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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旗英雄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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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最上面那颗透骨钉已飞到近前,岳寒这时已无手可用,只得鼓足一口气,用力吐出,这一吹力量好大,竟将钢钉头后尾前的吹了回去。只是这一吹之力,正好抵消了透骨钉的势头,因此去势极缓,已不及原先的凌厉狠辣。
  安在农跟着师父学习暗器收发之法已有多年,既能发,又能收,因此一看这透骨钉又回来了,想也不想,含胸沉肩,右手往空中一抄,就将钢钉抄在手中,手法甚是纯熟潇洒。
  岳寒哼了一声,用“袖底风”发射暗器之法虽然厉害,但安在农却还未臻一流之境,他自信能够对付得了,正待再上,那边白隐君沉着声音说道:“老童的袖底风是不错的,但你们这两个小子还练得不到家,连老童的一半都及不上,不是我这个不成器徒弟的对手,我看在老童的份上,且饶过你们这一遭,还不快走!”
  安在农不知该走不该走,尚在犹豫不决,花溪奴插话道:“安师父,请看看你的右手!”
  安在农不明其意,举起右手一看,只见掌心一团浓墨似的漆黑,一根黑线从那团浓墨开始,蜿蜒地沿着小臂,正在慢慢地向上延伸,每向上延伸一寸,手掌便僵硬一分,到后来连刚才抄在手中的透骨钉都把持不住,从手掌中滑落下来,叮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酒中仙跑上前来,两只手用力地掐住师兄的右手小臂,以延缓一下那根黑线上行的速度,掐得力气用得太大,师兄的小臂立时现出一圈青肿。
  安在农绝望地抬起头,紧咬住下唇忍住不出声,他自来到百药门,从鞋底沾上一点夜叉岛的青泥开始,就万分小心在意,但没想到临到头来,却还是着了岳寒的道。他想起江湖上关于百药门下毒害人的种种传说,身子禁不住簌簌抖动起来,虽在极力掩饰,但防不住身边有个不识趣的师弟。酒中仙掐住他的胳膊,一边不住口地说道:“师兄,你别抖呀!”
  安在农仍在强辩道:“我……我没抖!”但此时心中的害怕,又岂是一句话能藏得住的?他虽然一句恳求的话都不说,但眼神中分明还是流露出了一丝乞怜哀恳之意。
  花溪奴见过别人中此毒之后的惨状,心中不忍,想了一想,厉声责道:“你们俩好大的胆子,这回就等着痛上三个月,肠穿肚烂而死吧!”
  白隐君原是打定了见死不救的主意的,但被花溪奴一说破,他倒是摆出了一副一代宗师的模样,嗯了一声,说道:“溪奴,他二人罪不至死,你就把解毒之法告诉给他们吧!”
  花溪奴心里叫了一个“好”字,脸上却沉了下来,反而作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跺着脚嗔道:“师父!他们这样坏,你还……”
  白隐君心中滚过一阵满足,几乎与世隔绝的隐居生涯更加放大了这种满足感的程度,但脸上仍是不露出一点痕迹,对着花溪奴责道:“溪奴,你忘了师父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吗?”此时此刻,这两人都可以说得上是“心怀鬼胎”了。
作者有话要说:  

  ☆、螳臂挡虎

  花溪奴嘟着嘴,转过身,决心把这出戏做得十足十,因此仍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没好气地说道:“喂,你们两个混蛋听着!我师父他是世外高人,一代宗师,这才不与你们这些小辈一般见识,省得别人说我们是‘以大欺小’,明白了吗?”
  她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你们这两个混蛋回去以后,每天午时,找一棵生长百年以上的大樟树,用手掌重重地击打树干离地四尺五寸处,每天要这样拍打九九……八百一十次,直到打出血来,方才可以。还有,三个月内,每天取炙甘草、黄芪、白芷各二两,浓浓地熬成一锅,在子时,以原配蟋蟀一对为引,一口喝下,三个月后,自然就痊愈了,现在,还不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她的这番话中,大樟树、炙甘草、黄芪、白芷等几味药是真的,本来每天只要拍打八十一掌,她却给加上了十倍的量,至于“原配蟋蟀一对”云云,更是匪夷所思,不知所云。之所以这样说,自然是在给师父出气,免得他思前想后,觉得不解气,又要去给两人下毒。再说,这两人虽不是死罪,但的确不怀好意,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惩戒,也是应该的。
  至于岳寒,师父一出现,就足以让他焦头烂额,更是无暇去理会这些小小的事情,这样,凭她几句话,倒是可以暂时保全两个人的性命。
  安在农,酒中仙两人这事本来就做得不光彩,再加上中了毒,气势早已馁了,这时也再不管究竟是九九八十一,还是九九八百一,抱着手臂,逃命似的逃出了小屋。
  屋中的师徒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只听门外传来沉闷的扑扑两声,似乎是有东西被抛上半空,又落在地面上的样子,有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随即说道:“这是给你们的教训,看你们还敢不敢来百药门发酒疯!”听起来竟像是这个老妇将安在农师兄弟抛到了沼泽中,又是泥又是水的源源不断地灌入口鼻中,滋味之难受,可想而知。
  白隐君在屋中跳了起来,颤抖着声音说道:“小娟,是你吗?你……你终于肯回来了吗?”看来他是激动得过了头,与这个叫“小娟”的只隔了一道薄薄的墙壁,却忘了出门去看个究竟。
  小娟哼了一声,说道:“死老鬼,我怎么听说你已经死了,这才回来看一看,原来你又是在骗我!害得我还偷偷地哭了好几场!”
  白隐君听着小娟的说话,脸上既像哭又像笑,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说道:“小娟,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为我哭?不错!我已经死了!不不,我现在就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你哭啊!你再哭啊!”
  花溪奴见师父又变成了这副痴狂的模样,心中焦急异常,生怕这个“小娟师娘”说一句“你死了我就哭”之类的话。
  好在小娟并没有这样说,只听她说道:“死老鬼,你如果自尽,我今生都不会再为你流一滴眼泪!”在她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似乎还在近前,一句话刚说完,声音早就在数里之外了。
  白隐君呯的一声夺门而出,一边高呼道:“为什么?小娟,小娟,你别走!”一路追了下去,当花溪奴冲出门口时,只能看见两人一前一后,电掣星驰般,一下子就没了踪影。
  花溪奴被白隐君那一句“我现在就死给你看”吓了一跳,心里怎么也放心不下,也追了出去,但当她从密道中钻出来之时,就怎么也找不着这两个冤家哪怕是一点点的痕迹。
  花溪奴无奈地叹了口气,折腾了一夜,竟也有些倦意了,她攀上一棵大树,就在两根粗大的树杈间和衣而卧,打算囫囵睡上几个钟点,再去邻近的城里打听一下消息。
  迷迷糊糊地不知睡了有多久,花溪奴忽然被树下传来的一阵争吵声给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在枝叶间微露出半张脸,向下望去。
  只见树下早已聚集了一群人,正自争执不下。其中人多的是一小队清兵,簇拥着几辆糙席篷子大车,帘栊低垂,不知道里面都有些什么物事。
  这伙人领头的是一个身着武官服饰的汉子,生得环眼圆睁,额下连鬓钢须,好似铁线一般,根根倒抓,看上去气宇倒也有一些轩昂。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正用马鞭指着眼前一个满面风尘之人,趾高气昂地喝道:“你个杀不尽的穷鬼!竟敢挡我堂堂王天恩大人的路!你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
  旁边一个小吏走到他身边,掩着口低声对他说道:“王大人,是螳臂挡车,螳是螳螂的螳……”
  那个叫王天恩的武官用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气道:“胡说!本大人明明是虎,怎么会是什么小小的螳螂?还不速速给我退下了──”这个白字先生不学无术,倒是听了一肚子的戏,连说话都带上了唱戏的腔调。
  那个小吏肚中暗骂:“你不是老虎,也不是螳螂,你是一个十足的草包!”但脸上的皮肉仍是恭维地笑着,退了下去。
  在王天恩身前站着的,就是那个找宝人胡豹,他将手中一把木柄铁头,俗称为“坎土曼”的农具在手中掂了掂,丝毫不惧,冷笑道:“王大人好大的官威呀!这条路大得很,大人您请自便吧,小人们都是‘杀不尽的穷鬼’,就不惹大人您生厌了!”说罢,径直坐了下来,把坎土曼往怀中一抱,头靠着树干,呼呼大睡起来,把这条官道当成了家里的土炕一般。
  王天恩气得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叫道:“大胆刁民!真是吃了什么心什么胆的,看老爷我来教训你!”说着,纵马向前,挥起手中的马鞭,朝着胡豹当头打了下去。
  胡豹早就料到他有这一招,呼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眼看着马鞭就要抽到头上,他将手中的坎土曼一举,鞭梢刷地一下在坎土曼的铁头上缠得紧紧的,胡豹顺势一抱,想将这位王大人拖下马来。
  没想到这位大人虽然胸无点墨,身手却还是有那么一点什么不凡,这一拖竟没将他拖动,两人一人抓住马鞭的一头,两下里一用劲,马鞭被崩得紧紧的,变成了互不相让的局面。
  正在这时,从远处走近来一只驴子,驴子背上还坐着一位老者,弓腰垂肩,双眼微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他胯下的那只驴子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昏头昏脑地竟向着王天恩和胡豹他们径直闯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救是不救

  眼看着骑驴老者就要撞上两人,王天恩身边的那个小吏深知自己这个长官的脾气,生怕他的驴头和人头一起落地,好心提醒他道:“老丈,快别往那边去了!”
  那老者一惊,睁开两只老眼看了看,笑道:“咦?两个关公在拔河,有趣有趣!”那王天恩和胡豹正在角力当中,脸涨得通红,额筋尽露,比猪肝还要红上几分,乍一看,不是关公是什么?
  老者说完这句话,驴子也正好走到两人近前,他从怀中掏出一杆尺把长的旱烟管,将黄澄澄的烟筒头搭在已经崩得紧紧的马鞭中间,笑嘻嘻地说道:“不如都撒手了吧!”
  胡豹瞥了他一眼,一句“撒你奶奶的熊”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这时就觉得马鞭上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拿着坎土曼的手一下子弹了开去,掌心中一阵灼热难当,几乎连东西都拿不住。
  这一惊吃得着实不小,胡豹心中明白,王大人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绝不可能练成这等功力,自然是这骑驴老头搞的鬼了。他心里头盘算着,就算把十个自己捆在一起,也决不可能是这老头的对手,于是只好说道:“当官的老爷要走道,咱们这些草民自然是要滚得远远的了,哼哼,后会有期!”
  他说罢,狠狠看了那老头两眼,自寻小路去了,路上,终于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操你奶奶的熊!”
  王天恩见自己一出手,就把胡豹打得落荒而逃,自然是得意非凡,大吹大擂起来,中间免不了要加上“有眼不识那什么山”之类的。骑驴老者听他大吹其牛,居然也能忍得住,只淡淡笑了笑,把旱烟袋往自己腰带上一掖,转眼间又变成刚才那副半睡半醒的模样,拍着驴子慢慢走远了。
  王天恩自顾自的说得唾沫星子快要干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巴,大手一挥,叫道:“大将军开拔喽──”
  他手底下的兵吏肚中暗暗好笑,将那辆蓬子大车赶了起来,车轱辘一动,车厢里就传出几声年轻女子的轻声哭泣之声,嘤嘤嘤的,细若蚊鸣。
  赶车的官兵相视而笑,用手中的刀枪拍了拍板壁,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我说,别嚎了,等到了宫里,就有你们乐的了,哈哈哈!”
  花溪奴在树上看了半天戏,正觉得无聊,此刻听到大车内传出的女子啼哭声,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不知怎地,竟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这些少女不知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为什么世间女子的命运都是这么可怜?她们虽然命运不济,但至少家中还有父母兄弟惦记着她们,为她们掬一把同情之泪,那自己呢?从小就被父母遗弃,从来都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模样,只能在想像中描绘他们的相貌,岂不是比车上的女子更加悽怆悲凉?言念及此,两颗泪珠不知不觉中淌出眼眶,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树干之上。
  转眼间,王天恩和他的车队已经走出好远,眼看着是要往沁城中去。花溪奴抹了抹眼泪,打定了主意,从树上爬下来,不疾不徐地跟着车队,离开大约有两三里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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