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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嫁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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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顾唯兮应了声,与达奚礼告辞一声之后,便与上官玄灏并肩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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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唯兮和上官玄灏还未踏出门槛,便听见一声尖锐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驾到!”
  达奚礼眉头一蹙,眯着眼睛朝屋外望去,只见一身黄色锦袍的南宫凛由远及近,后面洋洋洒洒地跟了几十个侍卫,声势颇为浩大地朝屋子这边走来。
  “太子殿下。”上官玄灏和顾唯兮轻轻一笑,点首见礼,余闲察言观色,也跟着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而达奚礼像是没有看到南宫凛一样,依旧懒懒地走回床榻边倚着,看那满面发青的样子,仿佛真的病入膏肓了……
  “原来上官少当家和少夫人也在这儿呢!”
  南宫凛看见站在门边准备离开的两人后,微微一愣,似乎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两人会在此一样,而后不等两人回答,便大步迈到达奚礼跟前,上下仔细打量一番,倒抽一口凉气,担心地问道:“听说达奚王爷砒霜中毒了,本殿这次专诚前来探病,不知道王爷身子可好些了!”
  “太子殿下瞧本王的样子是好呢,还是不好呢?”达奚礼有气无力地把眼皮掀了掀,翻了一个白眼。
  “本殿就是看王爷身子不太好,才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别的先不说,就说砒霜中毒一事是发生在咱们青炫国,本殿理应义不容辞地查出下毒的元凶,好给王爷和蓝疆国一个交代啊!”
  南宫凛双手背后,一脸正色,浑身似是萦绕着凛然正气,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皱了皱眉,“听说此事与上官家送来的茶叶有关,现在看上官少当家想要离开的样子,莫非事情已经解决好了?”
  顾唯兮看了看南宫凛身后浩浩荡荡的几十个英眉倒竖、劲装飒飒的佩剑侍卫后,不由得心中嗤笑,看南宫凛这个阵势,怕是早就收到消息说上官玄灏在此了,前来嘘寒问暖是假,拿上官家兴师问罪为真……
  “多亏了上官少当家两夫妇,帮凶已经被揪了出来!”
  达奚礼挑眉看了一眼上官玄灏与顾唯兮,也不等他俩开口,自己板着一副憔悴发青的脸,三言两语便将房梁蜡封砒霜、青芸畏罪自尽之事解释清楚,当然啦,他对刚刚被两个奸诈之人威胁一事是只字不提……
  “看来本宫是迟来一步,未能看到上官少爷与少夫人的精彩推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南宫凛的剑眉拢了起来,利眸一双若有所思地朝上官玄灏和顾唯兮二人望了过去,仿佛真的像为错过了什么戏码而惋惜一样。
  只有他知道此刻心中有多么不甘,原想着以达奚礼狂妄自大的性格,定不会容许上官玄灏轻易摆脱关系,而他正好借这次砒霜下毒事件大作文章、将上官家一网打尽,却不想这达奚礼如此不济事,竟然完全让上官玄灏给脱罪了……
  南宫凛掩下眸底的波澜,一脸痛心疾首地开口:“只是想不到我青炫国竟然有这样暗藏祸心的害群之马,真是吾国之耻,若这次轻易饶过,指不定下一次又会想出什么毒计谋害王爷啊!”
  顾唯兮心下讥讽,这南宫凛真是好笑,这帮凶之一、油漆工匠已死,如何用得着他去饶其一命?而帮凶之二、婢女青芸又非青炫国之人,更是谈不上劳什子“吾国之耻”。
  抽丝剥茧、左卷右绕的,这暗藏祸心的怕也勉勉强强只能和送茶叶来的上官家挂上勾了,南宫凛这话根本就是想指桑骂槐,不依不饶地想将下毒的脏水泼到上官家甚至是上官玄灏身上呢,真是无耻奸佞之的小人!
  顾唯兮表面不动声色,佯作一脸糊涂地望向身侧的上官玄灏:“相公,这青芸难道是咱们青炫国的人不成?难怪都有一个‘青’字!”
  在场的明眼人自然明白顾唯兮此话之意,顿时,南宫凛面色一沉,心道这顾唯兮分明在打他的脸,抬眸望去,却只看到顾唯兮眸光清澈见底、粉唇微翘,清纯精致的五官尽是迷惑不解,迷糊得煞是可爱,半点算计造作之态不显,他眼神一凝,心中笼罩了一层疑云……
  上官玄灏轻轻一笑,望向顾唯兮的目光一柔,眸底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宠溺,如冬雪初融般清凉温润般的嗓音响起:“这青芸是达奚王爷从蓝疆国带来的人,依为夫之见,当然还是问一下王爷为好!”
  就知道这两个奸诈之人会把烫手的山芋重新抛回来,就知道他这个当事人一日不对这次的下毒事件盖棺定论,这对奸诈夫妻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达奚礼心中暗暗深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因狂躁与无力而变得有些紊乱的内息,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已经一片清明,瞥了一眼南宫凛:“太子殿下多虑了,背叛本王的婢女青芸的确我蓝疆国之人没错,太子殿下不必质疑其来历。至于那个给贵国蒙羞的油漆工匠已经身亡,太子也不必忧心其再起祸心了。劳太子殿下对此事如此费心劳力,若是太子殿下闲来无事,亦可助本王一臂之力,从婢女青芸和那名油漆工匠着手,揪出幕后主使,给本王一个交代!”
  达奚礼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南宫凛此次前来不过是借他之手除去上官家罢了,可妄想他成为任其摆布的棋子,这南宫凛似乎还未够资格做那下棋之人……
  看这南宫凛被顾唯兮摆了一道还一副不明所以、满头雾水的样子,他也不指望其真能替他缉出真凶、给他和蓝疆国一个交代了……
  “本宫自当尽力而为!既是如此,本宫便不打扰王爷休养了,告辞了!”南宫凛微眯着眼睛,随意客套敷衍了几句后,华袖一甩便离开了。
  既然达奚礼这受害者都松口说这起事件与上官家的茶叶无关,那么就算他再怎么查也难以查到上官玄灏身上去了,况且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达奚礼当苦力来的……
  上官玄灏与顾唯兮看着南宫凛自讨没趣的背影后,相视一笑,向达奚礼告辞之后也离开了。
  “小姐,你没事吧!”绿环小跑过来,打量着顾唯兮之际也不忘偷偷瞪了一眼余闲,弄得浑然不知所觉的余闲莫名其名就感觉到后脊背一凉
  “我没事。”顾唯兮摇了摇头,拍了拍绿环的手对其安抚一笑,绿环丫头方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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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在上官府门前的两个不怒而威的石狮子前面停下,车内,上官玄灏向顾唯兮叮嘱了一声,说要回店铺里处理一些事情,让顾唯兮和绿环先下车回去。
  顾唯兮下了马车,停驻在上官府的大门前面,由于大婚之日她是披着红盖头,而今朝敬完茶之后因着赶着前去了解那起砒霜中毒事件,和上官玄灏匆匆出了上官府,因此顾唯兮这才仔细看清楚上官府的轮廓与模样。
  抬头看见正红朱漆大门上的金漆门耳上有彩绘祥云图样,两侧的大红圆柱上雕了好些飞禽雀鸟,那种不知名的飞鸟顾唯兮曾在上官家旗下的店铺牌匾上看见过,想来那就是上官家的图腾了。
  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描边檀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上官府”三个大字。从大门伊始左右绵延开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四周墙壁全是由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高大的砖筑院墙掩盖不住里面的若隐若现、露出一头半角的碧瓦朱檐,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
  “快进去吧!”上官玄灏在马车里撩开帘子,见顾唯兮神情专注,站在门口似乎在欣赏什么东西似的,无奈一笑,不由得轻声催促道。
  “好,你也小心一点,早点回来。”
  顾唯兮转头对他轻轻一笑,小手挥了挥,没有外人在场,自然不用“相公”来“相公”去的别扭称呼,但口中却很自然就说出亲人之间的关切话语。
  毕竟在现代的时候,亲人之间分别之际说出这种关切话语并不像恋人那般暧昧,她心中后知后觉的一愣,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他当作自己的家人看待,难道这就是同住一屋的后遗症么?
  绿环看在眼里,不禁捂着嘴巴窃笑,目光悄悄地在自家小姐与姑爷之间打量着,待顾唯兮走远了之后,方才边喊着“小姐,等等我”边提着裙子追了上去,引来余闲无语地嗤笑了声“傻妞”。
  “嗯。”听了顾唯兮的话,上官玄灏微微一愣,仿佛过了好一会儿才呆滞地点了点头应了声,沉寂许久的心湖似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荡漾起一圈圈暖意融融的涟漪,回过神来后,便看见顾唯兮已经消失在朱漆大门后。
  大门掩上,上官玄灏的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弧度,放下车帘,向驾车的余闲招呼一声,马车便朝远处绝尘而去……
  ……
  一路曲水复廊,步过踞山面湖的亭台楼阁,顾唯兮刚刚步入东暖阁,便看见一个窈窕身影迎面走来,安安份份地在离她三步之远处停了下来,略带羞涩的脸上是难掩的喜色,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三嫂,你终于回来了!”
  只见那女子约摸二八年华,一身杏黄缎面底子红白花撒花长裙衬得其体态娇盈,头上的丹砂点翠朝阳挂珠钗叮咚作响,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蛾眉淡扫,粉腮微红,不知因了那胭脂还是那灼人日头……
  “你是……”顾唯兮淡淡一笑,很有礼貌地询问道,脑子里的记忆全被捣鼓出来,她今天敬茶的时候好像没有见过这位姑娘吧?看她的衣着打扮,似乎也是上官府中未出阁的小姐。
  “我是三堂哥的堂妹,上官秀宁。”上官秀宁腼腆一笑,顿了顿才说道,“三嫂,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可以。”顾唯兮嘴角抽抽,你都叫出口了,我能拒绝么?
  况且她是上官玄灏明媒正娶的妻子,上官秀宁的这一声“三嫂”自然叫得名正言顺,何必要这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莫非是她顾唯兮长得过于生人勿近了吗?
  不过,上官玄灏的确向她提起过,上官泉有一个庶出弟弟上官勇,有一儿一女,一房人住在西院那边,这上官秀宁应该就是上官勇的小女儿。
  抬头看了看当空的日头,顾唯兮才想起今天去使节馆不过用了个把时辰,现在正值中午,随即对上官秀宁笑了笑,“天气热,进去里面坐坐吧,你用过午膳了吗?若是堂妹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吧!”
  她对上官秀宁并不排斥,大家总算亲戚一场,礼貌上也要招呼一下,总不能拂了别人特地上门拜访的好意不是?
  “不会不会,三嫂,秀宁还未吃呢!”上官秀宁十分高兴地应了声,小手握着丝帕端庄地地贴在腹前,咬了咬唇便跟着顾唯兮背后走了进去,显得既兴奋又紧张。
  她听了顾唯兮在宫宴上惊才绝艳的事迹后,便心生崇拜,心心念念想要见她一面,却又因害怕她是恃才傲物之人而心生忐忑,现在看到她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想像中那样难以相处……
  ==
  黑夜,如墨一样的深沉,温度总要比白天低上少许,繁星几点,月亮躲在厚实的云层中只露出半张脸。
  竹林间,偶尔只听见夏日晚风轻扫叶子枝桠的“沙沙”声……
  “你是怎么办事?”
  黑衣人背着双手、挺立如松,转过身来,黑布蒙面,露出的一双鹰眸如似利剑般寒光四射,直直刺向面前的女子,一字一顿地质问道。
  女子不敢与之对视,头一低,尽量保持镇定地开口:“若不是上官玄灏和顾唯兮把下毒的法子给破解了,达奚王爷绝对不会如此轻易妥协的,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样的话不仅是上官家,就连青炫国也绝对难逃一劫,也用不着赔上青芸的性命了……”
  上官玄灏!黑衣人眼眸中幽光一闪,背后的双拳狠攥的力道加重……
  女子说到最后,声音已经略显有些哽咽和颤抖,可是黑衣人却对此嗤之以鼻:“啧啧啧,还真是姐妹情深哪!只是你觉得自己现在有资格替你的好姐妹青芸落泪吗?听说达奚礼怀疑你的时候可是不留情面的呀,你的一只脚都差点跨进鬼门关的门槛处了,她为救你脱离险境不惜咬舌自尽,而听你的口气,似乎爱上了你那个王爷了吧?看到这样的你,她怕是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吧!”
  没错,女子正是青芜。
  青芜“扑通”一声跪下、低首:“青芜绝无背叛主子之心!”
  黑衣人逼近几步,盯着她的头顶冷冷一笑,宛若王者般高高在上,眼里是不加掩饰的嘲讽与狠戾:“身为棋子却爱上入局之人,这对于下棋之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背叛。若不是你心慈手软、妇人之仁,没有依照原来的计划、命人在蜡里封藏足以毙命的砒霜,试问一个已死之人又如何来得及将茶叶保护起来?”
  若不是青芜陷入情爱、误他大事,没有将达奚礼彻底置之死地,如今上官玄灏一家怕是早已锒铛入狱,蓝疆国皇帝怕是早已雷霆震怒,青炫国内怕早已大军压境、兵临城下了,奈何千里之堤终溃于蚁穴,胜利触手可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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