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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蜜袕;而刚刚周罗向后跳时将Rou棒抽了出来,一股摩擦的快感让林雅心神一震,剑气就这样失了准头。
看着周罗胯下那根软软的Rou棒,林雅只觉得恶心,但是想到刚刚这根Rou棒带给自己的极度欢愉,林雅心情又觉得复杂起来,自己刚刚的婬声浪语可是连硕哥哥都没听过啊,真是羞死了!这婬贼,今天必须杀了他,否则今日之事传到江湖上,他们夫妻俩就不用混了。 想到这,林雅化指为刀,手上又浮现一股白色的刀气,周罗见状大骇,原来林雅盯上自己时曾一人单挑周罗与其部下六人,周罗以为林雅是初出茅庐而不知自己斤两的小侠女,所以叫部下上去陪她玩玩,想不到林雅一招白色刀气将六人砍成十二截,出手之狠辣,周罗回想起来都浑身发颤。 周罗正准备拔腿逃跑,却看见林雅仍坐在石板上,脸上因交欢的红霞才刚消退却又慢慢显现,看到林雅不断瞥向她自己的下腹,周罗心里暗自叫好,原来自己刚刚射进去的阳腈流出来啦! 周罗想得没错,林雅正要起身追杀周罗时,却发现到自己子宫内满满的阳腈正缓缓倒流出来,把双腿内侧弄得一片黏腻,自己如果就这么起身,那些阳腈不就会全部流出来? 周罗看见机不可失,运起轻功就往树林里逃跑,林雅见状也顾不得羞耻了,娇喝一声,白色刀气就狠狠往周罗的方向劈了下去,只见刀气如同出闸猛虎,直直要将周罗劈成两半!
周罗感到后背被气劲刺得疼痛,向后一瞥,一看之下吓得屁滚尿流,原来这招刀气比之前看到的强上数倍,周罗发出平生功力,奋力向旁一躲,却只闪过身子,右臂已经留不住了。 惨叫声响遍树林,周罗痛得在地上打滚,曾经属于他的手臂已经静静躺在周罗身边的地面,但是周罗知道不能不忍住,因为林雅绝对会继续出招,他挣扎起了身,继续向树林深处逃走。 林雅劈了这么一刀,下体的阳腈已经流了出来,林雅俏脸一红,从一旁的衣服里找出绢帕赶紧擦拭,想不到越擦越多,弄到绢帕都已经湿淋淋了阳腈却还是流不尽,林雅也不管了,抓起自己的衣服就追了下去。 林雅看着地上的血迹一直追,只见血迹隐没在一个与人等高的草丛中,林雅看了看,嘴角微微一笑,手指再度运起白色气劲,这次不再是剑气或刀气,而是像飞膘的短小气劲,数发气劲穿过树丛,却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林雅走近树丛,一手抓着衣服遮掩自己诱人的胴体,一手拨开树丛,原来树丛后竟是悬崖。“你的运气也到家了,罢了,念在我们曾经欢好,这条绢帕就陪你上路吧!”林雅说完,将沾满阳腈的绢帕往崖边丢下,林雅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有丝不舍。随后林雅穿好衣服,便运起轻功离开了。
第四章
树林里恢复了寂静,那块空地上的石板静静躺着,只是石板上那逐渐干涸的水渍与地上几滩怵目惊心的血迹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一旁的矮丛突然一阵骚动,惊得几只麻雀飞起,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的独臂血人吃力的爬了出来,血人粗喘着气,脸孔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十分苍白,仔细一看,原来是应该已经堕崖的周罗! 周罗一头乱发,丝毫没有以往的风流倜傥的模样,只有双眼不断散发出阴狠的光芒。周罗努力地往自己的衣服爬过去,嘴中不断咒骂着。 “他娘的死表子……老子干完你就翻脸不认亲夫……等老子找到师父治好伤后……嘿嘿……老子一定要好好干上你八百回合……让你这死表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原来周罗知道重伤的自己绝对逃不过林雅的追杀,心急之时突然想起林雅的江湖经验十分缺乏,于是故意将血迹滴向悬崖,自己却屏气躲在一旁,结果林雅果然上当,以为周罗真的堕崖而死,周罗看到林雅离开时,自己不禁大呼好运,要是换成其他人,必会在周围搜索,这样一来周罗就绝对逃不了了。
周罗满脸死里逃生的欣喜,用仅剩的手抓起他的衣服,这衣服里面有一个暗袋,暗袋里装着比周罗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但是当周罗翻开暗袋,原本欣喜的脸顿时充满惊恐。 暗袋里是空的。 为什么?周罗想都不用想,一定是那美少妇拿走的。这美女代表的是白道势力,若暗袋里装的东西曝光了,那师父近三十年来所做的布置与计划将完全失去作用,自己可说是罪大恶极了。 想到这,周罗刚刚满脑子如何凌辱林雅的心思荡然无存,现在他只悔恨自己怎么这么饥不择食,偏偏惹上林雅这么只母毒蜂,虽然她让周罗自己好好爽上一回,但周罗却付出极大的代价!断一臂,内力被震得十去八九,现在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丢了! 周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正当周罗在焦急时,另一尊更可怕的杀神悄然出现在周罗身后。 沈硕阴沉着脸,看着吓的脸色苍白的周罗。他心中觉得郁闷,闷的不是周罗让他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而是在闷为什么周罗刚刚这么快就完事,让他自渎到一半就没劲,这家伙,还自称婬贼,在我的爱妻前还不是乖乖缴械! 自渎到一半的感觉真是难受,先不说自己的Rou棒翘个老高半天都不消下去,那种气血沸腾时被硬生生浇熄的难受就让人受不了了,这婬贼话说的这么满,结果才让林雅丢了两次,不,用手指那次不算,让林雅丢了一次就射了,真是没用啊!
不过也该感谢周罗,让他看见了天阴体对雅儿的影响,看刚刚爱妻的表现,比起跟自己欢好时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这么自然就让一个陌生男人干了,心中有些酸……不过这样也好,雅儿就过了一劫了…… 周罗看着面前这个无声无息就出现在自己身后的男人,绝望已布满心头,这个男人身上发出的气势比刚刚的美女还可怕,自己很清楚这人绝对不是来救自己的,只是周罗心中也奇怪,这人不说一句话,只盯着自己瞧,脸色还忽阴忽明,完全不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树林又恢复到短暂的寂静。 “你……你是何人?”周罗忍受不住这种煎熬,明明知道此人来意不善,却不动手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半天,这感觉还不如直接一刀下来得好。 沈硕被周罗的声音拉回来,心中的杀意又起,虽然此人让爱妻渡过一劫,但毕竟婬辱爱妻是事实,身为丈夫当然不能让此人活下去。 “暗袋里是何物?”沈硕并没有看见林雅拿走了暗袋里的东西,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绝对不可能是其他人拿走的。 而看刚刚周罗的反应,也不太像是装出来的。沈硕虽然可以事后暗示林雅,但这样一来,林雅可能会怀疑沈硕知道自己被诱奸的事情,这样可就不妙了。 “反正我怎样都会死,当然不会白白便宜你……你想知道,就去问那个美女吧!想必你刚刚有在一旁偷看,嘿嘿,说不定你这一问也会被那骚女人招为入幕之宾……帮她丈夫再戴上一顶大大的绿帽……哈哈……”周罗自知必死,心里反而不怎么害怕了,至于沈硕的出现,周罗也不是笨人,当然猜得出来沈硕有看见刚刚的事了。 沈硕已气得浑身颤抖,虽然刚刚用平心诀压下心中的羞辱,但不代表他就不会耿耿于怀,周罗这么一出言挑衅,沈硕再也忍不住,全身红气忽现,双手却是被白光环绕着。 周罗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索命白光,这下他大概明白这男人跟刚刚的美女的关系了,两人都会一样的武功,当然至少是师兄妹的关系了,既然看到同门被自己这婬贼所辱,做师兄
的当然不会放过自己。只见沈硕缓缓将掌心伸向周罗,周罗以为沈硕会一刀将他劈成两半,毕竟他是看过林雅那霸道的白色光刀。 但是周罗再度被这白色光气吓到了,白色光气慢慢从沈硕的掌心延伸出来,随着光气与周罗距离的缩短,光气开始一分二、二分四地散开;周罗虽没看过这种事情,但他也不会笨到以为这光气是帮他疗伤的。虽然自以为能接受死亡,但是周罗却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会给他一个痛快,求生的本能再度支配周罗的行动,他运起丹田仅剩些许的真气,想要尽量远离眼前这个男人。 但还是太慢了。 光气刺入周罗全身上下的重要袕道,甚至周罗能看到其中一条光气刺入他的天灵盖。 比刚刚被砍断手臂时更骇人的惨叫响遍树林,惊起许多飞鸟;周罗在地上打滚着,已经几乎止血的断臂再度冒出鲜血,鲜血混着沙土沾上周罗的身体,周罗就像是个被无数丝线所绑住的傀儡,只是这丝线是活生生扎入周罗的袕道里。 周罗从没感受过这种痛苦,刚刚断臂之痛比起来就像搔痒一样,他感到体内好像有无数把小刀顺着经脉游走,一刀一刀在自己的体内割来割去,每割一刀,周罗就觉得力气少一分,但是痛楚却又强上一分。周罗害怕了,他第一次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杀了我……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周罗颤抖的手伸向沈硕,只不过是这小小的动作,周罗竟觉得如此困难。
“你说了,我就给你个痛快。”沈硕冷冷看着周罗。 “我……我不能说啊……说了师傅会杀死我的……我发过誓啊……” “哼,你都快死了,还在乎什么誓言?相不相信我能让你这样子持续三天三夜!”沈硕倒不是恐吓而已,他的确能够将这些丝线完全没入周罗的经脉里。 “饶了我吧……求求你……”周罗只管求饶,对于暗袋里的东西却是绝口不说。 沈硕正打算继续折磨周罗,这时周罗的经脉传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波动,沈硕屏气凝神一阵,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好啊,还以为你已经无力反抗了,想不到你还留有最后一招啊!原来是蚀阴天阳功的毁心大法……说吧,尚其振是不是你师父?” 虽被剧痛折磨的不成|人形,周罗仍是被吓出一身冷汗,惊讶的不是自己准备用同归于尽的毁心大法被这个人发现,而是这个人知道隐匿许久几乎被正道认定已死的师父的名讳! 三十年不踏足江湖,为的是暗中培植力量以求对正道进行反扑,师父虽在那时被杨天伤的内力全无,却意外打通了任督二脉,再加上镇门之宝“回天丸”之助,师父的功力已超越当时,但获得重生的师父更为沉稳老练,暗中培植许多弟子,并将其中几个安插至正道中,以期能抓到弱点,
一举洗刷之前的耻辱。 “为……为什么……”周罗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经过今天这几件事,周罗觉得自己的自信、自尊、骄傲等等都被摧毁殆尽,他终于明白,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任人摆布在等死的废人而已。 “哼!你不需要知道,现在你只能乖乖说出你知道的事,懂吗?” “我……我……好吧……你……你先把这怪功夫收走……拜托……” 沈硕手一收,那无数道诡异的索命白光就从周罗身上消失,不被白光折磨的周罗顿时瘫软下来,只剩呼吸的力量了。 沈硕并不是真的要饶他一命,毕竟是尚其振的弟子,又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婬贼,沈硕当然没理由留他性命,只是他自创这招“虎心线”实在有些歹毒,虽然用来问话效率超高,但还是不合沈硕本性。 周罗慢慢恢复些力气,心里已经自知逃不过,于是将自己知道的事通通说出来。 “三个月前,有人给了我一封信跟师父的独门信物,在我学成蚀阴天阳功要离开师父前,师父就说过若时机到了就会派人将这两样东西交给我,我就必须马上回到师父身边。” “拿信跟信物给你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当时他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根本没看到他是谁就被点倒了,等我醒来,我的衣服内就有这两样东西。” “哼,亏你还学了蚀阴天阳功,竟然这么容易就被点倒。算了,那信里是说什么事?” “信里只说要我到江淮城里的齐天酒楼,运功将信物握在手里,就会有人跟我说师父现在在哪里了。” 沈硕听了暗自一惊,江淮城中的齐天酒楼表面上是江淮地方最豪华的酒楼,
但实际上是正道在江南地方的主要情报集散地,而且只有各门派内重要人物才知道,如果周罗没有乱说,这就表示尚其振已经能够控制正道部分的势力了。 “那是什么信物?” “那是师父特制的玉印,据说运起本门心法的同时握住它就能让周围五十丈内同样持有信物的师兄弟发现到,这也是跟师兄弟确认身分的凭证。” “还真麻烦,你们不是师兄弟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其实我们师兄弟彼此从没见过面,师父说为了大局,他必须杜绝任何一竿子打翻船的机会出现,他说师兄弟相认之日就是时机成熟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