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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旗英雄略-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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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
  马小天这一抓,虽没抓到宁人虎的头脸要害,却将他的衣领抓个正着。衣领一入手,马小天脑海一闪,蓦地想起以前在敦煌城中厮混时,与扎依德等人胡闹扭打的情形。这时已不容他再细细思索,将剩下的一点力气攒在一处,双手肩背一齐用力,呼地一声就将宁人虎,连同他用来勒住马小天脖子的流星锤,一起远远地摔了出去。
  马小天摸着脖子上被勒出的深深的痕迹,长长地喘了几口气,这才感觉稍好了些。那宁人虎甚是凶悍,刚被马小天摔开,脚刚沾地就又提着流星锤冲了上来。
  刚才马小天不慎中招,多半还是因为宁人虎暗施偷袭的缘故,两人武功相去甚远,岂能再容他二度得手?两人交手了没几个回合,马小天就运起混元功第二层“龙骧豹变”中的神功,重重地击在宁人虎的左肩,将他骨碌碌地从二楼打下了一楼。
  马小天听着他一路上滚到一楼的声音,呸了一声,恨恨地道:“没一掌打死你,真是便宜了这厮!”
  有了这次的教训,马小天更加不敢大意,明明窥见三层亮晃晃的,与一二楼的昏暗全然不同,但仍是将双掌错开,牢牢护住身周数尺之地,着地滚了进去。刚一起身,便向身前身后拍出几掌,以防有人像宁人虎一样的暗中偷袭。
  这一起身,才发现塔内点上了牛油巨烛,将各处都照得亮如白昼,镇守三层之人背缚两只大铁叉,双手交抱胸前,端坐在一张长长的案子后面,看着马小天小心谨慎的模样,讥笑道:“这不是舍身崖上以一敌四的大侠吗?怎么变得胆小如鼠了?”
  马小天站直了身子,正想反唇相讥:“对付卑鄙小人,自然是要小心点好。”但一看那人身前案子上的物事,大感好奇,竟忘记了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事与愿违

  这人自然是“八骁骑”中排在老四的聂干如,平时专爱使一对沉重的大铁叉,但此时在他面前的案子上,端端正正地插着十柄铁叉,长不过一尺,形状样子与他背上缚着的一模一样,只是个头小了许多。马小天曾与他交过手,但还从没见过这阵仗,既感到新鲜,又有一丝不安。
  其实聂干如这一门的武艺,传自三国时魏国的大将典韦,只不过典韦使的铁戟太重,舞动不易,这才换成了叉而已。传说典韦擅使飞戟,在濮阳战吕布时就曾怀抱十余支飞戟,以戟掷敌,所投者无不应手而倒,凭此绝技退了敌军,救了曹操的性命。因此抛接飞叉历来也是聂干如护身绝技之一,只不过他自恃武艺精湛,加之力大无穷,便很有些看不起这些小巧的玩意儿。
  只不过这一次与别次大不相同,他要对付的马小天不是泛泛之辈,当日他与仇越在兰州城墙上的一番大战,更是看得他目眩神驰,挢舌不已。因此这次他将很少示人的这门绝技搬了出来,就是想给马小天来个出其不意。
  也许是太过于出其不意了,马小天明知接下来定是极难对付的,但仍是忍不住笑道:“你是料定打不过我,怕丢了饭碗,才在这里摆摊卖铁叉是不是?”
  聂干如被他讥笑,大失颜面,恨道:“臭小子死到临头,不知道我飞叉的厉害,还在这里嬉皮笑脸,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马小天之所以这样说,一来是为了激怒聂干如,让他心浮气躁,这样一来,武艺上不免要打个大大的折扣。二来,他被秘密关押之时,每天除了盼着冯秉真给他送来美酒肥鸡,就是有脑海中琢磨百转千回手和混元功各项精微奥妙的法门。如此心无旁骛地沉浸其中,就如同是武学高手闭关修炼一般,进境更是快了许多。时日一久,竟被他从百转千回手中悟出一些接发暗器的巧妙法门。
  而今天聂干如正好摆下阵式,不是正好送上门来与他试招的吗?倒不全是他少年好玩的心性发作的缘故,这段时间以来,他多历困厄,早将以前随随便便的性子收起了大半。
  马小天见他气乎乎的模样,知道自己的激将法多半已起了作用,索性再加上点料,于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站的地方,说道:“这样吧,如果我的双脚离开了这个地方,那就算我输就是,发招吧!”
  聂干如气不打一处来,心道:“这是你自己找死,须怨不得我!”双手不再交抱胸前,缓缓放下,垂在身体两侧,蓄势待发。
  就在他们的头顶上,白塔的四层,有一个人在里面焦急地踱来踱去,时而侧耳静听楼下的动静,脸上的神情张皇不安,又有些急不可耐。细看之下,正是新近入伙的百药门掌门岳寒。
  岳掌门自从将西北义军的消息透露给升昀,又替他弄来了天星莲,颇受总督大人的赏识,破例升他的官,从一介布衣到从四品参领,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原本该是春风得意的他,如今却着实犯了愁。
  将要上来的这个人是个硬手,自己武功并没练到家,用毒的手段又不及师妹花溪奴,万一没有拦住他,自己怎么跟总督大人交待?还有,聂干如、宁人虎,还有那个被发配到边疆的冯秉真,哪一个是省油的灯?见自己刚来位份就比他们高,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只是碍于总督的面子才没有发作出来而已。如果自己栽在这一关,你以为他们就不懂得落井下石吗?
  正在胡思乱想间,楼下忽然传来叮叮当当奇怪的声音,岳寒知道镇守三层的聂干如喜欢使双叉,挥舞起来呼呼风响,不能是这种声音,因此格外留上了心,细听从下面传来的动静。这时在他的心中,是多么希望聂干如能争点气,将马小天留在第三层呀!
  可是听了半晌,却偏偏事与愿违,从楼梯口钻上来的不是聂干如,而是马小天的那颗脑袋,他一见目瞪口呆站在当地的岳寒,先是一怔,随即便高兴地招呼道:“咦!这不是百药门的岳掌门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岳寒这时才明白原来马小天并不知道自己加入总督府一事,随口应道:“唔……这个……我,我也是被困在这里的,你是来救我的吗?这真是太好了!”
  这句话其实破绽甚多,但马小天居然深信不疑,跳上来说道:“原来如此,岳掌门不要惊慌,令师妹就在塔下,你下去一找便知,我还有要事,少陪了!”说着,拱了拱手,就要往上走去。
  岳寒哎了一声,正要想个办法把他留住,这时马小天却突然停下脚步,四处张望了一番,鼻子抽了抽,问道:“奇怪!这是什么味道?”
  岳寒哈哈一笑,走过去从地上拿起一只酒葫芦,打开闻了闻,随手轻轻地晃了晃,好让酒香更快地飘出来,说道:“马兄弟,我在这里呆着气闷得很,多亏你来救我,这里有一小壶酒,算是老哥哥我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马小天两眼放出光芒,兀自不信地问:“当真?”
  岳寒不再言语,笑吟吟地将葫芦往马小天手里一塞,马小天喜道:“既如此,我就不再推辞了!”将酒葫芦凑到嘴边,一口气不换,咕咚咕咚几声,半葫芦酒被他喝进了肚里,喝完后,用衣袖抹了抹嘴边的残酒,表情甚是畅快。
  岳寒紧张地看着他,直到马小天将一壶酒喝得点滴不剩,这才陡然间换了一副神情,冷笑几声,跟着向后跃开数尺,说道:“马小天呀马小天,枉自你聪明一世,可知道你刚才喝下去的可是什么?”
  马小天仰面向天,吧嗒着嘴巴,似乎还在细品酒的滋味,想了半晌才说道:“这酒嘛,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似乎加了点希奇古怪的东西进去……嗯,好像是天星莲,不错,是天星莲,《毒经》中曾言道:此花,子有毒,马钱科,开红花,色清无味……”他记心甚好,竟把在百药门黑松林白隐君对他说过的话,一句句背了出来,居然分毫不差。
  岳寒一听,他所说的确是《毒经》中所载的无疑,又听他说得出“天星莲”的名字,脑子顿时嗡的一下,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这是天、天星莲?”
  其实马小天哪里品得出天星莲的滋味?只不过天下的毒物万万千,他只知道天星莲一味而已,只知道一味也能一下蒙中,不知是他运气太好还是岳寒太也倒霉?
  这时他见岳寒脸上惊诧的表情,心中也是一喜,心道:“这样也能一屁弹中!”嘴上说道:“哈哈,这有何难?老子在家的时候就经常吃……”说到这里,忽然想起自己设计让王天恩喝粪水的时候,那个王大人也是这般说法,自己居然学起这个草包的说话,想到这里,当真哈哈大笑起来。
  岳寒不是草包,自然不信“在家经常吃”这样的鬼话,哼了一声,咬牙道:“臭小子胡说八道,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吃到肚子里的东西,还能倒得出来吗?”
作者有话要说:  

  ☆、梅花桩阵

  马小天当日在华林山之时,与铁泉和尚、锺齐山等人细细商议,早就猜到出卖义军之人,定是眼前的这个岳寒无疑。刚才在白塔四层甫一见他,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怎肯轻易喝他递上来的酒?自然是有办法再将它“倒出来”的。
  这时他见岳寒这样说,收敛了笑容,正色道:“好,就是这样!”说罢,双手一拍肚子,嘴巴一张,“噗”的一声,将刚才喝下去的毒酒一滴不剩地尽数喷了出来。
  这一喷,马小天原拟将毒酒喷在岳寒头脸之上,反正这玩意儿是他自己炮制的,就让他自受其害也好。不过马小天自小就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否则刚才也不会轻易放过宁人虎和聂干如,更何况花溪奴还是此人的师妹。因此,马小天稍一犹豫,将准头低了数寸,变成了岳寒的胸腹之间。
  尽管如此,他这一喷,岳寒仍是抵敌不住,被冲得稀里哗啦的,再加上担心自己也会中那天星莲的巨毒,连忙用衣袖掩住口鼻,像逃出鬼门关似的,连滚带爬地逃下塔去。
  马小天哈哈一笑,感觉身体一无异状,这才放下心来。他向上看了看,心想在上面等他之人,不是仇越,就是蒋奇英,多半是蒋奇英。此人虽身为鹰犬,但做人倒还磊落,应该不会做出那等暗施偷袭之事,自己也大可不必鬼鬼崇崇的,免得惹人耻笑。
  计较已定,他干脆放开了大步,咚咚咚地登上了五层,果然就看见蒋奇英身着戎装,抱着铁枪坐在一根离地三尺的木桩之上,显然已经候他多时了。
  是蒋奇英没错,可是他坐在……一根木桩上?马小天揉了揉眼睛再看,果然自己并没有眼花,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架起了三十六根三尺来高,巴掌宽的木桩,看似杂乱无章,高低不一,实则暗藏了诸般生克变化的法门,实在是凶险无比。
  马小天略一思付,便已明白,蒋奇英研习的是六合枪法,六合枪法以形意为先,暗合太极的原理,因此格外注意脚下的步法,这梅花桩应该是他早就练惯了的,因此才摆下这个阵势来。
  果然蒋奇英见马小天进来,也不站起,就坐在木桩上说道:“马教主又来赐教了,老夫不是你的对手,只好把早年在师门学过的一点不像样的玩意儿拿出来丢人现眼,马教主请随便捡一件趁手的兵器吧!”
  马小天这次来得匆忙,身上确是不曾携带什么兵刃,前四关还好说,蒋奇英是六合门一代高手,在江湖上也素有威名,自己如空手与他过招,不仅没有必胜的把握,且是对他不敬。
  于是,在蒋奇英说完之后,他便爽快地应了一声:“好!”,朝四周看了看,果然看到身后墙边,摆放着不少长短兵刃,其中更有不少是自己最擅长的单刀,柳叶刀、九环刀、短朴刀……有十数把之多,整齐地摆放在地上。
  马小天看了两眼,目光却落在了墙角一张不起眼的神案上。这张神案孤零零地呆在屋子的一角,泥金脱落,显已日久失修,上面蒙满灰尘,断了一条腿,斜斜地靠在地上。马小天越看越有兴味,径直走了过去,拂去上面的灰尘,将它抬了起来横抱在胸前,转身轻巧地跃上离自己最近的一根木桩,站定后便说道:“老爷子小心,我可要来了!”说着,将那张神案举了举,向前跨出了一步。
  蒋奇英见他抱着这么一个东西,似乎压根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脸上露出不豫之色,哼了一声,抡起长枪,和马小天就在这些木桩上斗了起来。
  蒋奇英自从小时候投入六合门以来,还没摸枪,就开始在梅花桩上来来回回地走。也不知道摔下过多少次,屁股上挨过师父多少顿打,才将这些方位步法记得丝毫不差,如今就算蒙上眼睛,也绝不可能走错半步。因此他根本不用看脚下,信步走来,手中的长枪灵动翻飞,将六合枪法的秘奥尽数地发挥了出来。
  马上天那边则是另外一番光景,他手中抱着这么一个大家伙,本就行动不便,又要留心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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