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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鸣空欣喜若狂的揽住他的腰,尽力保持冷静的语气,“怎么?我走之后都没睡吗?”
不习惯,非常的不习惯不习惯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体贴
怎么一觉醒后,物是人非
还有素芳想到这里,宣亿感觉胃里又开始翻滚素芳的眼神好可怕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进肚子里吃掉似的,让人不寒而栗
楚鸣空的变化更容易接受些吧
宣亿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没,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过后就睡不着了。”
说到这里,那只被吻过的脚踝又是一阵麻,恶寒
有楚鸣空在,素芳应该不会出现吧
宣亿下决心咬了咬嘴唇,如雪的脸颊上隐露淡红,“你等会还回宣政殿么?”
这份难得的羞涩让楚鸣空彻底看呆了
楚鸣空不敢相信一个昏了三天两夜的人彻底转性。(切,是你先转性的好不好?)
“我是说你要是不用急着回宣政殿的话,可不可以在这里歇息”
要是换在从前,宣亿在他面前绝不敢多说一个字,更别说主动提出要求了,每次见他都是两腿发软,告退的时候健步如飞
楚鸣空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比他踏着累累白骨登上至高无上宝座的时候还要心满意足。
宣亿,只有你的存在,才能证明我所做的一切的意义
“可以。”他的吻轻轻的啄了宣亿一口,宣亿扬起灿烂的笑颜,又说出煞风景的三个字:“我饿了。”
【下面是个搞笑番外:不喜的可以跳过,当调剂了^_^】
皇宫中的膳食果然比王府的好上好几个档次,宣亿将三十二道菜挨着各吃了一口,真不错!正兴致勃勃走第二圈的时候,一双筷子挡住了他抓势。
宣小猪露出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貌似被恶霸欺侮,“不要嘛”
得来的是严肃的回答:“不行。”
“为什么?”
“等会还要睡觉,吃多了会存食的。”
宣小猪嘟起嘴,“你,你把我当小孩子看啊。”
“你本来就是小孩子。”
宣小猪彻底无地自容,邪念一闪,扑到楚鸣空的后背上,肉麻兮兮的叫道:“父亲大人啊,孩儿听话就是了。”
楚鸣空有生以来第一次喷菜了。
以前只知道他一看见自己就双腿发软,是只彻头彻尾的软脚虾,现在才发现其中有多大的欺诈性。
宣小猪放下他的碗筷,“看来父亲大人已经饱得再也吃不下了,让孩儿来伺候父亲大人就寝吧。”
说完就把楚鸣空往床上拖。
貌似,一直都是楚鸣空扮演主动的角色吧。
等犹疑的小楚反应过来的时候,里里外外早被宣小猪扒了个精光,两个人裸呈相对。
宣小猪爬上小楚壮硕没有一块赘肉的上身,眼中发出莹莹绿光。
设计的潜台词是:以前都是你压我,今天终于轮到我压你了
实际上是:你丫不准我吃肉!老子和你拼了!
“噢”小楚的嘴里发出低吼,宣小猪的利齿咬住他发达的胸肌。
小楚抗议:“你简直是肉食动物”话还没完就被唇止住了,不用说,又是宣小猪的杰作,只见他满意的移开小猪嘴的时候,小楚的嘴唇红肿得像根香肠,错,是两根香肠。
小楚心想:论力气,我还扭不过你个小样!便准备翻身做主人,孰料四肢不知何时被宣小猪绑在了床柱上,死命挣扎ing
宣小猪举起一把烧红的小弯刀,小楚一眼认出那是敬事房常用的净身工具,惨叫一声“啊——!”
床上两个人同时惊叫着坐起来。
楚鸣空抓住宣亿的手,“你敢对我”
宣亿抱住头猛摇,“我没有我哪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楚鸣空将宣亿压在身下,不理会他呼天抢地的哀嚎,猛力挺进他的身体
第一卷:五更起 15。无冕之王
不到六天,墨菲的勤王之师便抵达城外,秦岚自知穷途末路,引剑自刎,命部将献上首级,请求陛下宽赦军中将士。
可惜,那批进献首级的将士未能平安返回军营,一场残酷的杀戮便拉开了序幕。
像是凝集了许久的山洪一下子溃堤而发,京城南门大开,城中御林军倾巢而出,联合堵住叛军后路的勤王之师,共同围剿。
失去指挥的乌合之众难以抵挡势如破竹的攻势,为数众多的兵士丢盔弃甲逃跑,仍逃不了被屠戮的命运。
军士的哀嚎声,战马的悲鸣声,兵刃的撞击声一齐合成了岭王叛变的最后悲歌
屠杀持续了一天一夜,残缺不齐的尸体叠垒,仿佛遮住了半面天空
烈日晚霞也被成河的血流染红
两万人的哀歌
而那至高无上的君王冷漠的站在城楼上注视着一切,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
几名内侍急匆匆的爬上城楼,在楚鸣空一旁不远处惶恐不安的跪下,还未启口,楚鸣空便下令道:“摆架甘醴宫。”
素芳看着楚鸣空远去的背影,身旁有几个将领忍不住小声议论纷纷。
素芳将目光收回,只瞪了他们一眼,所有人噤口,继续观战。
几日来,陛下夜夜留宿甘醴宫,已引起朝臣们的猜疑。甘醴宫作为历代皇后的寝宫,自陛下登基以来,后位空悬,甘醴宫无人入主,近来却听闻陛下频繁出入甘醴宫,这其中
楚鸣空急急的走到正殿门口时,看见长阶上密密麻麻的俯倒一片人,口气生冷道:“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殿下因梦魇受了惊吓,然,陛下有命,殿下不得离开甘醴宫半步,是以奴才们以死相劝,殿下才在殿门止步不前。”
楚鸣空挥挥手,快步走到殿门前,果然看见宣亿睁大双眼靠在门柱上,全身瑟瑟发抖
楚鸣空心中像是挖出一块肉一样难受。
将他轻轻的搂入怀里,才发现一双玉足竟然没穿鞋直接踩在地上,眼神凛冽的扫向内侍,重重的又跪倒一片,每个人都在发抖。
宣亿将手抚在他的胸口,“不怪他们。”便挣脱楚鸣空的钳制向殿内走去。
楚鸣空下令关上殿门,急急的上前从后面抱住宣亿,心中惴惴不安。
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不安,楚鸣空更深层意识到怀中这个人可以主宰自己的一切情绪,喜悦、愤怒、哀伤在这座甘醴宫内,宣亿才是当之无愧的帝王,他一个微不可闻的动作都足以撼动自己全部的情绪,令自己彻底沦陷。
“陛下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样的梦吗?”
更多的时候宣亿还是叫他陛下,对此楚鸣空也未有异议,只要是他口中叫出来的,他都乐于听。
“是什么样的梦?”温柔的口气像是一片羽毛拂扫过心灵。
“一个人站在床头,我起身想看清他是谁,掀开床帘却看见他没有头”
感受到怀中的人在发抖,楚鸣空把他抱得更紧,下巴抵在他的头上,“我马上下旨留他一个全尸。”
叛乱已经结束,没必要再将岭王的头悬于城头。
那个瑟缩的声音继续问:“陛下想知道那夜岭王府发生了什么吗?”
楚鸣空不知不觉中握紧了拳,“不想知道。”
宣亿再次推开他,一步步往后退,泪水滑下雪美的双颊,“是我杀了他!在他和我”话到这里宣亿再也说不下去了。
前几日醒来他只是强迫自己忘掉过去,忘掉那个人照他所说快乐的活下去
然而事实上,一切都发生过,骁继的血沾染他的双手,还有残碎的心灵
楚鸣空用锐利的眼神直视他,像是要把他刻进眼睛里去,“那又如何?”
“陛下难道不怕吗?我要是对陛下也”宣亿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捂住脸啜泣,一只有力的手臂将他拎起一掀,宣亿重重的摔在白玉床上,腰部传来阵阵疼痛,硬咬住牙不啃声。
楚鸣空的脸一下子凑了过来,宣亿忍住痛往后缩,一直缩到床角,一双眼睛像是被狼群围攻的小羊般惊恐。
楚鸣空眼里俱是让人从头顶寒至脚尖的阴冷恨意,“你心里还有那个逆臣对不对?那好,”楚鸣空解下佩剑丢给宣亿,“你拔剑杀了朕啊,如果不是朕,他便可顺利登上皇位,拥你入怀。”
“不不,陛下,没有我对他只有愧疚”
“愧疚?”楚鸣空对这个词颇感意外。
“如果我不亲手杀他,陛下今生今世都不会这样对我,不是吗?”
当然,我会让所有人看到背叛我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即使是你,也不例外我可以宠你,眷你,但是决不允许你背叛我
宣亿脸上露出惨淡凄美的笑,“我杀岭王,只是为了向陛下献上我的忠诚。”
除了忠诚没有别的吗?
“是陛下暗示我这样做的,利用岭王对我的企图,顺利的爬到岭王的床上,利用身体骗取岭王的信任”
“啪。”
楚鸣空的手僵在半空中,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舍得打他,宣亿捂住泛红的脸颊继续说:“一切都照陛下所期望的进行,只有一点出乎陛下的意料,那就是岭王他真的爱我,爱到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换我生存的机会陛下,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久经沙场的猛将怎么会因为经历一件情事而丧失反抗的力气?一个足智多谋的名将又怎么会因为在床上而丧失作为军人最起码的警惕所有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他甘心情愿死在我的剑下”
宣亿趁楚鸣空不备溜下床,拔出剑架在雪白的脖子上,“陛下,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会感到愧疚了吗?因为我对他只有愧疚,再没有别的感情这让我很难受”手上一紧往柔弱的脖子抹去,没有意料中的解脱,却被一股力气掀翻在地,伸向剑柄的手被一只脚踩在地上。
楚鸣空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原来你之前的顺从都是在骗我,很好,你就继续骗下去吧。”
宣亿感觉又被一带,再次被甩在床上,楚鸣空扯开他的腰带,雪白的玉体像是剥去花瓣呈现出来,微微颤栗着的美妙身躯更是激起了楚鸣空的欲望。
宣亿尽力往角落里缩,却被楚鸣空抓住玉足拖回来,向着柔若初花的唇狠狠的咬下去,宣亿拼命的想推开他,但体形的差距明显摆在那里,白费力气。
宣亿放弃了抵抗,像是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那里,眼中只是绝望和泪,任由楚鸣空撩拨他的身体,□的冲动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溃散的神智,感觉楚鸣空分开他双腿,那股灼热抵在穴口,咬紧嘴唇准备承受他狂暴的进入,一对润湿而坚毅的唇却吻上他的脸颊,一路向上吻过去,像是要平息他的恐惧和紧张
宣亿睁开眼,像是深邃的湖面飘浮着一层迷梦般的水雾,“陛下啊!”伴着痛吟,撕裂身心的感觉像是无数根针扎进皮肤里极度痛苦而又异常刺激
楚鸣空挺进去后突然停下来,感受到那股灼热在里面越膨越大,宣亿不解的看着他,额角上满是晶莹的细汗。
“见过你的人都会为你的外表所迷惑,只有进入过你身体的人”
宣亿眨着长长的睫毛,露出探究的眼神。
楚鸣空低下头在他耳畔吹气,“才知道什么叫做酥体玉骨,个中滋味尝过一次便永生难忘”
宣亿羞赧的将头偏向一侧,体内的紧热不自主的缩紧几分,楚鸣空双手托起宣亿的臀部朝里面深深的刺进去,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顷刻间让他达到□,来回的抽动,不知不觉中宣亿的双手攀上他颈项,肩向后仰,下身迎合他,体会着前所未有的□
热流喷涌而出,楚鸣空倒在那具充满无限诱惑的身躯上,一瞬间产生一种幻觉:宣亿是爱他的,只是还没有发觉
这样的想法让楚鸣空很满足,正准备枕在宣亿的胸口休息一会,门外传来骚动的声音,一名内侍惊慌失措的大声说:“太子殿下,陛下下旨,要事容后再报,殿下还是请回去吧。”
楚鸣空坐起身来,“宣太子。”
宣亿明显的僵硬了一下,楚鸣空以为是自己的动作惊扰了他,伸手抚摸他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