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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杀千刀的男人……不,他是个大色狼!
来接机的是骆禹丞的经纪人。
方才在机场大厅前,骆禹丞又深情款款地吻了她好久,这个吻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吻的,让宁筱筑脸色烫红。
骆禹丞的经纪人史蒂芬文生也看见了,他用着非常好奇的眼光来回梭巡着一脸悠然自得的骆禹丞和脸色绯红的宁筱筑。
“看来,我应该通知饭店取消另一间房。”史蒂芬文生在骆禹丞耳边小声地说,他的口吻带着揶揄的成分居多。
“你这个建议很好,我很赞同。”骆禹丞回道。
吏蒂芬文生双眉一挑,满眸盎然兴味。“你来真的?”
“是的。”他点点头,神情再认真不过了。
“那你那个女朋友呢?她该怎么办?”史蒂芬文生指的是方彩霓,她总是以骆禹丞的女友自居。
骆禹丞皱眉。“别提她,我从来没有承认过她是我的女朋友。”一想到方彩霓那爱乱造谣生事的个性,他就感到非常不快,甚至厌恶。
“好、好,我不提就是。”史蒂芬文生耸耸肩,识趣地不再谈起这个话题。
二十分钟后,史蒂芬文生开车载他们俩来到市区的一间高级饭店里。
他在柜台前取消了另一间房。
“骆,今晚你最好能好好休息,别过度消耗体力,免得影响到明天独奏会的演出水准。”在离去前,史蒂芬文生对骆禹丞暖昧地暗示。
“你别担心,我自有分寸。”骆禹丞大笑着,他向史蒂芬文生挥手道别。
“骆禹丞,我们今晚要住在同一间房里?”史蒂芬文生刚走,宁筱筑立刻提出她的疑问。她瞪着置在中央的圆型大床,心里竟然产生极度的不安和……该死的期待。
“现在正值观光旺季,饭店的房间已经被预定光了,未来这几天我们就凑合点,一起睡喽!”骆禹丞讲的一点都不心虚。
“我不要跟你睡,这样一来一定又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有前车之鉴,让宁筱筑认为和他这个享誉全球的小提琴家独处不会是一件好事。“你大可放心,爷爷和福婶都不在杭州,他们不会知道我们‘又’独处一室的事情啦。”骆禹丞刻意强调地说。他打开行李箱,从里面取出一件宝蓝色的睡袍。“即使骆爷爷和福婶不会知道,但我还是认为我们独处一室是很不妥当的安排。”宁筱筑心里仍有戒心。单从昨晚至今天骆禹丞那“热情”的表现她实在不敢和他多独处一秒钟。“你去向柜台询问看看,是否有退房的,我认为我们还是分开住比较妥当。”
分开睡比较妥当?他可不这么认为。
“这事情等我洗完澡再说吧!”骆禹丞意兴阑珊地瞥了她一眼。“我先去洗澡,你如果累了,就先上床补眠吧!”他看出她一脸倦态,显然她无法适应这种长时间的飞行。
“好……”宁筱筑打了一个疲累的呵欠。 “我先借你的床睡一下,你等—下洗完澡要记得去柜台询问哦!”
她爬上柔软的床,合眼前不忘提醒他。
“好啦,你快睡吧!”他会去询问才怪。骆禹丞的嘴角勾起了—抹诡谲的笑意,他转过身踏进浴室。
穿上睡袍,步出浴室,骆禹丞的视线紧盯着床上酣睡的小女人。
她熟睡着,怀里抱着一只枕头。
这似乎是她睡觉的习惯,那天她睡在他房里时,也是这种可爱的模样。
他不禁想着如果她怀里抱的枕头换做是他的活,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于是,骆禹丞爬上了床,他缓缓地抽出她怀里的枕头。
宁筱筑向来习惯抱东西睡觉的,当怀中的枕头被抽掉时,她顿感失去安全感。
“给我——”在睡梦中,她低声呓语。
“好!‘我’给你!”骆禹丞把她纳入自己的怀中“嗯……”重新拾回安全感,宁筱筑蜷进他的怀中,在他宽壮的胸膛里沉睡着。
骆禹丞低首看着她那娇酣的睡颜,他忍不住内心的骚动,撩起她那蓬松柔软的卷发,修长的手指穿透她迷人的发丝。
“筱筑,我好想要你。”他在她耳边低喃,吐纳出的热气骚动着她敏感的粉颈。
宁筱筑在他怀里动了动,她从睡梦中睁开迷蒙的双眼。
“你……洗好澡了?”她好疲倦。
“嗯,你要不要也去洗个澡?”他问,黑瞳凝望着她娇俏的唇,他的眼神是炽热无比的。
“不了,我还想睡。”她摇摇头。 香馥的娇躯在他的怀里动了动。
骆禹丞霍地全身紧绷,她的动作触到了他的欲望,此时他全身的血液顿时沸腾。
“待会儿再睡,先陪我做一件事。”他说道,声音因饱含情欲的折磨而沙哑无比。
“要做什么?听你练琴吗?”浑沌的意识逐渐回复,她从他胸怀抬眸。
“不,不是练琴!”骆禹丞困难地摇摇头:“我要你陪我——”爱一场。
最后的几个字,他用热切的吻来表示。她在他怀中抬起螓首,他正好俯下脸。
四瓣唇瓣在瞬间契合地相贴,他霸道的唇炙热地熨烫着她羞涩的小嘴。
“骆……”在这热情的时刻,她总是无法唤出他完整的名字。
她的呼息和他交错,她的唇瓣在下一瞬间被他撬开,他霸道的舌探进她的口中,需索着她的丁香小粉舌。
宁筱筑以为这个吻会和前几次一样,在将没了呼息之后平息。
但她估量错误,这次骆禹丞并不打算就此放手。
好不容易把她从台湾拐来这里,他可不能这么简单就让她离开他的身怀。
他的手将她的绵衫拉高到胸上,火速绕上她的背部,挑开了她的胸罩暗扣,饥渴的掌飞快地又滑到前面来,一手掌握住她的丰盈。
“筱筑,你……好柔软!”低嘎地逸出一声赞叹,骆禹丞的双眼狂炙地锁定在她丰满雪白的酥胸上。
这一切来的太快,让宁筱筑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她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那沸腾的感觉从她粉嫩蓓蕾传达到她的四肢百骸。
“骆禹丞,你在做什么?”她惊叫,一面惶乱地试着要挣离他的胸怀。
他按住她,不准她离开。“筱筑——我要你,我要你!”他大声地宣布,炯亮的瞳凝视着她丰满坚挺的双峰,他的眼底是赤裸裸的紧崩情欲,大手热切地揉抚着她,她的粉色蓓蕾顿时变得硬挺。
“你……我们不能……”从他眼中,她看到了欲望的火炬。这……令她退却但又期待。
她没有经验,这样面对他,让她既羞怯又害怕。
“为什么不能?我们彼此都渴望着对方,你的身体渴望着我啊!”骆禹丞的目光往下移,定在她浑圆丰盈的身段上,她的身段好诱人,就像颗介于青涩却又将成熟的苹果,令人垂涎三尺。
“不能……”为什么不能?宁筱筑也说不出理由来。事实正如他所说,她的身体渴望着他,她的心早被他给占领了。
“你说不出拒绝的理由来,那就表示我可以拥有你。”她的蓓蕾在他的掌心复活,他变本加厉地移下唇,用唇和齿替代大手,挑逗着她。
“哦……嗯……”宁筱筑倒抽了一口气。她杏眸圆睁地凝望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头颅。
“筱筑,喜欢我这样吻你吗?”他热切地问她。
“我……喜欢……”她的欲望让她抗拒不了他的挑逗。宁筱筑惶乱而无意识地猛点头。
骆禹丞勾唇得意地笑开俊颜。他的唇在对她雪白的双峰一阵火热的挑逗之后,继续往下移。
“骆,你去哪儿?”宁筱筑无力地问道。
他的唇画过她的肚脐、腹部,他的手解开她裤子的拉链,让他的火舌—路往下蔓延——至她的双腿之间。
“我要到你最美丽的地方。”他回道。下一瞬间,他的手拉下她的底裤。
“我……不懂你的意思。”宁筱筑毫不清楚他的举动。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低喃,火舌来到她的双腿之间最神秘的三角地带。宁筱筑立即紧张地夹紧双腿。
“别这样!”骆禹丞的手阻止了她这么做。“为我敞开,我要你!”他激动地说。活落,在毫无预警、在她毫无心理准备之下,他分开她打算拢紧的双腿,他欺下脸,火舌猛地窜进她从未让人造访过的花径之中。他的舌在她紧窒的花径里抽送。
“老天——啊——”这感觉是那么可怕却又令她兴奋,让宁筱筑无助地拱起娇躯,她大声地呻吟。“骆禹丞!”她的双手紧抓住他的头发,想阻止他却又渴望他深入占有她。“筱筑,你要我吗?”一阵激烈而狂野的挑逗之后,在她再也无力负荷之下,他突地停下动作,从她腿间抬首问她。“要,我要!”这是她此刻唯一的答案。
骆禹丞猛然抬起上身,他缩起臀,把自己的欲望放在她的双腿之间。
“我来了,我的小新娘。”
欲望已然贲张,没有延宕,他将宁筱筑拱起的诱人胴体覆在身下。
两具火热的胴体紧密契合相贴,欲望也在瞬间蓄势待发。
“骆……”她热切而激动的唤他,腿间传来了一阵如撕裂般的可怕痛楚。“为什么……会痛……”
“别慌,这是必然的过程。”骆禹丞堵上她微启的唇,一阵勾缠在她完全忘却痛楚之后,唇落向她丰满的双峰,恣意地领略着,大掌滑向她浑圆俏挺的臀,沿着优美的弧型线条,开始侵略。
对于骆禹丞的狂野挑逗,宁筱筑只有臣服,因为他实在太令人无法也无从抵抗。
“筑,还痛吗?”
粗喘的问话,在宁筱筑耳边响起。
她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几声断断续续的吟哦从红唇吐出。
这娇媚的吟哦声,催动了骆禹丞的欲火,他短暂的抽身离开她,快速地扯掉自己和她已经半褪的衣物,再次覆上她已然陷入极度迷乱的身躯时,两人是完全赤裸的。
“骆……”
在他滑人她的身体时,她忘情地唤他。方才初结合的痛楚已经消失,完全被欢愉所取代。骆禹丞知道她准备好了,她正充满期待。
“我的爱,我来了。”低吼一声,他的臀用力一撞,将他滚烫的欲望深深地埋进她紧窄羞怯的身体里。“啊——”一声呻吟开启这漫长的夜。
还陷在欲望漩涡里急剧地喘息,宁筱筑就已被骆禹丞拦腰抱起,步往浴间。她紧贴着骆禹丞阳刚的胸肌,柔软丰盈的双峰随着喘息起伏,撩动着骆禹丞还未完全餍足的身体。两颗紧贴的心,尚期待更狂恣的解放。
随着莲蓬头撒下的水花,骆禹丞细腻地替彼此抹上香浴精,轻揉擦抹间,又是另一种令人窒息怦动的感觉。“你相信吗?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拥有你了。”他在她耳边低喃,陷于激情中的宁筱筑只能无语地点头回应。骆禹丞将她抱坐在白瓷浴台上,自己则昂藏地立在她身前,在另一阵水花撒下的同时,他再度和她合而为一。
他用最深情的狂野,用最温柔的勇猛肢体代表言语向她倾诉他这份狂烈的爱。
当激情再度达到高点的同时,汗和水已经相溶。
宁筱筑仆伏在骆禹丞的肩上,双手环抱着他,指甲则陷在他的背肌里。
经过好久,宁筱筑才从惶乱的情绪中惊醒。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地和他拥在一起,她突然有—种被设计的感觉。
“我们刚刚做了什么事?”她推开他,尖声大叫,盯着他汗湿的胸肌瞧,她粉晕的脸满是惊悸。
“我们做了一件非常过瘾的事,说得明白一点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了。”骆禹丞笑着。他的诡计得逞了,接下来该进行下一个步骤了。
“我的妈啊!我竟然被你给吃了。”惨了,这下子真让他给得逞了。“骆禹丞,你好过分!怎么可以乘人之危。”
“我哪有?”应该说他是趁其不备,骆禹丞忙撇清。“筱筑,我们既然都发生关系了,这……婚事应该可以谈了吧!”他最终的目的就是把她拐进骆家,扣上骆少奶奶的头衔。
“免谈!”用力推开他,她跳下浴台,裸着娇躯羞涩地飞奔回房。拾起被丢在地上的衣物,她背对着浴室,迅速地穿上。欢爱过度的下场让她全身骨头又酸又疼,最难过的是两条腿,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我们都发生关系了,你为何还是拒绝我?”骆禹丞皱着眉步出浴室,他倚在门边,紧盯着她曼妙的胴体、他不解地问。“谁规定男人跟女人发生关系之后,就得步人礼堂?!”思绪还在混乱中,宁筱筑尚无法理清自己内心的感觉。“这是我爷爷告诫我的,我必须对你负责。”骆禹丞抬出骆鹏辉这张王牌。“我相信你的母亲也会是同样的想法。”他接着说。“负责?免了!”穿好衣服,她才敢转过身来面对他。“啊!你怎么还没把衣服穿上。”看到他精健的裸躯,她的脸顿时火红,她慌忙遮住双跟,撇开视线。“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