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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旗英雄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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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花溪奴已被他们拿住,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间,铁泉和尚送完客回来了,他看到众人疑惑的眼神,忙解释道:“兄弟们莫疑,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要跟这位冯大将军说说而已。”
  季氏兄弟中的老二沉着脸问道:“是什么话?”
  铁泉和尚见他已生了疑,反而笑道:“仇越不是傻瓜,明明知道我们绝不会投降,为什么要派一个人上山来送死?这个道理我不明白,但这位冯老兄多想想,兴许能想得比我明白些。”
  季老二仍是不懂,问道:“什么明白不明白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酒中仙抚掌道:“好一条反间计!几句话就除去了仇越一条左膀右臂,还让他多了一个厉害的对手,当真是胜过千军万马了!”他自上山以来,酒早已喝得精光,这时只好吧嗒吧嗒嘴,润一润早已干得冒烟的喉咙。
  马小天这时也说道:“铁泉大师辛苦了!我们既已跟他约好明日决战,今晚估计他们不会再来攻山,兄弟们辛苦一天了,都去休息吧,不用再安排岗哨了。”
  铁泉和尚连忙阻道:“教主不可!鞑子狡诈,又向来是言而无信的,可千万不能上他们的当呀!”
  众人皆然,马小天只好同意留下一半守卫,大家商议了一会儿该在哪里守卫,明天又该如何对付清兵的火器,他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众人见状,以为教主累了,草草议了一回,也就各自散了。山上的兄弟,武功低的磨刀擦剑,武功高的打坐练气,都在准备明日与清兵决战。
  到了晚间,胡豹在下山必经的一条小路边,望着山下清兵燃起的篝火连成片,几乎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样,心中烦闷。忽而又想到兴许明天,他就能和小银瓶相见了,竟然又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如此心绪潮涌,久久不能宁定。
  这时他身后的长草发出轻轻的响声,像是有人经过的模样,胡豹以为是清兵摸上山来,一下子跳了起来,将斜靠在旁边的坎土曼一把攥在手里,大声喝道:“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笑靥如花

  满地树影中走出一人,边走边说道:“胡大哥,是我!”
  胡豹听这声音像是马小天,再定睛一看,不是他是谁?急忙迎上前去,问道:“教主,你怎么来了?”
  马小天没有回答,往山下看了看,过了一会儿,问道:“胡大哥,小弟跟你打听一个人,你手下人中,可是有一个小眼睛、牙齿焦黄之人么?”
  胡豹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夏留仁吗?我也已经好久没见着这下流坯子了!”
  马小天听胡豹说他是“下流坯子”,就已经知道他平时的为人如何了,心里更是一阵一阵地替海兰着急,对胡豹说道:“他……他掳走了我的一位朋友,是个……是个女的,胡大哥倘若见着他,请你劝劝他,叫他放了我的那位……那位朋友,可以吗?”
  胡豹将坎土曼狠狠地往地上一顿,气道:“难怪我总也找不着他,原来他竟敢得罪教主的朋友!教主你放心,天涯海角,我一定找着他,把他的脖子咔嚓一声,拧成两段,替教主你的朋友报仇!”胡豹心想,这女的要是落到了夏留仁手里,哪里还能讨得了好去,只好杀了他出气,此外还有什么法子?
  马小天失望至极,勉强笑了笑,说道:“那倒不必。”这倒真不是一句客气话,一直以来,在他的心中,真真最该死的,自然是他马小天,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人。
  胡豹哪里知道马小天的心思,他朝山下看了看,叹了口气,说道:“只怕是下不了这座山喽!”
  这句话虽轻,但马小天清清楚楚地听在耳里,脸上微微变色,迈开腿就朝下山的那条小路走去。
  胡豹一侧身,挡在他面前,神情紧张地道:“教主,你这是要去哪里?”
  马小天笑道:“胡大哥,我这是要……”话还没说完,蓦地出手如电,封住了胡豹上身的“期门”穴,胡豹身子一软,两眼圆睁,流露出绝不敢相信的神情,慢慢地软倒在地。
  马小天伸手扶住,把他慢慢地放倒在地上,顺手又封住他的哑穴,让胡豹叫不出声来,这才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胡大哥,对不住了,明天一早,山下的官兵就会散去,你们即刻下山,今后如何处置,听锺寨主的吩咐就是。还有,如果我回不来,盼你救我那位朋友一救!”说罢,头也不回地向山下走去。
  马小天的手法甚轻,过不多时,胡豹的口唇已经能够活动,他仰面躺在地上,望着头顶上月华如水,星子灿烂,心内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表达。
  那天晚上,在兰州城下,痨病鬼眼见贺天举摔死,多年来假想的唯一“敌人”就这么没了,顿时觉得心意萧索,不觉狂性大发,拗断了右手的五根手指,将多年苦练的阴抓功毁于一旦,扬长而去。
  笑面鬼和风流鬼惊愕之下,只得紧紧地跟在他身后,谁知痨病鬼武功比起两人来高得太多,又是存心想甩开他们,于是只见他靴声橐橐,衣袂飘飘,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一只胳膊的痨病鬼亦足以自保,二鬼虽然心里明白,但仍是放心不下,在兰州城附近足足找了三天,一直找到了黄河边上。
  “这是什么?”笑面鬼眼尖,在地上捡起一件花花绿绿的东西来,四四方方的,用保庆府的绸缎仔仔细细地包好,单看缎子的质地,里面的东西就一定价值不菲。
  风流鬼见笑面鬼左看右看的不肯撒手,在一旁冷笑道:“该不会又看上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了吧!”
  笑面鬼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正想放下那件东西,从后面赶上一个人来,两眼盯着笑面鬼手上的绸缎包,兴奋地道:“嘿嘿,真是财神菩萨保佑,一出门就捡着好东西!”
  他说着,抬头看了笑面鬼一眼,看到他那张咧着嘴,皮笑肉不笑的脸,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勉强笑了一笑,说道:“俗话道,有……有屎大家拉,有饭一起吃,既是一起捡着的,不如平分了事!嗯,这么着,这好东西我也用不上,大哥你给我几两银子,这东西就归你了怎么样!啧啧啧,这玩意儿,一看就是好东西,说不定值好几百两银子呢!”
  笑面鬼看着眼前这个瘦子自己唱着独角戏挺热闹,乐了,这回是真的笑了,说道:“好啊,我这个人就爱占便宜,大家都管我叫雁拔毛,正好我昨天刚把十两银子压在那块石头底下,你跟我一起来,我取了给你。”
  那瘦子听了满心欢喜,跟着笑面鬼来到黄河边,但笑面鬼不去石头下取银子,反而将手里的绸缎包用力一掷。笑面鬼的力气有多大,他这一掷,只见那东西咕咚一声,往河中间直沉了下去。那瘦子哎的一声,伸手想拉住笑面鬼没拉着,哭丧着脸,懊恼不已。
  笑面鬼哈哈大笑,拍了拍那瘦子的肩膀说道:“干脆,咱俩谁也得不着!”说着,携了风流鬼的手,一面笑着一面走远了。
  那瘦子盯着两人的背影,恨恨地道:“好你个雁拔毛!害我白白地花了一百文钱!此仇不报,我夏留仁就是你十八代的灰孙子!”
  这瘦子正是找宝人胡豹的手下夏留仁,此人生来就好在女人身上做工夫,在去千佛洞的路上截到海兰之后,遂了自己生平的志向,自是欣喜若狂,尽是把海兰往人少的地方带。
  西北地广人稀,海兰又是个年幼无知的,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只要一想到马小天狠心不来搭救自己,便从早到晚,珠泪暗垂,因此夏留仁一路上自是有大把的机会可以下手。
  但说来奇怪,好几次心生歹意,但只要一靠近海兰,看到她那张粉妆玉琢般的脸,和那双珠泪盈眶、楚楚可怜的眼睛,竟有些自惭形秽起来,怎么都下不去手。
  不仅下不去手,要知道海兰生在豪富之家,母家是簪缨人家,父亲更是封疆大吏,待她又如同是掌上明珠一般,因此日常的一切吃穿用度,无不极尽奢华,哪里过得了一点点清苦的日子?因此夏留仁倒像是她的奴仆一般,日夜操劳,为她打点一切,吃穿住行,无不尽心尽力,连须臾不离身的那把家传短剑,都被卖了,只为换一块海兰看上的金丝绿绸手帕。
  在拿到金丝绿绸手帕的那一天,数日都闷闷不乐的海兰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甚至破天荒地冲着夏留仁微微一笑。她的笑程度是那样轻,严格的说也算不上是在笑,挺多只是两边的嘴角略略向上移动了一点而已。
  但在目瞪口呆的夏留仁看来,这笑容竟是如此美丽,就算是天上的霓虹,也比不上它的万分之一。当天晚上,夏留仁一个人在外面,发了一个晚上的呆,想了一个晚上的笑靥如花,天快亮的时候,终于又立下了一个志向,一个以前压根都没想过的志向:“我夏留仁今生也要做一回好人!把这个小娘皮送回兰州去!他奶奶的,只怕我是发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错有错着

  第二天,夏留仁不知从哪里搞来了一辆大车——多半是他偷来的,因为车辕上歪歪斜斜地描着车主人的名字“李马虎”。没有牲口,他把自己套上,拉了两天的车,好在第三天他就牵来一头小小的毛驴,靠了这驴,和夏留仁一路上的坑蒙拐骗,用尽十八般本事地搞来钱,一个多月后,这才将将地来到离兰州城不远的地方。
  那块花花绿绿的绸缎是夏留仁故意丢在地上的,里面包着石头,原来指望靠它演一出“捡东西平分”的好戏,再骗一些钱,谁知道被笑面鬼识破,不仅得不来钱,连好好的绸缎都被丢到了黄河里。
  夏留仁心中懊恼不已,冲着笑面鬼和风流鬼的背影狠狠地吐了几口唾沫,挥了几下拳头表示不满,随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驴车那边。
  刚刚接近大车,夏留仁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急忙闪身在一株大槐树后面,露出一只小眼睛看去。只见驴车的四周有两三个人,围着车子左看右看,再远的一些地方,稀稀拉拉地散落着一些人,大多肩膀上都挂着一两个口袋,或坐或站,左顾右盼,看上去像是一伙生意人。
  夏留仁记挂着车里海兰的安危,硬着头皮从槐树后走出来,向那些人陪着笑脸道:“占了各位大哥的宝地,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走,这就走!”一边打着哈哈,跼蹐不安地从他们惊疑不定的目光中走过,悄悄地牵了驴车就想走开。
  一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粗大汉子拦住他,其他人也慢慢地从四周围了上来,那络腮胡子说道:“不忙走!你且说说,这车是打哪里来的?咦!”
  络腮胡子咦的一声,仔细地打量了夏留仁几眼,末了大笑几声,指着他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胡豹兄弟手下的挖宝人,怎么不去挖宝贝,偷起老李哥的车来!”说着,用手敲了敲写在车辕上“李马虎”三个字,笑道:“这下你可抵赖不了了吧!来来,你们也来看看,他是谁!”
  众人纷纷凑了上来,有的人认了出来,说道:“是了,他是那个叫夏留仁的,呸!活该天生就是个下流坯子!”
  有的看了几眼,摇头道:“不是,不是,夏留仁是个黑脸,怎么变得又青又白的!”
  在他旁边有人挤眉弄眼道:“还不是被小妞掏空了呗!”
  夏留仁不管他们怎么揶揄调笑,只管满脸堆出欢来,笑嘻嘻的,只盼他们取笑够了,就放自己和海兰走路。
  至于海兰,她坐在车里可是忍不住了,怒斥道:“都是什么人!还不快给本小姐滚到一边去!”
  众人一怔,随即放肆地大笑起来,络腮胡子边笑边说道:“小妞脾气还挺大!老夏,你这是从哪座窑子里淘来的货?拉出来让兄弟们猜猜她身上哪块白,成不成?哈哈……”
  这原来只是一句极普通的混话,但不曾想夏留仁脸色一变,勃然大怒,抬起脚来狠踹了一下络腮胡子的小腹。络腮胡子正笑得欢畅,不曾留意,被他踹个正着,啊的一声惨叫,委顿在黄河岸边的沙地上,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用手指着夏留仁,咬牙道:“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胡豹那边,我自会交代!”
  众人被这变故看得呆了,听络腮胡子一说,这才胡乱应了一声,把夏留仁围在中间,你一拳我一脚的,有的仍是嘻嘻哈哈的,有的手脚不知轻重,不一会儿就把夏留仁揍得鼻青脸肿。
  络腮胡子歇得够了,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可是连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猛地从怀里抽出一支寒光闪闪的短剑来,拨开眼前的数人,一剑就向着夏留仁当胸刺去。
  夏留仁被人围在中间,无处躲闪,自然而然地将右手往前一举,待等到他想起手中已没有那柄削铁如泥的匕首时,已然迟了,只听噗的一声,络腮胡子的短剑正好洞穿了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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