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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刘玲于是又转脸冲着蔡蔡道:“蔡蔡,到这边来,帮你同学选选本子,你三叔在谈正事,别打扰他。”
“哦……”白蔡蔡应声,慢慢的移开脚步。
三叔听了三婶的话,又有些把握不定了:“这样,那我再考虑一下吧。”
白蔡蔡叹气,这事,使不得还得让爷爷出面。
杨华倩买好了本子,两人一起离开了。
出了门,外面还在下着沥沥的春春雨,春风拂过带着雨丝打在人身上还很有冷意。
“咦,那不是赵端和程英吗?他们什么时候瞒着全班走到一起了。”两人正打算互相道别,各归各家的时候,杨华倩突然指着对面一家店门口道。
白蔡蔡这才从三叔家的事情里醒过神来,顺着杨华倩的手指,果然看到那家店门口,赵端正和程英在一起,两人头靠头的,不知说着什么,样子很是有些亲密,让人一看就觉得有什么的样子,前世,自己一直以为是程英剃头挑子一头热,难道说,事实并不是这样,两人之间应该有那么一段的。
又或者一切因为自己重生而有了改变也未可知。总之蝴蝶翅膀的效应是诡异莫测的。
脑海里转过好几个念头,这时,白蔡蔡又看到程英往赵端手腕上套着什么,仔细一看,不由的乐了,原来正是上课的时候,程英辫的那个幸运环。
“要不,我们走过去吓唬他们一下。”杨华倩有些坏心的道。
“算了,别无聊了,回家。”白蔡蔡摇摇头。
“唉,没趣,回吧。”杨华倩的提议得不到蔡蔡的响应,没劲了,挥着手,两人各自骑上自行车回家。
第一百五十二章徐师公归来
顶着细雨,白蔡蔡一手骑着自行车,一手打着着雨伞,慢悠悠的,很是有些写意。
“蔡丫头,小心跌跤。”路过老街的时候,一个熟悉苍老的声音传来。
白蔡蔡转头一看,一边屋檐,徐师公正坐在小马扎上,地上铺着八卦图。不由的高兴的从那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将自行车往路过一靠,就小跑着过去,钻到那屋檐下道:“徐师公,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这下雨天你还练摊哪?”
“回来有两天了,正闲着呢,不赚钱可没酒喝,这雨天怎么啦,春雨贵如油,今天我一定会有收获的。”徐师公一脸笃定的道。
“那我倒要看看。”白蔡蔡说着,就蹲在徐师公的身边,然后问着徐师公这一趟云游的收获。
“还不错,有些心得,过段时间,我还要闭闭关。”徐师公道。
“闭关?”白蔡蔡皱了皱眉头,她这次去京城,认识项叔宝,也从他的嘴里了解了一些相士圈的惯例,比如说这闭关,并不是武侠小说上所说的突破什么的,其实是一种避祸方式,虽说医者难自医,相者难自相,但风水相士们对于自己可能面临的灾祸,之前多少会有一点点的察觉,而对于一些有可能的大事,因为无法自相,于是相士圈的人便会以闭关的方式来化解,想到这里,白蔡蔡便抬起头打量了一下徐师公,这大半年没见,徐师公又似乎老了点,而且那印堂有些灰暗。
“师公,我看你印堂发暗,是不是有什么危险?”白蔡蔡有些担心的问,师公的年岁毕尽大了。
“呵呵,不错,看来这段时间,我给你的书你没少看,不过,师公没啥事,只是这岁月不饶人啊,这一趟跑下来,累了,身体有些吃不消,闭关也就养养身体,这养好了身体,才能吃嘛嘛香对吧。”徐师公开玩笑的道。
“那倒是。徐师公要保重身体。”白蔡蔡点点头道。
两人正说着,就见练古董摊儿的谭六指带着一个人来,远远的谭六指就在喊:“啊哈,老陶,你今儿个运气不错,这徐师公可是有大半年没在了,没想到你今儿个这一趟是一走一个准。”
谭六指说着,已经带着那人走到了跟前。
老陶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白蔡蔡以前在这练摊的时候也见过他,也是铲地皮收古董的,偶尔的白蔡蔡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土腥气,知道他说不准偶尔还会客窜一下掘金校尉什么的。
“那当然,我出门可是掐算了时辰的。”那老陶开也玩笑的回道,然后说明了来意,原来老陶是来请徐师给给他的儿子取个名字的。
这老陶四十多岁方得子,哪能不欣喜惹狂,对这儿子自然是着紧万分,所以就来请徐师公给算个吉利的名字。
取名字这活儿,对于徐师公来说那是小菜儿,便让老陶将孩子的出生年月时辰报上,随后徐师公却转过脸冲着蔡蔡道:“来,蔡丫头,正好考考你,你来算算这个八字吧。”
白蔡蔡本来在看好戏,这会儿有些头大了,如果是风水煞气,她有玉符门的观势法,可以说很有把握的,可这跟据八字取名,这个观运势可帮不了她,就任她学的那些个皮毛,很有些难度,不过这会儿也只能赶鸭子上架,这时候,白蔡蔡真有一种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平日还是懒了点。
白蔡蔡想着便拿了纸笔到一边算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算出来,然后冲着徐师公道:“甲木日主身旺,八字水旺水寒,火土为喜神,名字应该取带火土,对吧。”
“嗯,不错,那你干脆就把名字取出来。”徐师公又道。
名字带土火的?白蔡蔡心里默算着,最后抬起脸道:“就叫圣炜怎么样?”白蔡蔡说着,就看了那老陶一下,没想到这一看,心里咯登一下吓了一跳,就在她说出圣炜这个名字时,那老陶的脸上就突然生起一股子淡淡煞气然后渐渐凝于眉心,也就是说这个名字不利老陶,这是怎么回事啊?
不管了这名字不能要,得改,于是白蔡蔡连忙改口道:“对了,我忘了他姓陶,陶字带有土意,那中间的圣字可以去掉,就叫陶炜比较好。”
白蔡蔡说着,那眼睛却要着那老陶看,终于便松了口气,陶炜名字一出,白蔡蔡立刻发现,老陶脸上先前那股子淡淡的煞气开始消退,眉心的暗灰也消失了,而身上的运势略有加强,看来这下对了。
徐师公一脸赞赏的点点头:“不错,算是入门了。”
一边老陶也着紧的问道:“这么说,我儿子的名字就叫陶炜?”
“不错,这名字适合你儿子,我刚才暗中给你儿子起了一课,你放心,他今后比你有出息。”
说实话,老陶在宁山县的古玩圈里,那混的也不差,至少提起老陶,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手里有些好货,家里积蓄也不少,若是平常有人说谁比你有出息,那老陶心里一定不痛快,不过,今天徐师公说儿子比自己有出息,那老陶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哪个做父亲的不希望儿子比自己有出息呢?
这会儿便一脸喜意的道:“唉,多谢徐师公吉言,来,这是吉利钱。”那老陶说着,就塞了五百块钱到徐师公手里。然后拉着谭六指乐颠颠的走了。
“蔡丫头,幸好你把那个圣字去掉了,要不然你可就要出大错啦。”等老陶一走,除师公却一本正经的对白蔡蔡道。
白蔡蔡立刻想到一开始取那名字时老陶脸突然现出的煞气,对于这个,她是知道其然,却不知其所以然,知道圣炜不好,却不知为什么不好,因为按五行来说,圣炜这个名字不错的。这时连忙问道:“啊,差点出什么大错?”
“风水上说,人少就住小屋子,人多就住大屋子,如果人少住大屋或者人多住小屋都为不吉,这取名也一样,圣字太大了,而老陶应该干过盗墓这一行,损了些福德,这个圣字驮不住,若给他儿子取名圣炜,就成子克父之相。”徐师公道。
“原来是这样,取名字不仅要看八字,还要结合父母之相。”白蔡蔡点头道,同时那背心就有些毛毛的了,这相术一道有时就是双刃剑,一个弄不好添福不成反为祸,所以不到万不得一,宁愿不用为妙。
“其实不仅这些,真要讲究起来,还有出生地,甚至谁接生的都要考究,不过,那样就太麻烦了,所以,去繁就简,取名只要听着好听,叫着顺口,那基本上就不会在太大问题。”
白蔡蔡连忙点头,虚心受教。随后看到徐师公还拿在手上的五张百元大钞,不由的乐了道:“师公,果然是春雨贵如油,今天收获不小啊。”
“那是,又有小酒喝了,徐公肚子里的酒虫都快爬出来了。”徐师公笑眯了眼道。
“师公要喝酒,我请就是。”白蔡蔡在一边拍着胸脯。师公回来了,她正该请他吃顿饭。
“哦,蔡丫头今天这么大方,平日要你一两块玉符都跟割肉似的,那不能放过,今天,师公就等着小丫头的酒了。”徐师公打趣着道,还做出一幅赖吃赖喝的样子,真个是一个实打实的老神棍样。
白蔡蔡哭笑不得,她有那么小气吗?老小孩,老小孩,说的就是徐师公这样的。
“没问题,收摊开路,今天算是给师公接风洗尘。”白蔡蔡一挥手,推过自己的自行车,帮徐师公驮着吃饭的家伙,目的地,自然是白二哥的菜馆,白蔡蔡所说的请喝酒,其实也是慷他人之慨。
呃,好象是小气了点。白蔡蔡摸了摸鼻子。
不一会儿两人就到了白二哥的菜馆,没想到一进门,就看白二哥在那里冲着一个人发飙:“岂有此理,欺人太盛了,我刚送去的时候明明都是活蹦乱跳的,这会儿在你们那里就死了,这分明是你们的伺养员不负责任,怎么反而赖我送病的竹鹧鸪去,有没有这个道理啊。真真是气死我了。”
“我们的伺养员都是严格伺养规定来的,为了怕冤枉你,这段时间,我们孙老板还特意在养竹鹧鸪的房里安了监控,这是录象带,你可以看看,看过后,你就知道我们有没有赖你了。”那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盘录象带来,递给白二哥。
“小豆花,出什么事了?”白蔡蔡拉住一边的小豆花问,又探着脑袋看向柜台里。
“真奇怪,这段时间,白二哥提供给赌斗场的竹鹧鸪有好几只都莫名其妙的死掉,孙老板说二哥送去的竹鹧鸪是有病的,二哥自然不承认,这些竹鹧鸪都是他一手训养的,没有什问题,说肯定是孙老板他们内部的问题,所以这事一直僵持着,今天又有一只竹鹧鸪死了,这不就闹起来了,这事闹的,都扯不清了。再加上最近孙老板竹鹧鸪赌斗连连失利,孙老板怪白二哥送病的竹鹧鸪坑他,要让白二哥赔偿损失呢。”小豆花一脸气愤的道。
一听这事儿,白蔡蔡不由的皱了皱眉头,这事,她记得刚回来的那天就听自家二哥说起过,当时也没在意,没想到现在越闹越大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赌斗
这时白学武已经搬出一台录象机出来,将那录象带放进去,不一会儿,画面就出现了,最先出现的是一间房间,紧接着白学武带着两只竹鹧鸪出现,接着,竹鹧鸪被放在那房间里,白学武离开,工作人员也离开,房间里就只有两只竹鹧鸪,此后就再也没人出现在那房间里去,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只竹鹧鸪就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死了。
看到这里,白二哥张大着嘴巴:“这这……”他不知该说啥了。
“看过明白了吧,不是我们赌斗场的原因,孙老板说了,大家都是熟人,这赌斗场你也是出了不少力的,这之前的损失就算了,只是以后你就不用给我们赌斗场送竹鹧鸪啦。”那人又道。
说完就转身走了。
白学武气的重重的拍了一下那录象机,然后风也似的冲到后院。几人不由的跟了进去。
菜馆后面的小院子里,白二哥种了一些竹子,整个看着就象一个小竹园子,平日,从水牛岭送来的竹鹧鸪就会先放在这小竹园子里,二哥再训练一段时间,然后送去孙庆安的竹鹧鸪赌斗场。
这时,白二哥正揪着一只死竹鹧鸪死命的瞧,翻来覆去的,最后冲着身后的小豆花吼:“小豆花,去厨房给我拿把菜刀来,就是开膛破肚的,我也要找出死因。”
“哦。”一边的小豆花连忙小跑着去了。
白蔡蔡这会儿则凑到那只死竹鹧鸪前,这只死竹鹧鸪好象就是刚才录象里死掉的那一只。
白蔡蔡不懂竹鹧鸪,可这会儿她却发现,这只死竹鹧鸪身上还有一丝尝未消散的煞气。
这……白蔡蔡不由的拧起了眉,这只竹鹧鸪好象是煞气致死的,难道是赌斗场里有什么不好的风水,可不应该啊,对于风水,孙庆安一直是很讲究的,听说当初赌斗场建立时,孙庆安可是请了他那个御用大师摆了风水阵的,所以,赌斗场自建成开始,一直都很赚钱。
这时,小豆花拿着一把菜刀一溜小跑的过来。
白二哥接过刀,就要下手,这时一边的徐师公老神在在的道:“你就是把它切成十八块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