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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化身福尔摩斯,调查一下这刮痕是怎么来的。
自行车遭破坏 【2】
看样子,这是人为的。
这是她观察了一会之后得出的结果。
她清楚记得今早自己锁车的时候还没有的,而周围都是小车,哪怕是自行车,也不可能会在这样的位置留下刮痕。
除非是有人手里拿着硬物,故意划的。
“我也没跟人结怨啊,干嘛要这样对我啊?”司徒静看着自己的车,愤怒地抱怨。
不过,生气归生气,现在这里又没有人,更别说是凶手了。这样的话,只好自认倒霉,自己把车骑到修理档,出钱修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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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花了20元才把自行车的刮痕去掉,司徒静觉得委屈死了。
在心里也骂了那个凶手十万九千次了,希望他(她)走路会跌倒,喝水会塞牙缝,遇到帅哥或者美女就放屁,还是响的那种。
修完车,已经日落西下了,司徒静吃了点东西就回家了。每天下午她都这样过的,别的同学会在夜晚参加一下学校的舞会,或者打打羽毛球,在食堂看看电视,不过这些活动她都没什么兴趣。
也因此,干脆自己搬出来住了,自由自在,不用怕会晚上十一点有门禁和切断电源。
提着自行车上到三楼的时候,司徒静听到了钢琴的声音,知道是杨帆在练琴了。
她开门进屋,把自行车放到了一边,然后躺在沙发上,听着杨帆的琴音。
他谈的是一首抒情的乐曲,司徒静不知道这叫什么名字,只是知道这是一首古典音乐,那些学西洋乐器的人才知晓的曲。
琴声很轻,很柔,听着,听着,司徒静觉得自己刚才的怒火也降了不少,内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就是音乐的魅力吧。
这更加坚定了司徒静要学钢琴的心,将来等她学会了,就可以自己弹了,不单只能听杨帆弹奏。
不过,现在更加紧迫的一件事就是辩论赛了。今天吴琼虽然没有责怪自己偷懒,可她的心还是有些许内疚的。
趁不算很晚,赶快来个亡羊补牢吧,总比错下去要好。
她不继续欣赏杨帆的弹奏了,拿出那本秘笈,继续研读,看能不能发现新的奥妙。
烦躁的心情
——那边厢
杨帆今天下午没有课,于是在屋里练琴。
不过今天的心情有些烦躁,久久都无法集中精神好好练习。
最后只能是选择一些抒情的乐曲来弹,希望借此来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然后好好练琴。只是,他差不多把记得的抒情曲都弹奏完了,依然是效果甚微。
他的十指在琴键上熟练地跳动着,可是他的脑海里想的是早上见到司徒静时候的画面。
这个认知让杨帆吓了一跳。
于是他把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在了那座黑色的钢琴上,发神经似的胡乱按着琴键,发出了阵阵难听的噪音。
到最后,实在是弹不下去了,杨帆站了起来,走到阳台去,想吹吹风,清醒一下。
屋里的司徒静也被杨帆弹奏出来的噪音扰乱了心神,有点听不下去。心里也在疑惑着,杨帆究竟怎么了?以他的水准,不应该弹成这样的。
她放下了那本秘笈,打算到阳台坐一下,休息一会。
刚一出阳台,司徒静就看见了倚着阳台围栏的杨帆。那小子怎么会跑到阳台了,他刚才不是在练琴吗?
“喂,杨帆!”司徒静对着相隔不远的杨帆喊了一声。
本来闭着眼睛的杨帆,睁开了眼睛,木然地看着司徒静。“怎么了?”
原来她也在屋里啊。
“这是我想问你的。刚才听到你在弹琴,开始的时候弹得还不错的,可是后来却不对劲了,在乱弹。”司徒静皱着眉,问道。
难道是他有心事,心情不好?
“没什么,只是那些曲子很难弹,觉得自己弹得不好,就发泄了一下。”杨帆随便找了个借口推搡了过去。
“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呢。要是真的有事,千万别自己扛着,你可以告诉我的,虽然我未必能帮到你什么。不过,有多一个人分担,总是会轻一些的。”司徒静微笑着说。
司徒静又在关心自己了,使得杨帆本来有些郁闷的心情,忽然变得开朗了。或者人真的是需要朋友,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有个人陪伴,开解一下。
奸细 【1】
或者人真的是需要朋友,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有个人陪伴,开解一下。
“谢啦,不过真的没事。”杨帆咧开嘴,笑了。
“不用,我又没做什么。”司徒静摆了摆手。“好啦,我要进去了。”
看见杨帆,司徒静又想到了辩论赛,又要继续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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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司徒静骑着自行车,进了校道。
本来吧,一大早的,天气也不错,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可是,她在去停车场的路上,却觉得路过的同学都在看她。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人家根本就不是在看自己,不过,有的同学居然对着她指指点点,还说些很难听的话,指名道姓的,想忽略掉都难。
“咦,那不是司徒静吗?真不要脸!”女同学说。
“奸细!”男同学鄙夷地说。
“狐狸精才对,居然勾引帆王子。”某愤怒的女声怒吼。
“出卖我们华工大!”众人说。
“。。。。。。”
司徒静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大家一大早就在讨论自己。
说自己是勾引杨帆,可以理解。
最奇怪的是,为什么说自己是奸细?出卖华工大?
自己干什么了,是怎么出卖华工大的?身为当事人,司徒静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顶着一头的疑惑,司徒静把车骑到了停车场,锁好车,然后去教室。
这些事,还是问问八卦的安婕吧。也许她会比自己知道得多。
刚没走几步,司徒静就看见离停车场不远的学校公告栏围了很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而且还有议论声。
“那里到底公告了什么消息啊?为什么大家都围着看?”司徒静也过去凑凑热闹。
这是今天第二件奇怪的事,学校的公告栏一向是很冷清的,同学们对学校的通知什么的都没兴趣。
怎么今天大家都一窝蜂地涌去看了?一定是公布了什么劲爆的事。
于是她走近人群,看看到底有什么消息。
不看还好,一看,她就瞪大了双眼,还不敢相信地揉了揉,希望自己眼花看错了。不过,那是真的,深感不妙了。
奸细 【2】
为了不引起人群骚动,司徒静趁还没有认出她来,赶紧逃掉。
不然又要成为人民公敌了,不对,她现在就是人民的公敌了,刚才一路上有不少人骂了自己。
公告栏里贴出了司徒静和杨帆同乘一车的大幅照片,标题是:帆王子的亲密女伴,内容则是司徒静的生平,身高体重年龄,甚至是哪个班的都查到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知道了她加入了辩论社。
怪不得他们会骂自己是奸细了,大概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杨帆是星海辩论社的吧。
杨帆在大学城比明星还要出名,他的一切估计也会像玻璃那样透明。
司徒静一路快步走,想早点达到教室,避开众人那‘热烈’的注视。给你刚才来教室的那一路,还是像刚进校园一样,受到了大家的‘隔道欢迎’,还行了注目礼。
司徒静当然知道这些同学不是因为尊敬才注视她,相反,因为今天公告栏的新闻。因为那些目光没有一个是友善的,都是怀着敌意和鄙夷的。
“静静,你今天成为风云人物了。”刚一坐下来,安婕就调侃她了。
她今早一来到学校就听人说了,又是静静和帆王子的新闻。
安婕觉得静静和帆王子会有戏,这样的牵扯不清,而且帆王子对静静是特别的。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来上学,他还帮静静写检讨。
以上种种足以证明了,要知道帆王子是不给女生近身的机会的,更别说是照片里的那样又说又笑了。
“别提了,我都知道了。”司徒静手托下巴,无奈地说。“你说现在的大学生怎么就这么无聊啊?不好好学习,净关心这些八卦绯闻。”
自己跟杨帆是什么关系,关他们什么事啊?还说自己是奸细,难道他们都没学过哲学吗?忘记了高中时候,老师教过的那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因为绯闻的主角是帆王子,而你注定要跟帆王子纠缠的,嘻嘻。”安婕掩嘴笑。
让幼稚来得更猛烈些吧
“晕啊!”司徒静瘫软在课桌上。
杨帆,那个帅哥,魅力太强大了,以至于身边人都要跟着受瞩目。
司徒静在心里无限叹息。
这一天都在无限议论和指点中度过。
司徒静从来都没试过这样,觉得度日如年,倍感煎熬。
一整天都承受着这样大的压力,她也消耗了不少的精力。
到放学的时候,司徒静显得有点疲惫了。
可是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司徒静还是傻眼了。
她快速向自己的爱车飞奔过去。
她蹲在自行车的旁边,抚摸着自己那多灾多难的自行车。“车啊车,都是我不好,连累你受伤了。”
是的,她的自行车又出事了。
而且这次比上次还严重,上次只是刮花了一点,这次,整个坐垫都被人拆了,正躺在不远处的绿化带上。
司徒静走过去,把坐垫捡了起来,放在了车头的篮子里。篮子里有张纸,写道:小惩大诫,希望你会学聪明,否则还有升级行动。落款是帆王子协会华工大分会。
“哼!”司徒静冷笑,把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那个破协会,搞破坏了居然还敢留纸条,她们真以为自己是拉登啊,制造了麻烦,留个字就算了。
这种人,真幼稚,还不负责人。
司徒静看着自己那可怜的车,以后还是不要骑来学校了,免得遭殃。
没了坐垫,这车也骑不了了,她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打算就这样推回去。
这时,放学的同学见她这么狼狈,有的取笑她,有的对她指指点点,就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帮她。
而司徒静也不在乎,也不稀罕这些人会帮她。
她走到学校门口就已经花了十分钟,要走到她住的地方,恐怕还得走二十分钟以上。要推着一个自行车走半小时,不累那是假的。
不过,司徒静这时候很倔,真的就铁了心要走回去了,压根就没想其他办法。
她在大学城外的那条长长的公路上孤独地走着,这里很静,平时很少车经过,现在是傍晚,没什么车和人,陪伴她的只有夕阳和那辆残疾了的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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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其修远兮
“司徒静,加油!这些幼稚的把戏是不能把你打倒的!”她突然停了下来,伸起一条手臂,给自己鼓劲。“那个破协会,尽管放马过来吧。让幼稚来得更猛烈些吧!”
加完油,鼓完劲,司徒静继续推着她的自行车,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家里走。“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望着这长长的公路,司徒静背起了《离骚》的名句。
“静静!”身后传来了一道男声,司徒静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一看,是杨帆。
杨帆把车停在她的前方,然后走了下来。“静静,你的车怎么会这样?”
她的自行车居然少了个坐垫,怪不得她要推着走了。
“是你啊,真巧!”司徒静笑着说。没想到这时候居然会遇到他,真是巧合了。“被人恶作剧了,它就无辜受牵连了。”
她撇了撇嘴,惋惜地道。跟了自己这个主人没几天就受伤了两次,她心里很不好受。
“那你打算就这样走回去?”杨帆指着她的自行车问。
司徒静点了点头。“是啊,不走能怎么样呢。难道扔下我的车,自己坐车?我可做不到。而且它是因为我才弄成这样的。我要对它负责到底。”
光这条公路就有好几公里了,这还不止,还要再走一段巷子才能回到住处的,她居然这么笨,打算走回去。
“我送你吧。”杨帆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叫她上车。
司徒静把自行车的脚架弄好,走过去,把车门关上了,笑了笑。“不用了,我可以走回去的。”
杨帆不管,又把车门打开了。“上来吧,这样走,天黑了还回不去了。”
“不,我不能放着我的车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