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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听完后,猛然睁开眼睛一下子跳到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泽义。
“你…你…你流氓啊你,问我这种问题!”说完左右看看,拿起一把扫帚就朝谢泽义抡过去。
“你个臭流氓,BT,本性暴露吧!”蓝玉拿着扫把使劲往他身上打。
可怜的谢大少还在思考如何进入话题,不想竟遭到这般待遇,整个人都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后边闪躲边解释说:“说什么呢你?我只是想知道我曾今好奇的问题,你有没有同样的疑惑!”
蓝玉毕竟是敏感的,稍有不适便会立起全身的刺。谢泽义起身抓住她的手,蓝玉的身板虽小可劲大着呢,谢泽义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她制服。
“你发什么疯啊!我就是找话题和你闲聊,我是那么粗俗的人吗?”
蓝玉逐渐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其实谢泽义已经够君子的了,他在吻她之前总会深深地看着她,意图明显,给她足够的时间拒绝。他还真不是下流之人。
这下蓝玉觉得自己糗大发了!回来的时候,她一直不敢直视谢泽义,不是低着头就是望着窗外,弄得他超级郁闷,他反省了一下,自己起的话题确实不太合适,甚至有点抽风。连蓝玉这种大条的女生听了都激动,更何况别人了。这可是“度娘”告诉他的,可以从童年入手寻找话题,可惜他偏偏找了一个这么脑残的话题,但这的确是他从小就好奇的问题啊!
两个人终于到了学校,谢泽义把蓝玉送到宿舍楼下。蓝玉最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对不起啊,没打疼你吧?”
“你才想起来问啊!”谢泽义就势装可怜。
“呵呵,下回不要问这么让人误会你人格的问题。”
“遵命!”谢泽义在心里补一句“他大爷的!不会有这种‘下回’了!”
“喂!丫头!能把你从莫先生那里借出来一会吗?”蓝玉回到寝室后给祁妙打电话。
“滚一边去!姐是自由身!干嘛呀?”
“浓韵咖啡厅,方便来一趟吗?”
“OK!”
很多年以后,蓝玉常常想,如果那一天她没有去那一家小资情调浓厚的咖啡屋,她的人生又会是什么样子!
第二十一章
蓝玉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因为还没到下班时间,店里的人不多。这里环境优雅,可以供人想想心事,或办公,夏天避暑,冬天蹭暖。但蓝玉和祁妙仍很少来,原因无他,一杯破咖啡要那么贵,她们两个没有工作的穷书生才不会进来,偶尔来这里,都是因为心烦需要静一静。
蓝玉点了一杯卡布奇诺,手里握着杯子望着窗外。
“我和他在一起6年了,这是我们的第2个孩子,以前我们都不想要,所以就没留下,现在这个已经三个月了,是我们分手后发现的,我没想再去找他,可是医生说如果把这个孩子拿掉,我不但有生命危险,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做母亲了。”
蓝玉竖起耳朵听八卦,貌似又是一段令人心碎的故事,说话的那位女士,哽咽了一下,平顺气息接着说:“我只想在这孩子生下来以后他能支付法律所规定的抚养费,没有别的要求,可他不承认这孩子是他的,我想和他去验DNA他又不肯,哥,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所以想咨询一下律师,弄明白法律是否允许强制被告人做亲子鉴定。”
蓝玉握紧杯身,真是恨得牙痒痒啊!这女的够潇洒果敢,但这段故事里的男主角真是够畜牲,未婚妈妈可要比未婚爸爸难当的多。不过她对那位女士的疑问也很好奇。
“杂种!真是连王八蛋都不如!”女士的哥哥愤恨地说。
“只怪我遇人不淑。哦,他来了,外面那位穿黑色西装的。”女士突然指着窗外说。
蓝玉转头望向窗外,可惜什么也没看到。这时小店的门开了,走进一位气宇轩昂的男人,穿着洁白的衬衫、合体的黑色西装,乌黑的短发,削瘦的脸庞上有着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细边半框眼镜,整个人显得刚毅又儒雅。其实蓝玉只要再稍微地观察,动动脑筋就会发现,来者绝不是一个付不起抚养费的主。
蓝玉拿起咖啡杯,从容不迫地站起来,微笑面对刚进门的男人,哗地一下把她的卡布奇诺泼到他的衬衫上。黏黏的液体粘在白色的衬衫上,只有泡沫顺着衣服的线条往下流淌。
“这店老板好像忘了在门外挂上‘不得带您的爱犬入内’的告示牌啊!”
男子微讶异,瞬间恢复常态。开口说:“那您是哪个品种?”
蓝玉听了那个气啊!
“真是社会的渣滓!不愿意拿钱就算了,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雄性繁殖行为,该不是您压根就没这能力?”
男子的脸色发黑,皱起眉头冷声说:“你没打狂犬疫苗吗?”
蓝玉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说:“不就是长得人模狗样吗!像你这样的情场浪子,笑一笑,钩钩手,把女人骗上·床,出了事之后转身就走,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怕遭报应吗?”
这时店里的客人都被这个强悍的姑娘吸引了,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他们身上,特别是那位女士和她的哥哥,女士右手捂着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
“何律师,你没事吧!”女士终于出声询问。
这一生声“何律师”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蓝玉立刻石化,闹了半天她发飙还发错对象了!
“那个,对不起哦,我好像认错人了,呵呵!”蓝玉干笑几声。
“好像?”男人重复她话中的字眼。
“不!不!不!是真的认错人了!”蓝玉赶紧解释。
“赵女士,抱歉,我想我和这位小姐有点误会,等我和她沟通完了,我们再来聊,不会太久。”
“哦,没关系,你们去吧!”
这是什么情况,她不是道歉了吗?他还要和她沟通什么?老天,他该不会是要告她吧!
被称作何律师的男人拉起蓝玉就往员工休息处走,蓝玉挣扎,大喊:“喂!喂!有话好好说啊,我都道歉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那边还有客户,你犯得着和我这样吗?”蓝玉在心里哀嚎“祁妙,你快点来啊!”
一路无人阻拦,男人打开门把蓝玉拉进房内又嘭的一声关上门。他把蓝玉锁在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勾起嘴角冷笑。
“小丫头,还没毕业吧?”
“是与不是关你什么事!”
“看来大学没有教会你该如何在险境里脱身。”
这下蓝玉是真的有点怕了,看他轻车熟路把她带进来,这里应该是他的地盘,她的确太幼稚了。
“你的男同学们也没让你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情场浪子,嗯?”男人说完低头死死地盯着蓝玉,就像盘旋在空中的苍鹰看着陆上即将成为美餐的小白兔。他浑身散发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完全不同于谢泽义的年轻、阳光和稚气,蓝玉不自觉地陷进他的眼神里,他的手扶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轻吻了蓝玉的嘴唇,然后侧过头在蓝玉的耳畔说:“小丫头,这才叫情场兵法,我给你上一课。社会不是容你任性的地方,不要不经大脑的仗义助人!”
蓝玉颤抖一下,从他的美色中清醒过来,一下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稀里糊涂地学起蜡笔小新的妈妈美涯捏掐小新的脸一样,两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分别捏住他的两腮,使劲捏住、旋转、像两侧拉伸。男人的整张俊彦已变了型。
“你个大BT ,和我讲明白不就行了,干嘛侵犯我,你这是性骚扰!”
男人被她突然的抽风之举吓了一跳,一时间失了风度,抓住她的两手按在她的身后。
“丫头!疯了啊你?”
“谁让你不规矩的!”
男人被掐疼了,嘶嘶抽气,松开蓝玉摸摸脸。蓝玉趁机像泥鳅一样从他的怀里滑走,飞快的打开门跑了。
因为动作太快,男人根本来不及抓住她,甚至来不及问一句“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蓝玉一路狂奔,跑到街边停了下来,弯下腰喘气,让觉得她不可思议的是,他吻她的时候她为什么没反抗,就像他说的,那样才是勾引女人的惯用手段。她太不自量力了。
在蓝玉逃出的一瞬间,他有一种怅然的感觉,望着空空的怀抱竟突然觉得寂寞。
他不是胸襟狭窄的人,从她的话语里早就猜到她是误会他了,可是他今天出奇的心烦。母亲没完没了的逼他相亲,出门的时候遇见一个醉驾的牛人,他命大,只被撞坏了一个车灯,又被警察弟弟请到交警办公室协助调查。好不容易忙完了去见客户,一进门就被人泼了一身咖啡,无缘无故被一个黄毛丫头辱骂。当他看见眼前的女孩像只竖起全身皮毛的小野猫时,有一种迫切想制服她的欲望,便有了一系列失礼的行为,可惜让她太快的逃跑了,不过看着桌上的手机,他想,他们很快还会见面的。
他用她的手机拨了自己的号码,然后把自己的号存入她的手机里,署名:何劲明。
蓝玉回到学校,发现祁妙在宿舍,这才想起她们的约定。还没等她开口,祁妙急急地说:“你跑到哪里去了?给你打电话是咖啡厅里的服务生接的,说是客人落那里的,我去时你已经不在了,还得凭身份证去取,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告诉谢泽义了!”
蓝玉一拍额头,真该死,把手机落在那里了,幸好是被服务生捡到,千万不要落在那位律师手中才是。
“回来我再慢慢和你讲!先借你手机用一下。我和她讲,你替我去取手机行吗?”
“嗯,可以。”
蓝玉是真的累了,她拿起手机拨打号码。
“喂!请问你是‘浓韵咖啡屋’的工作人员吗?哦,我是手机的主人,过一会我会让我的朋友去取,她叫祁妙,好,谢谢你,再见!”
一切搞定,蓝玉爬·上·床,再也睁不开眼睛。
祁妙取回蓝玉的手机后又被莫铭叫回他的寝室。祁妙敲门,开门的却是谢泽义。她从蓝玉听说了他们下午的趣事,看着他忍不住轻笑。谢泽义郁闷地看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告诉你,你最好赶紧走,这饭可没带你的份。”
“知道啦!小气鬼!我这就走。”谢泽义觉得没能尝到莫铭的手艺很遗憾,可他能怎么办呢,都是有女朋友的人,谁让他以前只顾讨好蓝玉,不管他的死活。
祁妙循声望去,只见莫铭围着粉色碎花围裙,在厨房里对谢泽义说话。那围裙本是祁妙为了练习烹饪买来的,现在却围在莫铭身上,显得非常滑稽。她忍不住哈哈直笑。
“你怎么把它穿上了?”
“要做饭啊!”
因为有谢泽义在,祁妙不好意思说什么。
“饭不够,我再去食堂买一点回来,你干嘛赶人家走啊?”祁妙难为情地说。
“还是弟妹有人性。”谢泽义立刻接话。
“我们家电量足,灯也好用,不需要灯泡,何况他还要回到自己的温柔乡呢!”莫铭继续盯着锅里的菜,并不理会两人。
祁妙被谢泽义那声“弟妹”弄得有些不自在,站在那里脸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谢泽义识趣地走了。
祁妙走进厨房,站在莫铭的身旁。
“你在做什么?”
哪知莫铭推着祁妙往外走。
“你进来干什么!这里有油烟,洗洗手等着吃吧!”
“不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
祁妙被赶出了厨房,坐在沙发上,虽然才交往一天,但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女朋友,好像都是莫铭在努力经营这段感情。因为刚刚从失恋的伤痛里走出来,祁妙还没有恢复原本对爱情的热情和信心,但这不代表她不想好好爱,只是,她需要时间。
祁妙洗好了手,恰巧换莫铭洗,两个人相视而笑。
“你挑牌子吗?”莫铭拿着手里的护手霜问。
“不。”祁妙摇头。
莫铭拉过祁妙的手,在她的手背抹上护手霜。
“喂!要不了这么多!”
“我们两个人的。”
莫铭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祁妙嫩白的双手,细心涂抹,他们手背贴着手背互相摩擦,动作亲昵却没有轻薄之意,祁妙感觉自己的心脏不老实地砰砰直跳。她悄悄抬起头看莫铭,他只是垂眸仔细地为她擦手,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原来认真疼女朋友的男人也很迷人。
“你好像很喜欢偷看我,你有权正大光明地看!”莫铭突然抬头看着祁妙说。
祁妙被吓了一跳,脸唰的就红了,扭头牵起莫铭的手往饭厅走。
“你只是没回视我而已,那怎么能叫偷看!”祁妙辩解。
出乎意料的,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炒土豆丝、豆角丝,一盘皮蛋豆腐,还有一碗鸡蛋黄瓜汤。这是最家常的菜,不过不论是菜色还是味道都很诱人。
“因为是晚饭,所以做的清淡点,没有肉。”莫铭宠溺地看着她。
“哇!师傅,你刀功了得啊!”祁妙夹起细细的土豆丝惊叹。
“好了,别欣赏了,赶紧吃,一会凉了对胃不好。”
“嗯,不但中看也中吃啊!”祁妙细细品味。
莫铭什么时候都很自信,但看着祁妙尝菜仍有些紧张,当祁妙说好吃的时候,才暗暗松一口气。
“你是什么时候学的,厨艺和我妈有的一拼。”
“在国外住宿舍,有时候吃腻了西餐就自己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