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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一直看着他,保持着目光的镇定。或许是感觉到她目光有异,庄信彦脸上的红晕渐褪,他转过头,看着她,
“昨晚的事情不是谁的,”秦天对他轻轻说,“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好吗?以后我们都注意一些,不要再有这类的事情发生了。”她能抗拒一次,可没信心抗拒第二次,第三次,他的热情完全施展开来,便是一团烈火,足以将她燃烧殆尽……
她有些害怕这种法掌控的情绪。更没有把握面对随之而来的后果。她他的自尊心极强,只要她将话说明白,他绝对不会再碰触她。可话一说出口,却觉得心空得难受,像是将给弄丢了。
看清她这句话,庄信彦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没了,面孔呈现出一种苍白色,他看着她,心像是忽然从高处摔下来,碎成了几片,疼痛一阵阵地袭来。
她终究还是不愿意的……
也对,终究是一个残缺的人,又何必强求于她,如今她成为宋太傅的世侄女,以后完全可以嫁更好的人。
他虽然是这么想,心中却非常的难受。像是有堵住了他的胸口,又像是有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他走到桌旁,拿起笔写下昨晚是我唐突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责任……”秦天连忙说,要不是她过于地接近他,他也不会有这种反应吧,她一直当他是弱者,却忘了,他始终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庄信彦看了她一眼,不知该说了。
秦天也一时话。本来越发亲密的两人忽然一下子生疏了起来。
两人的心情都不好受。
“我要出一趟门,可能有几天不能。”庄信彦话题一转。
秦天愣住你要去哪里?”
“之前我们不是说过租山买地的事,我想亲自去看看适合的山地,有好的干脆买下来。”他停了停,又写道这些天你一个人在家里,要。”
“你不用担心我,你出门在外,才是。”又交待每晚有的话,不要忘了练习发声,关于发声,你现在还有没有问题?”
提起发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昨晚的旖旎,一时都没了声音。
庄信彦拿着笔看着窗外的翠绿娇艳的芭蕉出了好一会神,目光中迅速地转过几种神色,喜悦,甜蜜,酸楚,苦涩,最后又归于淡然,
他本是最懂得自我保护的人,他习惯用冷清和淡漠掩饰一切的心伤,仿佛这样,他就真的不在乎了……
他先是发出几个零碎的音节,然后看着她笑了笑,写下我已经该发声了,我不会忘记的。后,你再教我。”
他停顿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又用力地写下我会很用心的学,或许不用五年,你就能离开庄家,过你想要的生活了。”
越是了解她越是尊重她,越是尊重她越不愿意勉强她。她已经为他为庄家做了很多,如果她真的想离开,他再不舍得,也会松开她的手。
秦天看着他写下的那句话,心中说不出的感受,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
清音院
月娘在大太太耳边咬了一阵耳朵。
大太太转过头,“已经好多次了?”
月娘压低了声音道海富都已经帮他丢了好几次了,那些贴身衣裤,他不好意思让丫鬟洗,便只是让海富扔掉。”
大太太低头笑了笑,神情中有种喜悦。
“太太,你还笑得这么高兴,难道你就不担心大少爷吗?”
“我担心?之前他一直不肯让丫鬟近身,我都不有多担心。现在起码他是正常的,我总算是放下心来!”大太太抿嘴笑。
月娘也扑哧笑了一声,随即又皱起眉可是太太,这样次数多了总是伤身的,如今大少爷娶了也跟没娶一般。他这么大了,这样下去总是不好的。”她想了想,又道太太,不如再过一阵子,要么在府中提一个丫鬟,要么买一个妾。这种妾室没有地位,伤不了大少奶奶的体面,想来大少奶奶也不会介意的。”
商家纳妾比之官家更所顾忌。为了繁衍子息,继承发展家业,商家很少有不纳妾的,特别是像庄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更是妻妾成群,也不是稀罕事。若不是庄老爷死得早,恐怕府里还不止这两个妾室。
所以月娘所说的纳妾,并不是故意给秦天添堵,而是在说一件极之平常的事情。也是迟早的事。
大太太思索了一阵
关于给庄信彦纳妾,她不是没有想过,即便是秦天愿意留下来,纳妾一事也可避免。秦天大部分要顾着茶行,照顾信彦就不可能全心全意,府里必须有能照顾信彦的妾室。只是将心比心,她喜欢秦天,心疼秦天,就算找妾室,也不会找一个像二姨太太这样的良妾来威胁她的地位。像三姨太太这样安分守己的才是理想人选。
正想着,庄信彦和海富走进来向她道别。
“来的正好!娘有话要同你说。”大太太让月娘在门口守着,屋里只是留下海富一个下人。
大太太将的意思告知府里你喜欢谁,尽管跟娘说。如果没有,娘让人牙子送温柔美貌的女孩子进来。如今我们掌权,也没人敢小瞧于你了!只是娘话说在前头,他日秦天如果留下来,她永远都是你的正室,我们庄家也只会承认她的孩子才是庄家的继承人,这一点你可要记清楚了!你爹在这一点上坚持得很好,你可不要坏了规矩!”
大太太兴致勃勃地说着,却听到海富沉沉的声音传来太太,大少爷说,大少奶奶不会留下来,她迟早是要走的。”
大太太愣了愣,心中有些许的不舒服,早前听说他们相处得很好,以为他们有了感情,或许她会留下来,没想到她还是要走。
终究,她还是在意信彦的缺陷吧……
她摸索着握住的手,心中充满心疼。
“既是如此,明年开春娘就给你纳房妾室吧,你总不能这么下去啊。”明年开春秦天已经进门大半年,按规矩已经可以纳妾了。
庄信彦的脸一红,回头瞪了海富一眼,是他把的那些事告诉了母亲。海富摸了摸头,嘀咕,我还不是关心你,要是憋出病来办?
庄信彦回头看了母亲一眼,在纸上写出一段话,让海富念出来。
海富看到那段话呆了一小会,有些惊诧地看了庄信彦一眼,似乎在为他不平,但经不住庄信彦的催促,还是一字一句地念出来。
“太太,大少爷说,只要秦天还在庄家一天,他就不会纳妾。大少爷还说,让你不用担心他,他懂得照顾。”
大太太愣住,虽然心疼,但她终究是开明的人,不会去勉强他,见他不愿意,他有的想法,也没有坚持下去了。
“那好,娘你是个有主意的,这些事情你看着办吧。”接着转过了话题,叮嘱了他几句路上之类的话,又交待了海富几句便让他们离开了。
出去后,海富对庄信彦气哼哼地说少爷,你这么宠大少奶奶,将她宠坏了!”
因为是一起长大,很多时候海富又是他的代言人,所以两人的感情一向亲厚,海富虽然是个下人也敢在他面前说出这种话来。
对于秦天,海富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秦天对大少爷很好,真的很好,是他所见过的女子中对他最好的一个。可是另一方面,少爷又老是因为她伤心难过受委屈,这让他又很不爽。两人之中,他自然是向着庄信彦的。
庄信彦没有出声,心中却在想,如果她能留下来,就算将她宠坏又有关系。
想着想着,不禁长长吁出一口气。
这边,庄信彦走了不久,翠微进来通报,谢太太来了。
正在喝茶的大太太一时还没反应哪个谢太太?”
“便是和四定亲的那个谢家。”
大太太诧异,放下茶杯,叫人将谢太太请去大厅,然后在月娘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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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矛盾
谢太太走后,大太太思索了一阵,然后派人将二姨太太叫了,转达了谢太太的意思。
“我虽然是嫡母,可是一直以来,明喜都是养在你身边的。这门亲事也是你们拿的主意,如今有了这种变故,也由你们决定。”大太太很平静地对二姨太太说。
二姨太太青白着一张脸从清音院出来,回到菊香院便发脾气打碎了一套茶具。庄信川和庄明喜听说母亲发脾气一前一后的赶来,却从母亲口中得到这个消息。两人的心都是一凉。
原来是谢霆君的祖母病逝,谢家刚从北方老家奔丧。谢霆君要为祖母守孝一年,这一年内都不宜嫁娶。
本来这并没有,很多人家都遇到过这种事,还有碰到过为父母守孝的,一等就是三年。双方谈妥,另外再约定婚期也就是了。
可问题是,这次谢太太却说了这么一番话,她说,这都是他家的问题,不宜连累庄姑娘,如果庄姑娘有更好的选择,想取消婚约的话,他们谢家也不会拿回聘礼,算是对庄姑娘的赔偿。
话虽然说得客气,可言下之意谁都明白,就是他想要退婚。否则,谁会平白故地将“不要聘礼”这等话说出来?但凡看重脸面的,就应该趁势退婚才是。不能按时完婚,退婚也不算庄家的,于双方的脸面都好。否则这种情况下硬是嫁也没有好日子过。
庄明喜听完这件事,是因为哥哥丢了当家之位后遭了对方的嫌弃,心高气傲的她当即气红了眼,叫道娘,退婚就退婚!我庄明喜难道除了他们谢家就嫁不到好人家了?太欺负人了!”
她虽是庶女,但是不管是在庄家,还是在杨城商圈里,谁又会看轻了她?再加上又生得花朵一般的美貌,又有二姨太太从小悉心培养,让她知书达理,堪比名门闺秀。是以从小庄明喜便眼高于顶,普通的男子她还看不上。直到谢家在杨城的崛起,她又在谢家宴会上见到谢霆君的威武雄姿,便动了心思,颇费了些功夫才如愿以偿地和他定了亲。
可没想到他先是用一个下贱的秦天来羞辱她,如今还想要悔婚,庄明喜虽爱富贵,但更要脸面。对方几次三番地折辱她,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他谢霆君家中再富贵,他生得再威武,庄明喜也不想要了!
泪水忍不住落下来,庄明喜掩面擦去。本以为会得到家里的支持安慰,谁知却听到哥哥庄信川斩钉截铁地说,千万不能答应他。你年纪也不算大,就等他一年又如何?我们的姨夫好歹还是知府,他难道敢不顾姨夫的面子公然退婚?他如此欺负人,还要名声不要?他不敢的!一年后的守孝期过,看他还有理由来推搪!”
庄明喜气得浑身发抖,冲着庄信川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就这么赖上他了?”
庄信川沉下脸,冷声道,如今我们已经失了当家之位,绝对不能再失去谢家这门姻亲。没了这层关系,谢霆君如何会支持我们进入盐市?不能进入盐市,我们又有资本和大房他们斗下去!”
说到这里,庄信川握紧了拳头,脸色变得狰狞可怕这当家之位本是我的,庄家所有的产业也应该属于我,我迟早要将这些夺!”那个哑巴凭占据一切,庄家,茶行,还有……秦天……
“可是,哥哥……”庄明喜慢慢站起身,睁大了眼睛看着庄信川,像是有些不置信,“他们已经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就算我嫁了,也会被他们看不起!就因为哥哥想要夺回一切,所以连的终身都不顾了吗?”
看着那双似乎看透一切的眼睛,庄信川恼羞成怒,指着她;怒道庄明喜,你不要搞了!如今你哥哥已经没有当家之位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庶女,如果不这么赖着他,你以为你还找得到这种富豪人家?做哥哥的还不是为你着想!”
“你根本就是为你着想!”
“庶女”两个字犹如两根尖针扎入庄明喜的心中,让她有些失控地叫出声来反正我不嫁,他如此轻贱于我,我死都不会嫁给他!”
庄信川气白了脸,把心一横,道女儿家的婚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已经不在了,大娘不管你,你的婚事就是我做主,我要你嫁给谁,你就得嫁给谁!你就算死了,我也会将你的尸体抬去谢家!”
听得此话,庄明喜差点气晕,回头扑倒在二姨太太的怀里,哭喊娘,哥哥要逼死女儿啊,娘,你要给女儿做主!”
看着儿女吵得不可开交,二姨太太又气又急,如今见女儿伤心,也很心痛。正准备,庄信川却先一步截住她,“娘,我们难道还要任人这么欺负下去?以前我们过的是日子,现在我们过得又是日子?没有银子,以后再想求姨夫可就难了!谢家现在是我们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