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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面的龙岗县,想先谋一个副县长之职,可当时,情况扑朔迷离,便请蔡丫头算上一卦,可这丫头让他暂时别争,放下一切,又让他在三日后往西南而走。
伟民也是无计可施,正好他一同学在广宁省的广宁大学当助教,而广宁省正好在韵平市的西南,他就干脆请了三天假,到广宁省这边散散心,没想到在学校里碰上去看望老教授的新任广宁省委书记莫平生,交谈之下,还颇得莫平生看中,正好莫平生刚来,要一个秘书,于是就直接把他从韵平市政府调到了广宁省委办担任莫平生的秘书,成了广宁省的第一秘,算是前进了一大步。
一切还都叫这丫头算准了。
这丫头一身门道让人心悸啊,再结合这丫头又救了她的事情,总之刘容华知道这丫头算是这方面的高人了,不过她感激之余还是觉得有些别扭的,人们对于未知或者不能掌控的事情和东西总是有些排斥的,不过正如中华说的儿子喜欢就行,刘容华决定还是试着去了解并接受,于是,便笑着朝白蔡蔡招手,让她到身边:“没想到咱们早就见过面了,那日电梯之事幸亏有你,不然伯母怕是没命了。”
“吉人自有天相,这是伯母您的福缘,当日就算没有我,或许也会有别人出手的。”刘容华示好,白蔡蔡自然投桃报李,拍了一记小马屁。
于是两人女人就到一边聊天,刘容华又问侯了白蔡蔡家人几句。白蔡蔡自然感谢一番。
一边勒中华则回着勒强的话道:“昨天接到你的电话,我和你妈正好有空,跟你爷爷商量了一下,就定了一大早的飞机过来的,今天在东梁转一圈,明天就去白家,先选个时间把亲事定了,你老大不小了,你爷爷等着给你主婚呢。”勒中华笑道,随后又拧起了眉:“对了,听晓北说,萧家的人找你麻烦,哼,这萧东来有些过了。”
“爸,你放心,萧省长可没说啥,他对我的工作很满意,至于底下一些事情,我想不关萧省长的事情。”勒强道,接着又说:“爸妈,你们先去梁叔家里坐坐,这种现场,你们看了会不舒服的。”
“我和你妈暂时可不能离开,我们是目击证人。”勒爸回道。
原来勒爸和勒妈两人到了东梁,勒强不在,便直接到了梁友家,结果路过青罗湾的时候,勒中华环境气侯专家的职业病犯了,看到青罗湾的污染十分严重,便想绕道看看具体情况,结果这一看,就发现尸体了,这才连忙报警的。
原来是这样,勒强也没有话说了,走到警界线里面,去问白学文具体情况,勒爸也跟着一起过去了。
白蔡蔡则陪着刘容华站在警界线外,反正她用的是观势法,只要视线不被挡住,隔远一点并没有关系,于是,便运起观势法去看那死者,只是她的眼神在划过边上勒爸的时候,却突然的顿住了,之前她没注意,没用观势法看,这会儿却分明看到勒爸的脸上,父宫运势几近停止,光泽也十分的暗淡,中间一条横纹划过,这是父丧之相啊。
那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看这面相,只怕是,勒老爷子出事了。
“刘伯母,老爷子身体还好吧,我外公常提着他。”白蔡蔡转脸问刘容华,一边那八哥鸟在白蔡蔡边上盘璇,白蔡蔡朝它挥了挥手,让它去边上,八哥鸟灵性太重了,刘容华对这方面挺有顾忌的,暂时就不必让她知道八哥鸟的情况。
“勒强他爷爷还好,前段时间天气太热,有些不舒服,一直住在疗养院呢,我打算过几天去把他接回来,说起疗养,其实青溪园就很好,勒强他爸说了,从气候和空气质量来看,青溪园较疗养院那边还更有优势,只不过疗养院那边有医生看护着,所以,身体不适的时候还是选择去疗养院疗养。”勒妈道。
“嗯。”白蔡蔡点点头,想着怎么提醒勒妈注意,勒老爷子的病可能出问题了。
对了,听勒强说过,勒老爷子最近挺迷八哥鸟的,想到这里,白蔡蔡又朝着远处招了招手:“小黑。”
这时,飞在勒强那一边的小黑听到招呼声,便飞快的飞了回来,嘴里还喳喳的叫着:“蔡蔡,蔡蔡,好厉害,好厉害,我怕怕。”
小黑说着,扑腾的就停在白蔡蔡的肩上,还忽扇着翅膀,一幅吓着了的样子。
这家伙咋咋呼呼的,也不知怕啥,白蔡蔡现在的心思在勒老爷子身上,也没顾上细问。
“呵,蔡丫头这八哥鸟教的不错啊。”一边勒妈刘容华听到小黑的叫声,一脸欢喜。
“自小就养了,养了十多年了,对了,勒强上回说,他跟老爷子说过我家的小黑会说许多话,勒强还特地教小黑说过一句勒爷爷好,说是要说给勒爷爷听的,要不,我打个电话给勒爷爷,让小黑给他问好?”白蔡蔡笑兮兮的建议道。
“真的啊?”刘容华有些不信,鸟毕竟只是鸟,最多学学舌,哪能教的那么好。
“小黑,说一句勒爷爷好……”白蔡蔡冲着站在肩上的小黑道。
“勒爷爷好,勒爷爷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小黑这家伙越来越骚包了,已经从学舌上面跨跃到了自我发挥,自然创造。
“呵呵,还真是这样,好,我给你勒爷爷拨个电话,让他听听乐呵一下。”刘容华道,随后拿出手机就拨了电话。
只是,那边好一会儿没有人接听。“怎么回事?这个小常。”刘容华皱着眉头,小常是勒老爷子身边的卫生员,刘容华嘀咕了句最后把电话打到值班中心。
“你等等,我过去看看,老爷子最近脾气不好,常常一个人关在房里。”值班中心的人道。
“好,那麻烦你过去看看。”刘容华道,挂了电话,叹了口气,马上就是婆婆的忌日了,每年这段时间,老爷子的心情都不痛快的。
看着勒妈挂了电话,白蔡蔡知道接下来只有等了。这回,她倒真希望自己看错了,勒老爷子对于整个勒家太重要了,只是,她心里又明白的,勒老爷子这回怕是再劫难逃,毕竟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
一时,刘容华和白蔡蔡都没有话了,只是静静的等着。
此时勒强已经听完了现场报告,这事情,他只是要了解一个进度,接下来还是白学文这个公安局长带人清查。
于是几人一起离开了现场,回到了梁友梁大叔的家里,白蔡蔡这段时间吃饭都在梁大叔家里,按着食堂里的标准交伙食费的,因此,跟梁大叔家里的人都很熟。而勒强和梁家的关系她也早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梁大叔看到白蔡蔡跟着勒强以及勒爸勒妈一起回来,有些疑惑。
“友叔,这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儿。”勒强介绍道。
梁友一听即惊讶又感叹,直道真是有缘,于是又把白蔡蔡救了他小孙子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更热情的招乎着白蔡蔡等人进屋喝茶。
如果说,以前梁友对白蔡蔡就很热情,可经过这一介绍后,白蔡蔡分明就能感觉到梁友是拿她当亲人对待了。
不过,坐下后,刘容华神情总是有些不定。
“怎么了?”勒中华问。
“我刚才打电话给老爷子,那边没人接听,我又打电话给了疗养院值班中心,他们说去看看的,可这都过去快半个小时了,怎么都没个回话?”刘容华担心的道。
“那我再打个电话问问……”勒中华拧了眉。
就在这时,刘容华的手机响了,刘容华飞快的接起。
“是刘女士吗?老爷子情况不太好,你们在哪里,最好马上过来。”说话的是勒老爷子的特护医生许医生。
“呀……”刘容华发出一声惊叫,脸也白了,一般来说,医生说话是留有余地的,如今他这么说,那就说明勒老爷子情况很危急。
“许医生,我和中华现在在东梁,我们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回来,这段时间,老爷子拜托你们了。”刘容华急急的道。
第三百四十章老不算寿
半个小时后,勒爸勒妈和勒强就坐着部队里的直升机回京城了,白蔡蔡则留在了东梁,本来勒强是想让白蔡蔡一起去的,不过,两人毕竟婚事未定,京城情况又不太明确,白蔡蔡暂时就没有必要跟去了。
送勒强上机,白蔡蔡免不了一阵叮嘱,又拿出几块随身养护的玉符让勒强带着,尽人事而听天命。
勒家的人走后,白蔡蔡就带着小黑去了梁友家,梁大叔大儿子梁天城的女儿梁小思正在读五年级,明年下学期要升初中,白蔡蔡因为在梁大叔家里搭伙,有空的时候都会帮她辅导一下。
说起来梁小思的成绩还可以的,但小学升初中本着就进入学的原因,如果不出意外,梁小思肯定会进入道岗中学读书,可这小丫头心气而挺高,再加上近年来道岗中学不管是师资还是其它确实是一年不如一年,现在有点门路的学生也都转学了,梁小思这丫头打定主意,要进县中,象她这种情况,想进县中,只有成绩特别优异,做为特优生转入县中,所以,这丫头现在发奋的紧,连带着白蔡蔡也挖空心思,把自家老妈那一套弄了出来,帮这丫头辅导。
转眼就是傍晚,天有些黑压压的,风也大了起来,因为水土流失,一但风起时,整个道岗区就漫天黄沙,出门不带口罩,那准能沾了一鼻子的沙尘。
“好了,今天就复习到这里,还有一年的时间,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白蔡蔡道,因为勒老爷子的事情,白蔡蔡心天心境不够舒坦,因此早早结束了辅导。
随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文昌塔石雕:“哪,我给你刻了个小玩意,你摆在书架上。”白蔡蔡说着,这文昌塔用的只是很普通的山石,本来白蔡蔡是打算是五峰山彩玉刻的,可如今五峰山彩玉的价格早就不是最初时候的白菜价了,一块好的五峰山彩玉价值不比翡翠便宜多少,送五峰山彩玉,梁大叔知道,肯定不会接受的,所以,倒不如用一般的山石,反正石雕是她自己刻的,一个普通的玩意儿,也就不存在拒绝,这样,梁小思收下,梁家人也就不会有负担。
“哈,这小塔刻的可真精致,我早听强叔叔说了,说白老师的石雕是一绝。”梁小思托着那文昌塔石雕,很是高兴,最后居然举了起来,冲着白蔡蔡道:“白老师,你看这是不是就成了托塔李天王了。”
看着梁小思那臭屁的样子,白蔡蔡有些乐了,童趣,真是好啊。
“行了,小心掉下地砸坏了,快放书架上,摆着比你托在手上好看。”白蔡蔡道,主要是书架的方位正好,正适合摆放文昌塔。
梁小思便乐滋滋的捧着文昌塔摆好。
“白老师,课讲好了,来,吃发糕,刚刚出笼的。”这时,梁友叔的老伴梁大娘端着一个盘子进来,里面装的是米粉发糕,这种米粉发糕是东梁的特色,平日里是不做的,一般在二月二,春社,以就祭神时做,主要是请神用的,那每一块发糕上还点着一个圆红点。白的米粉加上那红点,看着更是晶莹,食欲一下子就起来了。
白蔡蔡也正好有点饿了,拉了梁小思在外面院子的水池边上洗了个手,然后直接用手拿着发糕吃,清甜的带着一种米粉发酵过后的清香,又香软,很好吃。
“太好吃了,我好久没吃了,奶奶怎么今天想起来做这个。”梁小思一边吃,一边问她奶奶。
“你小子片子知道啥。”那梁大娘笑呵呵的点头梁小思,眼中一片慈爱,随后才嘟喃的道:“咱们这边的土地庙里来了一个神汉呢,他会弄祝由,奶奶这段时间关节风湿痛的厉害,昨天的时候,他给弄弄,做了做法,还就好了,我做些米粉,打算一会儿给他送去算是敬神还愿呢。”梁大娘道。
白蔡蔡一听,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就乐了,不用说了,这上摆弄祝由术的肯定是符庭先,说起来,自己把他叫到东梁来后,她都没去看过他呢,那正好,跟梁大娘一起去看看,这厮活的倒是挺滋润,居然已经摆起摊子来了。
“大娘,我跟你一起去看看。”白蔡蔡吞下最后一口发糕道。
“好啊,白老师,你也信这个呀。”梁大娘道,随后却一拍额头道:“瞧我这老糊涂,都忘了,我听我老头子说过,白老师是算卦的,自然信了。”
“大娘,也是好玩呢,不说了。”白蔡蔡道,虽然她一起觉得相术卦术是易的一部分,而易为六经之首,说不定也是一门科学,可架不住现实啊,如今她怎么说也是一名光荣的实习老师,象这种东西能不提就不要提了,省的落到人嘴里说不清。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现在是老师,不兴这个。”梁大娘有一种仆实的智慧。
随后,梁大娘就提着一个竹篮子,里面摆了发糕,一些酱肉,还有一小壶酒。就出发去道岗的土地庙。白蔡蔡跟她一起,梁小思则跑隔壁找同学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