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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中毒真相在后边~大家表乱猜~(≧▽≦)/~啦啦啦~仰天长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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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天启宫 。。。
呼啸的风声紧贴耳边擦过,坐在马上的秦明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水,常御医开的药方必须每隔几个时辰就得吃一次药,否则五脏六腑皆会剧痛。现在离上次吃药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为了防止路上耽搁太久而毒发难忍,秦明不得不快马加鞭。
渐渐地离那片山脉近了,而此时已经出了西朝皇城的地界,虽说远看就是那么一点距离,居然跑出来这么远。秦明拉住马缰绳,马儿顿时前蹄扬起,差点又把马上的秦明摔下来。
随行的两个侍卫皆拉马停住,三人注视着眼前如梦如幻的紫雾,顿时惊诧的有些不知所措。
浓厚的雾气已经完全将前路遮住,只能看到三尺以内的地方。安全起见,秦明驱使马儿慢慢向前,走了几步,眼前的雾气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化,如同受了风的水面,荡漾起几丝涟漪。
秦明警惕的回头,身后已经没有了侍卫的影子,才一会儿功夫已经如换天日。马匹又随意的走了几步,一个似门非门的东西出现在眼前,石质横栏上赫然写着“天启宫”。
“果然找到了了!”秦明兴奋的惊呼一声。
“你怎么来这了?”不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秦明猛然回头,一张阴柔的脸正十分不欢迎的凝视他,手中拎着些许草药。
什么叫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秦明本来就怀疑他下毒在先,现在见到他自然是气愤的很,但是又有点莫名的喜悦,既然连锦壁在这里,那么死狐狸也应该在这。
“我想见王爷。”
连锦壁冷哼一声,“你想见——就能见么?宫主可忙的很。”说罢转身往刻着天启宫石壁的后面走去,语气虽有敌意,却没有多加阻拦,秦明便从马上跳下来跟着走了进去。
往里走了几步紫雾就稀薄了,再往里走渐渐就消失了,只剩眼前明媚之景,亭台楼榭,袅袅青烟薄雾,鸟语碧湖,犹如神仙境地。手握缰绳的秦明瞪大眼禁不住惊叹,原来死狐狸还有这么值钱的一块地皮。
马儿轻撩双蹄,惊起花丛之中几只燕雀,顺着石板路远远地还能看到身着艳丽束腰锦服的连锦壁缓步走进一座大殿中,背影消失不见。而那座大殿的另外一面可以望见宽阔平整的路面,几座楼台相连而建,与起伏的山势几乎溶为一体。
秦明拉着马儿快步往前走去。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天启宫!”无端的冒出三个守卫,把沉浸在秀丽风景中的秦明吓了一跳。
秦明立即上前拱手行礼,“两位大哥好,在下大尹国礼部上大夫秦明,火你们宫主可在?我要见他!”
其中一个守卫嗤鼻一声,“你要见宫主?哈哈哈不自量力!来人啊,把他轰出去!”随后又冒出几个守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扫垃圾似的涌向秦明。
“等——!等等!”秦明手臂挡在面前,“这位大哥,有话好商量,我是你们宫主的朋友,刚才进去的连锦壁我也认识。”
“哼,连西朝的皇上都想跟我们宫主交朋友,你算老几!轰出去轰出去!”
“等等!等等!等看那边,你们宫主来了!”秦明兴奋的指向另外一个方向,在众人转头的瞬间,迅速闪身往大殿的方向跑去。
“你小子竟敢骗我们!快追上他!!”几个手守卫立即回头追向秦明。
秦明得意的回头冲他们挑挑眉,“少爷我可是练过马拉松长跑的人,想追我?门儿都没有!!”结果话音还没落下,一声闷响,刚刚还在飞速奔跑的人四仰八叉的翻倒在地,脑门上一块实实在在的红印。
头撞在石柱上顿时嗡嗡作响,等秦明缓过神来,众人已经追上来。领头的守卫上来便是两脚,踹在秦明的腹部,“你小子再跑啊,啊!”
或许是之前喝得药力过了,这两脚把毒瘾引发出来。霎时间秦明的脸色暗淡了几分,五脏六腑开始剧痛起来。
“你再跑啊,怎么不跑了!”几个守卫将秦明团团围住,几只大脚落下来,秦明的脸色又铁青了不少。由于腹痛的缘故,消瘦的身体微微躬了一下,嘴唇也渐渐有些青紫。见他躺在地上未有太大反应,领头的守卫不屑道:“装什么可怜!给我揍一顿扔出去!!”
“是!”
众人上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末了一个胆小的守卫说道:“头儿,看他疼的厉害,莫不是快要死了?”
领头的凑上前瞥一眼,“要死了?”大脚抬起拨拉一下地上的人。
“你们在做什么!”百步之外,带着寒意的声音透过来。一身雪白犹如媚仙一般的身姿往这边走过来,身后跟着黑袍加身的黑玉和花里胡哨的连锦壁。几个守卫立即浑身一颤低下头,唯有领头的正义凛然的转过身去回禀道:“宫主,有人擅闯天启宫,属下正在准备将他赶出去。”
趴在地上的秦明被打的鼻青脸肿,但是这些远远不及五脏六腑的翻滚,早已疼的大汗淋漓,见到火重染走过来嘴唇微微张了张,没发出声音。
走近之后看清秦明的状况,脸色沉郁的火重染又阴沉了几分,一贯清冷的眸子几乎冒出火来。他微微俯身,在守卫和连锦壁的震惊下双臂将秦明横抱而起。眼神示意一侧的黑玉,“每人二十鞭!”
“是!”
顿时愣在当场的几个守卫回神,双腿几乎颤抖起来,但是却一言不敢发,唯有跟着黑玉走。
宽敞的寝殿内,一切都是墨蓝色调,金线勾边的锦被如同闪着微弱的光芒,古朴如玉的摆设都泛着静谧的哑光。
火重染将面如土色的秦明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修长的手指覆上他的额头,轻轻停驻一会儿眉毛禁不住蹙起。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颊,秦明忍不住微微一笑,强打着精神说道:“原来你真是江湖之人,看样子地位不低嘛。”
“你怎么能突破紫雾进得了天启宫?”
“我也不清楚,莫名其妙的就进来了”
两人凝视对方的眼神,甚至秦明的毒发之痛也减弱了,久久未动,几乎将一旁未曾掩饰嫉妒之心的连锦壁忽略掉。
这时一向活跃的临画轻巧的跃进寝殿,伴着清脆的声音,“主子,您该泡药浴了。”一进门就看到两人亲密的动作和一旁眼神复杂的连锦壁。临画低头捂嘴清咳一声,慢慢走过去,“主子,您的药浴准备好了。”
“临画去把月凛叫来。”
“啊?可是您到了泡药浴的时辰了。”
“本宫说的话你没听到?”
临画撇撇嘴,悻悻的躬身退出去,不消片刻终日火红一身的月凛便跟随而来了,“主子,您找我。”
“你看看他中了何种毒?”
忍着剧痛的秦明惊异一下,“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毒?”
火重染又转头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关切,“如此面色,本宫还看不出,难不成是傻子么。”
月凛点点头,走上前来,拂袖抓起秦明的手腕,随后又看了一眼他的面色,眼中浮起难色。
“如何?”
“回主子,秦大人乃是中了栗霉,中毒一日左右。”
“栗霉?”
秦明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我知道自己中了何种毒,我来就是来找解药的!”说罢眼神恶狠狠的瞪向站在最后边的连锦壁。
月凛对他苦涩一笑,“秦大人为何觉得主子这里会有解药?这解药只能是下毒之人才有。”
秦明冷笑,“你也说了只有下毒之人有,所以我来了。”
清媚的眸子微动,“你是说下毒之人在天启宫?”
“呵,敢问连公子可是清灵国人?”秦明不答反而眼神穿过几人转向远处那抹五颜六色的身影,三人亦随之看过去。
“秦公子好眼力,在下的确是清灵国之人,不过跟随主子多年,已经少与清灵国来往了。”
“那我就来对了。”
火重染细眉挑起,“你是说锦壁?”
连锦壁原本茫然的脸色顿时惊惧下来,慌忙俯身,“主子,属下不知,这几天属下一直都跟您在一起,寸步未离。”寸步未离四个字咬的分外重。顿时鼻青脸肿的秦明胸中又生起闷火,好个寸步未离,你们倒是逍遥的很。
霎时间寝殿内静得出奇,火重染注视一会儿垂首的连锦壁,过了许久才说道:“可有证据?”
“证据暂时没有,不过我可以确定是清灵国之人下毒,而我与从未见过清灵国之人,又无怨恨,所以”一副你懂的眼神望着傲然而立的火重染。“主子,属下真的没有,”站在一边的连锦壁嘴角抖动一下,亦抬眸殷切的望着他。
“月凛,此毒可好解?”
“回主子,不好解,唯有施毒之人懂得解法,不过属下可以压制毒性让秦大人好过些。”
“那还等什么!”少有的威严之色浮现在那张倾倒众人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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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真相 。。。
一番折腾,天色也暗了下来,暂时脱离苦海的秦明才想起跟他同来的两个侍卫。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临画姐姐,在下想麻烦您一件事。”
跑进跑出累的满头大汗的临画一个眼神砸过来,“不敢,秦大人您有何吩咐直说就是。”
“我有两个侍卫在天启宫门前的紫雾中走失了,不知他们现下有没有危险”
“人早已在外边了,你不必担心。”
“多谢了。”
“不客气,不过你中毒之事应该不是连锦壁所为,”临画语气肯定道。
“为何肯定不是他?他也承认自己是清灵国之人。”
临画无奈的笑笑,“你怎么就这么肯定给你下毒的是清灵国的人?就因为他们穿着清灵国的衣服?”
秦明一时哑然,“那也不能排除连锦壁下毒的可能。”
“是你对他有成见罢了,连锦壁曾经是清灵国皇室之人,早些年因为执意要做主子的男宠,已被清灵国的皇上一气之下贬为平民了,多年以来也再未回去过。所以即便是同族,也很难有借助清灵国之人下毒的可能。再说连锦壁虽说性子上有点难以相处,但是心眼并没有那么坏。”临画边说边命令两个丫鬟进来收拾了方才给秦明控毒而遗留的脏物往外走去。
“不是他会是谁?”
临画又探回头来说道:“那本小姐就不知道了,秦大人得罪了别人也说不定。”
得罪别人?莫非是西朝王的意思?虽说两国相处确实不融洽,但是这样做未免有点太明显了吧?还是他根本就是想蓄意挑起事端?如果是有意为之,又何必拐弯抹角,直接把自己抓了岂不是简单明了。
思考了半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恰巧这时一个面容秀气的小侍从来通知秦明前去用晚膳,脑袋发胀的秦明也就就此作罢。
天启宫是秦明想象不到的大,左转右转犹如迷宫一般,只是宫内的人如重王府一般稀少,由于面积大,显得更加冷清。
一同用膳的不过只有火重染与秦明两人,连锦壁都不在,坐在空荡荡的尚食殿中吃饭还真是有距离感。
“你也觉得不是连锦壁下的毒?”寂静的饭桌上秦明突兀的冒出一句话。
“明日让灵镜与你一起回西朝皇宫,查一下中毒之事,”火重染答道。
“不用了,我会查清楚的。”
“快些吃,等会儿有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
“重要的事。”
“什么重要的事?”
“过会儿便知。”
秦明忐忑的吃完,有忐忑的跟随火重染在夜幕下的天启宫内乱转了很久,终于在一座陈旧的大殿门前停住。大殿古旧的几乎一碰就要粉碎一般,风一吹总觉得四角都在掉木屑。
“你可记得自己来过这里么?”火重染悠然的口气问道。
“我来过?不可能吧?!”秦明几乎惊呼出声。
“你确实来过,不过记忆没有了而已,当时你才有五岁。而五岁的你已经长得非常像他。”孤傲的脸颊溢出淡淡的忧伤,不浓不淡,古朴陈旧,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