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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辇在宫外停下,早有宫女守候,此时那名宫女上前道:“奴婢奉皇后之命恭迎倾君大人。”
几番虚礼之后,那名宫女直言:“如今沐婕妤,程嫔在毓秀宫内,请倾君大人在此稍候片刻。”
婕妤从三品,嫔正五品,都是后妃的品阶。
沐婕妤便是先前的沐妃,在太子府时算是有一面之缘,那时只觉得是个温和的妇人。至于程嫔,倒是一次也没见过。
隐约记得当今太后也是姓程的,清月不自主的脱口问了句:“程嫔与太后”
那宫女也不含糊的答:“程嫔是太后的亲侄女。”
小隐却面露难色,小声对清月道:“要不让步辇转到侧门那边,回避一下的好。”
两人正在对话这口,毓秀宫内女眷们的谈笑声渐近,知是有人出来了,清月也不再言语,仍是坐在辇上。
青色的纱帘垂下,也遮去相见的尴尬。
“姐姐,脚下小心啊。”女子张狂的声音,不像是沐婕妤那样温婉的人口中说出,这位应是程嫔不假。
两拨人见了门外停候的步辇都先是一惊,但很快认出那是倾君的步辇,沐婕妤温婉的上前准备施礼,却被程嫔一手拉住,只见那名骄傲的女子蜿蜒向前:“倾君大人可否下辇一见?坐在辇内避而不见可是相当失礼的哦。”
P!小隐撅起嘴。要是下来一见才是失礼吧,倾君又不是女人。
这后宫中本来避讳就多,要是见了面还指不准扯出什么乱子来呢。
小隐斗鸡似的站在步辇前一副“先过我这一关”的挑衅表情,程嫔上前便是一推:“大胆奴才!竟敢拦主子的路!反了你!”手一碰到小隐就向碰上了铜墙铁壁,根据力与反作用力的原理,退后两步,一屁股摔地上,狼狈不堪。
小隐先声夺人:“大家看见了,是她先退我的,我可一直没动啊。”
程嫔气势汹汹的站起来,一头扑在沐婕妤怀里痛哭:“姐姐,你要为妹妹做主啊,这个不长眼的奴才竟然敢当着姐姐的面推我,分明是不把姐姐放在眼里,更不把皇后放在眼里”
小隐气急:这年头,恶人先告状都不顶用了!(…_…!你都承认你是恶人了。)
眼看一场争端将起,清月沉不住气快要站起来时,沐婕妤与程嫔身后有人道:“皇后驾到。”沐婕妤便扶着程嫔退至一侧,皇后带领众人走出,清月也不迟疑,站起来行了个平身礼。
皇后示意他免礼,便向左右询问出了什么事,起先那名等候倾君的宫女跪下道:“回皇后,先才程嫔意欲冒犯倾君大人,被大人的宫女挡住便去推那名宫女,哪知”
程嫔梨花带泪哭诉:“皇后,不是这样的,明明是那个奴才推我的。”
“知道了,别说了。”皇后对沐婕妤道:“送程嫔回宫。”
沐婕妤也不多言语,一面安抚程嫔,一面离去。
眼看着她们走远了,皇后才雍容的转身对清月道:“进来吧。”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上) 第 65 章
其实皇后找清月过来所谈之事,说重要也不算重要,说不重要其实也至关重大。
能让皇后绞尽脑汁呕心沥血的除了那位只会捣蛋闯事的大皇子楚秀殿下还会有谁?
搞得连同样身为女子的小隐都要忍不住想握住皇后的手问:皇后,你真的确定那小鬼头是你生的?你发誓你没有偷龙转凤?或者说抱错孩子?(…_…!那个,后面那种可能等于零吧)
怪就怪在,这小鬼头什么地方都顽劣至极,偏偏与他的老子,咳,父皇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而且一天比一天像,像到哪种地步呢,要是他父皇能够青春不老,十几二十年后,父子俩看上去绝对是对双胞胎。
到了这地步,要想怀疑那小鬼头不是陛下与皇后所生都不成。难不成真去做什么DNA亲子鉴定?(作者:…_…!小隐真不是穿越来的读者:群众的眼睛是血亮的。)
皇后问啊问的便谈到御书院发生的事,讲到他父皇罚他去临摹一百遍的时候终于拨开乌云重见天日(用得着这么严重吗?)绽露笑颜道:“如此,有劳倾君大人了。”
清月:“不敢当。”
皇后想了一会又转喜为忧道:“本宫执凤印掌管后宫,管教秀儿总觉力不从心,而陛下又操劳国事,对秀儿亦是有心无力。”
小隐:皇后啊,这管教儿子与您是否掌管后宫没多大干系,我敢打包票,要是谁能把大皇子殿下调教得温文儒雅知书达礼,那人绝对有掌管后宫的实力。再说了,你男人,也就是陛下能够少花点时间寻花问柳左拥右抱,相信他还是抽得出时间教导儿子的,毕竟,那死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混球样子,与他父皇同出一辙呃,估计这点只有我看出来了,那个,总之就是说他父皇绝对能够震得住他。
皇后低首道:“秀儿以后有劳倾君大人了。”
小隐和清月同时僵化成石像,以致于两人离了毓秀宫回得子衿宫好一阵都没缓过神来。
直到快当掌灯时分,小隐方才回过神来叫了声:“公子。”通常没外人在的时候,她还是习惯叫他公子,毕竟最开始的时候她就是这么叫的。
“嗯?”清月显然三魂七魄还未归位。
“不如奴婢去跟皇后说清楚吧,这儿子是她生的,怎么现在弄得好像是你生的,总不能啥烂事都往你头上推啊,公子,你笑什么啊小心点,别笑背气了,公子”小隐体贴的帮清月顺气,清月多笑几声又忍不住暴咳起来,小隐忙端水给他喝,清月厌恶的推开:“每次我咳你都端水给我喝,我怀疑哪天我不是咳死的而是被你灌水灌死的。”
死,这个字还是不提的好。小隐回想起当初在太子府的最后几夜,太子忧心帝位之事,哪腾得出心思来顾惜清月,反倒是清月打起力气去安慰他。
小隐直到那时才明白太子妃为何一定要清月答应十日之约,十日一过,大局一定,太子继位,而那十日,却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太子妃有能力支持过去,但是太子就说不定了。
女人往往在关键的时候比男人更为坚强,至少小隐是这么觉得的。
或许也正是藉着太子不能失去清月这个依靠的缘故,清月竟然奇迹般的挺过病情最凶险的时期,一路活了下来,直到现在。
在清月心中,他到底是为昔日的陛下当今的太子而活,还是为长平宫里那位而活,或许他自己更分不清吧。
此刻的清月心酸的笑了:“把大皇子当成儿子也好啊,毕竟我这样的身份,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儿子。”
那一刻,小隐开始渐渐体会到清月的悲哀与绝望,也许就是这样的体会,让她在最后关头还是罔顾自身性命放了清月一条生路。
主仆两人还在惺惺相惜之际,偏偏有人打扰,门外宫人唱道:“陛下驾到。”
死色狼,又来了。
见素芳一人踏进殿来,小隐连礼都省了,直愣愣的瞧着素芳,恨不能用眼神在他身上打两个洞。
素芳彻底忽视她的存在,将清月抱在腿上,爱昵的道:“还没用膳吧?先去沐浴,完了陪朕一起用膳。”
听到沐浴两字,清月的脸还是羞红了一下下。通常这个时候素芳来子衿宫就代表他今夜会宿在子衿宫,于是差人拾贴了一番,便往偏殿去了。
小隐正准备跟上去守在外面,素芳叫住她:“你留下来,朕一个人无聊,陪朕说说话。”
鬼你个无聊!无聊你去叫你的小老婆陪你啊!老娘又不是你的小老婆!
虽然肚子里把这人诋毁上了千遍,但俺们的小隐筒子还是保持职业化的僵硬笑容答:“奴婢遵旨。”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小隐额角冒汗:“陛下不是要聊天吗?”
“是啊,你说,我听。”
小隐很想陈述一个事实,就是——陛下你说聊天,可聊天不用脱衣服吧?难道是奴婢理解错误了,陛下所谓的聊天另有所指
素芳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根本不把某人的吃惊放在眼里。
直到铮然一声,两道亮光自小隐的袖口闪出,素芳瞪大眼睛道:“你要做什么?”
小隐竖起灵蛇双剑(这剑是素芳想办法帮她弄回来的):“这话该奴婢问陛下吧。”
素芳身形往后一晃,不怕死道:“难道你要霸王硬上弓?”那表情,活脱见了山贼的良家妇人。
小隐气得快要喷血了: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这么无耻好不好?当下便出手挥剑斩下去。
这家伙虽然可恶至极,但如今朝局不稳,他要是挂掉了就不好收场了,不过嘿嘿那个让他受点伤还是可以的,嘿嘿,让他哪里受伤呢小隐不自主的浮起邪恶的笑。
素芳显是早有预料,外加上小隐也没用真功夫,所以很容易的就将她挥剑的那只手挡在半空,小隐始料不及,抽出另一只手准备挥剑补刺过去,被素芳制住的那只手腕却蓦地痛得发麻,就在迟疑的瞬间,小隐顿觉一阵天翻地覆,素芳在制住她另一只手的同时将她整个人翻倒在床上。(…_…!咳咳,这是DM文哦)
小隐没来由的感到脆弱,脑中灵光一闪,一句话楞楞的迸出来:所谓女人,就是要被男人征服的。(这真的是耽美文,好的,我承认吧,也可以出现一点点BG情节吧)
素芳步步进逼,到了小隐的脸庞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息的距离时停住,开口说了一句话,接着只着里衣朝偏殿走去。
小隐愣了不知多久,直到有宫女过来说,陛下命她等会将陛下的衣物送进去,小隐断电的大脑才慢慢恢复供电。
这时才回想起素芳说的那句话:“拜你所赐,接下来的十天半月里我都得在千悦宫陪程嫔。”
这才好呢,倾君大人身体羸弱,你还天天往子衿宫跑,不是想折腾死人是想做什么?
小隐一面偷笑,一面去另一侧偏殿取素芳的衣物。
第四卷 我已成魔(上) 第 66 章
单调的水花溅落声,正如同这子衿宫里日复一日的生活。
在别人嫉妒的眼中,他是宠盛荣极的倾君;可在他自己心中,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不过是个替身。
无法给那个人的荣幸都落在自己身上,他努力的活着,只为时刻提醒陛下那个人的存在。
在这皇宫中,永远都不会缺乏新鲜的美色,而他的色又能持续多久
身后传来脚步声,清月想是内侍送衣物进来便说:“放好便退下吧。”
衣物放下的声音,然后脚步声再次响起,却不是走远,而是越走越近,清月来不及回头便听见水花四溅的嘈响,眨眼间两只结实的手臂将他揉进温热的怀抱,熟悉的体温熨烫着他有些冰凉的脊背,清月忽然感到呼吸急促,开始大口的喘气,素芳戏谑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怎么?身子又不好了?”
“没有,我”两片暖色的红晕浮上清月苍白的脸颊,平添媚人姿色,素芳低头咬住他软软的耳垂,舌尖一点一点滑过他的脸颊,最后一口将他水润色的唇含进嘴里细细舔舐
“嗯唔”清月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像是撩过心际的微风,卷起片片春潮。
素芳揽起他的腰,厚实的手掌在他的腰间游移,清月难以自禁在他的挑逗下瑟缩发抖,像是害怕,也像是兴奋。
无论是什么,素芳将这当作邀请,就着体位顺势侵入他温湿的□,难以言明的充实让他不自主的露出满足的笑,即使他本人未曾察觉。
严格来说,除了第一次,清月从没有拒绝与他欢好,甚至在那次使用迷迭香时清月啜泣着主动投入到那场媾和中去,清涟而妖冶
从未有过的淫媚,从未有过的诱人。如果是王叔,又会是怎样一副美景
这样想着,素芳的手细细抚过清月光滑的肤,留恋他的美好,却忽然感觉到怀里的人像是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素芳牢牢的扶住清月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
素芳失落的吸了口气,毕竟在这种时候要停下来让人很不爽,但是看着清月苍白无血色的脸,素芳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拂过他的眉眼,眼中满是不忍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