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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能成为神枪手?”唐箭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王君道。
王君道点点头,笑道:“绝对可以成为天下第一神枪手。”
说着他将手中的驳壳枪递给唐箭,道:“好好摸索,不过少开枪,毕竟子弹不多,你从小练箭,这方面肯定有天赋。”
唐箭郑重地接过王君道手中的枪,仿佛接过的是绝世珍宝一样,王君道说的话他懂,他小时候练箭的时候,他爷爷可就让他端着弓,搭着箭,呈弓步站着,有时候半个时辰都不准动,而到了他大一点的时候,他爷爷还会在他握弓的手臂上吊上一大块石头,能有今天这样出神入化的箭法,除了他的天赋,还有他rì复一rì,从不间断的苦修。
随后,王君道对杨破虏吩咐了不少事之后,又回到了堂屋之中,他没有停留在外堂,而是走进了内堂,随他进来的,只有崔景略和白云城,没过多久,三人便掀开了内堂康建的床,打开了暗室的门,走了下去。
若非打开了床下面的暗室之门,只怕根本就看不到暗室中的情况。
暗室给人的感觉并不闷,应该是有通风的地方,但暗室中又不cháo湿,这令王君道很是惊讶。
暗室面积不大,只有六七平方米,zhōngyāng桌上摆有一些基本生活用品,而在暗室的另一面,则有一座石台,石台上是十个整齐的箱子,打开箱子,只见里面全部都是金晃晃的金条。王君道估计了一下,这十箱黄金加起来只怕不下五万两黄金,这样的发现令王君道眼珠子都快惊出来了。
而令王君道震惊的是暗室的另一边,那里并排地放着整整二十八支步枪,全部都是毛瑟1898式步枪,角落里,还有两口大箱子,王君道毫不犹豫地打开箱子,只见一只箱子中全部都是步枪子弹,数量应该上万,而另一只箱子中,则有十六支毛瑟1896式手枪,里面还有一大堆手枪子弹,数量起码有好几千。
而王君道忽地发现,角落里还有一柄剑,他拿起来,轻轻拔剑出鞘,只听一声剑吟响起,紧接着一股冰冷而又古朴的气息顿时铺面而来,同时还有浓郁的杀气,王君道看清了剑身上的字,那是两个古篆字。
崔景略jīng通古文化,忍不住轻声读了出来:“湛卢!”
“对,正是湛卢剑。”白云城是剑术名家,看了一眼便认识了这柄剑。
王君道眉头一皱,不是说湛卢剑是一柄没有杀气的剑吗?怎么这柄湛卢剑却充满了杀伐之气?尽管这杀伐中透着浓郁的圣王之气,但也与传说中的不符啊。
随后他心中一凛,以杀伐道,以武止戈,就是王道!
王君道想了想,将剑递向白云城,道:“白叔,你是剑术大师,给你吧。”
白云城摇摇头,笑道:“我有适合自己的剑,这剑不适合我。”
“那你拿给景林。”王君道接着道。
白云城依然摇头,道:“景林修习的是我的剑术,剑道和我相似,这剑并不适合他,武当有适合他的剑,以后我会回去取,这剑是王道之剑,最适合你。”
“那好,以后我就用它了。”王君道点点头,事实上,他也感觉他很适合这柄剑。
回剑入鞘,他仿佛听到了一声欢快的剑吟,人会择剑,剑也会择人,这才是真正的神兵。
接着王君道拉开桌子的抽屉,发现里面居然还有两柄毛瑟1896式手枪与几十颗子弹,想了想这个位置,王君道便明悟了,显然是人坐在这里,为防止外面的人进来,可以随时从抽屉中取枪shè击。
抽屉中除了枪和子弹外,还有两本书,薄的那本看上去很新,厚的那本看上去则很旧很老,仿佛已经有几百年了。王君道翻了一下薄的一本,发现上面写的是这地下室中的东西的记录,黄金共有五万三千多两,之所以有这么多黄金,大多数竟然都是卖古董所得。
王君道放下这本账簿,拿起了厚的那本古籍,发现书上记录的竟然是康家的历代祖先的事迹,这简直就是一本康家的史书啊。
王君道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很快便将书扫了一遍,令他惊讶的是,康家的先祖竟然是明朝的开国大将康茂林,后被封为衡王,在山东青州建衡王府,几经辗转,康家没落之后,一支嫡系便迁到了这里,那些古董也是那时候留下的,而那柄湛卢剑就是康茂林征战天下的佩剑。
想到康建将康家历代祖先留下来的古董卖了个干净,王君道忍不住叹道:“难怪能积蓄起这么多黄金,原来都是靠先祖的福荫,真是个败家子啊。”
“是啊。”崔景略和白云城也忍不住摇头惋惜。
王君道望了一下这地下室中的东西,道:“有了这些,我们就有了起家的资本了,我们可以招兵买兵器,可以建厂生产商品,可以做生意挣钱。”
“这只是一家而已。”白云城微微笑了起来。虽然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他发现他都有些迷恋这种感觉了,尤其是之前在康家的仓房和地窖中清点钱银和粮食等战利品的时候,他就有一种很舒爽得快感。
“可不是家家都像康家这样富裕的,这方圆十里,一个保长,十一个甲长,也就康建能这么有钱,其余的甲长最多也就粮食多一点,银两估计也就只有几千,但很难上万的。”崔景略笑着说道。他在康家呆了几年,自然对周边的情况极其了解。
“不是还有保长吗?而且这只是一保而已,方圆三十里内,有多少保?方圆五十里内呢?还有方圆五百里内?”白云城笑道。
“光是据为己有可不行,这样就成了土匪了,我们要学会用钱,只有让钱生钱,才能有用不尽的钱,我们还要让老百姓受益,这样才能获得民心,才能有自己的根基。”王君道笑着说道。
“你让徐排长去请康庄的老百姓,就是为了获得民心?”崔景略问道。
“当然。”王君道点点头,道:“你们猜猜,我要怎么做?”
“钱,你肯定不会给老百姓的。”崔景略微微一笑,接着道:“那就只能从土地和粮食着手了,我想你会把康家大部分的土地都分给老百姓们,只收取他们少量的地租,至于粮食,你也会分一部分给老百姓,让他们彻底对你归心。”
第八章鼓动百姓
“你说对了,但也不全对。”王君道微微一笑,道:“我要把康家大部分的土地按人口分给康庄的老百姓,不收取他们一分钱的地租,老百姓能种出多少粮食,那都是他们的,我如果要粮食的话,会花钱从他们手中买。”
“当然,土地的所有权还是属于我的,因为我要禁止土地私有买卖,防止土地兼并,等到哪一天,若我能建立起国家,我就要把这些土地变为国有土地,那样就再也不会有土地兼并的事情发生了。”
“至于剩下的那少部分土地,我先留着,会在上面建厂,用来制作加工各种产品,即便不能加工高工业制品,也可以加工农产品,将农产品制作成包装食品,拿出去卖,价格远远比卖粮食来得高。”
“到时候老百姓们一边种粮,将粮食卖给我,然后又可以在我的工厂里做工,得到工钱,那么他们就会得到更多的收入,有饭吃了,有钱用了,如果我再开办一些学校,实行免费的义务教育,教他们的子女读书识字,学习各种知识,他们有了希望,生活就有了盼头,个个安居乐业,谁不拥护我?”
崔景略和白云城听得目瞪口呆,按照王君道这样说的做下去,那简直就太妙了,崔景略赫然发现,以前自己所认知的那些所谓的治国之策简直一无是处,王君道一番话几乎给他打开了一扇真正的通道,他只觉得灵台一阵清明。
王君道已经给崔景略和白云城指明了今后的发展之路,两人恨不得放开手脚,大干一场,看看可以让整个天下富裕到何种地步。而且王君道说得简单朴实,一层层往后,根本没有让他们觉得不能实现,他们有种感觉,只要跟着王君道走,只要按照他的战略步伐走下去,他们一定能成功,一定能建立起一个繁荣富裕的国家。
“哦,忘了说一点了,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王君道忽然道。
“什么?”崔景略和白云城下意识地齐声问道。
“光富了还不行,还要强!我们在发展农业、商业的同时,还要努力发展工业,引进西方的先进技术,生产坚船利炮、步枪机枪,同时还要训练我们的百姓,让他们重新恢复我们先祖汉唐时期的尚武之风!”王君道说道。
“那如何做到这一点呢?”崔景略问道。
“很简单。”王君道说道:“我们在将土地分发给百姓的时候,告诉他们虽然得了土地,但别人很可能还会派兵来抢,尤其是清zhèngfǔ和洋人,让这样的思想彻底在老百姓心中根深蒂固,然后我们以保护自己的土地为主,抽出其中的一部分人,成立自卫民团,给他们一定的军饷,每天派人对他们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尤其是练武练胆,让他们彻底恢复我们先祖该有的血气和体魄!至于其余未加入民团的,我们也要发给他们刀剑枪支,对他们进行训练,当然,这样的训练要在农闲的时候,不能耽误了农忙,这样下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做到全民皆兵,民团就是军队,而其余的老百姓就是预备兵,随时都可以转为正规军队。”
“好!”崔景略和白云城忍不住齐声赞道,这种方法简直太妙了,根本不需要强迫老百姓当兵,老百姓就会自愿加入其中,而且一旦教民团练武练胆,那么他们就会将学到的东西传给自己的亲朋好友,传给自己的子孙后代,那么要不了多久,全民都可以恢复尚武之风,子孙后代也会越来越强壮,而不会像当今天下一样,大多数人都瘦骨嶙峋,弱不禁风。
“队长,徐排长已经把康庄的村民们召集来了,一共二百多人。”就在王君道和崔景略、白云城想要继续探讨下去的时候,密室上面想起了李景林的声音。
“好,我们这就出来了。”王君道应了一声,拿了角落里的湛卢剑,带着崔景略和白云城走了出去。
等到三人走到康家大院门前的时候,就看到了一百多个老百姓正在寒风中瑟瑟地站着,一个个脸上都充满了忐忑不安的神情。
康建早已经被捆在了门前的一根大木桩上,犹如死狗一样,眼神里已经充满了绝望,而康威的尸体则被扔在一边。
王君道走上了一个随便搭起的简易高台,慢慢地望过台下的百姓,半响之后,才指着康家父子,大声道:“乡亲们,这两个人是谁,我想大家都不陌生吧?”
一句乡亲们,顿时让台下的一百多个百姓心里的忐忑少了几分,他们当然知道那两人是谁,大多数百姓看向王君道的眼神开始由忐忑转向疑惑。
王君道接着道:“没错,他们就是平rì里横行乡里,欺压你们的康家父子康建和康威,康威已经被我所杀,康建,也将要被我所杀。”
台下顿时喧哗起来,尽管刚刚大家伙都已经知道康家父子一个被绑,一个被杀,但此时听闻王君道说出来,还是不免震惊。
“也许乡亲们很惊讶,为什么我敢杀康建和康威父子,我要告诉大家,这没什么可惊讶,就因为康家父子该杀,康庄一千亩土地,他们父子就强占了八百亩,他们将土地分给乡亲们耕种,自己从不劳作,却要收取八成的粮食,乡亲们辛辛苦苦劳作一年,累死累活,却只能收取两成,这简直就是天理不容。”王君道忍不住大吼出声。
台下的百姓开始激动起来,显然,王君道的这句话说到了他们的心里面去了。
“平rì里,他们父子仗势欺人,欺男霸女,他们就该遭受天谴,受雷劈,挨电击,他们有今天,也是罪有应得。”王君道接着大声地鼓动道。
“对,罪有应得。”忽地,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的声音有些激动地响了起来,紧接着又有几人喊了起来。
王君道暗暗点头,但却不动声sè地接着大声道:“乡亲们,你们想想,他们父子俩平rì里有没有欺负过你们?有没有占你们的便宜?有没有打骂你们?有没有欺负你们的妻子儿女?平rì里,他们父子仗着自己是甲长,上面有保长的保护,你们不反他们,不杀他们,是对的。”
“但是今天,有我在,有我在这里,我就会为大家做主,无论是其他的甲长来了,还是王保长来了,又或者是仲宫的乡长来了,我依然要杀了他们,因为我不怕他们,我就是要学那水泊梁山的好汉,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除暴安良,替天行道!”刚刚最先说话的那个年轻人的声音又叫了起来,这一次他是大吼。
“除暴安良,替天行道!”紧接着,又有几个有血xìng的年轻人吼了起来。
“除暴安良,替天行道!”随后,几十个村民都吼了起来。
“乡亲们,你们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