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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明还沉浸在刚才那句喜欢之中,忽然身体被动的换了个别扭的姿势,顿时抬眼怒视他,压低嗓子吼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是男人,你这样抱着我算什么!!!”边吼边用力扭动,无奈脖子以下完全没有反应,远远地只看到脖子和头在动,不知情者定是以为他在撒娇。
不理会秦明的各种扭动,火重染轻松的抱着他径直往门口走去,末了只留一句处理干净就消失在门口。
“你放我下来!!你一个王爷抱着一个朝廷三品官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本官又不是残废,本官要自己走,你赶紧松手!!”自从出了偏厅,一直到客房秦明都在喋喋不休的扯着嗓子乱嗷嚎。
“你放不放?你再不放本官要喊人了!”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秦明的嘴巴还未停住。火重染细长的眉毛微微蹙了一下,双臂一松,只听“砰”一声巨响,秦明翻个个脸朝下结结实实的砸在地板上。
霎时间无声了。
过了片刻,火重染将秦明的身体翻过来,只见那张秀气的脸上一脸鼻血不说,两眼中水波荡漾的。火重染的眸子亦闪烁一下,将不能动弹的秦明扶起来。
秦明鼻子抽搭一下,气愤的吼道:“你干什么把我扔地上!!”
“是你让本王松手,”眉眼清澈,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无辜之色。他伸出白皙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将秦明流出来的鼻血拭去。
“你就不能轻点!!本官要是毁容了以后如何娶亲!!”愤恨的秦明翻着白眼,抽搭着往外流的鼻血。
清澈的眸子冷下去,“你要娶亲?”
秦明又抽搭两下鼻子,“有这打算,不过现在还没找到合适的”话还未说完,身体已经被眼前色如冰霜的火重染拎起来,刚才本就摔得不轻,这时只听一声惨叫,秦明已经飞到床上去了。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
火重染将身上的外袍扯掉,随手扔到一旁的屏风上,目光直视秦明,瞬间移到床上将不能动弹的秦明压在身下。
“喂!我的腿”就在秦明张嘴的空当,一粒药丸被弹入口中,随即顺着嗓子滑了下去。“咳咳咳咳咳,你给我吃的什么!”
修长的身体侧了侧,从秦明的身体正上方移到一边,邪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修长的手指顺势滑入秦明有些松散的衣襟之内。
微凉的手指碰到温暖的肌肤,登时秦明不点自燃一般热气腾腾的烧起来。现在浑身瘫软,无力反抗,秦明只有怒视他,但是很快怒视的眼神被撩拨开来的欲。念冲散。
衣襟内的那只手从胸口到凸起一路向下,经过腹部到达某处,在那里徘徊着,正面躺在床上的秦明嘴中禁不住溢出片片轻吟声。慢慢的浑身的毛发都有些颤栗了,那只手还只是蜻蜓点水般环绕在那里,不继续也不停住。
秦明忍着浑身的燥热,嗓子里发出低低的声音,“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细长的眉毛微微一挑,“你若敢娶亲,本王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秦明转过头,“本官已经是朝廷命官了,不再是你的男宠!我想娶就娶!”
火重染嘴角勾起,“那本王今晚就玩到你娶不了亲为止。”
“你——!”秦明眼睛睁得圆圆的充满怒火。而身旁之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嘴角慢慢勾起一丝蛊惑的笑容。
见他笑意盈盈,秦明的怒火已经烧到肺中去了。烧的满脸通红的秦明一个翻身,将火重染扑倒,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要以为本官不会武功就能任你欺辱!!既然你想玩,本官就陪你玩到底!”说罢开始用力撕扯火重染雪白的内袍。
绝媚的脸上嘴角依旧勾着,未动,任由一脸鼻血的秦明暴躁的解衣带。撕扯了一会儿秦明觉出不对来了,怎么手脚能动了?
“你刚刚给我吃的”
“解药。”
坐在火重染身上的秦明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尴尬的笑笑,“那个呵呵,我还以为你给我吃的春药”
深不见底的眸子凝视他,揶揄的语气吐出三个字:“需要么?”说话间双手已经探入衣袍,霸占在秦明十分精神的某处。秦明眉毛颤动一下,以为身后那处也被硬物抵住,虽是隔着布料,但触觉已经很明显。
“既然你迫不及待,本王就看在你这么性。急的份上成全你,”平躺之人猛然起身,环住秦明的腰间,将他往后推在床内侧的墙上,温热的气息靠近,四唇相贴。
顿时帷帐内的旖旎之色突增,秦明唇齿之间溢出低低的细碎声音。
去掉衣物再沾染那副光洁的身子,全身上下麻酥的秦明更是欲罢不能,鬼使神差的就贴了上去。混乱的心中虽有排斥,但是身体又抗拒不了,脑海中只能朦胧的告诉自己,可能是太久没有性。生活,憋不住的缘故。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内都充斥了令人心潮澎湃的声音和秦明忽而冒出的咒骂声。而门外处理完刚才之事,迅速赶过来的四大护卫听之皆皱着眉头远离了房门几步。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沦陷的小明哥哥,大家来烧柱香~~~~
42
42、状况 。。。
经过大半夜的折腾,房间内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直到寂静。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陈旧的窗户,秦明闭着眼睛翻个身,被子被自己撩开,一股小风窜进来□凉飕飕的,半睡不醒的脸顿时清醒了不少。
偏头看向身下,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这才想起昨夜激烈的战况。身后之处显然是上了药,不疼很舒服。身边已经没有了火重染的身影。房间的屏风旁边放了洗漱的清水和锦帕,看来是下人进来过,秦明再看看胸膛上被盖了印子似的一片片欢快后的痕迹,白皙的脸上瞬间红的透紫。顺手将锦被掀起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半刻钟之后穿戴整齐,只是官服的领子拉高了不少。
“大人,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您移步偏厅。”洗漱完的秦明一出门就看到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小侍卫。
“王爷走了多久了?”秦明边走边问跟在身后的小侍卫。
“回大人,王爷没走,正在偏厅用早膳。”
“没走??”秦明走进偏厅之时,身着束腰金线白袍的火重染正端坐在桌前,面容淡然的喝着碗中的汤水。桌子两侧四大护法也悄无声息的在吃饭。
偏厅内已经焕然一新,完全没有昨日打斗的痕迹。几人见秦明进来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除了多日没见的月凛嘴角稍微勾了一下,对秦明露出一个意味深明的笑容。临画挑眉看了一眼他的屁股,未说话。正对面的火重染甚至头都没抬。
“呵呵,大家都在啊!”秦明热情的露出笑脸。不过依然没引起什么明显的效应。
小侍卫为秦明拉开椅子,弓腰行个礼也退下去了。
跟一屋子闷葫芦吃饭,简直比饿着还遭罪。好在几个人都吃的差不多了,秦明也闷闷的独自吃自己的。
“不知王爷何时启程回去?”虽说床上熟的很,但是人前还要摆上恭敬的态度。
火重染放下手中的汤匙,接过临画递过来的锦帕,轻缓的擦拭一下嘴角。
“本王刚从京城出来。”
“昨夜多亏了王爷相救,听那个于录的话意似乎是与王爷相识,不知他到底是何人?”
火重染轻眯的眼神飘过来,停顿片刻说道:“他是伏云教教主伏向天。”
伏云教?听起来很像白莲教之类的,“伏云教是干什么的?与朝廷有仇?他怎么会叫王爷什么宫主?”
火重染幽深的眸子动了一下,未语。距离秦明较近的月凛笑意盈盈的说道:“也无怪乎秦大人不知晓伏云教,这种江湖组织是很少与朝廷打交道的。只不过这伏云教是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不巧这次被秦大人碰上了。”
秦明恍然,“原来是劫匪。既然很少与朝廷有染,那为何会认识你们?昨晚我好像听那个教主说什么天启宫”
“大人,大人,不好了!!”小侍卫又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怎么了?”
“回大人,停放贺礼的房间失火了!”
“什么!!!何时的事?”秦明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小侍卫嗫嚅道:“刚才,昨天中了毒的守卫不小心把未熄灭的火把碰倒了,不过还好发现及时”
秦明生气的一甩袖子,“去看看,”说罢快步走出去。
远远地就看到烧成黑云彩般的窗户,火虽是扑灭了,但是还有的地方冒着白烟。门口站了不少侍卫正十分严肃的看管这两个精神萎靡略带惧色的守卫,见秦明往这边走来,立即垂着跪在地上。
“大人恕罪。”
气势冲冲而来的秦明直接奔进房间内,房间内盛放贺礼的箱子被烧黑了一角,随行带的存放日用品的木箱也被烧了不少。
“到底怎么回事!”秦明呵斥一声随后跟进来的守卫。
两个守卫颤抖着声音回答:“回大人,我们昨日中了软筋散后直到今天早上药效才基本消去,只是身体依旧乏力,所以不小心将门口的火把碰倒了”
看守卫的年纪大概也不小了,身上衣服可能是因为救火弄得十分狼狈。秦明有些于心不忍,刚才憋起的怒火顿时又泄了不少。
“把箱子打开。”
“是,”小侍卫立即上前接过秦明手中的钥匙,把大锁打开,里面最上边是一个较小的盒子,因为大木箱受了火烧,小盒子也被熏黑了一角,秦明赶紧将它打开,盒子内是一幅精装的卷轴画,但是已经受热变形。
秦明拿着卷轴又看一眼垂首可怜巴巴站在一边的守卫,心里简直就是无奈又烦躁,画都变成这样了如何当贺礼送出去,这给西朝王的贺礼定然是皇上千挑万选,难得一见的奇画。若是因为贺礼除了差错而引起两国征战,他岂不是成了罪人!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大人,您要不要看看下面的?”小侍卫指指下面几个鎏金边的木盒子。秦明将手中画轴与盒子递给身边的侍卫又将里面剩余的东西搬出来查看。几个木盒子都密封的比较紧密,不好打开,不过从外观看,应该是没事。
秦明又十分抑郁的望一眼那幅卷轴,不知道贺礼少了一份有没有什么严重的影响。怎么送个礼还出这么多状况。
“行了,都别在这杵着了,把箱子封好,准备启程上路。”秦明大声对着门外的侍卫喊道。
听了命令,侍卫们立即收拾行装,准备马车。经过昨晚的突发状况,皇上所派来的护送秦明的侍卫已经死了不少,精兵是所剩无几了,不过好在看起来人数还不算少。
此时火重染早已等在驿馆门口,正静静地坐在马背上,似乎对于贺礼之事一点都不关心。看到秦明出来只管往前走了几步,停在马车处。
秦明诧异的看他一眼,那身闪亮的白色已经翻身下马站在马车上,如波似水的眸子望着他,示意他上车。
“你怎么也上马车了?我是要去西朝。”
“本王也去。”
“你跟我同去?皇上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交托给你?”
“那不重要。”
“啊?”
挺拔的身影不理会他的惊讶,俯身钻进马车中。
直到马车行走了半天,秦明还在疑惑,“你是要跟我一起去西朝?”
“不是。”
“那你上马车干什么?”
“是送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这周要预约考试的~但是没约上~还浪费瓦好几天木有更新~天天顶着火爆的大太阳练车TAT 晒糊了都~~~~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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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随行 。。。
出了柳州境内要经过几日的路程才能到达边境的凉州。因为山路增多,车轮滚滚,颠簸异常,秦明反倒是比之前安心了不少,大概是因为身边有高手押车的缘故,几日下来除了吃就是睡,也再没遇上那日被下药打劫的境况。
不过几日都面对那张喜怒无常的脸,心理承受能力也增长了不少。秦明几次欲张口询问那个伏云教教主口中的天启宫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都在火重染的毫无反应下毫无收获。
“主子,前边不远就是凉州了,属下先行一步通知连公子出城迎接,”一直跟随在马车一侧的灵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