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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冰冷?现下不过是深秋时节,竟已变得这般冷了,也不知道到了寒冬的时候,你又是如何的。”
袂央听完烽寂关切的话语,心中一动,不由得莞尔道:“我自小都很是怕冷的,常年如此,我也习惯了。”袂央笑意连连,低眉,双颊红晕升起,又道:“还好在云玑派紫亦崖思过的时候,曾有一个大叔授予我一道玄火咒,每每感到严寒不可耐之时,我都会念上几回,那样便好多了。”
此语一出,烽寂先是一愣,继而眼神流转之后,语气轻然地道:“如此,这么说来你体质较为偏寒了,还好你说的那个大叔授你玄火咒,不然到了寒冬腊月,寒冷对于你来说果真是个煎熬罢。”
一听到烽寂口中所说的“体质偏寒”,袂央的脑海里不禁回响起箫青羽那日曾对袂央所说的话语——体质极阴,对修炼有些不利,若被修真人士所发现的话,常常会被修真男士一心想双修的觊觎对象。
袂央还记得箫青羽曾说过,要想平衡自己的极阴体质,只要今后寻得一个体质极阳的仙侣,进行双修,不仅可以消除极阴体质带给自己的不利,而且双方修为都会大有突破。
只要想到这个,袂央的心儿就不受控制地飞快狂跳,什么双修之事,虽然不曾自身体会过,但是好歹许久之前在宸极宗的时候,她曾亲眼目睹过齐止扬做过那等事的啊!
袂央想着想着便是出了神,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烽寂是为极阳之体的这道信息从袂央的脑海中闪过,使得她瞬间整个人颤抖起来,耳根狂热。
“怎么了?冻得发抖了?”在旁的烽寂自然不知道此刻袂央在想着什么事,看到袂央全身不住地颤抖,起初他是认为袂央不过是感到寒冷罢了,只不过片刻后烽寂又看到袂央双颊通红,低着头不敢直视自己,当下便更加觉得疑惑讶异起来。
谁料袂央只是低呼一声,连忙抬起头来,宛如小鸡琢米似的不停点头,继而立马抓着被子,往床上躺去,整个人刹那间用被子盖住,只听她躲在被子中含含糊糊地对烽寂道:“是呢,我冷得发抖,让我在被子里待一会儿,你要是想出去,便可以出去的,不用在这里一直陪我。”
“是么?”烽寂挑眉一问,袂央本以为这个时候烽寂会转身离开,谁料又听烽寂说道:“这么冷的话,要不我帮你暖和暖和?”
“什……什么?!”袂央听罢,整个人翻身坐起,声颤颤地道:“你……你说什么?”
看到袂央反应如此之大,烽寂又是一阵困惑,思忖之后,又缓缓地说道:“你不是冷么?我便帮一帮你。”
袂央闻言之后,重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眼满是慌乱,面色上一惊一乍,声音依旧是颤抖不停地说道:“你……你要帮我?你要怎么帮我……”
烽寂微微蹙眉,声音淡然如深井中的止水,“适才不是说过,帮你取暖。”话一说完,烽寂整个人向袂央靠近了些许。
“啊!你别过来!”袂央适才还在想着双修之事,眼下见烽寂这般向自己靠近,袂央自然是变得惊慌失措,她伸出双手,竟是重重地低着烽寂的前胸,很是慌张地道:“你过来做什么?还……还不行呢,我们……还没有到那番境地呢。”
“什么那番境地?”烽寂眉头更是皱紧了些,此时此刻,他完全不知道袂央在说些什么话。
袂央听罢,连忙又将手收回,侧过脸去,不敢直视烽寂,脸红地道:“你自己想做什么,还要我亲口道出来不成?反正我说了,现下就是不行!”
烽寂微微一愣,脸上满是不解,他茫然地盯着袂央,“好罢,现下不行,那你冷了就好好念几道玄火咒,我就不输送体内的真气予你了。”
烽寂把话说完,整个人后退了些,坐在床沿上,又道:“你好生歇息,我出去走走,这冥渊阁我也未曾来过几次,想来右护法此刻在等着我。”把话说完,烽寂站起身,修长的身子别了过去,正要离开。
“等等!”袂央立刻喊声拦住烽寂,只听袂央满是尴尬地说道:“原来……原来你说的帮我取暖,指的是帮我输送真气啊……”
“那你以为会是什么?”烽寂淡淡一问,眸光闪烁之间,映衬得他绝俊的脸庞。
烽寂言毕,袂央脸愈加涨红了,原来的原来,都是她一人胡思乱想,明明烽寂根本就没那层意思,袂央反而自己添油加醋地将烽寂的意思误会成为了要和她双修!
此时此刻的袂央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见烽寂还是在注视着自己,袂央干笑了几声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连忙道:“没……没什么,你快去找墨焰吧,我先睡一会儿。”
袂央说完,便倒在床上,再次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烽寂见状,嘴角不经意地扬起,或许连他都没有发现自己在笑。
第二百八十五章 回顾
时光不知不觉便是过去了半月,烽寂在冥渊阁待了十来天之后便回翼望之城去了。而今袂央的伤势已然好转了不少,对于修炼,袂央早就很是期待。
这十来日一直懒懒散散的日子里,袂央没有进行过一次凝气吐纳,就好似一个没有修为的常人一般,整天过得也很是休闲。
这样的日子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很是好的,但对于袂央来说,那倒是未必了。袂央自从开始修炼之后,常常对修炼很是上心,而今令她十来日不得运转体内元气,可谓是“折磨”了她。
这一日,天气变得愈发凉了,深秋之后,便要迎来初冬,冰冷的气息对袂央来说,实在不利。纵然默默念上几道玄火咒,但也只能抵挡一时的寒冷罢了。
“丫头,又在想着修炼的事情了吧?”
晌午时分,阿黑慢悠悠地走进了袂央的屋子,放眼望去,只见得袂央正坐在桌前,手中拿着赶尸秘笈,眼神里显得格外的认真和虔诚。
听见阿黑的声音响起,袂央先是一愣,继而将赶尸秘笈放回桌上,侧目过来看着阿黑笑道:“阿黑说的没错,我正想修炼这啖魂摄魄。”
“不可啊,之前我不是说过,在你体内云玑心法还未被我们转化之前,不能擅自修炼的么?如若那般,两种功法相互抵消,到得最后你什么都学不到。”阿黑有些焦急起来,伸着脖子看着袂央,神色显得格外的严肃。
闻言如此,袂央颔首,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眼下确实很想修炼,这几日真是闲得紧。”
阿黑听罢,嘿嘿地笑了一声,抬眼看向袂央道:“你若是觉得闲得没事做,不如到冥渊阁前堂去,看看璃阁主如何处理阁中事务呗。日后,你也好继承这位置。”
“阿黑,可别乱说话!什么继承不继承的?”袂央蹙眉,有些茫然地轻轻一斥。
阿黑不以为然,摇着头悠哉悠哉地说道:“我没乱说,或许这是真的也不一定,嘿嘿,丫头你有那个潜质。”
袂央别过头去,轻轻哼一声,“我这样的人还当什么阁主?眼下我还在烦恼到底是哪些人把我们赶尸一族赶尽杀绝的,实在无心去想其他事。”
阿黑听见袂央说完这句话,此刻不禁显得有些怔然,它定定地看着袂央,慢吞吞地道:“我就说吧,之前不该告诉你真实的身世,果然知道的太多,背负的就越多。”阿黑言及此处,眼神流露出些许关切,它顿了顿,继续道:“不仅是你一人想得知是谁灭了我们赶尸一族,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苦闷于此事,只不过我亦是无从下手。眼下该做的,便是好好修炼,待得自身强大了,足以壮大我赶尸一族之时,那个时候,查到是谁灭了我们赶尸一族,你也应该知道如何做。”
阿黑说话的态度不似平日那般吊儿郎当,眼下反而多了袂央很少瞧见的冷静,听完它的一席话语,袂央思忖之后,心中觉得大为有理,当下重重点了点头。
“老黑说得对啊。”也在这个时候,屋外响起了阴阳镇魂幡器灵的声音。阿黑听罢,连忙回过头去,“器器!你怎地偷听猫爷我们说话!”
那器灵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只见阴阳镇魂幡兀自飘了进来,道:“听不得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还等着你们振兴赶尸一族呢。”
袂央听到这儿,眉头再次皱起,有些不解地说道:“这阴阳镇魂幡也与赶尸一族有关?”
阿黑和器灵听罢,皆是一时无言以对,袂央眼神流转之间,茫然的视线看向阴阳镇魂幡又看向阿黑,“怎么了?你们两个为何都不说话了?”
“嗷喵——我竟然忘记告诉了你一件事。”阿黑伸着脖子地叫了一声,半蹲在桌上,用后爪子抓着脖子上的痒痒,又道:“这阴阳镇魂幡也是我们赶尸一族的!我的那个神啊,猫爷那日我竟然忘记把这件事告诉你了。”
袂央听罢,身子轻轻一震,诧异地看向阴阳镇魂幡,继而眉目一展开,“谁叫你不说的,阿黑,看来你年岁已老,记忆不中用啦。”
“哪有?”阿黑怒斥,急促地应道:“你当日没有问,我自然是不说了,之前不是说过么?你知道得越多,反而不好!”
“咳咳。”阴阳镇魂幡中的器灵再次咳嗽了一声,故作沧桑地道:“看来是老黑把我忘了,不然怎地没有说起,那日我还纳闷,为何老黑没有说起我的事。”
“嗷喵——你就别说了,器器,你就这么喜欢出风采么?不过现下你的身份不也是说出去了么?”
袂央咦了一声,忖了片刻,似乎还是没有想明白,当下又好奇一问,“这阴阳镇魂幡之前不是被封印在云玑派三清洞府的吗?为何……为何它也是属于赶尸一族的?”
此话一出,阴阳镇魂幡中的器灵和阿黑变得默不作声起了,许久之后,那阿黑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侧目看向阴阳镇魂幡,道:“器器,问你呢,你怎么会在云玑派的三清洞府内?”
“这我着实不清楚,我是如何被封印在三清洞府的那段记忆,眼下于我而言很是模糊,甚至我自己都无从知道我是如何被镇压在三清洞府中的。”阴阳镇魂幡中的器灵慢悠悠地说着,言毕,兀自轻轻叹了一声。
“竟然连器器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袂央话音变得愈加小了起来,一股莫名的心绪压抑在心中,像是有个声音在心中呐喊着:“到底是谁灭了我们的家族?”
袂央冥思苦想之间,那阴阳镇魂幡周身闪烁的光芒耀眼无比,而那阿黑此刻变得沉默起来,像是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几许,袂央忽然身形一震,扬起双眉有些惊异地说道:“不会是和云玑派有关?”袂央突然一问,整个心儿都提了起来,虽然眼下袂央早已不是云玑派弟子,但她的心中亦是不想将自己的家仇和云玑派联系在一起。
阿黑见袂央如此担忧,当下意味深长地看了袂央一眼,继而摇头道:“那可未必,五十年前的那场变故实在混乱,最主要的是我没有在场。”
“那……”袂央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阴阳镇魂幡连忙问道:“那么老黑,当时你去哪里了?你不是族长的爱宠吗?”
“嗷喵——”阿黑叫了一声,睁开圆圆的眼睛打量着阴阳镇魂,没好气地说道:“当时我不知发生了什么,族长便将我封印在九璃玄火珠内,然后像是差了一个族人带我离开了黎城。至于后来,我怎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话一出,那阴阳镇魂幡低声吟了一声,像是在感叹着什么。
“倒是你,你不是一直陪伴在族长左右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也不清楚了?”阿黑连连逼问,使得阴阳镇魂幡中的器灵一时哑口无言。
须臾,那器灵长长一叹,“我亦不知发生了何事,当时只觉得头脑一片眩晕,便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待得醒来之时,离我赶尸一族被灭已然过去了十年。这十年间我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更是不知道到得后来为什么会被封印在云玑派的三清洞府内。”
“十年!”袂央低呼一声,张口吃惊地喊道。
阴阳镇魂幡的器灵嗯了一声,旋即再次叹息,“种种谜团,或许需要你去解开了。”
“我?”袂央身形一震,更是惊讶。
第二百八十六章 元力转化
阿黑好似有些不满袂央这样的反应,有些严厉地说道:“除了你还能有谁,你是现今我们发现的赶尸一族唯一遗存下来的族人,更何况你是族长的孙女,有些责任你就得担起。”
“丫头,这么大的负担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我们也知道这样很难为你,但是除了你,真的别无他人,这责任你也不可逃避。”阴阳镇魂幡的器灵也有些严肃的说道。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赶尸一族被灭的事,我是一定会查出真相的,不会懈怠更不会逃避。但是现下我们该何从下手,完全没有什么线索,该从哪里开始查起。”见阿黑与器灵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袂央赶紧摇头解释道。
一时间,一人一猫一法杖皆陷入了沉默之中,这事过去了这么多年,时间已经磨灭了太多的痕迹,人海茫茫又该何从查起?
每当说到赶尸一派的事,阿黑都会显得难得的认真与严肃,完全不是平时那种吊儿郎当和懒懒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