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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些人也犯糊涂了,谁都知道,东梁的曹书记是萧家派系的,而储书记来当市委书记似乎也是萧省长支持的,怎么这会儿,储书记却公开支持勒强这不等于打了曹时荣一记耳光吗?
“你们就不知道了,储书记也是军转干部,也是一身梗直珠脾气,而且储书记从不讲派系的,他只看事情的对错,据说之前,储书记曾微服私访,道岗的事情了解清楚了,据同行的一个人说道岗的环境一旦冶理好,今后的发展不可限量,人家储书记看的准的很呢,道岗一但发展起来,这就是政绩,曹时荣非要跟勒县长去争,那是想不开,其实他是书记,只要县长做出来的政绩,必然少不掉他这一份他这样争真没有必要,那武侠书上不是说过了吗,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于之争。曹书记现在的地位,就该这样。”有知情人士如是说道。
而此事后,曹时荣也低调多了,政府这一摊子事,他也不太插他这样勒强就轻松了,对曹时荣也表现出足够的尊重,于是东梁县迎来了书记县长的密月期。
勒强每日往反于道岗和县里之前,也就跟大城市的郊区和城区的距离一样,也不费太多的时候反而多了一份悠闲,空闲的时候就陪着白蔡蔡在道岗的山上转悠着,小夫妻两个,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闲适。
这天,下着小雨,白蔡蔡拿着写好的实习报告,回党政办,让他们盖个章过完年她就要回学校一趟,完成最后的课程然后交了毕业论文,到今年夏天就正式毕业了。
“蔡蔡你来了正好,叶县长来了,在书记的办公室里,我这正要打电话,让你过来呢。”没想刚一进党政办,全集才就冲着白蔡蔡道,他正准备打电话叫白蔡蔡过来。
“叶县长找我什么事啊?”白蔡蔡奇怪的问。
“可能是关于环保所的事情。”全集才提醒了一句。
白蔡蔡点点头。随后就进了书记办公室。
叶援朝正同秦雄喝着茶。
“叶县长,秦书记,你们找我?”白蔡蔡微笑的打着招呼。
“蔡蔡啊,来,坐。”秦雄打着招呼。
“白蔡蔡,是这样的,道岗的环保所任务很重,之前环保所做的不够好,而你在土地庙试点的成绩是有目共睹的了,我的意思是跟秦书记的意思一样,是想让你分管环保所环境冶理这一块,新来的马所长会全力支持你,我听说京城的青溪园就是你设计的,你在努力一把道岗也设计成一个洞天福地。”叶援朝激动的道,他一直倾向于环境,曾想过如果让他来冶理道岗的环境,要怎样着手,可却一直没有好的办法,可白蔡蔡做的让他看到了希望,有土地庙的试点在,其它地方要恢复也不难。
“这没有问题的,只是我上学期的实习已经结束,下学期学校还有学习任务,暂时可能不能正常上班的,这样吧,我会把道岗分成几个片,每个片写出冶理规划以及景观造景,这样就算我不在,你们也可以跟据规划和景观设计图来建设。”白蔡蔡回道。
她想过了,这个道岗的环境冶理跟土地庙可不一样,土地庙那里地方小,她找几个人指挥弄弄就行,可整个道岗,几十个自然村,广大的土地,那可是要动员所有村民才能解决的,所以她提供图纸和规划,正真执行的还得由镇里和环保局全面执行。
叶县长和秦书记听白蔡蔡这么一说,也在理儿,便点头,不过,还是给白蔡蔡在镇里安排了一个环境设计师的位置。
别说,白蔡蔡还正有打算,在环境设计这圈里混个两年资历,然后考个注册环境工程师,风水布局,环境设计,这二者有异典同工之妙…啊。
事情谈完,白蔡蔡的实习报告盖好了章就回家了。
晚上,白蔡蔡接着勒强商量着自己毕业后的出路问题。
“这有什么烦恼的,人家秦书记和叶县长都找过我了,秦书记想让你毕业到镇里上班,叶县长想请你去环保局,另外,你还可以去园林局做景观设计师嘛,再不行,你还可以去博物管做解说员。”勒强打趣着。对这丫头却是十分的欣赏,不管工作还是生活,都很认真,也够努力,读大学的几年,考古这一摊子拿到了鉴定师证·园林设计这块,景观设计师的证也考下来了,环境工程师除了基础,还必须要几年的工作经验,这个还得熬资历。
白蔡蔡锤了这家伙一记,没正经,不过想想也是,貌似自己现在也算是特权阶级了,汗。
“当然·我认为你毕业后最紧要的工作是……”这时勒强又一本正经的道。
“是什么?”白蔡蔡连忙问。
“咱们是不得先生个娃娃啦。”勒强道。
白蔡蔡认真的想了想,点头:“嗯,你年纪不小了,这个是要解决。”白蔡蔡想的是早生早好,反正又躲不掉,身材还能恢复的好一点。
勒强一听白蔡蔡这话,那心里美的冒泡,他本以为蔡丫头会嫌太早,毕竟城市里的女孩子二十二三结婚的都算早的,何况生孩子·这会儿狂性一起,拦腰抱着白蔡蔡,就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然后丢床白蔡蔡郁闷,这人一狂起来就跟一头老虎似的。
转眼就进入了二月,到农历年边了,勒爸勒妈本来打算回京的,可刘家外婆犯拧,死活不回京里,就要呆在东梁·勒爸勒妈想想,干脆勒家今年就在东梁过年算了,让勒永年夫妻一对接了勒老爷子过来·过一个实实在在的乡土年,想来勒老爷子也怀念的紧。
白蔡蔡自然高兴了,在东梁过年,那她初二就可以和勒强回五峰山区,这也是习俗。到时,自家爷爷奶奶阿爸阿妈也高兴。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了,只是刘老太太不回刘家·刘家人有些难受了·一放寒假,刘胜利的儿子刘炎就跑了过来·劝着自家奶奶回去。
只是这小子也没有定性,劝着刘老太太回去·自己却也在东梁玩疯了,东梁一些乡土游戏对于城市里出生的人来说是十分有吸引力的。常常跟着梁老伯家的孙子孙女,在道岗玩的不亦乐呼。
尤其是前几天,白学武和白杨同学过来白蔡蔡这边玩,白学武更是弄了几只竹鹧鸪,结果,刘炎不知道这是斗鸟啊,还以为是拿来烧了吃的,他居然一个人跑到后院,杀了竹鹧鸪然后学了教花鸡的方法,把那两只竹鹧鸪给烤了。
等到白杨同学找来,看到一地的鸟毛,两人又打起架来了。两人打了一阵子,没力气了,便坐了下来,闻着竹鹧鸪的香味,干脆扒拉开来,一人一只敲开,就啃了起来,就这样,两人还不过瘾,白家人都是酒桶,白杨同学小时候就被白爸折腾了喝酒,这会儿吃着喷香的‘叫花鸡,,总觉得少了一味,干脆又偷偷摸摸的跑到自家姐夫的房里,弄了两瓶茅台出来。
“喂,你要喝不?”白杨本着地主之宜,这家伙自认这是他姐姐姐夫家,是地主,不过,刘炎认为这是他表哥表嫂家,他也算半个地主,总之两人谁也不把自己当客人。
“干嘛不喝,这是我表哥的酒。”刘炎之前盯着白杨同学拿出来,生怕吃了亏似的道,然后抢过一瓶。
只是论酒量,刘炎同学哪是白杨同学的对手,小半瓶没喝到就趴了。
白杨同学其实有些蔫儿坏,上次,自家阿姐结婚时,这刘炎嘲笑他们白家都是乡下人,两人还干了一架,白杨同学当场没讨到什么便宜,这会儿是找着机会报复呢。结果这厮看到刘炎同学倒了,心里美的冒泡,自个儿手里一瓶喝完不够,又拿过刘炎同学手里剩下的大半瓶喝完,于是,这厮也倒了。
两个难兄难弟的靠一起睡大觉。
这时,白学武找来,一看一地的鹧鸪毛,气的发狂,这两只可是他专门驯练出来的斗鸟,这会儿居然被人填了肚子,气急了提溜两个小子一顿打。弄的一家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连忙跑了过来。等弄清事情,都哈哈大笑,尤其是方晓北,这厮自小到大在白学武手里吃了不少的亏,这会儿见白学武吃亏,那乐的跟什么似的。
“二哥,你干啥,别烦,我还要睡。”白杨同学继续懵懂着。
“哥,你笑的跟傻子似的。”刘炎也一脸懵懂的取笑方晓北,他跟方晓北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别看两人常互相埋汰,但其实关系不差。
刘炎说完又同白杨同学勾肩搭背的歪在一边沙发上,继续迷糊。
白蔡蔡在一边瞪眼,敢情着这两小子,打一架,喝一顿酒,就成哥俩好了。
“这才是兄弟,这才是家。”一边刘家外婆突然感叹的道,声音有些发抖,白蔡蔡知道老人家其实想家了,只是家里一干子女老是勾心斗角,老人家心里堵。
第三百六十九章 前不栽桑,后不栽柳
到了腊月二十八这天,刘家外婆还是叫上刘炎方晓北一起京城了,虽然心痛子女的不和,但老人家心里还是掂记着的,放不下呀,何况还有老头子,不能真拧着过年都不相聚吧。
白蔡蔡跟勒强一起送了老人家以及方晓北和刘炎到华台市机场,又叮嘱两个好好照顾外婆,然后看着三人剪票上飞机,两人又开了车在市里大肆采购了一番,回到东梁,又去政府老宿舍楼那边跟左邻右舍瞎侃了一顿。然后同勒强开了一车子的年货回道岗。白蔡蔡买了许多烟花和爆竹,虽然每年过年因为烟花和爆竹引起许多次的火灾,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说,燃放烟花爆竹也是一种祈福,代表着对来年美好的向往。
到了家,勒强去停车,白蔡蔡拧着大包小包的进了院子,就看到勒老爷子正同勒永年在下棋,刘容华和小婶子夏兰两个正在厨房里忙活,勒中华则捧着白蔡蔡的风水书,他一看书,如果不打扰他,他能这么动也不动的看上一天。
难怪白蔡蔡偶尔还能听到勒妈打趣着叫勒爸书呆子。
“老爷子,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白蔡蔡放下东西,跑到老爷子身边,观察着他的面相,老爷子经过几个月的休养,身体基本已经恢复到病前的样子了,再加上过年了,人缝喜事精神爽,老爷子看着精气神儿不错。
“挺好,谁说道岗这地方污染的不能住人的·我倒觉得挺好,难怪强子他外婆来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脑子糊涂的病就好了,我看哪,以后在这里养老挺好。”老爷子中气十足的道。
白蔡蔡一阵汗,刘家外婆的病好了可不是住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玉符,不过,有她的灵玉在青罗湾里滋养着·现在道岗的环境已经不是刚来的时候可以比的。
“蔡蔡,勒强呢,让臭小子来陪我下棋,永年不行,没两下就输,我赢了没有成就感啊。”勒老爷子这时又脸色巴拉着道。
白蔡蔡看着一边勒永年悻悻的样子,不由偷笑,显然勒永年在勒老爷子的棋下吃了不少的瘪,若论下棋,还是勒强棋力高点·能跟老爷子下个棋鼓相当的,所以,每次老爷子一见勒强,就要抓他下棋,爷孙俩你来我往的下的有滋有味儿的。
“爷爷,我洗个手就过来。”勒强进来正好听到老爷子的话,便应道,然后洗了个手过来,就跟老爷子摆开棋局,勒永年在一边看着。
“小叔·在疫情研究办待了几个月了,感觉怎么样?”勒强边下棋边跟勒永年了聊天,白蔡蔡在一边他们三个煮金花道茶。
“还行·就是太闲了,整天研究那些理论的东西,弄得我现在天天都把那些理论挂在嘴边,你家小婶子说我了,初听说话长知识了,可听久了就是唠叨了,整一个话痨子了。”勒永年打趣自己道。没办法,学了理论·就喜欢跟人辩了。
“我看你还得再静静·你之所以喜欢说,喜欢辩·不就是因为觉得学了点理论,就想让别人认同吗?我告诉你·就你现在这阶段,别人认不认同你都别管,你只管做好你自己,你要问问自己,你学了什么,这些理论如何用到实际上去,然后你去听,听别人说,了解别人的观点,这样,你才有针对有取舍,再把这些运用到实际工作中,到时候,你不说,别人也会找你说的。”勒老爷子在边上道。
白蔡蔡听了勒老爷子的话,也深受启发,想着明天春天就会大爆发的**,不由的道:“其实疫情也可能早就潜藏了,从风水相术上说,今明两年都是疫年,这种年份很容易造成疫情传播,在古代,就是瘟疫,小叔可以多注意一下,说不定还能立一功呢。”白蔡蔡又开始神棍了。这是在预热,前世那场**阄的纷纷扬扬,现在勒永年既然正好在疫情研究室,正好可以借助他,希望能使**极早得到控制。
而白蔡蔡的疫年之说,也不是随便说的,今明两年正好是旧运衰,新运未起之时,又正缝五黄煞年,正是天地气运最低谷的时候,这个时候,天地正气容易受到煞气的侵袭,比如说,白蔡蔡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