——
段凌赫果断的又是一声轻吟,“呃……”
这次,唐果终于听清楚了,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还没来得及往回撤的嘴巴一下僵住,她好像……刚刚刚刚好,咬到了他的那个地方!!!
“不让我碰,现在又来招惹我!果果……是不是太过份了些?是打算把我憋坏掉吗?”
唐果摇头,一点儿一点儿的收回脑袋,仰起脸来,嘴巴使劲儿的往外咧着——怎么办?
她忘了,男人也有敏感点的……
“本来打算放过你的……现在看来,我压根就不该产生那个念头!”段凌赫强大的智慧,终于回归脑壳!
忽略她那嗷嗷鬼叫的求饶,抱着她飞身回了自己的竹屋里,用脚把门‘砰砰’两下踢上,便直接把她压倒了榻上——
“阿赫,阿赫……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绕我这一回好不好?”
在他身子下拼命的揉着双眼,挤眼泪,可是都无济于事,只好改怀柔政策,软声软语的求饶——
“哪里错了?”
他停下动作,在她脸上轻轻浅浅的吻着。
见有商量,唐果立马继续,“我,我不应该拒绝你,不应该咬你,不应该……总之什么都不应该,从头到脚都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改……”
“再也不拒绝我了?”
段凌赫挑眉,问她,“说话算话?”
唐果点头如捣蒜,“当然算,一定算!”
“乖,咱们继续吧!”
裹在身上的毯子被他一把扯掉,他的吻也如狼似虎的落在她的胸口上——
“段凌赫,你个坏蛋!居然敢……耍我!”
唐果欲哭无泪,随着他的吸允,一点儿一点儿的唔嘤着……
他不回答,唇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滑,在肚皮上辗转亲吻了好一阵子,才依依不舍的滑入到她下。身的禁。区——
“啊……”
温湿的舌头触碰到敏感的一刹,唐果浑身一颤,身体一下绷直,双腿下意识的并拢,却被段凌赫牢牢的钳制住,任她怎么费力挣扎也起不了半点作用——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巧的小蛇,抵在她微微张合的甬道口上,不深入,只在周围轻一下,重一下的挑逗,只偶尔浅浅的舔入半分——
从未曾体验过的感觉惹得唐果心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