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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在火重染的强硬态度下秦明带灵镜一同回西朝皇宫给西朝王贺寿。身体内的毒素被月凛封住了,所以暂时也不会有腹痛之感。
西朝皇宫热闹非凡,这西朝王倒是一点不闲张扬,过个生日搞得比婚庆还红艳,到处张灯结彩不说,还挂满红灯笼。
“灵管事,一会儿本官去参加寿宴,您是留在南苑等候还是随大尹的队伍一起?”对于灵镜的脾气秦明深得体会,所以玩笑的话还是少开为妙,只能有事说事。
“随你们一起。”
秦明点点头进了南苑,刘琦正站在楼阁门口一脸焦急的来回走动,听到声音禁不住往这边瞧,看到秦明立即欣喜的迎上来,“大人,您可算是回来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寿宴何时开始?”
“回大人,还有差不都半个时辰的时间,您赶紧去换身衣服,属下再去清点一下贺礼,”说罢招呼一旁的婢女伺候着,自己又一路小跑去了隔壁的房间。
灵镜一直默不作声的坐在椅子上看着秦明,把换衣服的秦明看的浑身发毛,“灵镜姐姐,您别这么用力盯着在下,在下容易系错扣子。”灵镜面无表情的换个姿势,变成也看也不看的样子。顿时秦明一脸无奈,怎么死狐狸的手下都这副德行。
参加寿宴无非就是给寿星摆摆场面加上礼尚往来一番。秦明穿的霸气十足,带着一干侍卫,抬着大箱的贺礼去了贺寿的大殿。一路走来心中不停的腹诽,今天来的人比参见晚宴时的人还要多一倍,这西朝王的面子真够大的。
听着大殿内喊话报贺礼的太监不是叫XX国太子就喊XX朝皇子或者XX族大祭司,贺礼的名字亦不是千年灵芝就是雪山深水圣玛瑙之类,唯独到了大尹国,小太监诧异又磕巴的喊出:“大尹国礼部上大夫兼御史秦明秦大人,送——黄金两箱”登时大殿中传来低低的窃笑和议论声。
门外的秦明听得殿内细碎的声音不免有些窝火,礼部大夫怎么了?黄金怎么了?老子就是俗,老子就是土,老子啥也没有就是只有钱!!禁不住袖子一甩,昂首挺胸的大步迈进去。
秦明这副皮囊本就生得不错,唇红齿白面若冠玉,眸子灵动神气,如今嘴角挂着傲视群雄的笑容,又加上今日穿的是束腰的蓝色锦袍,这么潇洒的往里一走,顿时殿内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停止议论。
秦明拱手高声道:“大尹国恭祝皇上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正对面的宝座上,西朝王笑吟吟的望着走进来的秦明道:“大尹国秦大人,好风采好风采,不亚于朕的皇子。”说罢眼神又瞄了一眼他身后的灵镜,神色霎时间有些怪异。
“哪里哪里,皇上您过誉了,”秦明抬起头微笑道。无意之间觉察到龙座上的眼神正盯着自己一侧看,秦明余光瞥一眼旁边的灵镜,有些莫名其妙。
由于后边的使节一个接着一个,秦明一行人便退到大殿一侧,不知是事有凑巧还是有人有意为之,后边的刚好是清灵国的人。
清灵国地处中原边境,语言上与诸国多有不同,说起中原话来也半半磕磕。秦明微微侧身对灵镜说道:“灵管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灵镜稍稍停顿了半刻,干脆道:“没有。”
前来贺寿的人很快到齐,寿宴便开始了。秦明总觉得从刚才皇上的眼神就若有若无的往这边飘,那复杂的神色一直对着自己身后的灵镜。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年老色衰的皇上看上了冷酷无情的灵镜?虽说四大护法的年龄都不能以常理来判断,但是灵镜怎么说看起来也是如花似玉的。秦明偷偷瞄一眼随意吃喝的灵镜,发现她十分泰然,对于别人的眼神完全不在乎。
而皇上之下那个位子上热心肠的太子也有事没事的就往这边看。秦明蹙眉,难不成他也看上灵镜了?
这时刘琦神色慌张的推推秦明,悄声道:“大人,跟踪者又出现了!”
秦明顿时脑中一震,抬头,“在哪?”
“大人,您别表现的太明显,就在咱们对面的柱子后边,”刘琦一个眼神示意。秦明点头,装作自然的微笑着侧身,准备只会灵镜一声。但是身边的座位上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灵镜的半个影子。“灵镜呢?
“大人,属下眨眼的功夫灵镜姑娘就不见了。”
秦明心情忐忑挨到宴会结束依然没见灵镜折回,便急匆匆往南苑走。
回到南苑之时灵镜早已回来了,正悠闲的坐在屋子里喝茶。秦明欣喜的凑上前去,“怎么样?有没有抓到那个鬼鬼祟祟的小子?”
“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以你灵管事的本事让他逃脱简直天方夜谭!”
“没必要抓住。”
“啊?”
“只要看一眼就可以了。”
“啊??”
“那个人看着有点面熟,但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了,不过我从他身上拿了这个,”灵镜边说边从袖子中抽出一条红绳,红绳的另一头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坠。
顿时秦明的手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相信,他接过玉坠,眼睛直直的盯着它,这玉坠是骏马的形状,做工非常精细,通体碧绿,只有尾巴最后的地方带了一点红。
“我看这个东西价值不菲,应该能从它上边得出点线索,所以就干脆顺手取来了,”灵镜亦盯着秦明手中之物,如是说道。
秦明手指一勾,将整块玉坠握进手中,眸子尽是怒气与悲伤混杂,“这块玉我认识,是苏沐的。”
“苏沐?七阁的苏沐?”
秦明点点头,脸色难看的无法形容。
这时一阵轻缓的敲门声,门外响起小太监的声音,“请问秦大人可在?”声音耳熟,就是寿宴大殿上报喊来人和贺礼名称的小太监。秦明转头示意刘琦过去瞧瞧。
刘琦小跑到门口,门被吱嘎一声打开,立在门口的刘琦当场愣住,“皇——皇上”
西朝王爽朗一笑,不顾刘琦的反应迈步走进来,“朕深夜到访,不知有没有惊扰秦大人的休息。”
听到声音秦明立即从凳子上跳起来,迅速的挂上笑容,“皇上,您怎么来了,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罪过。”
“不碍事,秦大人不必往心里去,朕今晚来其实是要找灵镜姑娘,”深沉的双目转而望向依旧坐在凳子上未动的灵镜。
秦明疑惑的回头望一眼灵镜,又看看眼前眼神奇怪的西朝王,很明显两人以前就认识。“那你们聊,下官跟刘琦去查看下其他的侍卫,”秦明嘴角微勾一下,给刘琦递个眼神,两人迅速的闪出去了。
那个房间本就是秦明的房间,出来后也没出去,只好坐在院落的凉亭中,看湖水赏月亮。不过好在西朝王待了没多长时间就离开了。秦明赶紧进屋,发现灵镜还是那个姿势坐着,玩茶杯,“小姑娘总坐着不利于体型包养,坐久了也得站起来活动一下。”
“我足足比你大二十岁,做你干娘都绰绰有余了,并不是什么小姑娘。”
登时秦明被噎的满脸黑线。“那请问灵镜干大娘,西朝王来所为何事?”
灵镜猛然转头瞪他一眼,“不准叫干大娘!!”
“好好好,我不叫,”秦明翻个白眼,心中嘀咕,是你说年龄大都可以当我干娘,我尊称你,你又不高兴,难不成大爷我管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女人叫小妹妹么?
“想知道西朝王为什么找我,你可以自己去问主子,”说完利索的放下茶杯从椅子上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
秦明两条眉毛一拉,成八字状,“你这又是打的哪门子哑谜?”问你们主子?关死狐狸什么事?难不成西朝王看上他了不成?!敷衍我你倒是敷衍的很顺口,你欸,不对啊秦明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不会真有一腿吧?
49
49、面见情敌父亲 。。。
西朝王的寿宴进行了两天就结束了,因为下毒的事秦明肚子窝着一肚子火,也无心在这多逗留,加上火重染所说的自己的身世,心中更是烦乱的坐立不宁,只在西朝多待了一天,敷衍了事的逛逛当是考察就请辞回朝了。
临行前西朝太子又来相送,不过才相处了三四日而已,秦明居然觉得他的眼神里闪着不舍。
“本太子凌鹫很期待与秦大人下次见面,不过以秦大人的酒量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好,”太子并未拱手行告别礼,而是抬臂拍在秦明的肩膀上,动作有些亲昵。
秦明嘴角微勾笑笑,“这几日多谢太子殿下关照了,日后若是有机会再见,秦某怎么也得跟太子喝个一醉方休。”
太子亦笑笑,未再说什么,眼中充满复杂的情愫。
来时因为带着贺礼,又遇歹人又瞻前顾后,又赶路又看风景车上还有个脾气古怪的雪山飞狐,一路走得分外纠结。回去自然就轻松多了,只一日队伍就跑出了西朝,进入大尹国境内。
灵镜未回天启宫,只说要先回重王府,所以马车内多个人秦明反而不觉得枯燥,虽然大部分时间是秦明在自言自语,因为灵镜只是选择性的接话。
再过两天就差不多能到大尹皇城了,秦明半仰着身体闭目养神,手中一直握着那块玉坠。这是当初他和苏沐刚在后。庭楼接客时所得,当时苏沐得了如此贵重的小费高兴的眉开眼笑,所以秦明对它也印象深刻。
秦明想不通,苏沐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为了没把他从王府带出来?难道之前的感情都是假的么!就算自己中毒身亡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下,想到自己前些日子还在为了苏沐不能还得自由身而心烦就顿时觉得自己简直跟傻逼一样!
队伍走的很快,果然没出两日就到了大尹皇城。使节回朝,首要之事自然是进宫汇报此行的情况,但是秦明却径自回了家。
因为提前派了侍卫回府通报,所以当秦明的马车拐过城南的大街时,远远地就见中南海的门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两人正焦急的往这边张望。
“爹爹——————”
马车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秦明听到声音,探出脑袋来,就看到秦鸽张着双臂横冲直闯的往这边跑。为了防止马匹受惊误伤,秦明立即从马车上跳下来,正好秦鸽也一个猛力冲进他怀中。
“爹,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越发白皙俊俏的小脸上皱起眉头。
“交通工具跑的慢,你爹我有什么办法!在家有没有不听话?按时读书写字了没?”秦明伸手拍怕他的脑袋,拉起他的小手往前走。
“想知道我乖不乖,问花花好了。”
“秦兄,你总算回来了!”花柳颜快步上来一拳打在秦明的胸前,又亲切的将他搂住。
“怎么,花兄也想我想到这般田地?”秦明挑眉揶揄道。
花柳颜白他一眼,反揶揄道:“想必秦兄这一月过的很快活吧?嘴上功夫见长。”
“行了,都别在这门口扯皮了,咱们回家说。”秦明吩咐刘琦把随行的人安置一下,三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府。
多日不见,秦鸽粘人了不少,三个人又吃又喝,夕阳西下才散伙。
等花柳颜走了秦明才记起进门大半天了没见到灵镜。想想她应该是回来重王府,也不知道死狐狸回来了没。
这时刘琦敲门进来了,“大人,您都回来大半天了也没进宫向皇上禀报,万一圣上震怒,咱们可都担待不起啊。”
“有什么担待不起的!天塌下来有我顶着,”说罢自顾自的换衣服。“本官一会儿就进宫,皇上身体也不利索,晚一点没什么事,”边系扣子边安慰弓腰站在一边的刘琦。
不是不想进宫,不是不想赶紧汇报了交差,但是秦明一想到面对的是自己从未想过的爹,还是鬼使神差成了情敌的爹,心里就万分的别扭。
当秦明坐着马车慢悠悠的到宫门口之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宫门口灯火闪烁,几个侍卫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犹豫了半天还是昂头挺胸的走了过去。
“干什么的!”侍卫见马车行驶过来立即上前阻拦。
“本官是出使西朝的礼部上大夫秦明,刚刚回朝要面见圣上。”
“哎呦,秦大人,您可来了,”突然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