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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旗英雄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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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闪烁不定,分明都在问同一个问题:“你也来啦,咱们这是要去哪呀?”
作者有话要说:  

  ☆、猜谜游戏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一支奇怪的行军队伍就这样蜿蜒行进在市镇和乡间。脚下的路从一开始的青石板路,到后来的乡间小道,再到最后的砂砾路。日间太阳炙烤的热气还未散去,人的脚板踩在上面的滋味可想而知,一众大夫首尾相接,踽踽而行,心中的苦楚自不必细说。
  但路再难走也有到头的时候,傍晚时分,众人越走越低,最后被带到了一个大洞子之中。各位大夫多是本地人氏,久居此地,但谁都不知道这戈壁滩中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个地方,无不栗然心惊,啧啧称奇。只见这几座洞子系在沙砾下开凿出来,雅致天然,颇为幽邃,大洞套着小洞,小洞连通大洞,回廊曲折,就像是一座天然的迷宫一般,竟看不出里面究竟有多深。
  黑大个将马小天和一众医生带到其中的一个石洞,这里极大极宽敞,四周壁上点着些松明火把,灯烛灿然四照,把洞中之人的身影投射在石壁上,扑簌摇晃,张牙舞爪的,似乎影子和人一样都活转了过来。
  石洞虽大,其间的人却也不少,多半都在忙着喝酒赌钱,乱乱烘烘的,十分闹热,一望而知跟那黑大个定是一伙人。正中间张挂着好大一面旗子,底是红的,正中用黑线绣的斗大一个“锺”字,看来此间主人定是姓“锺”了。
  旗下端端正正地放置着一张锦披大椅,宽大轩豁,椅背上雕着些福寿云纹,椅上坐着一人,剑眉斜飞,英气逼人,颊上薄薄的一圈髭须,正与斜坐在他两侧的两人大碗喝酒,笑语彻天,十分豪爽。与他对饮那两人坐在背光处,看不清样貌,但应是坐在大椅上那人的好友无疑。
  黑大个径直走上前去,与坐在中间那人耳语了几句,那人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笑意,对着那些刚刚进来的大夫们说道:“各位神医请到这里来,锺某人这次请诸位来,原是要与你们猜一个谜!”
  众大夫面面相觑,不知何意。他们平时都是啃啃医书,时常骗人,偶尔救人,又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书生秀才,哪里会猜什么谜?
  其中一个姓贝的老大夫,由一个童子搀扶着,巍颤颤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清了清喉咙,恭恭敬敬地说道:“老朽姓贝,今年已经七十了,给人看病看了几十年,只知道些阴阳表里,虚实寒热什么的,猜谜这玩意儿嘛,倒还没怎么玩过。不过既然锺大王……咳咳,锺寨主有这雅兴,咱们大家伙便陪寨主玩几回,万一猜得不对,请寨主宽宏大量,勿要见怪才好。”
  那姓锺的寨主左手拿着一个东西,横在膝头,那东西黑漆漆的,非刀非枪,铁管木柄,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听了贝大夫的话,笑吟吟地道:“不怪不怪,我这个谜旁人猜不出,非得诸位先生来猜才好玩:有一个人,原本生得白脸变成了黑脸,数日以来浑浑噩噩,手脚不时抽搐,老是看见自己小时候的模样,还有会发光的东西在眼前飞来飞去。请你们猜一猜,他中的是什么毒?怎生治得好?”
  众大夫一听,俱都松了一口气,纷纷议论起来,有的说是失心病,有的说是中了邪,那个胡大夫号称“专治蛇毒,花毒,各种毒”,这时更是力排众议,坚称是中了蛇毒,确然无疑。大家见这“谜”出得甚是对自家胃口,因此都不推辞,纷纷施展出看家本领来。
  只有那姓贝的大夫沉默不语,他年纪既大,阅历又深,知道世事如棋局,应未料胜而先料败,因此待大家的声音小了些时,又问道:“敢问寨主,这谜我等要是猜出来怎样,猜不出来又怎样?”
  锺寨主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叫人抬出一盘银锭来,都是底白细深,每只五两重,正正经经的九八色纹银,沉甸甸的,足有三四百两重。他指着那盘银子道:“若是猜得出来,这些银子就都是你们的,我还会着人向各位赔礼道歉,备好车马,好好地恭送各位回家。若是猜不出来嘛,嘿嘿,那也好办,只要把你们都变成那人的模样,你们自然就想出来了,哈哈!”
  大家一听果然不是闹着玩的,立刻全都沉默了下来,有的人在心里想:“能看见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倒也不坏。”但一看众人脸色郑重,如丧考妣的模样,就又把这句话咽回了肚里。
  马小天看着这些“神医”们的模样,肚里暗暗感到好笑,从一进来开始,他就知道这件事无他们无干,倒是与自己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干系。再加上飘来的阵阵酒香,着实忍耐不住,索性便越众而出,径直来到锺寨主桌前,自顾自地拿起一只空酒碗,自斟自饮,一连尽了三大碗,一股浓烈之气从喉咙间向上下漫延开来,顿时觉着周身畅遂无比。
  锺寨主眯着眼睛看着马小天,觉得有趣,把身前的一盆熟牛肉往他面前一推,只说了一个字:“吃!”
  马小天肚里正饥,也不推辞,用手抓起盆里的熟牛肉,也不管它汤水淋漓的,就往嘴里塞,一连吃了七八块。这肉炖得极粗,本来也谈不上有什么风味,但比起昨晚马小天享用的火蟾口涎和脓血来,已不知是鲜美了多少倍,因此依旧是吃得兴会淋漓。
  锺寨主一直看着他狼餐虎咽的,兴致勃勃地问道:“这肉滋味如何?”
  马小天吧叽了两下嘴,说道:“饱腹而已,不如喝酒来得爽快!”
  锺寨主挥了挥手,说了声:“上酒!”立即有手下抬上一缸,满满地斟了几碗,锺寨主与马小天连干了三大碗,哈哈大笑。
  笑毕,锺寨主用手指着酒,又问道:“那这酒又如何?”
  马小天想了想,说道:“我以前喝过一种酒,是用上好的梨子酿成,甘美醇香,极为好喝。你这酒嘛,少了一股芳冽之气,喝在肚里,辛辣无比,倒像是战士出征前饮的酒一般!”
  锺寨主喜道:“说得好!小兄弟明知道我们是强盗,还敢跟我们一块喝酒吃肉,这份气量,将来一定是要做宰相的,等你发达了,可别忘了,我们也是没有饭吃才做了强盗的!”
  马小天尚未答话,锺寨主身边的一个客人便冷冷地说道:“锺兄言重了,这小子能当什么宰相,他只不过是一个言而无信的臭小子而已!”话声阴恻恻的,但说话之人的脸上却还带着笑容,愈发地让人感到阴森可怖。
  欲知说话之人是谁,又要怎样来为难马小天,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银色发簪

  马小天早就已经认出了这两个人,招呼他们道:“大头鬼老兄,笑面鬼老兄,咱们这可是好久不见了!催命鬼好些了吗?他要是不催自己的命,我看多半是没事的!哈哈!”
  笑面鬼知道他对催命鬼掳走海兰一事至今耿耿,正想笑骂两句,这时大头鬼说道:“小子,你说过的话可是形如放屁?从上月到今日,已经过了二十来天了,我们等不及,只好来找锺齐山锺兄弟来想想办法。再过几天,等到咱们约定的时间一到,哼哼,那就休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马小天直到此时才知道锺寨主的大名叫做锺齐山,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多年前听谁说起过似的,只是现在没时间细想,于是对着大头鬼和笑面鬼说道:“两位鬼兄,我说话虽然形同放屁,但还不至于鬼话连篇。前几天我到过百药门,也见到了他们的掌门,只是那几天,他既没有讨小老婆也没有讨大老婆,一张脸比你们二位的尊容还要难看,哪里肯给我什么解药?”
  二鬼一听,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马小天见状想了想,又说道:“这样吧,我好歹还记得去百药门的路,你二位若是不放心,不妨跟我一起去,不管用偷的还是抢的,反正我总要把解药给你们弄来就是!”
  大头鬼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此举甚佳,笑面鬼反是摇摇头,对大头鬼说道:“大哥,人去多了反而惹人眼目,不如你和锺兄弟暂留此处,我陪这小子先去探探风声如何?”
  大头鬼深思片刻,同意道:“也好,路上一切小心在意!”
  笑面鬼知道大头鬼的意思,斜睨了马小天一眼,说道:“大哥请放心,我怎么也不能着了这小子的道!”
  马小天假装没有看见,又与锺齐山连饮了几大碗酒。
  马小天和笑面鬼走后不久,医生们也很快就被遣散了,锺齐山很大方地将盘子里的三四百两银子散给了他们。贝大夫心知这笔银子倒也并非不劳而获,而是要他们牢牢地闭上这张嘴,因此稍微推辞了一下,也就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大夫们猜术通神,马马虎虎猜了一个谜就平白地发了一笔财,个个欢喜得不知如何才好,连脚底磨出的水泡都跟着沾了光,变得分外可爱起来。
  大夫们暂且按下不表,只说马小天和笑面鬼来到沁城之时,已是日暮时分,两人骑了很久的马,已是疲累不堪,只好先行找家逆旅宿下,待明日再寻去百药门的路。
  小城中央一条贯通南北的大街,街面上大小铺席,诸如茶坊、酒肆、面店、果子、彩帛、绒线等等,买卖昼夜不绝,要热闹至饭前才收市。马小天牵马走了一会儿,一扭头,居然不见了一路上与他寸步不离的笑面鬼。
  马小天微感奇怪,心想:“我这个囚犯还在,怎么看管我的人倒是不见了?”想着从原路寻回去,果然看见笑面鬼正在一个售卖妇人胭脂水粉,发簪耳环之类小巧玩意儿的摊位前,驻足不前,不知是什么事让他呆呆地想出了神。
  笑面鬼颀长瘦削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马小天见他这样一个生得像鬼一样的男人,竟然会和那些姑娘小姐一样,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银色发簪左看右看,把玩不止,不禁哑然失笑,挤上前去,故意咳了一声,才说道:“笑面鬼老兄,你这是给哪个风流娘们儿带的呀?”
  马小天问了这句话,料想笑面鬼定会勃然大怒,谁知他忽地脸一红,竟变得腼腆起来,扭扭捏捏地问道:“小兄弟,你……你看,这簪子,那个……她……风流鬼戴上,嗯,会,会好看吗?”
  马小天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竟然一猜就中,简直比得上那些神医了。他看着笑面鬼忸怩不安又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也不禁有些动容,低头细看。只见这只簪子质地普通,做工粗糙,再加上又是银色,风流鬼的脸本来就煞白得可以吓死人,再戴上这只发簪,两下里映衬,假鬼说不定都要被看成真鬼了。
  但他看着笑面鬼的样子,马小天又怎么说得出“不好看”三个字?于是只好含含糊糊地说道:“嗯,不错,不错。”
  笑面鬼一直在紧张地盯着马小天的脸,当马小天说出“不错”这两个字的时候,他也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其实他的脸一直在笑,只不过嘴咧得更大了些而已。末了还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好久,才掏钱买了下来,珍而重之地揣在了衣服的最里面。
  因为共同知道一个秘密,两人的关系似乎亲密了些,晚饭时居然还坐在一起喝起了酒。酒过三巡,笑面鬼不胜酒力,脸红红的,眼珠子也红红的,对马小天讲起了风流鬼的事:
  “风流鬼这娘们儿,你别看她现在这样,见到男人就来劲,其实她本来不是这样的,早先哪,她可是个顶好顶好的姑娘……都是那一年,她跟着老娘去看大戏,在戏台子下面,被一个男人给瞅上了,风流鬼──不,风流鬼是她后来的名字,那时候她还叫素兰──素兰经不起他的痴缠,两人就这样偷偷地好上了……
  “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后来,素兰的肚子渐渐地大了起来,大得出不了门了,那个男的就不见了,以后就再没露过面。素兰爹气坏了,把她关在灶间,饿了好几天,素兰可怜哪,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把墙上的灰都刮下来吃了,也不肯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她可真是傻呀!
  “生孩子的那天晚上,天上下着大雨,兴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吧,素兰拿起剪刀,想要结果那孩子的性命。临下手的时候,孩子突然哭了一声,素兰心一软,没有正戳在孩子的身上,只在她额头留下一道半寸来长的伤疤。
  “素兰不想让这个孩子留在世上受苦,又狠不下心杀她,抱着她哭了整整一个晚上。天快亮的时候,突然从窗口跳进来一个陌生男人,一把抓起那个孩子就跑,素兰简直要疯了,不顾自己刚生产,就在大雨天追了出去,不过终究没能追回孩子。是个女娃子,唉,就这样没了也好……”
  马小天见他神色郁郁,不停地一杯接一杯地喝,正想劝劝他,笑面鬼却突然发了狂,把桌上的杯盘等什物一一扫翻在地,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一边怒吼道:“你以为我喜欢她是吧!哈哈!喜欢她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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