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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佣兵妃:嚣张女丞相-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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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观察之后,思无邪发现,就在前几日,这只棋阵之上的棋局突然开始变化起来。

“萧三公子当年以剑破阵,我却不能硬闯!”思无邪轻轻揉揉下巴,“难道,是我的破阵引发了阵法的自我保护,如果说这盘棋就是这个大阵,是不是我破掉这局棋,这个阵就会破?!”

没有贸然下手,思无邪缓步行出厅门,行到山崖边缘,伸出手指,轻轻地贴上那一层看不到的透明阵壁。

阵壁微凉,壁外,一群鱼群游过,对于阵内的思无邪,只是视若无赌。

这个大阵,不仅隔开海水,而且能够隔开所有一切,就算是别人与他面对面,也不可能看到,从外面看过来,这里就和海水没有什么区别。

弯下身去,思无邪小心地从脚边踩下一颗刚刚绽开的黄色小野花,坐到地上,小心地编成一只戒指,捧在手心里走回来,停在厅外那一株干枯的灌木边。

灌木之上,密密麻麻的青草戒指已经几乎将整个灌木都挂满,有的已经干燥,有的已经枯萎,有的还有很新鲜

远远看去,那株已枯的灌木就如同开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一样,美丽非凡。

“已经二百四十七天了!”思无邪抬脸看向上空的海水,眼中满是思念之色,“萧遥,你还好吗?!”

在花朵上轻轻一吻,小心翼翼将那只戒指轻轻地戴入灌木的一根枯枝上,他的神情依如那一天在海边为萧遥戴上戒指时相同。

“无论如何,我都会解开这个棋局!”

转身,他大步入厅。

再次坐回棋盘之前,他轻吸口气,全神贯注地看向面前的棋盘,缓缓地抬起两手,随着他念力注入,他的第一指的指尖,都开始凝出气子。

之前消化老者的罡气,他已经浪耗了太多的时间,他不能让萧遥再等那么久,所以他选择了最快捷同时也是最耗废心力的办法——十指为棋!

PS:2日更新结束,大家明儿见~~

☆、无双之悔!

所谓十指为棋,就是每只手指都凝出一颗气子,同时落下十字,这需要浪费得除了念力之外,还有心智。

若下得好,自可事半功倍;若下错了,则满盘皆输。

随着思无邪的十棵气子同时落下,棋盘之上的黑子瞬间消失大半,他古井不波,再落十字,棋盘上其余黑子全部断“气”消失。

这一局,赢了!

棋盘之上,紫光轻烁。

一盘新的棋盘便又一次出现在棋盘上。

思无邪微微皱眉,然后便再次凝出气子,向棋盘上落下去。

===========

九天之上,至上苍穹。

飘渺的仙雾中,一位紫袍老者盘膝会在一只紫色棋盘前。

棋盘上,十颗白子同时落下,他的黑子立刻就被吃掉一半。

注视着紫色棋盘上剩余的棋子,老者的眉毛紧紧地皱成一团,眼角余光悄悄地扫了一眼坐在一旁石桌边,慢条斯理地饮着琼浆的中年男子。

“怎么?!”

中年男子微微挑眉,俊美而威严的脸上,微有疑惑。

“这样下下去,只怕殿下的心力念力都会严重透支的,只怕有损其仙体!”老者小心地偷看一眼中年男子的表情,“您”

“不必说了!”中年男子不悦地打断他的话,起身行到他的身后,看着棋盘之上十棵棋子精妙地出现,瞬间吞掉棋盘上大片的黑子,他的眼中不悦之色更浓,“依朕看,您分明是在放水!”

“我”老者的反驳冲口欲出,到嘴边终是又咽回腹中,“我只是,于心不忍!”

“于心不忍?!”中年男子的眉越发蹙紧,“那丫头毁我百万天兵,折我数员大将,难道你还要我乖乖地把儿子交出去?!”

老者不甘心地还要再说,“可是”

“够了!”中年男子寒声打断他的话,信手一挥,棋盘对面香炉中的香就自动燃起,“你只管布出你最难的棋局,无论如何,在这柱香燃尽之前,你都不能败给他!”

“一柱香的时间能改变什么?!”老者眼中现出忧色,“您不是准备出老千吧?!”

“朕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中年男子斜他一眼,转身指袖而行,行了几步,突又定住脚步,“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你敢在棋局上放水,我就罚你再入轮回,受生老病生之苦!”

“臣,不敢!”老者忙着陪个笑脸,直看着中年男子走远,方松了口气,对着棋盘无奈地长叹出声,“殿下,不是老头儿不帮你,实在是你这位老爹太可怕!”

言罢,他随手抓起一把玉石棋子,丢向棋盘,白色棋子看似随意落下,却无一颗滚动,落下之后,立刻自成一局。

棋子一把接一把地落下,棋局就一局一局地出现在棋盘之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者落子的神态越来越谨慎,棋盘上白子消失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缓慢。

侧目看一眼棋盘另一侧的香炉,老者的目光在那一只已经燃了小半的香上停下目光,“你们父子两个,这是要我的命啊!”

☆、无双之悔!(2)

无双之悔!(2)

游离谷后谷,星空浩淼。

山丘上,无双伫然而立,一身雪白的孝袍在夜风中飘飘飘舞,将他本就有几分憔悴的脸映得越发苍白。

远远看去,他身影如玉树临风,却略显单薄。

一片紫芒溢出,整个后谷瞬间变成一只偌大的棋盘,随着无双挥手而动,棋盘之上就化出一个棋阵,随着他的念力,变化万千。

“天网恢恢!”

轻啸一声,无双两手握紧。

棋盘上,气子瞬间交织在一处,形成九片纵横交错的紫色光网,笼罩在整个山谷。

光网落下,绞碎一切。

树、花、草就连溪水都被割成数片,水中游走的鱼儿瞬间化成碎片,血肉将清澈的溪水都染成一片混沌的血红。

整个后谷,再无一物完整。

“恭喜谷主,贺喜谷主!”孤月明陪着笑脸从无双身后走上前来,“您的九重天网,已经成了!”

轻吁口气,无双挥手将九重天弈招回,轻招双手接住落下的棋盘,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喜悦。

“谷主!”远处,一位谷中弟子急急地跑过来,恭敬地停在无双身侧不远,“刚刚收到的消息,有人在江城附近,发现崖生的踪迹!”

“看来今日谷主是双喜临门!”孤月明眼底闪过亮色,“崖生与萧遥一向是形影不离,上次不在崖生想来是因何故暂时离开,现在崖生出现在江城附近,萧遥一定也在!”

“消息可准确?!”无双没有看他,只是平静地向那位弟子问道。

“是谷中弟子传回来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那名弟子恭敬答道。

“好!”无双捏紧手中棋盘的边缘,“帮我准备行装和马,明日一早,我即起程!”

谷中弟子应声而去,无双就转身行向外谷,孤月明忙着追上去,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你跟着我做什么?!”无双皱眉停住脚步。

“月明既然是谷主的仆人,自当随谷主而行!”孤月明讨好地一笑,“虽然我已经是个废人,帮不上主人什么忙,不过我对萧遥很了解,也许可以帮主人出谋划策,您也应该知道,那丫头一向狡猾如狐,我怕,您到时候又着了她的道!”

无双片刻沉吟,“也好,你就跟着我吧,如果我死在她的手下,你就替我收尸!”

“谷主说笑话,您有九重天弈在手,萧遥便是再厉害,又怎么可能逃出你的九重天网?!”孤月明垂着脸,语气阿谀,“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一切,她必死无遗!”

“够了!”听到那个死字,无双的眉尖很轻地跳了一跳,心中生出一片莫名地烦燥,寒声打断孤月明,他大步向前。

孤月明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随行其后,眼底闪过一抹不容察觉的冷笑。

翌日一早,两骑飞奔出游离谷,一路出谷,奔上通向西南方向的官道,顺着这官道一路行下去,就可以直抵沐佛江,江城就在沐佛江下游。。

☆、无双之悔!(3)

江城。

江岸第一鲜酒楼,顶楼的包间内。

丰盛酒菜满桌,屋角,牛牛不急不缓啃着一只放在大铜盆里的烤羊,雪则惬意地挥着身后九条长尾细细地啃着面前盘子里的一盘烤鱼,嫩嫩的小舌轻灵地舔下鱼肉,却不带下一根细刺。

“了缘大师,身体如何?!”萧遥亲手为崖生倒满面前的酒杯。

“寺里都好!”崖生抿了抿唇,“我临来的时候,大师让我给你带句话!”

“他说什么?!”萧遥平静地问。

“大师说,”崖生低沉地道出后面的七个字,“‘若可能,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萧遥轻轻地啜一口杯中酒,“大师让我对他们手下留情,可想对他们对我可否会手下留情?!”

崖生没有出声,如今的他,已经不复往日,自然也清楚这七个字是什么意思。

木门轻响,忍冬轻手轻脚地走进来。

“出了什么事?!”萧遥问。

“游离谷刚刚传来的消息,昨日晨时无双已经带着孤月明出谷,一路向着西南而来!”忍冬答。

“向西南?!”萧遥轻挑眉尖,“他也准备去凌云寺联手天下群雄一起杀我么?!”

忍冬轻吸了口气,“探子说,他走得是川岭南翼,那条路虽也可到达凌云寺,不过却是绕个圈子,先过江城!”

“这么说,他还是准备一个人对付我!”萧遥放下酒杯,“他什么时候到?!”

“据说是日夜兼程,想来最多不过两日应该就会抵达江城,如此推算,最晚明晨亦应该到了,属下已经吩咐下去,如果发现他的踪迹,立刻通知楼里!”

“很好!”萧遥轻轻点头,然后就离椅起身,“我出去走走,你陪崖生喝几杯吧!”

忍冬恭敬答应,她已经行到牛牛身侧,牛牛立刻就松开嘴里咬着的肉,行到她的身边,萧遥翻身骑上牛牛的后背,雪就轻啸一声,跳到她的怀中。

四足发力,牛牛无声地掠出窗外,肉翼抖开,轻轻一振,就带着萧遥飞向夜空。

“无双要杀她?!”崖生看着窗外,萧遥渐远的身影问。

忍冬行到桌边空位坐下,提过酒壶为崖生倒满酒杯,“楼主杀了游离谷谷主,血洗游离谷,无双是谷主的孙子,寻楼主报仇也在情理之中!”

崖生听罢,立刻皱眉而起。

“你去何处?!”忍冬急急探手拉住他的衣袖。

“杀无双!”崖生沉声道。

“你啊!”忍冬无奈地轻叹一声,起身将他拉回来按在桌边重新坐下,“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为什么?!”崖生紫眸之中现出不解。

“楼主如果想要无双死,无双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无双现在能活着,那就说明楼主不想他死,你这样去杀了他,不是要让楼主伤心吗?!”忍冬解释道。

崖生皱眉,“可是无双要杀萧遥,难道我们不管?!”

“你以为,无双杀得了楼主吗?!”忍冬轻声反问。

崖生想了想,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无双之悔!(4)

忍冬为自己倒上酒,“这不就行了,既然无双杀不了楼主,我们又何必理会,他愿意来就让他来,到时候楼主自有应对之法,却无需我们担心了!”

崖生轻轻点头,片刻又道,“南海之上,无双救过萧遥,这一回,却又要来杀她,我还是想不通!”

“人就是这样,总是很矛盾,明明爱,却要恨!”忍冬长叹了口气,端起一杯酒灌入喉中,“我有时候看着楼主对着月色发呆,那样子真让人心疼,之前知道重楼楼主喜欢楼主的时候,我还对楼主动过杀念,现在看来,我真是愚蠢!”

“我觉得,你很聪明!”崖生一本正经地说道。

忍冬轻轻一笑,片刻又转为黯然,“我说的愚蠢不是笨,而是有些事情想不通,那时,我以为我爱楼主胜过所有人,现在想来,我对楼主不过只是崇拜之情,萧遥对楼主的感情,才是真爱,只可惜,我现在想通了,楼主却已经不在!”

“崇拜之情?!”崖生侧过脸,一对紫眸专注地看着她的脸,“那你说我,是真的爱萧遥吗?!”

忍冬回视着他,正色道,“我觉得,你对楼主更多的是依赖之情,那种感觉,更像是孩子对于母亲的依赖!”

“你说我不爱她?!”崖生皱眉。

“世间爱原有许多种,亲情之爱,友情之爱,兄弟之爱,天下之间能分清这一切的只怕寥寥无几,更何况你呢!”忍冬的语气少有的温柔,“既然萧遥不是老天为你准备的那个女子,那么,他日,你一定会再遇到那个真正属于你的人!”

看着她的目光,崖生的心尖微微一颤,“你是说,这天下也会有一个人如萧遥爱无邪一般地爱我?!”

“当然,没有回应的爱,只能算是相思,真正的爱该是两个人同时动心才会有的!”忍冬站起身,行到窗边,注视着窗下滔滔而淌的江水,“帮楼主复仇之后,若我还有命在,我也要去找到属于我的那个人,如萧遥与楼主一般,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才不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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