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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半个肩膀,斜对着宁熙皇帝,伸出玉笋般的一截藕臂,请万岁移驾。
宁熙皇帝早就给撩拨地火起,哪里还顾得什么御史。更何况,宫阂私事,御史怎会轻易得知?一把拉住皇后,压在身下,嘴里骂道:“你个贱梯子,把朕弄硬了,不说善后,就想跑了?今日,非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不可!”说着,顾不得拉床帐,硬硬地顶进去,大动起来。
为给雍正守孝,帝后已经久不同房。谨言情动,往日积压的阴火也给煽着,搂着宁熙皇帝,将酥胸紧紧贴在男人胸口,嘴里压抑着低声呻吟。
宁熙皇帝低吼,“大声叫,朕要听!谁敢嚼舌根,灭他九族。”
谨言听闻,咯咯大笑,跨坐在宁熙皇帝身上,不住磨蹭,嘴里学着碧荷姑姑教导,嗯嗯啊啊,不住说着:“皇上,你好历害!。。。。。。快点儿,用力。。。。。。嗯,就是这儿,摸摸。。。。。。”叫累了,就凑过去,含着宁熙皇帝舌头,唇齿交缠,誓将宁熙皇帝榨干,方才罢休!
见过大胆的,没见过皇后这么大胆的。宁熙皇帝高兴,更加卖力。几阵低吼,总是不肯放手。最后,还是珍珠公主在外哇哇大哭,要找皇额娘。宁熙皇帝受了刺激,这才小腹一紧,喷薄而出。
帝后二人相对跨坐,谨言回过神来,瞅瞅自己竟然一丝不挂,紧贴在皇帝身上,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一个骨碌,滚到床里,抓过被子严严实实裹好,瞪着皇帝埋怨:“都怨你,瞧瞧,外头肯定好多人!”
宁熙皇帝咂摸咂摸方才滋味儿,不怕死地贴上来,“怕啥?夫妻交合,那是天理纲常。朕想要嫡子,还要管什么白天黑夜吗?”
谨言啪地一个枕头摔过去,“无耻!”
宁熙皇帝偏偏头避开, “无耻就无耻,皇后,你先歇歇,朕晚上回来,再接着无耻。”说着,也不叫高无庸、小于子伺候,自己下床穿衣,掀开帘子,抱闺女玩儿去了。
碧荷领着两位嬷嬷进来,笑意盈盈地问:“主子娘娘,可还好吗?”
谨言低头,摩挲着胳膊上的银镯子,娇羞着“嗯”一声,“姑姑说的是,女人…………也是有欲望的!”说完,埋头到枕头上,低声笑了。
尽管皇后越来越得皇帝喜爱,然而,随着皇后再三有孕,留皇帝一人在身边,总是不好。
珍珠公主渐渐长大,也开始给母后出主意。 “皇额娘,那个籽言常在,不是以前皇祖母身边伺候的宫人?您给她面子,提她为贵人得了。正好,叫她跟巧贵人住对面,俩人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谨言皇后听闻,深以为是。第二日,就下了册子。这对姐妹同盟,开始破裂。
因为籽言是祖母碑女,皇帝高看一眼。珍珠公主便托碧荷姑姑打听到以前孝敬宪皇后身边所有宫人名单,跟母后说明,开始插手景仁宫人事。
王五全直接调来景仁宫,还是皇后身边得力太监总管。桃红、画眉都已嫁入生子,直接吩咐内务府,以嬷嬷待遇,接进宫来,还在皇后宫中当差,待遇比当年做宫女时,再加一层。翠鸟嫁了李卫,如今是浩命夫人,不能入宫。但金太医之妻石榴仍是奴籍,问过她的意思后,也接进宫来。她曾经在孝恭仁皇后跟前伺候过,宁熙皇帝更要给几分薄面。也是凑巧,画眉生子一年半,做二公主奶嬷嬷,最是合适不过。
一番安排下来,孝敬宪皇后身边四大宫女阵容,到了谨言皇后这里,就成了四大嬷嬷。外加比之弘琴公主,毫不逊色的珍珠大公主,谨言这个皇后,当的可谓舒心快活。
至于景仁宫里,那些长的好的,或是心大的,见了自家皇阿玛就想拿眼神儿勾搭的,珍珠大公主并未处置。反而听从李卫夫人翠鸟建议,专门叫碧荷姑姑设了一处偏殿,叫这些人住进来,好吃好喝好招待。没事儿不必往正殿跑。但有一点,皇上俩了,给我撒丫子跑过去伺候。皇上一走,赶紧给我回屋歇着。须知,这是翠鸟通过直接宅斗,得出的法宝之一。
一来二去,有几个得了宁熙皇帝宠幸。谨言犯愁了,不知是不是该给个名分。碧荷等嬷嬷们一琢磨,上前出主意: “娘娘又糊涂了。皇上宠幸景仁宫宫女,那是好事,怎么又耷拉着一张脸呢!娘娘素来贤惠,可不能叫人看见,胡乱编排。” ’
谨言皱眉, “那一一这几人,该给什么位份?”
几位嬷嬷听了,直摇头,“娘娘,您是皇后,皇后寝宫,怎么能住其他内命妇?不如,将这几位移到储秀宫。至于位份,皇上那么喜欢她们,娘娘又何必替她们发愁呢?”
呵呵,宁熙皇帝宠爱这几人,不过是因为皇后怀孕,不好来了就走,又不能跟皇后睡觉,随便拉个顶缸的罢了。喜欢?这从何说起?恐怕,睡了之后,早就把人丢在脑后了。 ’
皇后纳谏如流,当天,就把所有得过宠的宫女全部扔到储秀宫。反正那里没有主位娘娘,爱怎么折腾,是你们的事。
如此一来,跟皇后分宠的人是不少。只可惜,除了巧贵人,籽贵人,没有一个出类拔萃,能叫宁熙皇帝记清名字的。
那能记清吗?碧荷这四位老嬷嬷,给每个宫女都起了差不多的名字,不是桃花,就是杏花,要不就是花桃,花杏。珍珠公主曾问过,这些名字打哪儿想的?
画眉张口就答:“回公主的话,恰红院里都这样。”桃红听了,急忙掐画眉一把。
珍珠知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也没好意思再问。
只是,承欢的人里面,总会有一两个运气好,能怀上的。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没听说汉文帝就是薄太后跟刘邦一夜情留下的果子?就这,人家还当了皇帝呢!几位“老”嬷嬷一商量,石榴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事儿包我身上。”
桃红暗暗咂舌,“老姐姐,你可别想不开,下什么秘药啊?”
石榴眯眼,“去,下什么药啊?算好日子,错过去那几天,就是天天弄,也怀不上。”说着,把自个儿跟金太医避孕算日子的法子说了。
这几个人一听,呵,还真行。于是,景仁宫偏殿那些人,每个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能见着皇上。就是见着了,也勾搭不到床上。
那四个“老”嬷嬷,手段一一高着呢!更何况,没见万岁爷都给几分面子?
如此一来,直到皇后生下嫡三子,也没有宫妃怀孕。
巧贵人不用说,籽言那里,因为宫斗,伤了身子,也不易受孕。其他的一一日子不对!
宁熙皇帝曾经暗暗派粘杆处查探,怀疑皇后暗中做手脚。结果,查出来证明皇后清白,反而是巧贵人姐妹以及其他人明争暗斗之黑幕,借机浮出水面。
宁熙皇帝脆弱的心肝儿,深受创伤。自此,一年之内,除了皇后房里,未曾踏入后宫一步。
景仁宫耳房里,四位“老”嬷嬷优哉游哉打雀牌,“嗯哼,没听说过?深宫老嬷,男人最爱。跟咱抢万岁爷,碰!”
“胡了,胡了,拿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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