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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管不要去管!你想管也管不了的!童谣紧紧的咬着嘴唇,逼着自己不去看。
周围的风开始越来越大,卷着火焰冲天的飞卷。火势渐渐的蔓延,已经烧到了那女子的裙角了,童谣的心像针扎一样的痛。
童谣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飞奔的冲了过去:“住手——你们住手——!”
还未靠近,就被两个弓箭手给架住了。
“首领,快放下她,算我求你了,快放下她吧!”
润玉缓缓的转过头来。
“放下她,快停止这种祭祀,把活人烧死,太残忍了!”童谣着急的看着火势,在几分钟之内,这名女子就会被吞噬。
“作为神的祭品,应该觉得荣幸。”润玉的声音平淡无情。
“胡说!”童谣近乎失声大叫:“快放她下来,这种祭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也不会有任何作用的。”
“你诋毁神灵?”润玉眯起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阴冷。
“什么神灵鬼怪,别再做这些愚蠢的事情,快放她下来。她好歹也是你的妻妾,你就这么忍心送她去死吗?”
“你快下来,”童谣转头冲着祭台上的女子大叫:“没人绑住你,快下来——!”
“不。”祭台上传来颤抖的声音。
“什么?”童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王子,为了神,我愿意!”童谣见到她恐惧的双眼中,却依旧坚定,每一字都真实的发自于肺腑。一阵狂风席卷而来,汹涌的火焰吞灭了一切。祭台上开始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声和一个火一样的人影。
“真是笨蛋!”童谣低下头,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愚蠢——简直愚昧!为了你的王子吗?”
童谣对着她大声的吼了起来:“是你的王子叫你去的死的,他根本冷酷无情,你为什么要为他去死,这样的人不值得。还有你的神,你有没有见过他,看到过他?他到底存在不存在,你根本就不知道!就这样白白的死了,连命都没了,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润玉紧紧握着手中的玉斧,似乎怒了,眼神凛冽的吓人。
祭台上一个被火焰包围的身影正在痛苦的挣扎着。
听着那女子的惨叫声,童谣浑身直冒冷汗,流着泪低头苦笑起来:“真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童谣自嘲着,等待着。人是救不了了,这么一来,想必自己也是自寻死路。这样的话即已说出口了,就再也收不回来。按着润玉的性子,自己也过不了今天了想想自己的行为也真是愚蠢的很,明知道救不了,却白白搭上自己一条命。
润玉满脸的怒容,过了许久,却硬生生的压了下来:“把她带回去。”
童谣一愣,“不杀我?”
“你很想死?”润玉挑了挑眉:“当祭品如何?”
童谣望着那一片火光,心头觉得恐怖万分,脸色铁青起来。
“带下去,看着她,不准她离开营帐半步!”润玉挥了下衣袖,背过身去。
童谣被带回了营帐,门口有人看着。外面的火光依旧冲天,惨叫声已经消失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的味道。此刻童谣乞求自己快些晕过去,这样就能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是,她还是那样的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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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一章
眼前的景象开始晃动起来,这是哪里?我是谁?晃动的橘色火光,一个面孔灰白的老者,手持一根法器般的权杖像死神一样站在童谣的面前。
“王妃,请!”
什么?他在说什么?
“王妃,请!”边上来人,手中托着一条银环蛇
不要这些是谁?他们要做什么?
老者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侍从,那人撑开蛇的下颚,朝自己走了过去。
这是要做什么?不要——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想死放手。
所有的挣扎都是毫无作用的,眼睁睁的看着毒牙嵌入了自己的皮肤,两个触目惊心的伤口,滴着血。
所有人渐渐远去,掩上门。发现自己像废物一样被抛弃了,窗外的月光那样的寒冷,为什么?为什么没人来救我,为什么是我
渐渐的看不清楚了,浑身不停的抽搐起来。伤口好痛,不能呼吸了,痛苦——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谁来救救我!我好痛——我不想死,我好怕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我去死——洪玉国,我恨你们,我诅咒你们。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要你们国家每一个人都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灭了洪玉国,灭了洪玉国!————
童谣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一手按着胸口,惊魂不定。梦原来只是一个梦!
她大口喘着气,紧紧闭上眼睛,直到现在身体都在不住的颤抖着。第二次了,这个梦梦中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是叫温玉吗?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出现在我的梦中呢?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童谣按着起伏的胸口,那种痛不欲生的恨,简直要使得疯狂了。为什么会那么恨洪玉国,洪玉国!我灭了洪玉国!不知不觉中,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手掌心中,刻出了道道血痕,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隔天大早,弓箭手开始动手拆除营帐。帐子里所有的东西全都集中起来,有的投入了河中。有些细软的布料器物,都集中在一起,一把火给烧了。
童谣站在那里不敢发问,看样子他们准备打道回府了。他们销毁了所有在这里的一切,仿佛从不曾来过一样
童谣皱起了眉头,昨天的祭祀之后,这支精锐的杀手部队仿佛已经完成某种修行一样。接下来他们要到哪里去?要去做什么?远远看着润玉,他已经身披铠甲,骑上了马。活体祭祀,是良渚时期最高等级的祭神,必定预示着他们有重大的事项要去完成。
有润玉在,童谣断然没有任何脱逃的机会。而润玉离开了狩猎场,十有八九也是会诸良国去的,要是自己这个时候还不能脱逃,那简直就是送羊入了虎口。
“首领,”童谣知道自己没有逃脱的机会,于是硬着头皮走去。
润玉低头看她。
“想必你们此次的狩猎已经结束,我也曾为弓箭队做了不少事,现在可否放民女远去。”
童谣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润玉的视线刺使她头皮发麻。
还未等童谣反应,润玉突然伸手将她拦腰抱上马去坐在他的身前。
“你”童谣一惊。
“随我回去。”
“我只是一介平民,你何苦为难我呢。”
他没再回答,拉起缰绳,看看远处的四人:“一切整顿完毕,即刻随我回宫。”
童谣紧咬牙关,眼见自己又将回到噩梦般的诸良国,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马匹一路狂奔而走,快的连周围的景物都要看不清楚了。童谣只觉风不停的在吹,颠的五脏六肺都要错位了,还好脸上带着面纱,否则这迎面而来的尘土,都要进了嘴巴了。可是他们一行仿佛不知疲倦,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有好几次,她想着能不能从马上摔落下来,然后逃跑。可是看着一路飞扬的风沙,就已经放弃了,就这么跳下来,就直接就把脖子给折断了。
自己一直就坐在润玉的身前,简直就是插翅难飞!时间越长,童谣越觉得体力不支,更害怕自己会一个不小心掉下去。不知不觉的,人已经紧紧的贴到了润玉身上。一路的风沙太大,靠近润玉,仿佛就能汲取到些许的温暖。
润玉似乎也注意到了,并没有说什么,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童谣更加贴近他了
风在耳边呼啸着他们回到了诸良国。
长时间骑在马背上,童谣双脚触地,几乎站不稳了。
“带回去。”润玉抬眼示意身边的一名弓箭手。
“是。”
说完,他看了童谣一眼,便转身而去了。
童谣被装进了一辆马车,马车四面封闭,根本看不到外面。
马车在当中停过几次,但是没听到什么声音。不久她就被直接带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两名年龄较长的婢女走出来迎了。
那名弓箭手和她们和似乎都很熟识,一句话都没说,只要交换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童谣刚一进去,门就被关上了,外面传来上锁的声音:“为什么锁门,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开门!”
“这是首领的命令。”
童谣紧紧的握着拳,看来自己是被润玉给软禁了。他到底要做什么?不杀我,却把我关在这里,他到底在想什么?
门口远远的传来谈话声。
“这是皇子新寻的女子吗?为何蒙面?”
“你无需多问。”
“另几位娘娘呢?怎么不见一起回来?”
“无需多问。”
声音越来越远了,童谣实在没办法听得清楚
“什么——”沁玉大怒,拍案而起:“你没有把七公主寻回?”
润玉单膝跪地:“皇兄赎罪。”
沁玉急躁的从皇位上跳起来,踱着步子来回的走:“那么长时间了,你去了那么长时间,居然告诉我你没把人给寻回来。简直就是废物!”
润玉依旧不语。
“废物,简直就是废物!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洪玉国的那个樊印,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说是洪玉国王命他,等着完婚再走。现在七公主寻不见人,叫我如何像洪玉国交代!”
润玉轻轻一笑:“即使没有七公主,皇兄依旧可以登基为王。”
“你懂什么,”沁玉提高了音量,却颓然坐了下来:“没有七公主。就不可能顺利登基”
“我们诸良国的事,何必他洪玉跑来干涉。”润玉慢慢的抬起眼眉,“皇兄,你为何如此怯懦?”
沁玉被他的话一激,顿时脸色发红,跳了起来:“你懂什么!我是为了不让诸良陷入战乱。我才是这个国家的王,这事还由不得你来教训我!”
“皇兄,你还没有登基。”
“你——!”
“不要忘记,那个七公主杀了我们的父王。”
“不用你来提醒我,”沁玉愤然拂袖:“这这——没有凭据!”
“你说什么?”润玉挑着眉毛,满脸鄙夷的站了起来。
“七公主和父王没有夫妻之实,况且,说她毒杀父王,可有目击者?”沁玉眼神有些闪烁的回避着润玉的眼光,显得底气不足。
“你再说一遍”润玉眯起了眼睛,带着一股暴风雨即将来临般的危险。
“再说百遍也一样!”沁玉羞愤的高声叫起,“七公主没有毒杀诸良王,我即将继承诸良王位,我诸良于洪玉国将永世交好!”
“哈哈哈哈哈”润玉撩起额前的发丝,突然仰面大笑起来。
“你给我住嘴!”沁玉伸手直指着润玉:“润玉办事不力。来人,给我拿下——!”
一行士兵从两边冲了进来,拿着长枪对准了润玉,却互相犹豫着不敢靠近。
润玉双手抱胸,站立那里,淡淡的微笑,美得宛若滴血的莲花
所有士兵互相对视着不敢上前,沁玉怒露凶光的盯着润玉。润玉带着一抹极冷的微笑看着这一切时间就这样僵持着,凝滞着。
沁玉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突然他脸色一沉,收起了那副吃人吐骨般的眼神。低头笑出了声:“呵呵,玩笑玩笑,士兵退下。”
润玉依旧带着那抹笑容。
“皇兄怎么怎么可能对皇弟动手呢,玩笑了,”他淡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了润玉的肩膀:“我不日便将继承诸良。润玉你才智过人,又是一表人才,实在是为兄所不能比的。以后还要为兄的还要靠皇弟多多扶持才是。”
“皇兄过奖。”
“润玉,你们兄弟二十余载,情意如何?”
润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笑而不答。
沁玉悠悠的转身:“父王偏心了”
“”
“仅有的两块‘震魂白玉’,一块给了王妹,一块给了你润玉。而我这个长子呵呵!”
润玉眯起了眼睛
“罢了,父王都已经走了,不说这些了,”沁玉笑了一声,转过头来:“你我兄弟好多年都没有共饮一杯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王兄请你吃酒!”
“来了,把我10年前埋下的珍酒拿来!”沁玉挥了下衣袖,大声的说了一句。后面的侍婢一听脸色刷的一下白了,抖抖索索说了声‘是’,边朝后退去,步履几乎不稳。
一切都清楚明晰的映在了润玉的眼中,他浑身散发出刻骨的寒意。
不久那个侍婢便折了回来,低着头将酒呈上。那个侍女似乎非常的紧张,双手抖得厉害,酒被泼出来来不少。润玉看了一眼杯中清澈的水酒,又看了一眼沁玉,压低了视线却没有任何动作。
“怎么?皇兄亲赐的水酒,皇弟不爱喝?”沁玉挑了挑眉。
润玉微微的看了一下周围,一百多名士兵都在,还有几个沁玉身边最亲信的老臣。
沁玉猛地转身,转身走回了宝座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润玉和坐下所有的臣兵,眼中微微泛着光芒:“我是诸良的长皇子,皇兄亲赐的水酒,你不喝?”
一阵淡淡的冷风而过,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润玉,连呼吸几乎都停止了。
润玉带着一丝嘲讽,冷冷的扫过沁玉脸。沁玉的脸在抽搐,隐约可见眼角有着一丝泪光
润玉优雅端起了酒杯。
“二皇子——”边上传来周边众臣和士兵的恐慌大叫声,润玉停了一下,露出了一抹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