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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铭走近她轻轻摘掉她的耳机,发现播放器还在播放。他出于好奇把耳机放进耳朵里,可就在他听到里面的内容的时候,笑容便凝结在脸上。
祁妙遇见他那一年饱受背诵单词的困扰。莫铭宠着她,就照着英汉大词典一个一个的念英文发音,然后自己做实验看看把所有汉语意思写下来要多长时间,掐准时间再念下一个,把自己念的录下来,转到祁妙的P3里。当他没有空考她的时候,她就听着自己练。
莫铭听着MP5里自己的英文发音,突然觉得眼角湿湿的。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删掉,每晚都听他的声音入梦。
莫铭坐在床头,他把玩着MP5,发现里面除了自己的录音还有一首名为《送给大傻瓜》的歌曲。
莫铭平时不会好奇她听什么歌,但今天竟鬼使神差地按了播放键。
“咳咳!喂,今天是莫铭先生的生日,本人经过长久的练习,决定将这首歌曲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您老人家,祝您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咳!咳!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起。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又怎么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在黑夜里倾听你的声音。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又怎么会让无尽的夜陪我度过,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又怎么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在黑夜里倾听你的声音。”
这是一首老歌,台湾歌手张洪量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祁妙的歌声不算多动听,她的声音听起来还像个中学生,清脆、悠扬,有些地方还有些走音。
当年莫名离开的当日是他的生日,祁妙为了给他准备生日礼物,一个人偷偷练习这首歌,这是千锤百炼之后最满意的一首,祁妙把音频传入U盘里的时候,想象莫铭听到时的表情,羞红了脸颊。没想到一曲成谶,祁妙在莫铭离开后,不断在心里反反复复地问“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祁妙嘤咛一声翻过身,睁开眼看见坐在床头的莫铭眨眨眼,突然慌乱地坐起身紧张地说:“莫铭,你怎么哭了?”
这首歌的旋律和唱功都不重要,关键是歌词,尤其是第一句——莫名我就喜欢你深深地爱上你!
番外 蓝玉篇
何劲明为了履行男人的约定和朋友们爬山去了,本来每周的除尘日就剩下蓝玉一个人。
“小虎啊,帮妈妈把茶几上的东西放到地板上。”
“好嘞!”
小虎是蓝玉同何劲明五岁的儿子,当初他还是个小baby的时候,何劲明抱着他皱着眉,小声嘟囔“失策啊!失策!”本来想要个小公主,竟然来了个带把的!
话是这么说,自己的孩子谁不喜欢呢!
“何劲明,你个混蛋,自己跑去玩,让老娘一个人干家务活。”蓝玉一边擦地板一边抱怨。
“妈妈,什么叫混蛋啊?”
“呃,鸡蛋是一种特别有营养的食物,小朋友吃了会变得越来越聪明,所以混蛋说是夸人聪明的!”
蓝玉那个汗啊,但为了在宝贝儿子面前保持美好的形象,暂时只能这么解释了。
蓝玉开始整理家中的各种箱柜,何小虎小盆友非常好奇地研究妈妈搬出的东西。
“妈妈,这个是什么?”
蓝玉回头看着儿子小胖手里的拿着的长命锁,笑笑说:“这是你出生一百天的时候一位叔叔送给你的。它是长命锁,代表好运和吉祥。”
“是哪个叔叔?莫叔叔吗?”
“不是,你还没见过,他叫谢泽义。”
小虎百日宴的时候谢泽义托莫铭把这份礼物送给了蓝玉。金灿灿的锁上还挂着镂空的小铃铛,何小虎只带了一小会就摘了下来,因为他的小手总是牢牢地抓住它往嘴里塞。
“哦,妈妈,这个小铃铛里面好像有纸啊!”
蓝玉心里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那里面有一样非比寻常的东西、
“是吗,拿给妈妈看一下,没有什么,可能是妈妈没有保存好落进去的。你现在帮妈妈打扫一下你自己房间的地板好不好!”
小虎奶声奶气地答了声好,就跑回自己房间去里。
蓝玉拿了一根针,透过镂空的空间想要把里面的纸条弄出来。
蓝玉有些紧张,拿着小小纸团的手有些微微发颤,她深呼一口气打开。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蓝玉终于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她的人生终于又少了一份遗憾。
吃过午饭后,蓝玉累得有些直不起腰,可她还得走一小段路去开门。
门打开何劲明深情款款地站在门外,夫妻俩还没开口,就听往这边探头的何小虎童鞋兴奋地说:“呀!混蛋你回来了啊!”
“……”
番外 祁妙篇
莫铭通过坚持不懈的求婚,祁妙终于答应做他六月的新娘。
祁妙播通周文昊的电话。
“喂,文昊!嗯,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给我装个袋鼠回来吧!哈哈,好了不开玩笑了,六分份我要结婚了,你能回来吗?啊!真可惜,那你在那边好好深造吧。哎呀没关系,你结婚的时候我也不去就是了!哈哈,开玩笑的。对了,现在天这么热别老往沙滩跑,比基尼女郎再好看也比不上太阳毒辣啊!嗯?对哦,你那里现在是冬天啊,瞧我这记性!”
周文昊挂断电话点燃一支烟望着窗外,在心里默默地对祁妙说:“我这里是冬天。”
自从蒋安易从柏静乔的墓地回来后就同段梦莎打了离婚官司,历经半年终以离婚收场。蒋安易辞去经理一职在乡下买了一块地,养起了蜗牛,生意做的还不错。蒋一心如她所愿出国混洋文凭去了,只剩蒋安易孤身一人。
吕静淑偶尔会劝祁妙:“他毕竟是你父亲,这是改不了的事实,你有空就去看看他吧。”
“妈,我明白。他要是老了残了我一定会尽我的义务给他养老的,但谈父女情就免了,我办不到。”
吕静淑听她这么说也只有叹气的份。
蒋一心倒是总和她联系,一口一个祁妙姐,祁妙都怀疑蒋安易说她不知道她们之间的事的可信性,她虽然不想再和她有什么联系却也不好意思对人太冷漠。
一日莫铭发现祁妙在和蒋一心通邮件,忍不住说:“少和她联系,这女孩心眼多着呢!”
“你又知道了!”
“我告诉你,当初你去参加她的生日会,段梦莎手里拿的那些照片就是蒋一心拿给她的。”
“真的假的?”
“当时酒店的走廊里有摄像头,看得一清二楚的,我书房里现在还有呢。”
“唉,现在的小女孩啊,太缺乏善良这种品质,那我怎么回绝她?”
“起来,换我来。”
莫铭童鞋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答出一串字——对不起,我马上要和我老公爱爱去了,祝我们造人成功吧!
已经结婚两年的祁妙今年和莫铭来的纽约过春节。
他们住的地方华人比较少,外面的节日气氛不算浓,莫母拉着祁妙聊莫铭小时候的糗事。
“哎,他做交换生的那一年有一天打电话来,语气特别严肃地跟我说:‘妈妈,我身份证和签证上的出生年能不能改成八八年的?’我不明所以问他想干什么,他也不说,这可是件麻烦事,不但有难度而且一旦改了其他档案证件也得随着改,非常麻烦,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啊!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了!”
莫母也是无意中想起这件事的,她本想从祁妙那里听到点故事,却见祁妙一副呆相,磕磕巴巴地问:“那他其实是哪一年的”
莫母这才意识到自己多嘴了,可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啊!
莫铭回到家中祁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迎过来,而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小弟弟,你回来啦!”
“胡说什么呢!”
“怎么,我当姐姐的叫你一声弟弟还不乐意了!”
莫铭脊背发凉,莫非她知道了!
“要不是妈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认识了九年的男人居然比我小一岁多,当初是谁说自己是八八年的!”祁妙大吼!
莫铭拽下领带,甩掉西装外套,大吼:“不是你说不接受姐弟恋的吗!姐弟恋怎么了?年龄不是问题,体重不是压力,身高不是距离!”
“……”
莫铭和祁妙一岁半大的儿子还在婴儿房里睡觉,莫铭陪着老婆大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新闻里正在播放一则F国隆胸产业丑闻,F国一家隆胸机构用劣质的工业硅胶代替医用硅胶植物人体内,目前导致近十名女性死于相关癌症。一位金发碧眼的女郎对着摄像机镜头哭得撕心裂肺,字幕显示她在说自己像做了一场噩梦。
“老天,这太可怕了!奸商无国界啊!”祁妙看着电视无不感慨地说。
莫铭左手搂住老婆的细腰,右手覆在她胸脯上的某处轻轻揉捏,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闷闷地说:“老婆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去做这种手术,我和儿子都不会嫌弃你的!”
“找死啊!”
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