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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多宝脸色一红,猛然想起自己这些日子拚命在躲的白东辰,心底又是一片茫然不安。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他,可能是出于本能,或是为了证明什么。被他告白,和他交往,这本来是她潜意识中的心愿,但她一直是处在被他捉弄的地位,对这一切感到太不真实了,她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她很想跟姐姐谈谈,厘清自己的想法,找出该怎么做,但被接到姐姐的别墅后,对方始终没有详细询问她的近况,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们虽然是亲姐妹,但七岁的差距,加上她是被姐姐一手带大的,在姐姐眼里,她始终都是小孩子。
抽着烟的金菲菲见妹妹红着脸不知在想什么,半天不回话,便淡淡一问:“他睡过你吗?”
“啊?”听见姐姐这劲爆一问,她差点羞得晕倒。
金菲菲踹了她一脚,“啊什么啊?还不从实招来!”
金多宝面红耳赤地猛摇头,“没有!”
“亲过你吗?”
“没有!”
“你怎么那么没用,都二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连这点魅力都没有!以后出门不要提你是我金菲菲的妹妹!”
金多宝委屈地低下头搅手指。妹妹洁身自爱这样不好吗?干么说得好像她是家丑一样,算了,她本来就没有主动向人提过她是女强人金菲菲的妹妹,又没差。
“别以为你装可怜就能蒙混过关,老实告诉你,我虽然不在你身边,可你发生的那些事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抖了抖烟灰,金菲菲眯着眼冷哼,“早叫你辞掉那份烂工作,你偏偏跟我作对,现在好了,白家的大少爷,你以为是你可以得罪得起的?”
金多宝扑到姐姐的腿边,眨着大眼,可怜兮兮地看她,“姐,你……你真的都知道了?”
她恨铁不成钢地揪着妹妹的耳朵拧了一圈,“当然是真的,你以为不在我的眼皮底下待着,我就不知道你瞒着我做了什么?”
她抱着耳朵哀号,“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好痛好痛……”
金菲菲这才大发慈悲让妹妹坐到自己身边,“知错的话,就给我老实交代,你们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苦着脸揉着被拧红的耳朵,她偷瞟着自家女王,吞吞吐吐好半晌,最后才在对方阴恻恻的注视下,小声道:“他……他几天前向我告白了。”
金菲菲哼笑着挑眉,“光是告白你就吓成这副没出息的德行,跑到我这里来避难?”
“姐姐不懂啦,他经常欺负我、捉弄我不说,还把我当小狗一样耍,最可恨的就是,他总是嘲笑我是太平公主,没胸部,没屁股,就像一根豆牙菜!看在他是公司大客户的分上,我气得半死还是忍下。”她激动地抓住金菲菲的睡袍,“可白东辰太过嚣张恶劣,居然在三天前打电话跟我说,要我做他的女人。”
“姐,这很奇怪你不觉得吗?思来想去,我都觉得他是在耍我,哪有人告白还那么嚣张,吓死我了!”
金菲菲揉了揉妹妹柔软的发,突然觉得自家妹子的智力很有可能还没发展完全。可是看到妹妹苦恼的模样,却也狠不下心继续打击她。“那么你……对白少爷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被问红了脸,想摇头也想点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没感觉,她干么要像个傻瓜一样为了他失眠,,如果没感觉,她干么要像个白痴一样为他失神?
如果没感觉,她就会直接拒绝他突如其来的提议,而不是被吓到,担心这又是他捉弄她的小手段。
什么都可以玩,唯独感情她玩不起!
所以她当鸵鸟,很没用的以自欺欺人的方式躲起来。
金菲菲看她红着双颊露出一脸思春的模样,无奈摇头,捏了捏妹妹的脸,“笨蛋,既然有些事情想不清楚,那就先不要想,放心在这里住下吧,等你想清楚了,再决定下一步要怎么做。”
对于姐姐的体贴和关心,金多宝非常感激。她姐虽然总骂她蠢、骂她笨,可关键时候还是很疼她的。
她像小狗一样抱着姐姐,讨好地蹭了蹭,没多久就因为连续几天失眠而累得跑回卧房睡大头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金多宝突然觉得有人不停地搔她痒,半梦半醒间,她不耐烦地哼了几声,双手乱挥,对这骚扰非常排斥,可“啪”地一声,臀上传来一股刺痛,她尖叫着跳起来,双手捂着被拍得很痛的屁股大喊,“鬼啊!”
当她看清“鬼”的真面目时,吓得头皮一紧,颤抖地指着那只笑得很邪恶的“鬼”大叫,“怎……怎么是你?”
出现在卧室里的男人,正是那个扰得她睡眠不足,心神大乱的白东辰!
他眯着眼冷笑,“很好,这次居然学会逃跑了。”
金多宝觉得他的笑容非常可怕,忍不住连连向后退,“你不要过来!你……你再过来我就跳楼,割腕、吞金、上吊……啊!”
她整个人被捆在一条薄被里,白东辰打横抱着她,她吓得尖叫着大喊,“姐姐救我——”
白东辰恶霸地对她哼哼冷笑,“终于知道怕了?哼,晚了,叫谁来都没用!”
他抱着她走出门时,金菲菲正慵懒地抽着烟,斜靠在门口笑容满面地看着自家妹妹被捆得紧紧的可怜模样。
“白少爷的速度还真快。”她确认妹妹对他有意后才打电话给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这人很在意多宝呀。
白东辰勾了勾唇瓣,向金菲菲点了点头,“还要谢谢你的通知。”
“不客气,你看中这个小笨蛋,这是我们金家的荣幸。”
金多宝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姐,你出卖我?”
“我只是在替天上的爸妈帮你找一个好婆家而已。”
金多宝欲哭无泪,只能动嘴求救,“姐,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黑道!他会把我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的……”
白东辰气得隔着被子狠狠拧了她屁股一记,惹得金多宝再次哀叫连连。
“姐啊,你看他捏我……”
“因为你欠修理,捏你还是轻的,看我一会回去怎么教训你。”他冷笑着说完,抱着怀里不断扭动的小东西向外面走去。
金菲菲将烟拧灭,严肃的对白东辰道:“你不会把我妹妹给杀了吧?”
他回头,很有风度地向金菲菲保证,“放心,我会给她留口气的。”顶是使唤捉弄她,他可舍不得她难过。
“哦,记得下手时小心点,我妹妹怕痛。”
“谢谢提醒,我会让她痛得很舒服的。”
直到白东辰抱着尖叫不止的金多宝离开别墅,金菲菲才慢条斯理地走到父母的灵位前,对双亲道:“多宝的终身大事终于定下来了,爸,妈,你们泉下有知,也会欢喜的。”
第7章(1)
被薄被捆紧的金多宝,被白东辰蛮横地打横抱着直奔他家。
虽然她哀号了一路,引来不少注目,可世风日下,居然没有一个人肯英雄救美出手相助!
她凄凄惨惨地被白东辰扔到柔软的大床上,还没开口大喊救命,嘴巴就被他堵住,声音很没出息地消失在那霸道而又激情的热吻之中。
也不知道这混蛋是不是禁欲太久,她很可怜的被他连亲带咬地啃了好半晌,只能不停挥着两只手在那咿咿唔唔叫得好不凄惨。
薄被下的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当面带邪佞笑容的男人一把扯掉薄被的时候,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一股冷气顿时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本少爷难得向人告白,你不感激涕零地谢主隆恩也就算了,居然还敢违抗皇命私自跑路,哼哼,金多宝,这回你死定了!”
这三天为了寻找这个臭丫头,他可真是吃尽了苦头。
寻到她公寓,死丫头不见踪影;杀到她公司,老板说她请假;找到她同事,居然没人知道她去哪里,电话不通,简讯不回,吓得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他甚至派人四处寻找,并去各大医院调查有没有新进尸体,连警界自己那几个多年不曾联络的老友都被他惊动得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萧庭堂提醒他,死丫头很有可能被他告白后吓得跑去找她姐,他还不知要上哪找人。
这丫头倒悠闲,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到她姐那里和他玩躲猫猫,害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急得到处找人,还要承受损友萧庭堂的冷嘲热讽,真正气死他。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他恨不得把这个小混蛋一口咬死。
从前倒是不在意,直到她突然消失在自己生命里,才发现没有她的影子,那感觉真他妈的糟糕透顶。
被他阴沉的笑容吓得魂不附体,金多宝颤着小细腿不停向后退,双手还死死拉紧自己身上最后的遮蔽物。
眼看白东辰的爪子一把撕烂薄薄的睡衣,她不禁扯着喉咙大叫,“这睡衣是我姐从英国买给我的限量版啊……不对,你、你别靠过来!”
某人丝毫不理会她的抗议,霸道地再次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似乎在寻找最佳契合点,意图将她与自己揉为一体。
金多宝被吻得快要缺氧,不管怎么躲避他疯狂的进攻,这混蛋的舌都如影随形地紧追不舍,更让她气恼的是,他那双不规矩的大爪子趁着她意乱情迷时,把她近乎赤裸的身体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可她却不是那么想抗拒。
直到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挑逗般地来回磨蹭时,她才挣扎地想要逃开禁锢,潜意识地害怕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
然而,她的小伎俩被对方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唇边扬起邪恶的坏笑,不规炬的手指更加卖力的在她的敏感地带上下游移。
金多宝虽然从未尝过情事,但该懂的知识她一样也不缺。
伴随着他恶意的逗弄,她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耳尖发烫,双颊泛红,眼底也不自觉的变得迷离。
白东辰被怀里小东西的媚惑神态勾得心头一跳,原本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可此时此刻,体内涌动的热流似乎都在提醒他,眼下情势已经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了。
金多宝被他变得幽深的目光吓了一跳,那种不安也越来越强烈,可在身体随着他的挑逗而变得越来越无法控制时,对于将要发生的事情,她突然变得有些期待。
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人,也许……可丝毫不顾虑的放纵一次吧。
但如果金多宝能预料得到放纵的后果,竟是自己差点被折磨死时,她一定会坚守防线,死也不肯让白东辰得逞半分。
从中午折腾到下午,又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她怀疑白东辰这该死的大色狼根本不是人。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逃到卧室墙角,企图用厚重的窗帘把自己的小身子层层遮住。她颤抖地伸出右手,怒冲冲指着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并且面带邪笑的男人,“你、你、你……你不要再过来哦,你再走近一步……我、我、我,我就死给你看……哇!”
毫无效果的威胁,下一秒就被彻底吞没。
可怜的金多宝再次成为大野狼爪下的小红帽,不但被入野狼拎回怀里,还惩罚性地又掐又揉的把她折磨得娇喘连连。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还没玩够?”
对于她的抗拒,白东辰直接选择无视,狞笑着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怀里,一边露出威胁的坏笑,一边上下抚弄着她柔嫩细致的肌肤。
“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被制在他胸前,奄奄一息、差一点就要见上帝的女人恶狠狠地大吼,“不共戴天的仇人!”身体反抗不了,至少要用言语扳回一城。
“嗯?”他不悦地轻轻一哼,眯起双眼,进射出慑人的精光。
一收到骇人讯息,她立刻放弃逞口舌之快,哭丧着小脸急道:“是男人,男人啦!”保命要紧啊!
“把话说全。”
“你是我的男人,亲爱的男人。”
这是他刚刚耳提面命,一边努力折腾她,一边逼她不断重复的话。
终于露出满意表情的男人,大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继续揉捏。
“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不敢了。”很委屈地回答。
“再逃跑怎么办?”
她扭扭捏捏地咬着被盖在身上的薄被,红着脸就是不回答。
白东辰邪恶地将手游栘到她的双腿之间,什么意思已不言而喻。
金多宝拚命闭紧双腿,讨饶地抱住他手臂,“真的不敢逃了,呜呜,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她真是怕了他,这男人不是人,都不会累!
“哼,刚刚还哭着求我不要停下来,现在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是给谁看。”
她嘟着嘴,色厉内荏地瞪他一眼,对于他的调侃,她无法反驳,只能哀怨地咬着被角,一个人暗暗气恼。
白东辰见她被自己修理得很乖巧,也知道再欺负下去,小东西肯定又要吓得逃跑了,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