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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没走前,秀姑来过几次冯桥镇,那是个几千户人家的大镇,建于明朝,镇中大多为冯姓,镇南有条小河,上面的桥是镇上人捐钱修的,所以叫冯桥。过去,为了防备山上的响马,镇墙修得很高很结实,四面有镇门,周围还有好几个炮楼,加上环绕镇墙挖了很深的沟,引了河水进来,所以冯桥镇完全象个缩小了的县城。 过了冯桥不远,就是镇南门了,镇门是砖砌的拱形门,上面有檐子。秀姑远远看见镇门的檐子下一串一串地挂着七、八串人头,每一串都有四、五颗,用绳子拴着头发串在一起,镇门边的墙上还有告示,围着七、八个人在那里看,还有些富家子弟围在正对镇门的路中间看着什么。 秀姑知道,那镇门上挂的一定是被还乡团杀害的烈士或是红军家属的头。 走得近些了,站在路中间的那些人看见押着秀姑的保安团一行,急忙闪到路边,好奇地看着被押来的秀姑。 秀姑的心突然怦怦地狂跳起来,因为那些人刚才围着的原来是一具女尸,而且是一具精光精光,寸丝不挂的瘦小女尸。那女尸仰面躺在地上,四肢大大地摊开,没有脑袋,估计是被割下来挂在镇门上了。走到跟前,看清那女尸仿佛十分年轻,身上的皮肤很细致,Ru房不大,象两支喋子摊在胸前,|乳晕和奶头都呈淡淡的灰白色。 在女尸的胸腹部有三个枪眼,腹部的一个枪眼中还有一团肠子挤出来,象个攥紧的拳头般堆在肚子上。她的荫毛比较浓,也比较短,从小腹下一直延伸到会荫部。一根手指粗的树枝插在女尸的阴沪里,斜斜地伸出来三尺多,上面挑着一小条白布,写着: 当游击队的下场。 那会不会是小莲?秀姑敏感地想到了那个与自己同住一个窝棚的姑娘,同是女人,又生活在一起这么久,小莲的身子自己是见过的,正与这女尸很象。 秀姑想着,脚步缓了一缓,后面冯德隆跟了上来: 张大队长,我想你一定认识,这就是那天我袭击你们驻地时打死的那个小女匪。可惜当场就死了,不然的话,让她活着光溜溜地在这儿示众该多有趣?啊? 同是女人,看到小莲赤条条的尸身被摆在大路正中展览,秀姑的脸上感到一阵阵发热,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畜生! 然后昂着头继续往前走。到了镇门前一看,那些人头果然都是这些天牺牲的那些游击队员,有主动留下阻击敌人的胡大爹,还有一个梳着长长大辫子的少女的头可不正是小莲的。 秀姑不知道,最后同自己在一起的那几位队员怎么样了,在这样的白色恐怖下,他们能安全地隐藏起来吗?秀姑真替他们担心。 一到镇里,冯德隆第一时间就提审了秀姑,他先把张二子找来,确认被抓的是张秀姑无误,这才开始审问。 张秀姑一见张二子,气得牙根直痒痒,大声怒斥这个可耻的叛徒。张二子心虚,不敢答话,急急忙忙溜了出去。 冯德隆问秀姑,她们的组织在什么地方?怎么联络?同她一起逃脱的还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哪里人?现在去了什么地方?从问话中,秀姑知道那几个队员现在都没事,心里感到踏实了许多。对于冯德隆的问题,她自然是一个字也不会回答。 冯德隆当然不会善罢干休,立刻吩咐给秀姑上刑。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zezelu。 他们把她吊在梁下用皮鞭抽;把她的两手捆在背后吊在梁上,然后用竹板抽打她撅起的臀部;把她的手指一个个向后扳向她自己的手背;把她的两手捆在一根一尺来长的木棍两端,把她的胳膊从头顶拉到后腰,造成她的肩关节脱臼,接上关节以后再拉; 将两把椅子背对背放在一起,把她头朝下夹在椅子背中间捆住,然后四、五个人抓住她的两膝给她来个大劈叉,一边用力把她的腿扳过极限,一边用细藤条对准她的裤裆狠命抽打;将她…… 用尽了酷刑,秀姑始终不吐一字。 冯德隆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共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硬的女共党。他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怎么就能挺住那么残酷的刑罚。 他只得又用软的一招,给她治伤,好吃好穿好招待,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封官许愿。可惜本来不是一路人,这些招都没用。动情吧,有时候他把自己感动得差一点掉眼泪,可秀姑看着他象耍猴;讲理吧,他有一句,人家有一千句等着他,是怎么也说不过人家;封官吧,人家对他国民党的官没兴趣;许愿吧,他有的就是财宝,可人家看不上的偏偏就是财宝。这可活活难为死了一个领着上千保安团的大团长。
冯德隆又用死来吓唬她,带她去看他杀人,看他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砍成肉泥,人家看着,脸不变色心不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临了儿还说: 水淹、火烧、刀劈、斧剁、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任你挑任你选,老娘不怕! 冯德隆可是真生气,他都快把她折腾散架了,可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嘲弄,气得他整宿整宿的说梦话。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把她一枪崩了,这不是活活给自己添堵吗? 秀姑被捕两个月后,失去耐心的冯德隆终于对她下了毒手。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那一天傍晚,秀姑被请到了冯德隆家前院的大厅里,那里放了一张大圆桌,摆满了好酒好菜。冯德隆作东,还请了附近知名的七、八个土豪劣绅,连秀姑在内,每个人背后还有一个保安团的团丁侍候。 秀姑也不客气,不等着让,坐下就吃,酒倒上就喝。冯德隆已经不是第一次宴请秀姑,早就习惯了,那几个装模作样的豪绅看得直傻,在冯德隆的示意下也只得略略寒暄便坐下吃起来。 等吃喝得差不多了,冯德隆才说道: 秀姑哇,今天请你来,是想请众位乡绅作个见证。我也知道,你在共党里面是属这个的! 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你忠于旧主,不肯背弃这我也明白。既然你不想把秘密说出来呢,我也就不再勉强了。我呢,喜欢英雄,不愿眼看着你死在我手里,所以,我打算放你一条生路。 不过,你也知道蒋总统的命令,宁可错杀一千,决不放过一个,你现在毕竟还是共党,我想帮也帮不了你,是不是?这样,你写张悔过书,声明脱离共党,不问政治,这样的话,我放了你也算有个说辞。你看呢? 哼哼。 秀姑笑了笑: 团总大人真大方啊,你不问我的组织了? 不问了。 不问游击队都去哪里了? 不问了。 就这么简简单单就把我放了? 当然你得声明脱离共产党。 我要是说不呢? 这你知道,我就没什么其他选择了。怎么样? 冯德隆期待地看着秀姑。 秀姑笑了笑,从座位上站起来: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我呀? 冯德隆感到自己是那么失败,这已经是他无法再退的底线了: 如果你不答应,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咬着牙,色厉内荏地说。 哼哼,那就送我回牢吧。 她站起来想走,被背后的团丁按住了肩膀。
你现在是不是很想马上就碰死在墙上? 冯德隆淫邪地问道,秀姑得确是想如此。 可惜,只要你不答应我的条件,你就别想痛痛快快地死,在这个屋里,我们会好好看着你,想死?没门儿! 冯德隆再次把手伸向了她,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她愤怒地瞪着他,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 让她上去! 团丁搂着秀姑把她推到桌边,先把她的上身按趴在桌面上,又抱着双腿把她向里一推,让她面朝下俯卧在桌面上,然后扒下了鞋袜,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脚来。 秀姑知道她必须要承受这耻辱,所以没有反抗,静静地趴在桌子上,静静地等着那一切的来临。 几个劣绅站起来,愕然地看着冯德隆。他们虽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们却没有想到竟会让他们这些一副貌岸然的人去作这种下作的事。 怎么?各位乡绅,咱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谁也没少进窑子。都是男人嘛,谁心里想什么都知道,用不着装样子。这是女赤匪,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来,大家一起乐! 说着便把秀姑的一只脚抓起来,用手握住把玩起来。 几个劣绅最开始还有些陌不开面子,毕竟他们玩儿女人的时候都是自己关在屋里的,在这种情况下干总是有些怪怪的。不过他们都得靠着冯德隆,他是他们的主心骨儿,既然有他打头儿,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作的。于是,他们便把注意力转到了秀姑的身上。 秀姑的身材中等,肥瘦适中,二十六岁的年龄正是最成熟最美好的时候。许多天以来,她受到了特别的关照,身上的刑伤早就养好了,在山上缺吃少喝而削瘦已极的身体也丰满了许多,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红润的光彩。由于根本放弃了挣扎,她静静地趴着,两只手随意地放在身体两边,头侧在一旁,半边脸紧贴着桌面。 她身上仍然穿的是那身土布衣,补丁摞补丁,还有多处被鞭刑打破的口子,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由于身体正面依靠重力贴在桌面上,使她的腰肢塌下去,本来就弯曲的腰臀部曲线更加明显和圆滑。劣绅们本来就是一群酒色之徒,一但放下了面具,心底里那天生的邪念便毫无掩饰地暴露出来。他们纷纷伸出魔爪,伸向了秀姑腰肢下那两块高高隆起的半球。 冯德隆自然不会放过每一个机会,他仔细地把玩过秀姑的玉足,又顺着双腿摸到她的臀部,用力抓了几把,然后命令秀姑站起来。 起来就起来! 秀姑趴起来,站在那圆桌上,冯德隆自己坐下,也让几个劣绅坐下来,从下向上仰视着桌子上的女人。他拿起一根文明棍,在秀姑那青布裤子的裆部轻轻捅着,一边淫秽地说道: 我们的队长大人,现在就让我们欣赏欣赏你那美妙的身子吧。来,把夹袄脱了。 你混蛋! 秀姑愤怒地说。 快脱,不然就让弟兄们帮你脱。 有什么呀?老娘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秀姑慢慢解开自己夹袄的纽子,拉开衣襟,露出一条红粗布肚兜儿,那肚兜儿已经很旧,变成了浅浅的粉白色。 劣绅们贪婪地看着女人脱下夹袄,露出洁白的脊背,那肉体艳光四射,他们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搂在怀里。 摘了摘了。 冯德隆用文明棍隔着肚兜儿捅了一下秀姑的|乳胸。 秀姑没有出声,望着挂在墙上大幅中堂,背过手去解开了带子,让肚兜儿自己滑落到桌子上。 那是两颗半球形的Ru房,细嫩的肌肤象白锻子一样滑润,|乳晕和奶头都红红的,微微上翘偶而随着身体的动作象凉粉一样颤动,令在场的男人们魂不守舍。 劣绅们喘着粗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颗坚挺的肉峰,恨不得把她一口气活吞下去。 张队长的屁股长得够圆嘛。 冯德隆淫声大笑着,希望至少激怒她,但她只是冷冷笑着,丝毫不为所动,好象他根本就不是个活物一样。 娘的!你行。来吧,脱了吧。 (六) 秀姑默默地拉开了裤带的活结,任肥大的粗布裤子自己滑落到脚腕上。她的两条腿光裸出来,白嫩笔直。曲线圆滑的骨盆宽宽的,两条腹股沟呈一个大大的钝角,从两个髋角向下交汇于小腹下那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她的耻骨很明显,圆圆的象个小孩子的拳头,上面从中间向两侧均匀地生长着一丛不浓不淡的黑毛,毛丛的下方,半掩着一条细细的肉缝,一直延伸进那丰腴的两腿之间。
冯德隆用文明棍轻轻拨弄了一下那肉缝的前端,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让秀姑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踢掉,他则趁机在她两腿交替的时候观赏她那短暂一现的阴沪。 他用文明棍轻轻敲敲她的大腿,让她转过身去,将那浑圆的雪臀朝向他。 怎么样?想死吗?你要是想马上就死,我还可以给你机会。 秀姑把眼睛朝向旁边,根本不去理他,她知道,那机会不会白白给她的。 他用文明棍轻轻捅着那雪白的臀肉,继续用下流的语言羞辱她,引诱她发火或者投降,但她没有给他一点儿机会。 那娘的,你到底想怎样?啊? 冯德隆感到自己已经七窍生烟了。他把文明棍从她那两臀之间伸进去,顶住她的菊门,用力插进去,又反复地抽动着,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些还能对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