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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望前辈指教。”袂央想了想,有些不解的向器灵请教道。
“啖魂摄魄之法,乃是我们赶尸一族所修炼的最高法诀,赶尸赶尸,这法诀当然也和这有关了,在一些阴气重的地方修炼这功法,那修炼的速度会更快。等你到达神游之境后,还可以如我这般直接炼化那些尸魂,化作自己的力量,只要有足够的尸魂就能快速地炼化吸收提升自己。这就是啖魂摄魄心法与其他修炼之法的不同之处,修炼到高的境界后,想要到达下一个境界会越来越慢越来越难,也是此心法的精妙之处。当然,也因为这才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称呼为邪道。”阴阳镇魂幡飞的高了一些,停在阿黑跳不到的地方,才对着袂央缓缓解释道。
器灵这么一说,让袂央心中一惊,叹于这功法的强大,道:“啊!那……那这么说来,我要是找到阴气重的地方修炼,那就能快速地突破了吗?”
“嗷喵——臭丫头还是这么笨,器器都说这么清楚了还不懂,你现今去找一些阴气重的地方修炼就是,比如乱葬岗这样地方。”阿黑显然是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没好气道。
袂央转头看向阴阳镇魂幡,果然得到了它肯定的回答。
从这天起,一人一猫一法杖这个奇怪的组合,便开始经常出没于冥渊阁周遭的一些乱葬之地,进行着异样的修行。
第二百九十章 愿为冥渊阁出力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便是三个多月过去,冬去春来,风中少了那种严冬的森冷阴寒,多了一丝柔和暖意。经过一个冬季的蛰伏,枯败的树枝开始抽发出新芽,飞鸟的鸣叫声也再次响彻山野,一片生机勃勃之象。
而袂央也如同那些春季迁徙而来的鸟儿一般,游历在冥渊阁周遭各大小的乱葬岗修炼啖魂摄魄,经过整个冬季的苦修之后,再次回到了冥渊阁之中,当然,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阴阳镇魂幡和阿黑。
“嗷喵——猫爷我又回来了。”方一进入冥渊阁,阿黑就站在阴阳镇魂幡之上大声喝道,一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样子。
一路引来许多冥渊阁弟子的仰头注视,有的捂嘴连笑,有的亦是交头接耳,皆是在讨论着这爱出风头的阿黑。
对这样的情形,阿黑总是乐此不疲,按它的话来说就是:“猫爷到什么地方都是这样地引人瞩目,耀眼的光芒谁也挡不住!”
就连一向淡漠的阴阳镇魂幡都有些受不了阿黑的这番行为,好几次都想要把它给直接扔下去算了,就好像是它在心中独白:这样的脸丢不起啊!
“臭阿黑,还是那么厚脸皮,这么丢人的事也做的出来,你不要形象也要想想我们啊!”袂央立于云笙剑上也是一阵摇晃,险些控制不住元力而摔下去,不由一脸鄙视地小声嘀咕道。
从山门到袂央先前居住的院子,本是很短的一段路程,却因为阿黑的缘故,使得袂央与阴阳镇魂幡皆是感到长路漫漫,万般的煎熬。
刚一回到院子不到一刻钟,璃梦烟与秦昼、墨焰便赶了过来,分别三个多月后,再次相见时多了一种熟悉情切之感。
“丫头不错嘛!只用了三个月时间便已经突破了会神之境,到达归元之境初期。不过还得继续努力,修行的路是寂寞的,一定得心智坚定才能不断了提升,等着你去做的事还多着。”凝视完袂央体内的元气,璃梦烟拍了拍袂央的肩膀,欣慰的说道。
“婆婆夸奖了,我以前便已经在是会神巅峰之境,这次元力转化后还吸收了很多九璃玄火珠的精纯力量,再经过这段时间地修炼才一举突破了会神之境。”袂央颔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都这么大人了,还被婆婆对小孩子一样,当着这么多人夸奖自己,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的还是自豪。
“什么?袂央妹妹都已经是归元之境了?这叫我情何以堪,以后还不被各种虐待啊!天啦,世界好黑暗。”墨焰听璃梦烟这么一说,有些夸张的手捂额头,望天悲叹道。
看着墨焰那夸张的摸样,以及想起他曾经对袂央的调戏,不由打击道:“右护法就祈祷吧!以你如今归元巅峰的实力,小师妹要超过你想必也要不了多少时间,不过谁有那个闲心来搭理你,哈哈。”
墨焰听罢,脸色一沉,当下抱着双臂,又是摇头又是生气地说道:“左护法,你说话还是那般尖酸刻薄!”
秦昼听墨焰这么一说,不过是双眉微调,兀自笑道:“那要看对什么人,对于你这种人来说,不尖酸的话,似乎是对不起你。”
“你你你!”墨焰气结,扬起手指指着秦昼,他瞪大着双眼,正想与秦昼好好扭打一场,但是念及阁主璃梦烟在场,墨焰便是止住了内心的想法。
“你们还真是喜欢斗嘴,一左一右应当好好扶持才是。”璃梦烟悠哉悠哉地沏茶喝了一口,摇着头慢悠悠地说着。
秦昼和墨焰听罢,二人连连点头,异口同声地道:“阁主所言甚是!”只不过话音一落,两个人又是愤愤地对望了一眼。
璃梦烟过来探望了袂央一眼,没坐多久便转身离去,看着璃梦烟远去的身影,袂央眉头一蹙,很是好奇地说道:“秦师兄,这几日来婆婆很忙吗?”
“是了,这几日冥渊阁中事务很是繁忙,阁主她前几日皆是日日夜夜操劳,根本就没有歇息过。只不过是今日听闻你回冥渊阁,她才抽身过来的。”秦昼语气缓慢,话音中也带着些许担忧。
闻言如此,袂央眉头皱得更紧了,当下双手攥着拳头,很是上心地问了一句,“那么最近冥渊阁在忙什么?也不知道我可以帮忙吗?”袂央突然想为冥渊阁出一份力,再怎么说,这冥渊阁现下的阁主可是养育了自己多年的璃梦烟,袂央很想替璃梦烟分担一些事务。
听闻袂央如此一说,墨焰和秦昼先是一愣,继而两两对望一眼,神色显得格外的意味深长,看着眼前表情差不多一样的两人,袂央更是疑惑,很是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我说的有什么不对?”
“这个……”秦昼语塞,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而那墨焰嗓音一题,眉毛双双扬起,竖起一个大拇指道:“极好!极好!难得袂央妹妹想替我冥渊阁做事,我本以为云玑派过来的袂央妹妹,不甘与我们为伍呢。”
“咳咳!”秦昼剧烈咳嗽了一声,连忙呵斥道:“你这又是什么话?我小师妹是那样的人么?”
“哎哎。”墨焰先是一惊,伸出双手摇摆道:“我……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略表我心中的惊讶罢了,左护法切莫凶我啊。”
袂央听着两个人的言语,此刻不禁莞尔一笑,“秦师兄和墨焰就别争了,我今后也算得上是冥渊阁的一分子,自然是要为冥渊阁出力的。”袂央言及此处,眼神流转,低眉思忖了片刻,又继续道:“说吧,最近有什么事务我可以处理的。”
秦昼听袂央这么一问,又是愣了愣,待得他沉吟须臾,才缓缓道:“事务有倒是有,不过小师妹可下得了手?”
“怎地?”袂央好奇,“秦师兄作何这般说?什么下得了手下不了手的?”
秦昼不语,像是很难说出口,而身旁的墨焰却张口说道:“最近一些有组织门规的各类小小门派正在内讧,阁主前几日已然做好了决定,趁他们群龙无首之时,一句将他们收复于我冥渊阁算了。”
“还……还有其他门派吗?”袂央自从踏入修真之路后,却只知道仙盟三派以及魔门三派,至于其他的小门小派,自然是没有听说过。
秦昼颔首,蹙眉道:“修真世界如此辽阔,并不是只有仙盟三派与我们圣门三派的,各大小的门派组织亦是存在于这修真界上,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修真家族和散修人士。”
“原来是这样。”袂央一边点头一边说着,她忖了片刻之后,又是抬起眼帘,幽幽道:“如此说来,我们冥渊阁要将他们收复,他们会愿吗?”
“不愿也得愿!”墨焰立即应声说道,“不愿的话他们的组织亦是会解散,倒不如劝他们改投明主,这才是最好的选择。如若劝诫不通,那么我们只好利用武力解决。”
“是么?”袂央怔了怔,起初觉得这手段有些过于激烈和极端,但想了又想,忽然也想开了不少,她在心中暗道:“或许这就是魔门与仙盟的区别吧,暴力作为解决一切问题的关键。”想到这儿,袂央心中又是一叹,“而今我袂央也要做一回魔头了,不过仙道魔道终究又有什么区别??纵然是仙道也是要杀人的,甚至杀得也不必魔门的少,现下我又何苦执拗于这两道之别?还是大叔说的对,只要心中有道便可,又何必管这么多?”
袂央在心中几番想了想,最终心中一松,不再理会那么多世俗之争的正魔区别。
第二百九十一章 同门释怀
既是已经想通了这些正魔之别,那么便按照着自己的意愿,尽量的去帮助婆婆吧!
随即袂央对着墨焰与秦昼问道:“那我如今能帮着做些什么呢?跟着你们一起去收服零散的内乱门派?”
“小师妹不要这么心急,才外出修炼了回来,先好好休息几天,时机一到,自然会有很多的事要你去做了。”秦昼摇了摇头,有些神秘的说道。
“是极是极,左护法难得的说对了一次话,哈哈。袂央妹妹现在好好休息一番才是,不要急着做什么事,到时候阁主大人会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墨焰也附和着秦昼说道,继续打着哑谜,都不肯直接将事情说清楚。
二人难得的没有互相进行语言攻击,竟是附和着对方的话,袂央不由有些惊讶地看着二人,定定的似要从他们的表现中看出什么秘密来。
“小师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们,有什么不对么。”袂央的眼神看的让秦昼有些别捏了,忍不住问道。
袂央这才移开自己的视线,眼珠子一转,狡黠的说道:“没……没什么,只是我才出去了三个月,你们两人咋一下变得这边和谐了,是不是你们之间?嘿嘿嘿。”
嘴上说着没什么,可是那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有问题,肯定有问题,你们两个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袂央妹妹,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这么看我呢?就算右护法他有这嗜好,我墨焰可是很正常的,你看我都和他保持距离了。”墨焰一下便反应了过来,赶紧地向着旁边移了几步,与秦昼隔开一段距离来,好似在用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清白。
秦昼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带着鄙视的眼神轻轻地瞥了墨焰一眼,不屑道:“右护法就放心吧!我秦昼就算有这嗜好,也定然不会找你这样的人。”
“噗!你们就不用解释了,难道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么。”最先还是袂央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玩笑一番之后,袂央正了正神,有些认真的问道:“对了,你们就不要打哑谜了,婆婆会给我大大的惊喜?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许再说等时机成熟我自然会知晓这样的话。”
“这个……袂央妹妹却是有些问难我们了,阁主有交代不许我们把这件事泄露出去,所以还是等时机成熟吧!或者问问左护法,他也知道的哦。”墨焰捂着额头,装出一副十分问难的样子,面有苦色的说。
墨焰说罢,便招呼也不打地转身向着屋外走去,一出房门就立即化作了一阵黑雾遁去了身形离开,只留下一阵模糊地笑声,满是不厚道的意味。显然是把这个麻烦推给了秦昼一个人去应付,自己遁走了。
墨焰这一遁走,让袂央和秦昼都是一愣,同时心中想道:“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呢?”
心里虽如此想法,不过袂央还是身形一闪,换位到了房门口,刚好挡住了秦昼转过来身影,狡黠的说道:“秦师兄不会是也想走吧!”
“哪有哪有,师兄可不是那样不告而别的人,小师妹你觉得呢?呵呵。”秦昼装着正色道,说完还干笑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那秦师兄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呢?”袂央依旧站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看着秦昼,继续逼问道。
秦昼自知逃避不过去,皱着眉头想了想,神色突然变的有些认真,道:“师兄也确实有些话想要对小师妹说,想了很久,但是由于小师妹一直在外修行,遂没能找到机会,今日正好对小师妹说。”
“额!秦师兄有什么话就直接说罢,我听着。”袂央愣了一下,原以为秦昼是要接着说刚才的事,谁知他想要说的竟不是,不由有些失望的道。
“自我们逃离云玑派,到如今也有四个多月了,虽然前些时日小师妹说过不怪师兄什么。可是,师兄心中依旧感觉很是愧对小师妹,那时候都是因为我才逼得你不得不离开云玑派,被逐出师门。更是成为正道通缉的罪人,背上残害同门,勾结魔教,畏罪潜逃这么多骂名。”秦昼皱着眉头,酝酿了一番之后,索性一口气说了出来。
说出早已压抑在心中的想法之后,秦昼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怔怔地看着袂央,好似在等待着袂央的进行最后的裁决,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决然,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