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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夫人可真漂亮,长得水灵灵的,若不是看她怀了七八个月的身子,还不知道名花有主呢!
“把贵店里的特色小菜选几样清淡可口的端上来吧!”
上官玄灏不动声色地把身上的佩剑明晃晃地往桌子边上轻轻一搁,吓得店小二一溜烟地往厨房方向下单去了。
而刚刚一进门就对他们评头论足的几拨店里客人也立刻噤了声,把打量和歆羡的目光统统收了回来,心道小兄弟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
顾唯兮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手抚着显怀的腹部,神态娴静详和地调侃道:“相公,你吓到别人了!”
“早知如此,咱们应该叫人直接把饭菜送到房间里的!”上官玄灏细致地为顾唯兮面颊边散落的几缕发丝拢到了耳后,咬了咬她的耳垂,抱怨道:“幸亏刚刚经过铁器店的时候随便买了把剑。”
虽然他平时不习惯携带些这么明目张胆的武器,但现在看来,这些东西还是挺能唬唬人的,震摄力不小,省了不少麻烦,至少是那些对他娘子有想法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真被那把剑给唬住了,店里的上菜速度极为快捷,放眼望去,都是些适合孕妇补充营养的清淡菜式……
“嗯,这家店还不错嫡女嫁到。”
上官玄灏毫不吝啬地赞美道,熟练地把顾唯兮爱吃的几样菜各夹了些放进她碗里,“饿了吧,多吃点,你看你都变瘦了!”
顾唯兮安心地享受着这几个月以来不变的细心服侍,有些无语道:“哪有那么夸张!”
她好像才刚从悬崖上掉下来才一天时间吧,能瘦到哪里去?
上官玄灏眸里含笑地捏了捏那张滑嫩嫩的小脸蛋,正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店里有人在说些什么……
“唉,你听说了吗?听说大皇子南宫衡和三皇子南宫玉逼宫,气得皇上昨晚驾崩了!”一个客人低声道。
“怎么会这样,难道咱们青炫国要变天了吗?那,那太子殿下呢?那可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啊!”
“太子寡不敌众,最终落败成了阶下囚,怕是连小命也保不住了!况且,我还听说啊,那太子好像不是皇上和皇后的亲儿子……”
“啊?那不是野种……”另一个人意识到说错话了,立刻噤了声。
……
入夜,客栈的房间里漆黑一片,安静得只能听见熟睡者若隐若现的细微呼吸声。
此时,房间里的一层窗户纸被轻轻捅破了,悄无声息地从外头的过道里伸进来一支细长的竹管,淡淡的**香瞬间在整个房间里漫延开来……
良久之后,房门的木栓被人从外面用长剑轻轻撩开,紧闭的门打开,几个黑衣人从外面窜了进来嫡女嫁到。
剑气萧肃,寒芒森森,直指床上熟睡的人。
然而挑开床幔,摸准几剑狠刺下去,没有预料之中的血光飞溅和刺骨惨叫,满床是飞舞的棉絮……
“糟糕!上当了!”一个黑衣人对其他几个同伴惊呼出声。
“几位兄台别来无恙啊!”房间里不知哪个角落传来一个清越温和的男声,“只是咱们刚刚才在客栈一楼打过照面,现在又何必遮遮掩掩,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
“上官玄灏!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识趣地快点将龙虎令和镇国玉玺交出来!那样或许还可以留你夫妻两条小命!”
没错,这几个黑衣人就是刚刚在客栈大堂里对皇宫逼宫之事评头论足的人。
要知道古代信息堵塞,一道圣旨的下达,快马加鞭也得几天几夜才能送到。
何况现在距离逼宫不过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这种远离长安城的偏远小镇更是没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
这也是他们被上官玄灏快速识破的地方……
“如果我不答应呢?”清越的声音淡淡嗤笑了一声。
“那就快快受死吧!”少了上官玄灏这个阻碍,他们自有办法找出龙虎令和玉玺的下落……
话音刚落,黑暗中,几个黑衣人眼中闪现着嗜血狠戾,快如闪电地朝各个方向循声攻去。
正当扑空之时,几人纷纷感到颈后冷意逼近,然而还没反应过来,黑暗之中便已有三名刺客倒地,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开来嫡女嫁到。
领头的黑衣人暗叫不好,这个男人比想象中还要难以应付,令他心惊的是,以他在武林中数一数二的身手,此刻甚至还不能判断出上官玄灏的具体方位。
突然想到上官玄灏应该将他妻子安置到其他房间了,只要胁持住顾唯兮,便可以让上官玄灏束手就擒……
然而他刚想往过道处掠去,便感觉脖子一寒,再来不及惊呼一声便与其他同伴一样命丧黄泉。
一双厉目在黑暗中闪烁着森森寒意,上官玄灏冷冷将手中的剑扔在了地上,竟然敢打他娘子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另一个房间里,顾唯兮一见他走了进来,如释重负一般往他怀里扑过去。
虽然知道他不会那么容易出事,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会担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同命鸟、连理枝……
上官玄灏搂紧了她,眼睛又恢复了面对她时才有的温柔宠溺:“我没事,怎么还没睡?”
顾唯兮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叫影煞的人,是上官玄灏发了信号唤他过来保护她的。
影煞对眼前情意绵绵的两人恍若未闻,训练有素的脸上面无表情:“影煞见过主子!”
“说。”
“敛音阁查出,大皇子南宫衡的背后指使人是夏侯夜澜,凤阁主知道主子你们安然无恙后,便连夜赶回了紫金国,给主子留了信说‘青炫国这边,你自己看着办吧!’”
上官玄灏并不担心紫金国的状况,凤翎歌隐忍多年,可不是省油的灯,只要他拿出夏侯太子两父子当年谋杀先帝、篡改诏书及通敌卖国的证据,那这拨乱反正就名正言顺了嫡女嫁到!
顾唯兮知道敛音阁是上官玄灏与凤翎歌组建的势力,表面上是遍布各国的情报组织,实际上是为他们向夏侯夜澜父子报仇做准备,现在看来,时机成熟了。
夏侯夜澜此时也应自顾不暇,无力再插手青炫国的事情了,看来紫金国也要变天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紫金国的正统皇族血脉所剩无几,那到时将要登基为帝的是凤翎歌还是……
顾唯兮下意识望了上官玄灏一眼,那他有意愿问鼎皇位吗?
说实在话,她心里自私的不想他登上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就让她很满足。
影刹继续道:“冷原将军已经到达青炫国,随时候命。”
那张冰块脸这时候不去帮凤翎歌的忙,跑来这里做什么?
上官玄灏挥了挥手:“你让他有空的话就多些派人到上官府保护我爹娘。”
虽然那两个人不至于让他操心,但谁叫那张冰块脸没事干,何况难保夏侯夜澜不会狗急跳墙!
影刹受了命令后,很快便消失在房间里。
上官玄灏在床上抱着顾唯兮,下巴搁在她发顶蹭了蹭:“娘子会一起陪着我吧?”
顾唯兮倚在他怀中,闭着眼睛,带着浓浓的睡意嘟囔道:“嗯,我不想带着孩子改嫁……”
上官玄灏轻笑出声:“我有你就够了!”
没头没尾的话,却让顾唯兮缓缓勾起了唇角,相拥而睡,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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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嫡女嫁到。
皇帝南宫耀驾崩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青炫国,举国哀悼,刺客突袭皇宫,而太子南宫凛护驾时被刺客重伤,最后不治身亡。
据传三皇子南宫玉不知所踪,紧接着他妹妹南宫盈真公主也传出了离宫出走的消息,惠妃娘娘郁郁成疾,在宫中终日闭门谢客……
大皇子南宫衡和其他庶出皇子一样,被新皇追封为王爷之后,便纷纷携家带眷往自己的封地上去了……
镇远将军府通敌卖国,与赤焰国互相勾结,被判抄家与午门斩首,就此,一代将门望族彻底陨落,让人不胜唏嘘之余,更多的就是鄙夷与唾骂……
而据闻,上官府的柳姨娘传出与人通奸,其所出之子上官彦辉被证实不是上官家主的血脉,即日被逐出上官府。冠上镇远将军府之名,她们母子也立刻成为获罪之人,即使罪名较轻不至于午门斩首,但也绝对难逃发配边疆的命运……
而御史府被查出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姚御史被免职查办,被迫举家迁离长安城,家族子弟永世不得入仕……
最后,由四皇子南宫冽登上了皇位,这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毕竟四皇子是皇后所出的嫡次子,除了太子南宫凛之外,他是最为正统的皇位继承人,况且一夜之间分崩离析的皇室再也经不起折腾,再加上他背后似乎有不少各方势力推波助澜,因此朝堂上下没人敢有异议。
青炫国的政权更替也落下了帷幕,与此同时,据闻紫金国那边也变了天。
紫金国,御书房里嫡女嫁到。
“凤翎歌?”夏侯夜澜冷冷讥讽道:“哦,不对,本殿现在现在应该叫你夏侯夜凌才是,二堂弟说是吧?”
“不敢当不敢当!”凤翎歌恣意地摇了摇手中那把墨竹折扇,唇角斜斜勾起,凤眼却流转着令人胆战心寒的冷意:“有你这种人渣当亲戚,我良心不安、于心有愧!怎么?你们两父子都想不到,本公子还活着,是吧?”
“凤翎歌,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这贱命就算没丢,还不是被本太子拿捏在手心里!”夏侯夜澜不以为然。
“本公子当年能在你们两父子的毒害下逃过一动,就说明本公子福星高照、命不该绝!”凤翎歌懒懒开口,“既然现在我活着回来了,那就轮到你们去死了!”
龙案后的夏侯义正襟危坐,像睥睨蝼蚁一样抬眸望着下首目无尊长的凤翎歌,眼底里除了怒气就是不屑:“既然当年朕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收了你爹的命,现在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捏死你!”
现在的紫金国可是他夏侯义的地盘,皇宫里都是他的侍卫,今天他就叫夏侯致遗留下的这只孽种插翅难飞……
“夏侯义,本公子不得不佩服你的自信!”
“嗤,你以为这次回来能改变什么?本殿才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在别人眼中,你不过是一个有爹生没娘教的野种,穿起龙袍来也没太子相,你以为就凭你也可以踩到本太子头上去?”
“就凭这个!”凤翎歌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圆润大气的玉玺,满意地看见夏侯义和夏侯夜澜变了脸色,“呵呵,你们在上官府布置了那么多,就是处心积虑想要得到这个,对吧?”
“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夏侯义的眼底闪过狠戾的光,有了这个玉玺,他的皇位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
“你猜得不错,玉玺是我大皇姑给的嫡女嫁到!”凤翎歌笑得一脸恣意。
当年那老皇帝果然把玉玺当成了夏侯玉嫱的陪嫁!夏侯夜澜意有所指地扫了空荡荡的御书房一眼,不屑地笑道:“怎么?上官玄灏怎么没跟着来,他就不怕你把皇位抢了自己坐吗?”
想要挑拨离间,他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们两父子一样狼心狗肺、贪恋权势吗?
凤翎歌小小自恋了一番后,才邪气一笑:“没关系,到时龙袍我和那小子轮着穿,这皇位轮着坐!”
奈何远在青炫国的上官玄灏根本就没这样想过!
“想得倒很美!”夏侯义冷冷出声,“那也得要你和上官玄灏有命穿才行!”
他当年使计在夏侯玉嫱身上下了毒,而上官玄灏身中两种毒素,现在就像是苟延残喘、以药吊命,根本不可能活过三十岁……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还不知道吧?玄灏身上的毒素已经彻底解了,本公子绝对可以肯定,即使那小子现在每天纵欲过度,也绝对比你两父子要长命!”
凤翎歌的话彻底震惊了夏侯义,他猛地从龙椅上站起来,睚眦欲裂:“不可能!朕早已将解药毁掉了!”
“哦,那本公子这回就更加放心了!”知道了下毒之人是夏侯夜澜,找到毒药,按顾小妞说的,那解药的引子不是手到擒来吗?凤翎歌笑得更为开怀,合起扇子往手心上一敲:“正巧等一下让你们两父子尝尝那两种毒药的滋味!”
虽说他这次带来的是顾小妞特别研制的什么毒药加强版,以前的解药根本没用……
夏侯义一窒,看到凤翎歌这副傲然自信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喉咙真被凤翎歌掐在手中一样,他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为了要绝上官玄灏的后路而将解药全部销毁了嫡女嫁到。
不过,夏侯义很快清醒过来,恢复气势冷嗤道:“你以为你有什么本事?来人!把这个意图谋反的逆贼抓住!”
连吼了几声,然而没有一个侍卫或御林军应声而至,这时连夏侯夜澜的面上也出现了恐慌之色,心下暗道大事不好!
果然,耳边传来凤翎歌落石下石的邪魅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