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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旗英雄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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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秉真继续说道:“不怕大家笑话,十年前,我还是个街头上的小混混,每天就知道偷鸡摸狗的,还有就是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他奶奶的,玩什么都输,当真邪门……”这个是个粗人,但好在大家都已听惯了当官的这种腔调,倒也并不在意。
  只听他又说道:“那天我又输了个精光,就想着要去哪里弄点钱来翻本,这时听说来了三个人,乒乒乓乓地打得挺热闹,我想这些人钱来得容易,多半身上都带着银子,就盘算着上他们那搞点来……”
  众人心想:“这些江湖豪客,银子倒有不少,可一大半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上他们那儿搞钱,这种人,要么就是赌钱输红了眼,要么就是脑子里缺根筋,这位刘大人哪,看来是两样都有那么一点。”
  冯秉真说道:“那天晚上,我就上了客栈的屋顶,揭开瓦片,想先看看动静再说。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我来得更早,那时候我就看见屋里有一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床边还有一人,正猫着腰在睡觉那人的衣服口袋里掏着什么东西。我就想,这小子和我是一路货色,看样子定是在找银子了,老子再不下去,可就什么也捞不着了。
  “我正想下去,好歹也要给他来一个二一添作五,就看见那小贼好像是找着了什么东西,并不就走,转身来到桌前,掀开茶壶盖子,把手里的东西尽数倒了进去,这才点了点头,躺到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小子不是小贼,倒是个混蛋来着。我看他做完这事,得意得很,睡着了还时不时地笑出声来。他奶奶的,还好老子没有这样的朋友,要不然就是见了阎罗王也还是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这儿来了,哈哈!”
  冯秉真说完,拍了拍手,拂了拂衣襟,仿佛自己刚从屋顶上下来似的,喝了一口茶,笑吟吟地看了看双眼紧闭,面无表情的慧元和尚。
  安在农冲着冯秉真拱了拱手,说道:“好汉不怕出身低,想当年,韩信也曾受过胯下之辱……”
  冯秉真不待他说完,摆了摆手,说道:“我不认识那个姓韩的,也不是什么好汉,老子就是赌钱输红了眼,连命都不要了!哈哈哈!”
  安在农心中暗骂了一句“粗胚”,尴尬笑道:“大人说得是,只不知大人刚才说的那两个人是谁?”
  冯秉真说道:“那天晚上月亮好得很,我看了个清清楚楚,睡在床上那人后来我才知道就是你师父,叫什么‘袖底风’的(安在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至于那个下毒之人嘛,嘿嘿,后来做了和尚,他就是……”
  呼的一声,冯秉真的话还未说完,原来端坐在椅子上的慧元和尚一步就窜了出去,别看他须眉如银,年纪已经不小了,速度却是奇快。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他就跨到了离他最近的花溪奴身后,左手拿住她脑后的厥阴穴,右手扼住她的咽喉,恶狠狠地说道:“谁都不许上来!你奶奶的,老子这几十年,该享的福都享过了,早就没想过还能活到今天!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我就先掐死她!大不了一拍两散,有谁怕来!”说着,右手紧了一紧,花溪奴“嗯”地叫了半声,面色铁青,显是十分难受的模样。
  刚才冯秉真还未说出下毒之人,但慧元这一出手,等于是自承其事。只是他这一下,暗中筹划已久,又恰好是在大家凝神静听的那一刻,因此才能一击得手。
  那厥阴穴位于人的脑后两边,最是致命,慧元只要掌力轻吐,花溪奴便立时没命。岳寒、安在农等人的武功自也不弱,但深知其中的厉害,投鼠忌器,果真不敢再上前一步。只有一人纵身跳出,几步来到慧元身前,指着他喝道:“贼和尚!快放开她,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英雄好汉!”
  这人将“英雄好汉”四字说得格外重些,以为慧元会有所动容,谁知慧元丝毫不以为意,说道:“什么英雄好汉?都是狗屁不通的东西!老和尚才不做什么狗屁英雄好汉!”
  那人一怔,随即冷笑道:“原来你不是英雄好汉,那你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有种的就和我大战三百回合!对付英雄好汉,我就用双手双脚,对付乌龟儿子王八蛋,我就是将两只手都绑住了,也能打你个屁滚尿流!”
  慧元不怒反笑,说道:“小子,你还真是情深意重的很哪!如果是在二十年前,说不定我还真会上你的当,可老衲今年已经六十多了,你就是说得再难听十倍,我衲也统统当它们是耳边风!嘿嘿,看来你倒是英雄好汉了,可英雄好汉,难道就是见不得人的吗?”
  那人毕竟是年轻,受不得激,一把扯去缠在脸上的布条,高声道:“谁说见不得人!”
  他这一扯去布条,大厅中登时有三个人同时喊了出来:
  “是谁?”
  “是你!”
  “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打抱不平

  这个自告奋勇跳出来,要打这个抱不平的人,自然就是马小天了,当他一把扯去遮住嘴脸的布条时,立时就有人将他给认了出来。那个叫“是谁”的人是百药门的掌门岳寒,叫“是你”的自然就是花溪奴了,她又是吃惊又是欢喜,一下子就想起了在黑山岭时,马小天大叫着从茅屋中跳出来,要替他赶走赤顶五花兽时的情形,心中一阵激动。
  现在她被慧元在身后制住要穴,又猛掐住咽喉,憋得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的,额筋尽露,这时的模样儿算是够难看的了,可还有一个人尤胜于她,他就是大叫“是他”的那个人。
  这个人现在正被两个百药门弟子搀扶进来,面色黑得就像焦炭一般,还不时用手抹去嘴角流出的白沫,外衣也没穿,披头散发的,甚是吓人。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一进来便将眼睛瞪得有如铜铃一般大小,奋力指着马小天叫道:“是他!他是奸细!”原来就是梅涧石老兄,这次吃了大亏,幸而大难不死,刚刚挣扎着逃回百药门。
  安在农可不管这人“是你”还“是他”,反正与已无关,自己也从未见过这个人,现在趁着大家一愣神之际,对着慧元怒道:“好你个慧元,我师父与你做了几十年朋友,你竟下得了这毒手!”
  慧元嘿嘿冷笑道:“朋友?哼,你莫要污辱了朋友这两个字!你师父他,他什么时候把我当朋友过?高兴的时候,就摸摸我拍拍我,不高兴的时候,还不是像条狗一样把我丢在一边!那个什么‘袖底风’,更是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们都不知道吧,当我看见,那个叫白隐君的一镖打在他胸口,他是那么绝望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是多么的高兴!哈哈哈!这种话我以前从来都不敢对人说,今天终于可以说出来了,哈哈哈!”
  慧元越说越兴奋,就好像是又回到了那一天一样,目中灼然生光,笑声也越来越大声,如中败革,似击破絮,声音极是难听。安在农听了,已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得斥道:“卑鄙!无耻!”
  慧元说道:“哼,卑鄙无耻了又怎样?你道那些自称为大侠的,就个个都是正人君子了吗?从前有个姓贺的,自己说自己是西北大侠,口气张狂得不得了!不错,论打,我是打不过他,栽在了他手里。可他这个笨蛋,我只略施小计,就把他耍得团团转,不是一样搞得他灰头土脸,退出江湖了事……”
  马小天一听,猛然间想起贺天举曾对他说过,自己十多年前曾受人欺骗,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从此意兴索然,险些自暴自弃,幸而被马小天的父亲马啸伯感化,这才重新做人的往事。但当马小天每次问他究竟是怎样一件不该做的事时,贺天举却总是闭口不言,有时问得急了,就大发脾气,摔门而去,要不就是喝得醉薰薰的,倒头大睡,每次都弄得马小天莫明其妙,不知所措。
  现在马小天一听慧元的话,眼前立时浮现出贺天举说起这事时神色郁郁,语意萧索的样子,胸中的怒火怎么都忍不住直冒上来,怒道:“原来贺叔当年险些退出江湖,都是你这个臭和尚搞的鬼!”
  慧元一怔,将马小天上下打量了一番,疑道:“你究竟是谁?难道你不是百药门弟子?”
  远处的梅涧石一听这话就发了急,一边吐着白沫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他自然不是我门弟子,他是奸细!是偷了我的衣服混进来的!咳咳咳……”扶住他的几个弟子忍不住暗暗好笑,取来一些解毒药胡乱给他吃了。
  马小天不去理睬他,抽出长刀,左手缓缓划了个圈子,右手刀从圈中穿出,斜晃反挑,再收刀站好,冷笑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了,可还认得这路刀法吗?”
  慧元双眼一瞪,脸上现出诧异之色,扼住花溪奴咽喉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地缓了一缓,惊叫道:“这是柴刀刀法!你是……啊!”
  随着他这“啊”的一声,慧元忽然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似的,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扼住花溪奴的喉咙,反而使劲地卡住自己的脖子,双眼奇怪地盯着花溪奴,“啊、啊”地又叫了两声,转身踢飞了窗棂,就从窗口窜了出去。
  马小天这时怎么还能放过他?叫道:“喂,喂,你到哪里去?你还没跟我说是怎么一回事呢!”说着,提着刀,也从窗口跃出,一路追了下去。
  屋中登时大乱,冯秉真、安在农等人,和一些百药门弟子,有的从窗口,有的从大门,挤挤挨挨,大呼小叫的,跟了出去。
  花溪奴摸了摸脖子,稍稍定了定神,也想跟过去看看,刚举步,就听岳寒冷冷地说道:“师妹,恭喜你种成了天星莲啊,怎么不跟我说说,好让我也高兴高兴!”
  花溪奴和岳寒虽然同门学艺,但似乎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厚,见师兄发问,亦是冷冷地回道:“师兄,小妹种成了天星莲,对你来说,是祸不是福,你又喜从何来?”说完,也不再理会岳寒,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岳寒被师妹抢白了一顿,怫然不悦,眼光扫了扫眼前的一群弟子,问道:“你们中间,是谁把那用刀的家伙带进来的?”
  众弟子俱都低眉垂首,默不作声,只有杜慎言乐呵呵地排众而出,上前说道:“师父,是我!”
  岳寒扫了杜慎言一眼,重重地哼了一声,杜慎言这才觉得情形似乎不是太妙,不敢抬头去看师父的脸色,全身禁不住簌簌抖个不停,脸上冷汗涔涔而下,这回当真是一个字也不敢再讲了。
  花溪奴离开大屋,四面一望,只见到处都是浓雾弥天,泥泞没踝,不知道那伙人跑到哪里去了。她心中焦急异常,仰面向天,在心中默默祝祷:“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他们跑到那个地方去……”                    
作者有话要说:  

  ☆、百药掌门

  马小天跟着慧元,在广阔的沼泽地里大兜起圈子来。幸而慧元刚刚被花溪奴的天星莲所伤,内息混乱,脚步也渐渐地慢了下来,但马小天竭尽全力,仍然只是个不前不后之局,他既跟不上慧元,而慧元也休想将他甩开。
  如此过了许久,不知不觉间,身边的景物早已与先前的全然不同,头顶上是长松闭日,林间深绿黯黯,几乎看不见天光,树和树之间苍藤曼生其上,枝柯交横。脚下则满是泥泞和枯枝败叶,不知多少年积累下来,几乎要没过小腿,一个不小心可能就绊你个狗啃泥。马小天尽量找树根处较硬的土地行走,但仍时不时地陷到稀泥和陈朽的败叶之中,每次将脚拔出来都要花上好大一番工夫,实在是难受得很。
  但更糟的是,刚才慧元还若隐若现地在自己面前,如今却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他的背影了。但这些现在似乎已经不重要了,马小天努力地辨别着方向,心里想的是,无论如何,先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再说。
  无奈人到了这个时候,就像被丢进了一个巨大的迷宫里面,什么东西南北,全都看不分明,路过的地方倒是越来越像,不知是自己已经转迷糊了,还是当真只在一个地方拼命转圈子。
  马小天越想越是害怕,停下脚步,靠在一棵大松树上,大口地喘了几口粗气,一边喘气一边自然而然地抬头望向天空,虽然这个时候他明知头顶上是没有一丁点儿的天空给自己望的。
  但这一望,马小天心中却突然有了主意,他拍了一下大腿,恨恨地道:“该死,该死,怎么连这个办法都想不到!”
  想毕,他急忙施展轻功,向松树上攀去。马小天的轻功并不甚高,但好在有无数的苍藤做了他的垫脚石,因此竟然毫不费劲地爬到了极高的地方,再往四周一看,果然,心中那一点渺小的希望成了真,他看见,远远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幽暗的林间显得格外醒目。
  马小天大喜过望,就在树上手舞足蹈起来,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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