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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哪里饿了?”边说手边往后滑去,淡淡的笑容跟秦明燥乱的脸色完全不符。
在秦明再次要乱喊的时候,那片带着冷气的双唇已经重重覆上,舌。尖滑入,骨肉全酥。
阁楼外临画已经大汗淋漓,木桩上的男子也已经奄奄一息,脑袋耸拉着,遍身的血条十分醒目。 临画走近他身边,幽幽的说道:“服侍王爷这么久,你应该很了解,王爷最恨别人对他不忠,你居然挑唆王爷最喜爱的水竹逃跑,若不是看在你跟随王爷时日最久,哪还有这区区的一百鞭。”
被束缚在木桩上毫无生机的脑袋抬起来,眼神低糜,有恨有气有不甘,但是开口却只是很轻微的一句:“多多谢临护法手下留情。”艰难的说完又慢慢垂下去。
刚才壮硕的两个男子过来,将他拖走。看着那颤巍巍的背影,临画摇摇头。
此时八阁楼内,脸前之人还未有过多的动作,秦明就已经燥热难安了,某个部位甚至有些翘。首了,当初面对娇羞的露露都没有这么快的反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眼前这明明是一个男人,还是个死讨厌死讨厌的雪山飞狐!虽然之前跟他有过肌肤之亲,但是那明明是被迫!是胁迫!是威逼利诱!
“王爷,晚膳准备好了,”灵镜很合适宜的出现在门口,语气恭敬,脸上没有表情。
感觉身上重量一轻,深蓝的身影已经离开床了,脸色又恢复一贯的冰冷,“你不是饿了?现在可以吃饭了。”秦明诧异的看着他的笑容,然后低头看看自己衣衫凌乱,红光焕发,浑身淫。。荡的样子,心底顿时又生出一团火,熊熊燃烧的火,跟欲。。火交杂在一起,方圆三米温度飙升。
但是在他摩拳擦掌的空当,一脸无害的王爷已经与灵镜下楼了。
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秦明赶紧整理整理身上的衣袍,跟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求包养~(≧▽≦)/~
16
16、男宠 。。。
秦明边走边感叹,两个时辰之前他还在冒充新来的男宠,这下倒好,真成了新来的了。
重王府的规矩,新来的男宠可以有一次机会与王爷共进晚餐,所以当秦明跟着那个华丽的身影出了北鸢阁走到偏厅的时候,满满一桌子菜已经准备好了。
几个丫鬟恭敬的垂首站立,只有秦鸽一个人早已坐在桌子的一个小角上,眼神并没有盯着桌上丰盛的膳食,而是十分落寞的低着头。看到秦明进来呆愣的神情立即缓过来,从座椅上跳下来,“爹,你来了,你快看,新爹爹家有好多好吃的,”边说边表情配合的吞吞口水。
此时王爷已经走到正位上坐下,秦明摸摸秦鸽的脑袋,把他抱起来,悄悄地说:“刚才那个死女人没欺负你吧?”
秦鸽摇摇头,指指腰间金黄色的牌子,“我有这个我不怕。”秦明赶紧把他的牌子塞进他的小衣兜中,“藏好藏好,别丢了,这个可是值很多钱的。”
秦鸽点点头。两人也过去就座。一个小丫鬟立即过来服侍。
看着巨长的桌子上只坐着他们三个人,秦明禁不住好奇的四周张望,之前明明看到还有两个男宠的,那个林哥哥和挨打的那小哥,怎么不一起吃饭?他向对面的灵镜投去疑问的目光,灵镜视而不见,只顾服侍着默不作声王爷吃饭。一旁的秦鸽又恢复盯着雪山飞狐猛看的表情。这一顿饭吃的分外寂静。
将近吃完的时候,之前的管家又来了,对着前方绝魅的脸俯首恭敬的说道:“王爷,今年科试的名册皇上已经命人送过来了。”
科试?嘴里塞得满满的,埋头奋战的秦明立即抬起头来。
对面稳如泰山之人咽下下嘴中的食物,又喝了一口汤才慢慢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管家弯腰行礼,随后退出去。不消片刻深蓝的华服也站了起来,挺拔修长的身影经过秦明身边走向门口,看都没看他,就好像之前阁楼上什么也没发生。
随后灵镜也要跟着出去。
“那个美丽动人的灵镜姐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刚刚听管家说什么科试名册,科试什么时候考?”秦明跟上也要往外走的灵镜,狗腿的问。
“不知道。”
“灵镜姐姐可知参考的人数?可是在监司院考?”
“不知道。”
“王爷不会是监考官吧?”
“不知道。”
秦明眉毛一拧,嘴中嘟囔:“复读机。”
灵镜亦蹙眉,不解的眼神看向他。秦明立即又堆起笑容,“灵镜姐姐,怎么没看到其他的人吃饭?府中其他的男宠不一起吃?”
“男宠没有资格跟王爷同桌用膳。”
没资格?那自己莫非地位还挺高的?秦明立马脸上露出美滋滋的表情,虽说这个雪山飞狐挺坏的,不过看在
“以后你也没有资格!”一盆凉水泼下来。
“什么意思?”
“因为吃过这顿饭,你就正式成为王府的男宠了。”
“难道男宠就没有个三六九等?”
“有,北鸢阁有八重阁,一阁最大,依次往下。”
一阁到八阁依次排开?秦明抓抓头皮,记得在北鸢阁正厅的时候那个死狐狸说什么安排在八阁那岂不是最低等的
灵镜幽幽一笑,“所以下次请叫我灵护法,否则吃些不必要的亏可怨不得我没提醒你。”说完利落的转身,留下一身冷飕飕的秦明。
“爹,我吃饱了。天黑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秦鸽抹抹小嘴走到秦明身边。
秦明耸拉着脑袋哀叹:“我们本来就没有家,能回哪儿去”
“那我们就住在这里吧,每天都能看到新爹爹,就像每天都能看到娘一样,”秦鸽抬起脑袋,期盼的眼神望向他。
秦明心中腹诽,就算想不住这能行么?!!
等过几天老子就去参加科试,老子一定要中三甲,一定要搞个官做做,一个要弄个自己的宅子!!养十个八个的美女当老婆!!他边想边咬牙,不知不觉中竟自己较起劲儿来。
秦鸽不解的盯着心理斗争惨烈的秦明,“爹,那现在我们去哪啊?”
“回去睡觉,养精蓄锐,明日进入考前复习状态!!”拳头握住,给自己打气,然后另一只胳膊夹起地上的秦鸽,气势汹汹的回了北鸢阁。
同秦鸽刚进北鸢阁的正厅就看到之前的林哥哥正跟一个长相清朗俊气的男子坐在堂中下棋,神态悠然。
“哟,新来的用完晚膳回来了,”林哥哥依旧保持着阴阳怪气的语调,秦明有些反感的白他一眼。
另外一位清朗的男子抬头看向秦明,嘴角微微一勾,算是打招呼。看衣着是男宠不假,秦明也回以灿烂的笑容。
既然暂时住在同一屋檐下,人际关系还是要处好的,“两位同行好,在下秦明,秦朝的秦,明朝的明,这是我儿子秦鸽。”
“同行?真不自量力,”林哥哥放下手中的棋子,继续揶揄的语气接着说:“呵,还有儿子?看来你进这重王府定是费了不少劲儿吧?”
秦明傻头傻脑的附和,“还好,没用多少力气就爬进来了。”
“”
终于那副清朗的面孔忍不住打断林哥哥的冷嘲热讽,“在下景墨,很高兴认识你,这位是四阁的林苑。”
还真是姓林林哥哥,你还记得当年菊。花河畔的宝弟弟么?秦明忍着笑又看向两位,林苑四阁,看景墨对他和和气气的情形,莫非这个景墨是五六七阁中的一个?“爹,我困了,”秦鸽拉拉他的衣角,很随意的打个哈欠。秦明瞪他一眼。
这时临画拿着几本不知名目的书进来了,边走边看,完全没有北鸢阁管事的摸样,更不像傍晚之时在小湖边的挥鞭之人。看到她手中的书,秦明立即想起那个八阁中好像没有书,没有书怎么复习?!
“临画姐临管事,您能不能借我几本书?”
抱着书的临画抬头看他,“书?什么书?”
“什么书都行,在下好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哦,好,”点头之后又继续凝视手中的书目拐向偏厅去了。
秦鸽继续拉拉秦明的衣角,有要发小脾气的趋势了。“不好意思,我儿子睡觉早,就不打扰两位下棋的雅兴了。”说完牵着秦鸽穿过后厅往八阁楼走去。
“我不喜欢刚才那个长的很丑很丑的林苑,”刚进八阁秦鸽就撅起嘴嘟囔道。
“我也不喜欢长的像林妹妹的林哥哥。”秦明耸肩,说罢两人同时后背着手上了楼。
楼上的空间相对小一些,不过还是有两个房间,秦明把秦鸽安顿好之后就回自己房间了,大体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还真的是没有任何书籍,只有XX。OO必需品,这男宠跟小倌有区别么?无非就是从跟很多人干一次变成跟一个人干很多次。
在后。庭楼的时候晚上是工作时间不能睡觉,多日以来养成了稳定的生物钟,所以现在根本就是毫无困意。无聊之下秦明便吹灭了屋内的灯,又趴在窗户边上往外看。
夜色朦胧,窗外除了不远处阁楼上闪烁的灯火便是黑影一片,夜里的北鸢阁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砰!“门被推开了,秦鸽的小身影刷的冲进来,用力搂住秦明,颤巍不稳的声音说道:“爹,我害怕,我可不可以睡你的床?”
“害怕?你连你爹我都不怕!”
秦鸽装作没听到一般,搂着秦明蹭了两下,“自己一个房间就是好害怕,新爹爹也不来,要不然我们把苏叔叔也叫来吧。”
这时秦明才想起苏沐来,上午的时候只顾着找秦鸽把他给忘了,现在自己和秦鸽都没回去,不知道他会不会着急。
“这是重王府,又不是菜市场,不是你想叫谁来就叫谁来的。好了,爹跟你一起睡。”把秦鸽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下哄他入睡。
唉自从来了这里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快成超级奶爸了。
窝在床里侧,秦鸽很快就轻酣阵阵,秦明却是一直是精神奕奕的。想想来京城也有不少日子了,当初决定来一是因为替苏沐成亲打劫了如花家不得不逃,二是抱着那一丝渺茫又可笑的希望,颠天下之狂澜
颠天下之狂澜转头看一眼睡得正香的秦鸽,竟有些舍不得了。
但是不管怎样,科试还得考,公务员走到哪里都是个铁饭碗,听说状元还有个公主配,这可比娶个老总的女儿还管用。想到此秦明兴奋的脑神经更加活跃了,立即从床上滚下来,给秦鸽掖好被角就下楼了。
此时北鸢阁正厅里已经无人了,秦明悄悄出了门,往晚上用膳偏厅的方向走去。既然那个雪山飞狐看科考名册,说明此事他也管,近水楼台啊。说不准能弄些真题出来。
重王府中的亭子花园特别多,秦明来来回回走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类似王爷书房的地方,不过黑漆漆的,没点灯。
黑玉?躲在暗影中的秦明看到黑玉持剑匆匆而过。望一眼他来的方向,好像是个单独的院落,阴森森的。
秦明猫着腰快步跑过去,果然没有人。院子很空,正屋如同一个奢华的殿堂,没有门,只有孤零零的柱子,阴风阵阵,顿时各种荒村各种枯井的闹鬼情节出现在秦明的脑海中,他狠狠地打个冷颤刚想往回走,但是殿内却传来细碎的声音。
虽说有点惊悚,但是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秦明停住往外走的步伐,转向殿堂地方向。
汉白玉的铺地显得地面非常干净,原来殿中还有内阁,内阁之中不但有灯火也布置的十分奢华,慢慢走进去,那锦绣白袍的身影正盘腿坐在床上,只不过身上的白袍应该是内袍,看到秦明进来先是眼中诧异了一下,随后又淡淡化开,由于灯光的映衬,那双眸子更似玛瑙一般。
秦明紧紧地盯着没有任何反应的他,难道是在练功?不会是邪功吧?忍不住好奇地走过去围着他转了转,看着那张灯影中地狱魔莲一般的脸颊,心里痒痒的。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声音虽冷却不狠厉,跟之前被他蹂。。躏之时的语气完全不一样,但是盘腿而坐的姿势却没动。
“你不能动?”秦明依旧在好奇的研究他。
那副眸子抬眼看看他又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