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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每个人的事,没有人能帮她,到最后都是她咬牙撑过去,也养成她凡事不爱求人的个性。
原来在困难的时候,能有人帮一把的感觉确实很好。
秦天看着庄信彦认真摆弄屏风的样子,舒心地笑了笑。
做好一切后,庄信彦回到床边,将他的铺盖扔到地铺上,又将秦天的铺盖搬了上来。
秦天走过去道:“信彦,你这是做什么?”
“以后你睡床,我睡地上。”小本子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他娇生惯养的,哪里睡得惯地上呢?秦天还想说什么,可是庄信彦低下头脱衣服不去看她,似乎拿定了主意。见他如此,秦天也就不说什么了。
她脱去外衣,穿着中衣正准备上床,却见庄信彦仍然在和衣服作斗争,秦天看了他一阵,见他竟连怎么脱衣服都有些弄不清楚,不由地好气又好笑。
她下了床,走到他身边,帮着他将腰带解开,喜袍一下子散开来。
秦天抬起头看着他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怎么到现在连衣服都不会脱?”
含嗔带怨的模样是那般的动人,庄信彦酒气上涌,只觉一阵晕眩,脚下踉跄了一步,正在帮他脱衣的秦天被他的力量一带,不受控制地跌入他的怀抱里。
下意识的,他将她紧紧地抱住。
熟悉而柔软的身体,散发出幽香,让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山洞的旖旎时光。她滑如凝脂的肌肤,火热缠绵的唇舌,
身子嚯的一下烧起来,有种不可抑制的欲*望
呼吸变急,抱着她的怀抱越来越紧。
秦天如何感觉不到他的变化,暗自着急,挣扎了几下竟没有挣开,情急之下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庄信彦闷哼一声,放开了她,见她连退两步,满脸戒备之色,不禁懊悔自己的冲动,连忙在小本子上写下:“我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
秦天早就闻到他满身酒气,又见他满脸潮红,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睡吧。”秦天转过身去上床躺下了,一颗心犹自突突的跳。
不一会,房间陡然陷入黑暗中,然后听到他躺下的稀嗦声。
一晚上,他都似乎睡不安宁,因为秦天老听到他翻身的声音,可是因为地铺不舒服?可当秦天起身,点上灯查看的时候,他又似乎睡得很香,秦天帮他盖好被子,又回去睡了。却没看到背后睁开的双眼。
洞房之夜便这么过去。
第二天早上,秦天醒来的时候已然没看见庄信彦。她看看天色,现在还不到辰时,天还未亮,她一向起得早,到这个时候自然就醒来了,可是他并没有如此早起的习惯。
哪去了,净房?
秦天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处往净房的方向看去,却见净房黑漆漆的,显然人不在那里。
“大少奶奶,是起身了吗?”门外碧莲的声音。
青松院的规矩,没有主子的吩咐,任何丫鬟都不得随意入内。
“等一下。”秦天连忙将地上的地铺收好,而屏风已经收好放到了一边,估计是庄信彦所为。
“大少爷哪去了?”秦天隔着门问碧莲。
“大少爷在练功房!”
练功房?秦天诧异,她不过在刘家呆了十几天,院子里怎么就多了个练功房?
秦天简单地披上外衣,开门走出去,碧莲见到问:“大少奶奶,现在要打水进来吗?”神情很是恭敬,到底是在大丫环,能很快地摆正自己的位置。并不因为她们之前的关系而有半点随意。
秦天摇摇头表示不急,又问:“怎么多出个练功房?”
“婢子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自从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回来后大少爷便让海富准备这个练功房了,练功房建成后,大少爷每天卯时就会起床和海富一起在练功房练功。”
秦天很是好奇,“带我去看看。”
碧莲指着院子西边一溜平房中最末的一间,道:“就在那里了,大少爷吩咐过,他练功的时候不让我们打扰,大少奶奶自己过去看看吧。”
这么神秘?秦天越发地好奇起来。她穿过院子,走到练功房,将纸窗拉开一条缝,向里看去。
却见练功房内有沙袋,木桩,石锁,铁球等一些练功的物品。而庄信彦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赤膊着上身,看那个架势,显然在练马桩
海富站在他面前,双手叉腰,一双眼睛在他身上扫视,一副严师的模样。
“大少爷,可不是我折腾你,我师傅说的,下盘稳当才是学武的关键,所以每天一个时辰的马桩一点都马虎不得!”
从秦天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两人的侧面,秦天清楚地看见庄信彦的双腿在打颤,赤*裸的上身尽是汗珠,显然很辛苦!
海富用脚轻踢了他腿一下,“别抖,别抖。”
庄信彦似乎恼了,伸手就在海富的头上拍了一下。
海富捂着头跳开,大叫:“少爷你欺师灭祖!”
看到这里,秦天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要去乡下待几天,每天两更坚持不了了,尽量不断更~~不好意思
第128章 只能赢不能输
海富听到声音看过来,见是秦天,连忙叫了一声“大少奶奶。”庄信彦跟着发现了秦天。他收了马步,转身从花梨木的衣架子上拿起长衫穿上。
不过秦天已然瞧见,比起那次在小村子里他发烧时,现在的他显然要健壮了一些,皮肤也不似之前那般白皙,短短的几日练功不可能有这种效果,想来是他那段时间每天爬山锻炼兼晒了太阳的缘故。
见他们已然瞧见自己,秦天抿嘴一笑,推门进去。
“怎么好好的想起练功了。”秦天看着庄信彦笑问。
海富转头瞧了庄信彦一眼,嘿嘿暧昧一笑,张嘴就要回答,可是庄信彦好像是明白他要说什么似的,忽然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海富一顿,连忙闭紧了嘴巴,怪模怪样地笑了几声后,说道:“练功可以强身健体!”
秦天看了神色怪异的海富一眼,又看了看脸色沉静的庄信彦一眼,隐隐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过练武之事她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深究,见庄信彦神情有些不自然,暗想是自己打扰了他们,便笑道:“既是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吧。”说着转身离去,临出门口时,又转过身对庄信彦说:“对了,信彦,待会还要去太……”见庄信彦挑起剑眉,秦天意识到错误,连忙改口:“还要去娘那里,所以你也不要太晚了!”
庄信彦这才舒展了眉头,笑了,端的是名花倾国的风采。看得秦天心肝扑通跳了两下,连忙走了出去。
秦天回到房里,碧莲带着青柳秋兰几个丫鬟端着水进来,几人伺候着她梳洗更衣。
以往都是她服侍人,这么被人服侍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简直就是连手指头都用不着动一下。青柳和秋兰已经得了碧莲的教训,不敢在秦天面前放肆,服侍的时候都屏住了呼吸,低头敛眉,一句多话都没有。
秦天也知道庄家自有一套规矩,所以也没有故意去和她们套近乎。她心中依然是将她们当成好友姐妹,不过一点倒用不着时时刻刻地表现出来。表面上的热络不如实际的好处。
青柳梳头是一把好手,几下就梳好了一个飞凤髻,知道她不喜欢太花哨,只是给她插了一支小巧的累丝含珠金雀钗,再配上一对红宝石的耳坠,稍稍点缀一下,便让她娇俏的面容更添三分妍丽,一分灵动。
秦天暗叹,果然女人还是要装扮,自己这么一打扮出来,虽然说不上沉鱼落雁,也算得上清丽脱俗了……
不由地笑了笑。
刚刚装扮好,庄信彦便一身汗淋淋地走进来。抬头见到秦天,明显一愣,眼中闪过一抹惊艳的神色,慢慢地又红了耳垂。
当着这么多丫鬟的面,秦天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转头吩咐碧莲,“快给少爷准备水洗澡。”
碧莲和青柳低头抿嘴一笑,走了出去。
海富服侍了庄信彦洗澡出来,秦天想叫碧莲进来伺候更衣。碧莲才走到门口,庄信彦便朝着她一挥手,示意她下去。碧莲最怵他那张冷沉的面孔,很快就不见了。
见庄信彦两眼期盼地看着自己,秦天装作不懂他的意思,两眼看着窗外假装欣赏风景,心中腹诽,之前碧莲伺候得挺好,怎么这么一会就不行了?还想拿她当小丫头使,没门!
那边庄信彦见她毫无动静,挑挑眉,很有骨气地拿起准备好的衣服来到大穿衣镜前自己穿,两手的动作要多慢就有多慢,几乎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有穿好一件衣服,他抬眼从镜子里偷瞧过去,见秦天不时地转头看向自己,神情越来越不耐,庄信彦嘴角翘了翘,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慢。
某人实在忍不住了,气急败坏地走了过来,口中嘟噜着,“我难道真是天生的丫鬟命?见人穿不好衣服就手痒?”
早知道她会心软……庄信彦很得意地张开两手享受着她的服务
她靠得他很近,手一次次地抚过他的身上,时不时抬起头谆谆教导,腰带要这么这么系,衣服要这么穿才平整……
红宝石耳坠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晃动,点点红光映在她的脸上,衬得她皮肤如雪般莹白,双眼如墨般漆黑,美得让人心悸……
他悄悄收拢了些两手臂,那动作像是将她拥进了怀里,却又不敢让她发觉,他微微低下头,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轻轻一笑,心中说不出的欢喜,说不出的满足。
清音院
装扮好的秦天和庄信彦跪在地上给大太太敬茶。听到秦天唤了声“娘”,大太太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给了秦天一对金丝镶粉红芙蓉玉镯子,秦天笑着接下。
大太太与她说过,这五年里,她在庄家所得到的一切,包括赏赐,月银,以及在茶行中所收到的礼物,离开的时候她都可以带走。
光是月银,当家太太一个月便是五十两。五年下来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可是意外之喜,秦天自然开心,这等于是现代的总经理,高级打工仔,虽然五年后她成了离婚妇人,但是在这五年里可以积累经验,更好的了解这个世界,有充分的时间给自己铺后路,比自己赤手空拳地出去从低做起是轻松太多了,说起来,当时她虽然是怀着报答的心思留了下来,可真算起来也不知道是谁帮了谁,应该说是互惠互利吧。
敬了茶,两人起了身,大太太拉着她的手询问了几句后,便回头朝着月娘示意。
月娘将屋里的下人都遣了下去,关了门窗,让翠微在门前守着,只留下月娘在屋中伺候。
“贡茶的事情,你们准备怎么做,上次你们带回来的茶虽好,可是要怎样才能献给皇上?”大太太皱眉,“而且,听二房的口气,似乎成竹在胸,可他们有知府大人相帮,这事就有些棘手了。”
月娘听大太太如此说,忍不住插嘴道:“太太,恕奴婢多嘴。奴婢不明白,我们为何要答应这场比试呢?说起来,继承人本该由大太太做主,不论是二姨太太,还是宗族都没有立场反对太太的决定。”
大太太淡淡一笑,看向秦天的方向,“秦天,你怎么说?”
秦天答道:“秦天觉得,有没有这场公开的比试其实都一样!”
大太太颔首,庄信彦微笑,月娘不解:“这话如何说?”
秦天看向月娘,笑道:“月娘想一想,如果二房真的通过知府大人的关系弄到了贡茶名号,他会不会乖乖地将贡茶交出来?他们手上有贡茶,又有知府大人这层官场关系,已经很明显地说明了他们的实力。如果娘再坚持让我当家也底气不足,虽然娘手上有公公的遗嘱,可是宗族完全可以以娘有私心为由插手这件事。只有贡茶落入我们的手中,我们这个当家之位才能坐的安稳。所以说,有没有这场比试都一样。”
“而且……”大太太接口道:“如果对方发起挑战,而我们诸多推诿,只会显得我们魄力不足。这场比试只是将这场较量浮于表面,对我们来说反而有好处。当着宗族的面,我们赢了的话,他们就没有办法再抵赖。”
“所以我们只能赢不能输。”秦天斩钉截铁。
这时,海富将庄信彦写下的话念出来:“母亲放心,我已经开始部署,绝对不会让您失望。”
菊香院里,二房的人也正在商议此事。
“谢霆君说过,庄信彦他们前段时间是去了洞庭山。我特意找人去查过,他们是去找了这种茶叶。”庄信川将从洞庭山带回来的吓煞人香泡了一壶,又让刘碧君分别倒了给母亲和妹妹。
二姨太太和庄明喜端起茶盅细细品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