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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还要等两天,这时间过的真慢哪,我恨不得今天睡一晚,明天就是一早就坐火车去了。”毛毛在一边嘀嘀咕咕的冲着自家阿姐道,这几天,他天天在唠哪着。
一边的小黑似乎知道一家人即将离开似的,这几天,一直跟着毛毛和蔡蔡的身边,一刻也不飞离。
去京里,带着小黑不方便,白蔡蔡就跟自家二哥说好,去京里的时候,把小黑交给他,让他帮忙照顾,反正小黑跟大花玩的不错,若二哥真跟孙庆安把事情谈成,那小黑说不定也能上场斗上那么一斗。
就算是不斗,表演个啥嘀那也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是白二哥的原话。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我接我接,肯定是小舅,他打电话来催我们了。”毛毛小身体挤开白蔡蔡,冲到电话机前,飞快的拿起话筒:“小舅,我是毛毛。”那声音绝对是高八度的,不过,接下来的声音又立刻降成低八度:“啊,是杨华倩姐姐啊,找我阿姐,哦……你等着。”
毛毛说着,口气有些冲,随后又横着眼将话筒递给蔡蔡:“杨华倩的……”说完,便气哼哼的走开。
“蔡蔡,你家小毛毛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他刚才跟你说话时那口气我可听出来了啊,小家伙,下回见到他,得好好拧拧他的鼻子。”白蔡蔡刚接过电话,就传来杨华倩噼里啪啦的控诉声。
“那是,他一心以为是他小舅的电话,没想到却是你的,失落啦。”白蔡蔡眯眯笑道,然后问:“你不是说你一个寒假要闭关,看能不能练出气机来嘛,怎么这会儿打电话给我,闭关闭不住啦。”
杨华倩所说的气机,就是习武人关于内力的说法,一直以来,虽说武侠书上内力先天的说的天花乱坠,可实际上,对于习武的人来说,大部份都是外练筋骨皮,至于内练的那口气呢,也就是所谓的气机,这个非得有大机缘不可,据杨华倩说了,他们老杨家,只有大伯才练出了气,而据杨华倩自夸,她是她这一代最有可练练出气儿来的,所以,这姐儿在发狠呢。
白蔡蔡取笑着,闭关是杨华倩跟据武侠小说中的说法说的,放假的时候,这姐儿可是大咧咧的跟她说了:“蔡蔡,寒假我要闭关练气,你可别打电话叫我玩,别动摇我的决心。”
白蔡蔡自然从善如流,何况,今年她一个寒假都要待在京城,跟杨华倩倒是聚不到一起。因此,这会儿杨华倩打电话给好,她倒是有些好奇。
“还不是因为程英和高月丽俩个,上回赵端额外的说了程英两句,反倒让高月丽认识赵端对程英有偏,这段时间便尽找程英的麻烦,你也知道的,高月丽那人认识的人挺杂,社会上的都有,有一回,昨天,他们堵着程英,威胁程英,不准程英跟赵端交往,正好我路过,叫我撞见了。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这种争斗要各凭本身的,借外人之手算什么,我便站出来主持了一回公道,没想最后,高月丽却激着程英,两人一起玩笔仙的游戏,由笔仙来绝定,哪一个入局哪一个出局,这不瞎扎蛋嘛,人家赵端可是屁都没哼一声,谁入局谁出局的是这两姐儿能决定的吗?没想程英却偏偏受不得激,就答应了她,最后又要叫我做证人,结果,两人家里都有家长在,不方便,知道我阿爸阿妈不在家的时候,便硬是要借我家的地盘,我也推托不得,现在,她们要在我家玩笔仙呢,我打电话给你是让你一起来,听说这东西还挺好玩的呢,再说了,我也怕鬼啊,你不是会那么点神棍的东西嘛,有你在,我安心些。”
杨华倩在电话里说的一大溜,白蔡蔡愣是没有找到插嘴的时机,等到杨华倩一通话告一段落,白蔡蔡才道:“杨华倩,徐师公说过,这东西不能随便玩的,你还是劝那两个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倒,你以为我没劝哪,这两人都是属驴子的,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我嘴皮子都磨破了,两人还是要斗上一翻,估计她们也想借这一次的笔仙来个决断了。”杨华倩说着,又道:“再说了,我答应下一来的事,哪能轻易后悔啊。”
白蔡蔡杨华倩这么一说,也没法子了,杨华倩这人有个一诺千金的优点,只要答应下来的事,除非是实在办不道,否则就绝不会打半点折扣。
于是回道:“那好,我马上过来。”白蔡蔡回道,然后挂断了电话,前世,有好几部鬼片都于鬼仙有关,以前,她没接触过风水相术这些东西,那对玩笔仙也是好奇的很,恨不得能试上一试,可现在接触过风水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后,她的心底里多了一份敬畏,所谓天道莫测,因此轻易绝不敢去试这些东西的,这世上,即有风水化煞,那说不定还就真有鬼也说不定的,于是,白蔡蔡一直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之心。
随后,她就在家里翻箱倒柜的,什么福运玉符,五行玉符,还有最近通过石匠笔记利用五行玉符阵原理刻的清心玉符,都弄了好几块在身上带着。然后叮嘱了毛毛几句,让他看家,就匆匆去了杨华倩家。
关于清心玉符,笔记上说,这种清心符是用来化解心魔,其实就是一种平衡人五行的玉符,五行均衡则百障消,五行一不平衡了,那人就免不了有这样那样的事,其实这世间,几乎没有什么真正五行均衡的人,所以,最通俗的表现就是人常常生病,寒暑风湿燥等都于五行息息相关的。
到了杨华倩家里,还是傍晚十分,几个学生不可能真等到午夜才开始玩笔仙,而是在杨华倩的房间里,拉着厚厚的窗帘,这还不算,又拿了竹杆将被子挂在窗前,挡住漏光,于是,杨华倩的整个房间就弄的跟个暗房似的。
见到白蔡蔡到来,杨华倩一把将蔡蔡拉进房间:“快来,快来就等你了。”
“等一下,我布一个阵。”白蔡蔡道。她得先做点初步的防护再说。
“布什么阵哪,那一套神棍的东西谁心里没个数,别耽误时间了,开始了。”高月丽和程英这会儿倒是异口同声,生怕白蔡蔡耽误了她们的时间似的。
白蔡蔡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一阵郁闷,心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会儿真的出事了让她们吃足苦头。白蔡蔡想着,便坐了下来。
此时,程英和高月丽两个已经摆开了架式,白蔡蔡和杨华倩坐在两边,分别的隔开两人。
笔仙游戏开始。最近这游戏在学校里挺流行,玩的人多,那流程早就被大家所熟知了。
程英和高月丽两个按着步骤一步步的来。
白蔡蔡则运用观势法紧盯着那笔,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白蔡蔡明显可以感到高月丽和程英的身上分别腾出一股子煞气,这股煞气包裹着桌上两人手里的笔,就好象一股小型的旋风似的,卷起被两人夹在手中的笔滴溜溜的在面前的桌上打转。
此刻程英和高月丽就一起问:“笔仙,我们俩个谁该放弃?”
按照游戏的玩法和,笔仙必然会在纸上留下答案,然后在送笔仙回去,可这时白蔡蔡却发现,那笔的转势越来越快,而每旋转一次,中间的煞气就涨一分。并且越转越大,随后便听到黑暗中传来啪的一声,居然是整根笔断掉了。
随后旋窝中的煞气就好象爆炸似的四散开来,全扑在四人身上,白蔡蔡因为养玉,在加上身上玉符多的原因,煞气很快被她身上的福运之气给消融了,但杨华倩,程英和高月英三个都大叫出声,杨华倩还好,她是习武出身,虽被煞气攻击倒,却能凭着一种本能避开,可程英和高月丽两个,这大叫一声后,就晕倒在地上,身体被煞气冲击着,还一阵阵的颤抖。
“完了,完了,鬼上身了。”杨华倩大叫。
白蔡蔡虽说之前发狠前,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两个吃足苦头,可真等事情临了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顾不得别的,连忙把各种种样的玉符拿出来,不过,她最终还是只挑选了福运玉符,给晕倒的两人戴上,杨华倩身上有着白蔡蔡送的玉符,这会儿倒也用不差。
“怎么样,她们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杨华倩问白蔡蔡。
“这我哪知道啊,早跟你说了这种东西不能随便玩的。”白蔡蔡道。
……
感谢燕雁闲居的平安符!
第一百二十一章被忽悠了
布好玉符阵,白蔡蔡又同杨华倩一起把挡着窗户的棉被和窗帘拉开。夕阳的余辉从打开的窗户里映射进来,夹着一丝冬日的寒风,吹散了一屋有些诡异的气氛。
程英和高月丽两个依然昏睡着,此时,白蔡蔡同杨华倩一起坐在床边的长椅上,就算是白蔡蔡有一个成熟的灵魂,就算杨华倩性子利落爽朗,此刻两人都不免有些惴惴。
不过,白蔡蔡观察两人身上的煞气,在福运玉符阵的作用下,煞气正在逐渐的消退,而原来颤抖的身体也不在颤抖,就好象是在沉睡一般,这应该没什么事了。
白蔡蔡想着,真出了什么事,这两家长还不来杨家闹翻天哪,人家可不会管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之人是在你杨家出事的,到时定是杨华倩阿爸阿妈倒霉。
“怎么样,她们没事吧?”杨华倩问。虽然她知道白蔡蔡跟徐师公学过,可这东西在她来说还是不能相信。
“应该没太大的事情,等过一会儿醒过来就好了。”白蔡蔡道,“那就好。”杨华倩听了蔡蔡的话,才略略松了口气,不过终归还是担心的看着睡在床上的两人。
“这个东西,以后打死我再也不玩了。”杨华倩看着地上断了两截的笔道,随后又问白蔡蔡:“这世上还真有鬼啊?”
“这东西应该不算鬼,只是人的意念达到某种同步后产生的一种意煞吧,就跟风水里因为地形的不利产生的煞气是一回事。”白蔡蔡解释道。
当然,这种意煞的好坏完全是跟据玩游戏人的心情和五形决定的,所以,有的人玩笔仙啥事也没有,而有的,就好象这次这样,来个鬼上身,实则应该是煞气冲体。
回想那一年,她对小豆花阿爸所施用的一种意念之符,就是一种意煞,而小豆花阿爸当时的情形,就好似鬼上身,或祖宗托梦的说法,此二者是异曲同工的。
“哦,是煞气?人的意念会产生煞气?产生的煞气还会伤害自己,不会吧?”杨华倩象好奇宝宝似的一脸疑问。
“当然了,我跟你举一个最明显的例子,比如说自卑,这其实就是一种意念,而这种意念就常常会导致人没有自信心,悲观,严重者甚至厌世,这说到底就是意煞对人的影响。”白蔡蔡道,徐师公说过,所谓的煞气,在外部环境来说,就是坏的环境,用古代人的说话,就是这气不通了,气一但不通畅,就会形成煞气,而在内部则是七情,七情不畅,则气不通,也就有了煞气,也就产生了种种的负面情绪,而这些负面的情绪又反过来影响身体。
白蔡蔡又接着道:“其实这种自卑的意念人人都有,谁一生中不遇上几个挫折或者不如意的呢,只是外向型的人,这种意念一产生,就会通过外物来疏解掉,因此往往不会伤到自身,可内向型的人,因为没有外疏渠道,这种意念便压在了心底,时间长了,形成一个强大的煞气场,这个煞气场会对这人产生一种坏的影响,比如压抑,郁闷,烦燥等等,而这种坏的情绪又会损害身体健康等。”
这些基实是徐师公跟她说过的,再结合一些心理方面的知识,白蔡蔡发现有时是真的这么回事。
比如说,前世,她的五姨周静,就因为一来身体不好,二来婚姻不顺,人变的很自卑,恶性循环之下,对身体影响更大,早早就病世了。死的时候不过三十五岁。
白蔡蔡默默算着,也不过两年后的事情,所以,对于这一次去京城,她心里有一种迫切感。她觉得,自家五姨的事情,如果通过一些风水调冶,然后再改过她的生活状态,一切应该还能挽回的。
周家兄弟姐妹多,自家阿妈排行老四,正好是前三个后三个的。
白蔡蔡前世常去陪外婆,听外婆说古,对外婆家的事了解的还是比较清的,她的大姨叫周惠,今年应该45啦,接下来就是二舅周计划,算是周家的长子,今年44岁,跟大姨只差一岁,三舅周建设42岁,据说到了这里,外婆和外公就商量着不生啦,那时候生活条件差,孩子多了也养不起啊。
不过,意外的是六年后,外婆再次怀孕。当时,家庭条件略略好些了,于是,外公一拍巴掌,生。这就有了自家阿妈周萍,三年后又添了五姨周静。
外婆说起这个五姨周静,每每叹气,说这个老五来的实在不是时候,那时正是最困难的六十年代初,当时外婆怀着五姨,哪里有什么营养,能吃饱是就顶天的大好事情了,平日都是一碗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