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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好可爱哦!啊!是只公狗……它好乘哦!会亲我的脸颊,不知道能长到多大?乘,不要怕,再亲一个!”林天姿放开原本拉着椅背的手,亲热地抱过小狗,完全不理会一旁吓得脸色发白的宋擎天。
逼不得已,宋擎天只好先将车停靠在路旁,不顾林天姿的反对,硬是把她手中的小狗还给陈玉欣,然后强迫他嘟着嘴的老婆坐好,系上安全带才再发动车子。
“你什么都不让我做。”林天姿赌气地说。
“我是为了你好,要是你有什么……”宋擎天低哑地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宋擎天话语中浓厚的担忧,让她立刻忘了闹别扭,反过来安慰他:“怀孕生子是很普通的事,每天都有人在生孩子,我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想太多嘛!”
宋擎天叹气道:“我没有办法不想,你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林天姿吐吐舌头,不再说话。他说的是事实,结婚一年多了,生活起居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他在照料,连怀孕以后的产检也都是他盯着迷糊的她去的。
“好嘛,以后都听你的。”林天姿愧疚地说。“不过,你要答应我,让我跟玉欣学做饭。”这样她才能有机会出门呼吸自由的空气。
宋擎天眯着眼考虑。
林天姿又说:“她住的地方离我们这么近,不会有问题的啦!拜托嘛!”
“陈小姐并没答应教你……”他的话还未说完,林天姿已经抢着问坐在后座的陈玉欣。
“玉欣,你愿意教我吗?我一定会认真学习的。”
陈玉欣从他们的谈话中明了宋擎天非常担心林天姿的身体,像她这样娇小柔弱的身躯挺着隆起的肚子,确实让人不禁担忧,可是林天姿语中的渴望又让她不能拒绝,她想了想才说:“宋太太,我很乐意教你,可是一个礼拜只能一次。”
“太好了,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什么时候开始?”林天姿兴奋地嚷着。
“都可以,只要你有时间。”
“我最有时间了,明天好不好?”
“明天?”陈玉欣愣了愣,想不到她这么急切。“那就明天早上吧!”
到了齐家时,大雨仍然下着,宋擎天撑着伞送陈玉欣进去。
他突然开口:“陈小姐,你不必先跟你的老板说一声吗?还是你要我直接跟齐先生说?”
“不必了,我自己告诉他们就可以了。”陈玉欣慌张地答道。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天姿她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就……”宋擎天的话被突然打开的门打断了。
齐铭僵着脸神情阴郁地瞪着他们。
今天是爷爷的生日,他知道陈玉欣打算为爷爷做一顿美味的晚餐,所以特别早一点下班,回到家后才知道陈玉欣接到家里的电话回家去了,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失望。
外面下着大雨,她一直还没回来,齐铭忍不住担心,一直待在窗前凝望,当他看到她跟一个男人从停在前院的汽车走下来时,一股无来由的妒火窜上心头,心里只有一个野蛮的念头——抢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回来了?”陈玉欣惊讶地看着脸色严峻的他。“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齐铭对她说的话听而不见,只是阴沉地注意着她披在身上的男士风衣,倏地凌厉的眼神投射在跟陈玉欣共撑一把伞的宋擎天身上。
宋擎天讶异齐铭对他的敌意,困惑地伸出手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宋擎天,我就住在前面。”
齐铭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满腔的妒火,勉强地握了握他的手,简短地报上自己的名字:“齐铭。”
宋擎天清楚地感觉到他对自己并不欢迎。“没什么事,我先走了,陈小姐,我太太的事以后就麻烦你了。”
“你别这样说,我很高兴能够认识像她这样和善的人。”陈玉欣脱下身上的风衣,露出里头湿透的衣服。“谢谢你们让我搭便车,这是你的衣服,都弄湿了……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再见!”
齐铭呆住了,原来他弄错了!宋擎天只是让她搭便车而已,当他一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出现时,直觉地把宋擎天当做自己的敌人,没想到人家不但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帮助她的人。
“请等一下。”他走上前去,真诚地对宋擎天说:“谢谢你送她回来。”
宋擎天讶异地看了看他,不知他为何突然改变了态度!
哈啾!陈玉欣突地打了个喷嚏,齐铭动作快速地脱下毛衣外套包住她,掩不住关心地说:“快进去换下湿衣服,这样会感冒的。”然后推着她朝屋里走去,一边叫着:“王嫂,王嫂。”
只听屋里传来:“少奶奶,你怎么了?雨下得这么大,你还走路回来……这样不行的,快洗个热水……”
少奶奶?宋擎天纳闷地想着,怎么齐家的
人叫她少奶奶?而她却说自己是齐家的
人?如果她真是齐铭的太太,那齐铭对自己的敌对态度就说得通了;不过他怎么没听说过齐铭结婚了?宋擎天直到上了车还在猜测陈玉欣跟齐铭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陈玉欣匆匆地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来不及吹干头发就赶着下楼去准备晚饭。
在她洗澡的同时,王嫂也帮她带回来的小狗洗了澡,放在垫了旧毛巾的纸箱里。
王嫂困惑地盯着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的陈玉欣,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就是觉得少奶奶今天看起来不一样,好像变得俏丽许多,看了半天,王嫂突然开口:“少奶奶,你的眼镜呢?”
“我的眼镜?”陈玉欣这才想起她因大雨拿下的眼镜,奇怪!刚才换下的衣服里并没有眼镜,该不会是……“糟糕,我留在他们的车上了!”
“没戴眼镜你看得见东西吗?”王嫂好奇地问。
“嗯,看得见,可是看书就得戴上眼镜了。”看到王嫂不蟹的表情,陈玉欣又说:“太近的东西我看不清楚,我是远视。”
“你不应该常带眼镜的,你的眼睛又大又亮,真漂亮。”王嫂赞美地说。
陈玉欣不以为意,把菜放进蒸锅里,洗净双手,蹲下来伸手逗弄着小狗,小狗舔着她的手指。“它大概是饿了,可以给这喝牛奶吗?”她问。
王嫂端了一碟牛奶给她。“你打算养它吗?”
“我不知道。”她看着整个脸埋在碟里的小狗:“家里可以养狗吗?”
“如果你要养它,老爷一定不去反对的,他那么疼你;少爷就难说了,他怕吵,好像不喜欢狗,你问问他吧!”
“跟我说什么?”齐铭已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了,她跟王嫂说的话他都听见了,他不喜欢她对自己怀有惧意,所以故意这样问她。
陈玉欣转过身面对他。
“我捡到一只小狗,可不可以让我养在家里?”她询问地瞅着他看。
少了那副粗大的黑眼镜,她的脸孔显得细致动人,晶亮的双眸期盼地看着他,让他一时失了神,迷失在那琥珀色的深眸里——
看齐铭一声不吭,陈玉欣急切地保证:“我不会让它吵到你的,也不会让它弄脏屋子,我会管好它的。”
“你打算给它取什么名字?”齐铭纵容地看着她着急的脸庞。
她一时会意不过来,隔了一会儿才明了齐铭答应了!她脸上浮现了如花的笑容,感激地说:
“谢谢你!”转身抱起小狗说:“你说,你要叫什么名字?小黑?旺旺?还是来——福?”
小狗对她汪了一声。
她笑着说:“哦!你喜欢旺旺这个名字,好,我就叫你旺旺。”
小狗听她这么一说,又叫了两声——汪!汪!这下子,连齐铭都给逗笑了。
齐天洪被他们的笑声给吸引过来。“你们在笑什么?这么高兴?”
“爷爷,你看!”陈玉欣举起旺旺。
“哪里来的小狗?黑不隆咚的。”齐天洪声音洪亮地问。
“我捡的,齐铭说我可以养它。”
“哦?”齐天洪别有含意地看着齐铭:“你答应让玉欣养狗?”他明明记得齐铭讨厌小狗、粘猫的。
“嗯。”齐铭尴尬地避开视线。
“那真是太好了!”齐天洪突然哈哈大笑!他果然没看错,齐铭真的喜欢上玉欣了,原先他还以为得费一番工夫撮合他们呢!
陈玉欣睁大眼,纳闷地看着笑得很开心的爷爷跟王嫂。“什么事情太好了?为什么你们这么高兴?”
齐铭僵着声,警告地望着他爷爷说:“没什么!爷爷觉得你带回来的小狗太可爱了。”
他的话惹来齐天洪一阵大笑。“是呀!这只小狗真是太可爱了!”
“哎哟!逛得我腿都快断了。”金佩萱把一大袋东西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
丁月柔——金佩萱的好友——笑着说:“谁叫你要买这么多东西,现在喊累了。”
“我好久没Shopping了,最近兴朋的公司比较忙,他妈又住院了。”
“他妈住院你忙什么?你老公不是有个妹妹,有她照顾不就得了。”
金佩萱搅着服务生刚送来的咖啡,埋怨地说:“她啊!别说了,只会在人家面前装出孝女的模样,现在一听她妈住院了,就失去了踪影;我打了电话过去,竟然还骗我说她病了!真是笑话!”
“她外表看起来很老实,想不到内心这么狡诈,亏你婆婆还把价值千万的土地送给她当嫁妆,实在是……”
金佩萱漫不经心地听丁月柔数落陈玉欣的不是,她一想起那块地就心有不甘,她婆婆竟然把地送给她当嫁妆,根本没把她这个媳妇放在眼里,教她怎么吞得下这口气!她忿恨地想着,突然她注意到隔壁桌传来的谈话内容——
“……这个钻戒足足有三克拉,还有这条珍珠项练,都是齐铭送给我的,我有信心,再过不久他就会跟我求婚的。”
真巧,坐在金佩萱邻桌的客人就是李仙蒂,她正在跟她的朋友炫耀她用齐铭留下的空白支票所买的珠宝手饰。
齐铭怎么送别的女人珠宝饰品,该不会他跟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金佩萱幸灾乐祸地思忖着,一定是陈玉欣太乏味了,齐铭才另谋发展。
“佩萱,你在想什么?”丁月柔察觉到金佩萱偷听隔桌的谈话。
“嘘——不要吵我。”金佩萱专注地继续偷听隔桌的谈话。
“你这么有信心?最近他都没找你,你不担心他……”李仙蒂的朋友问道。李仙蒂不在乎地打断她。“齐铭就是这个样子,前一阵子他不也是常跟别的女人约会,结果还是跟我到欧洲去度假,还送了我这些礼物。最近我们虽然没见面,可是报上也没看过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次我是百分之一百确定,我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你不怕他喜欢上家里的老婆?”她的朋友打趣地说。
李仙蒂得意地笑着:“不可能的,他娶的那个女人我是看过的,长得实在不怎么样,穿着打扮都老气得很,齐铭不可能会看上她的。”
“你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齐铭是被迫娶那个女人的,根据我的了解,齐铭最讨厌受制于人,他们绝不可能变成情人,只会是仇人。”
金佩萱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玉欣这么厉害,竟然能逼迫齐铭娶她,还从她婆婆的手中骗走原本该属于她的那块地,说什么她也不能放过陈玉欣!金佩萱精明的双眼溜溜地转着。
丁月柔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好奇地问:“你认识李仙蒂?干嘛直盯着她?”
“李仙蒂?你认识?快告诉我这个李仙蒂是干什么的?”
林天姿带着一堆食谱到齐家来看陈玉欣,她跟王嫂打了声招呼就自己上楼去找陈玉欣。
自从林天姿上次照约定,在她跟陈玉欣认识后的第二天到齐家来找陈玉欣,知道她因为淋雨而引起重感冒以后,她天天都到齐家来陪伴被齐家上下强迫躺在床上休息的陈玉欣。一个礼拜下来,她们已经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了,当然她也知道了陈玉欣跟齐铭的关系了。
不过,依她的观察,齐铭并不像陈玉欣所说的,是这场婚姻的受害者;她注意到齐铭注视陈玉欣眼光,有种深沉的情感蕴藏其中——他以粗暴的命令来掩饰对陈玉欣的关心。例如他命令她躺在床上休息,不准她去医院探望她母亲,还派了两个
人照顾她,不准她做任何的事,包括跟齐爷爷下棋,非要陈玉欣躺在床上一个礼拜,只为了齐家的家庭医师文医生说陈玉欣有点贫血——这一切都在在说明陈玉欣在齐铭心中的分量,可惜陈玉欣仍懵懂不解!
“怎么样?解除禁令了吗?”林天姿人还没进门就急着问。
陈玉欣正坐在床边梳理一头长发,一听到林天姿的声音立刻开心地说:“天姿,你来了!”
躲在她床底下的旺旺也跑出来欢迎林天姿,她伸手拍拍它的头,抚着这的颈项对陈玉欣说:“旺旺长得好快,它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