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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名堂的东西。
一边白爸叫周老师这一挤兑,只得摸着鼻子,打心眼里,他是不太信这东西,可蔡丫头的玉符就不一样,当初那方晓北的阿妈是怎么清醒的,白爸心里门清着呢。所以,别人的风水阵什么的可以不信,但自家丫头弄的东西,还真要考究个一二。
不过,看着自家女儿一副想赖的样子,白爸是又好气又好笑:“另想岔开话题,丰跃华跟我说了,他请了市农科院的同学下去,对你大伯家水牛岭快餐店后院那块地进行了考察,从土壤,空气,温度,温度,还有含水量等等都进行过监测,发现,那一块地的土壤土质明显比周边的好的多,其它的各项指标比起周边地区也更适宜作物生长,所以,不仅仅是那两株沙糖桔,其它的一些作物,比如竹子,甚至野草什么的都比别的地方茂盛,丰跃华说,如果能将园艺场那一块的土质改良成你大伯水牛岭快餐店后院的那一块土地一样,那园艺场的沙糖桔就还有救,怎么样?阿爸的事情你可不能打马虎眼。”白爸冲着自家女儿道。
现在五峰村人也找到了白家发财致富的密决,为什么呀?占着风水宝地呗。没法子,这是运气,羡慕不来。
听自家阿爸这么说,白蔡蔡知道,这园艺场的桔园必须想办法救活,虽然白蔡蔡打心眼里认为,园艺场顽疾太重,不如就让它倒的好,破而后能立呗,但现在不行了,前世五峰区建的迟一点,成立时,园艺场已经倒了,可现在,因为翅膀效应,五峰区不知怎么的就提前成立了,于是,园艺场成了五峰区的包袱,也成了自家阿爸的责任,要知道,前世,园艺场快倒时,那群体事件,自杀事件暴发了好几起,为了这事,袁厂长倒了,连一个副县长都受了处分,原宝岭镇的书记和镇长也跟着受了处分,可以说,有一大批人给园艺场陪葬,而现今,白蔡蔡决不希望自家阿爸成为陪葬的那一个。
想到这里,她不由的抓了抓脑袋,想了一会儿才道:“阿爸,理论上可以用玉符阵将园艺场的土质改成适宜沙糖桔生长的,但实质上有非常大的难度。”
“什么难度?”白爸问。
“周边的环境,一边的屠宰场我倒不去说它,它虽然煞气重,但可以用一些风水的手段化煞,但那皮革厂就没办法了,它所产生的污水污气还有废料等严重的污染着环境,而这种污秽的东西也会破坏玉符的功效的,所以,要想用玉符阵改变园艺场桔园的土质,必须将皮革厂搬掉,最好那屠宰场也搬掉,这样才行。”白蔡蔡道。
“搬掉皮革厂,确实有点难度啊,这可是县里第一批招商引资请来的,一年也为县里创税不少,县里对它很重视的。”白爸皱着眉头,主要这里面还牵涉到县里一些领导的政绩问题,处理起来,方方面面有不少制肘。
“我看可以试一试,如果是以前,那绝对不可能,但如今这五峰山区建立,主要是为了整合五峰山的资源,今后必然是大力发展旅游业,这个对环境要求很高的,从以后的发展来说,这个皮革厂肯定得搬,甚至水牛岭开发区那边,今后引进项目的时候也要尽量讲究环保方面。”
这时,周老师也凑一角,出着主意。白家三人,也算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别说,自家阿妈看的也很准,前世,大力发展五峰山旅游后,这个皮革厂就搬掉了,不过,为了冶理它造成的污染,那花的成本是大了去了,白蔡蔡心中暗想。
“要不,阿爸,星期天的时候,我先去园艺场桔园那边看看,先做点准备,再弄个简单的玉符阵,多少能阻止那一边的环境继续恶化。”白蔡蔡站在一边道。经过这几年,那片桔园怕是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秋了,即然一定要救的,那不如先做些准备,早点总比迟点好。
“嗯,那星期天我们一家一起过去,正好,咱们家水牛岭那处地皮,你三叔公正帮着盖栋农家院呢,前几天他打电话在来说,要上梁了,我正好过去看看,顺便跟上梁的师傅们一起选个好日子上梁,那处离桔园近,到时,阿爸再陪你走走,做做准备。”白爸道。
“这就快上梁啦?那一定要去看看。”白蔡蔡也是一阵子高兴,得益于自己对大伯家水牛岭那块地的提醒,自家阿爸也把水牛岭脚下那块半旱的田批成了宅基地,后来省道修建,就置换了一块地,正靠近园艺场的桔园这边,之前一直闲置着,今年初的时候,自家阿爸就请三叔公家趁空闲时帮着盖一栋农家院。
这是一家人早就商量好的,当然最主要是白蔡蔡的主意,盖农家院,这归于前世,白蔡蔡对于农家乐的一种向往。
第一百六十四章车上插曲
接下来几天,白爸就去五峰区上班了,好在北山隧道建成,从县里到五峰山区不再经过宝岭镇,而是直接走北山隧道走,路程缩短了不少,从县里到五峰山区也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放在前世的大城市里,也不过一个城中心一个城郊的区别。
所以白爸下了班若是没有必要的应酬的话,那都能回到县里。
转眼就是星期天,正是秋高气爽时,这天一大早,白蔡蔡一家就收拾好,准备乘车去五峰山区。
“阿姐,你这包里都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重?”临出门时,毛毛要帮白蔡蔡提背包,没想那背包沉的,他居然提不动。
“吃的喝的玩的,来,我自己背。”白蔡蔡呵呵的道,其实她背上的包里都是昨天晚上从家里的展示柜里搜罗出来的各色石雕和玉符,就算是一个简单的玉符阵,但那么大的一块地方,那工程也是相当大的,因此白蔡蔡准备的玉符不少,所以,能不沉吗?都是些石头疙瘩啊。
一路说笑着,一家人就到了车站。
毛毛跟在白蔡蔡后面,这丫的甩着两只空手,肩上还停着小黑,在那里顾盼生姿,引得路边许多的小萝莉瞪大着好奇的眼睛盯着毛毛看,把个毛毛得意的,挺着那小胸膛,跟只得意的小公鸡似的。
白蔡蔡有时很郁闷哪,明明是自己救了小黑,可这丫的却跟毛毛好的不得了,却是一个不如意,要跟她炸毛,气得白蔡蔡有时恨不得拔光它的毛,看它还怎么炸。呵呵。
“得了,别臭美了,快上车。”白蔡蔡先上车,看到毛毛还在那车边摆造型,哭笑不得的拉着他上车。
“白区长,周老师,去五峰区啊?”白家四口刚上车,坐在驾驶位上的张强就转过头来打招呼,他正是高飞的舅舅,如今五峰村的人开始牛哄哄了,开口闭口的都是五峰区,再不提之前五峰村的名儿了,虽然这个区是镇一级别的,但总是升了一级。
张强搞客运好多年了,这北山隧道一打通,他凭着多年的人脉,立刻就拿了下跑这一条线路的许可证,而随着五峰区的发展,可以预见他将来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生活。
“是啊,怎么,今天你亲自开车了?”白爸找了位置安排家人坐下,就同张强闲聊,反正还没到开车的点儿。
张强的客运做的比较大的,他手下就有好几辆客车,平日里都是请了司机开车的。
“王师傅家里有事,请几天假,我只好自己上阵了。”张强呵呵笑道。
这时,车上的乘客坐的差不多了,卖票的就招呼乘客买票,白蔡蔡坐在边上的位置,听着那卖票的人吆喝,不由的有些乐呵了,今儿个卖票的是高飞,如今高飞正处于变声期,那嗓音嘎嘎的,听着有些刺耳。
这时,偏站在毛毛肩头的小黑爱做怪,也学起了高飞的声音叫了起来来,逗得一车上哈哈大笑,气的高飞恨不得抓了小黑烤了吃。
“没良心的东西,当初还是我救了你呢。”高飞气的跟小黑大眼瞪小眼。
“哈哈,高飞,乐死我了,没想到你还要跟一只八哥鸟讲良心啊。”这时,后面坐位上响起一声清脆的女声。
这不是高月丽的声音吗?白蔡蔡连忙回头,果然看到五班的几个人就坐在最后一排,高月丽也坐在其中,她边上还坐着五班的黄梅。
前世,对于这个黄梅,白蔡蔡本来是不太熟悉的,但后来,她却出奇不易的嫁给了赵端,这才让白蔡蔡记住了这个人。
这时,高月丽看到白蔡蔡回头,冷哼一声,然后只当没看见,一撇头,又跟边上的黄梅说起话来。
白蔡蔡本来还打算打招呼来着,见她这般,就撇撇嘴又转回头来,逗着毛毛肩上的小黑。没法子,杨华倩跟高月丽不对付,两人见面,就时常的对损几句,再加上上回在操场上,白蔡蔡说话也挺毒,算是把高月丽得罪死了。
这时车开了,新修的路很平稳,车子开出都没什么杂声,路边种的梧桐树刷刷的往车后跑,车子里聊天的声音也渐渐的静了下来,不过不包括高月丽她们,这时,她们的聊天声音反而更响了。
“喂,高月丽,听说你们班的赵端和程英好上啦?”这时,车后座那边一个男同学问高月丽。
“嗯,一对狗男女,我一定会让他们好看的。”高月丽咬牙切齿的道,显然对这事还没放下。
“奇怪了,这两人怎么突然好上啦?这程英追赵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赵端不是一直不为所动吗?”另一个男生好奇的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金诚所至,金石为开。”这时,一边高飞收好钱,也站到后排去凑八卦。
“我听说程英她家里很有钱,她爸是开电器店的啊,生意相当好,连分店都开到市里去了。”这时,那黄梅突然细声细气的道,只是这话却跟先前的话有些风马牛不相及。
后排的几个初三生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高月丽大悟似的道:“哦,我明白了,赵端别是看中了程英家的钱了吧,他要是同程英好了,靠着程英他爸的关系,那以后也可以少奋斗十年哪。这才对嘛,我说凭我的人,没理由输给程英的。”
“倒,赵端要当小白脸啊。”同时,一边几个男生怪叫,应和起高月丽来,同性相斥,赵端自上回校庆后,那在学校里风头正劲,成了许多女生心目中的偶象,自象惹得一些男同学心里不痛快了,这会儿连小白脸都称呼上了。
白蔡蔡在前排听的那叫一头黑线,不由的转过脸冲着高月丽道:“高月丽,这种话不要乱说,恶语伤人哪。”
白蔡蔡说着,却是盯着那黄梅,她总觉得这黄梅突然提起程英的家世,那口气,似乎就是要把别人的心思往那上面引似的。当然也许是她多疑,但黄梅刚才给她的感觉确实是那样。
“白蔡蔡,我说话,关你屁事啊,别以为你跟杨华倩抱团搞小圈子我就怕了你。”高月丽猛的站起来瞪着白蔡蔡。
“谁在乎你怕不怕我呀。”白蔡蔡云淡风轻的回了句,倒堵的高月丽没话说。
“好了好了,蔡蔡说的也对,刚才那种话还是少说的好。”一边的高飞连忙打着圆场。
“是啊,是啊。”一边的黄梅也跟着劝。
好一会儿,高月丽才一脸气哼哼的坐下,不说话了。
白蔡蔡没趣的撇撇嘴,若是阿爸阿妈不在身边,她使不得要反击几句,现在就算了,懒得理她。
“怎么,你在班上搞小团体?”这时,一边的白爸眼带警告似的看着白蔡蔡。
白蔡蔡翻了翻白眼抗议:“阿爸,有没有搞错,你信她的话呀。”白爸也郁闷,现在的学生这脑子里这尽想些啥,看来哪天要跟周萍好好合计合计,正是这半不小的年龄,家里两孩子的思想教育要跟上。
“嗯,不信,不过,我今天发现一个事实。”白爸有些胡弄玄虚的道。
“什么事实?”白蔡蔡奇怪的问。
“似乎你在班上不太团结同学,平日来家里玩的除了杨华倩就没别人了,对吧。”白爸道。
“阿爸,不是我不团结,而是你女儿我早熟,跟一帮小屁孩没有共同语言。”白蔡蔡很干脆的道。
一边几个乘客听到白家父女俩的对话,都不由的乐了,一个老大爷笑呵呵的道:“白区长,你女儿看着挺文气,其实也挺淘啊。”
“是啊,这丫头就会装。”白爸拍了拍白蔡蔡一头篷篷的短发。
白蔡蔡无语,装死,看着外面青山飞过。
不一会儿,就到了五峰区,车子在水牛岭开发区门口停下,白爷爷和白奶奶还在县里帮着平安姑姑看店,大伯一家刚忙着快餐店,忙着养鸡养鸭,都在水牛岭那地,这时候家里都不会有人的,所以,白蔡蔡四人就直奔水牛岭快餐店。
白蔡蔡一进快餐店,就直奔后院,看到满树的沙糖桔,一团一团的,将那枝条都压弯了,有的已经开始有些红了。
“能吃了吗,能吃了吗?”毛毛一进院子,就围着那两株沙糖桔打转,去年是第一次挂果,那时果子还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