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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一个晚上就够用了,明儿个一早就押你回去。”
“我……我的头快我死了。”眉头打上几十个死结,她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好痛苦,她从来没有如此卖力的演戏。
“习医至今还未见识有人因为头疼而死,我真想知道那种死状有多么悲惨。”他眼中闪烁著异常激动的神采,这使得他原本邪恶的面孔更加骇人。
“你……你这是哪门子的大夫?”她的心好痛,她怎么会遇到他?他不应该称为“怪医”,他根本是“邪医”!
“你又是哪们子的病人?”他冷冷的嘲弄她自以为是的假象。
一语正中她的死穴,她悲惨的无力反驳。
“喜欢我这么对待你吗?”他的手滑进她衣内肆虐,丰盈的胸房在他的刑罚下立刻苏醒挺立,他恶劣的看著她无助的颤抖。
“不……喜欢。”惨了,她的身子又在发热发骚了,她好喜欢这种美妙销魂的滋味……不行,她要争气,劣势下维持住的尊严更值得骄傲……
“不?还是喜欢?”他更加蛮横的揉捻拉扯她柔软的饱满。
“喜,喜欢。”她受不了,她投降了,这种感觉太诱惑人了!
“这就对了,以后还敢再逃吗?”两只手玩不够,干脆松绑肚兜往上一推,直接张嘴含住瑰丽的蓓蕾,一会儿吸吮,一会儿啃咬,一会儿舔弄,他极尽放纵的欺凌她的柔软,逗得她娇喘连连。
“唔……不敢……”受制的双手按捺不住的想挣脱束缚,她渴望抓住他。
“唔……天打雷劈。”
暂时停止欺压,他居高临下睥睨的看著她,狠劲十足的回绝,“不行!”
稍稍回过神,她怔怔的看著他,难道他舍不得她死得如此悲惨吗?
“这太便宜你了。”他冷冷的摧毁她刚刚升起的希望。
可恶!她咬牙切齿,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天打雷劈可是她最害怕的死法,死得面目全非,那是非常恶心的!
罢了罢了,像他这个坏心肠的家伙是不会体会姑娘家爱美的天性,她就干脆一点任他处置,“那你说怎么办?”
“你让我当马儿骑上三天三夜。”
“当马……”全身顿时一僵,她的视线悄悄的往下移动,抵在她两腿之间硬邦邦的是……吓!这不是男人的命根子吗?她曾经不小心偷看到府里的奴才和丫头幽会,当时……恶!他怎么可以提出这种下三滥的威胁?
“你不要太过分了,欺负人也应该有个分寸吧!”至少,他也用文雅一点的形容。
“看在你那么可爱的份上,那就换我让你当马儿骑上三天三夜。”他实在爱死了她反应在脸上的表情,像一出生动丰富的戏剧,百看不厌。
深深吸了口气,她认了,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他根本无药可救,不过,轮他当畜生,她总是比较有面子……老天爷,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如何?”
“我……打死也不敢再逃跑了。”唉!她怎么会招惹上这个惨无人道可怕的妖魔鬼怪……笨蛋,妖魔鬼怪本来就是惨无人道!为何她的命运如此乖舛?
*******
虽然离家出走仅有短短的一天,可是感觉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尤其看到一夜之间苍老许多的父亲,葛若衣终于承认自个儿的行为过于率性莽撞,万一父亲真的因为她而一病不起,她岂不是要悔恨终生?
“爹!”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一件事,爹是真心的关心她,他或许不是娘的好夫君,却是她的好父亲。
“你这丫头怎么如此不懂事?你是爹最宝贝的掌上明珠,万一出了事,你叫爹如何是好?”葛老爷的责备充满了无助,他真的很害怕,这孩子已经受太多苦了,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
这是一种说不清的感动,平静的心湖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终于可以从过去解放了,他是真的爱她。
“爹,对不起,”葛若衣撒娇的冲过去抱住葛老爷,父亲的怀抱果然不一样,那么宽阔,那么温暖。
“傻孩子,没事就好。”
“以后女儿再也不会让爹操心。”
“谁家的父母不替自己的儿女操心?”
“爹,女儿是不是很难缠?”
“你的性子太倔强了,就像你娘一样,不过,你有一颗包容的心,这却是你娘所没有的,你是爹的骄傲。”能够在扭曲残酷的伤害下,而没有被仇恨淹没,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沉默了下来,她不愿意听见爹对娘的厌恶。
“爹对不起你娘。”虽然他是在疲于应付元配无理取闹的骄纵下投入另一个温柔乡,但是他确实背叛了他们曾经有过的山盟海誓。
“如今说这些都太迟了。”
“爹知道,只是希望你能明白爹不是没有遗憾。”
“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其实,她并不想知道上一代的爱恨情仇,从姨娘对娘冷嘲热讽的话中,她当然听得出娘也有很多的不是,说不定娘会一病不起,就是因为领悟到自个儿的失败,于是失去了再战斗的力量,不过,这些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她只是单纯的同情一个失意的女子。
“好,我们不提过去,说说你不想喝汤药的事。”
叹了声气,葛若衣惨兮兮的为自个儿辩解,“爹,女儿真的是忍无可忍。”
“爹会找舜大夫好好商量。”
吓!这还得了,那个坏心肠的家伙岂不是又逮著机会的大肆欺压她?
“爹,这事算了。”
“不行,万一你又受不了离家出走,那可怎么办?”
“我……我不会了。”
“今儿个说不会,改明儿脾气一来,你又会率性而为,哪天真的想不开遁入空门,爹非要病倒不可。”
完了完了,这下子她具的有好戏可瞧了,不知道舜胤人又会怎么修理她?唉!她真是偷鸡不著蚀把米,倒楣透了!
*****
葛老爷还没找舜胤人商量,他反倒自个儿先找来了。
“葛老爷,晚辈今日是特地要向您赔不是。”若是让葛若衣瞧见舜胤人此时的谦冲有礼,她肯定吓得两腿发软,他这一定是某种阴谋的前兆。
“舜大夫何出此言?”
“大小姐会离家出走错在晚辈。”
“舜大夫千万别这么说,小女也是太任性。”
[就是嘛,哪有人生病不服汤药的道理?“葛夫人没好气的嘀咕,她一想到那丫头回来的时候,老爷还特地把她支开,好像她会破坏他们父女相聚的气氛,她心里就觉得好呕。
尴尬的一笑,葛老爷难为情的提出请求,“舜大夫,我知道小女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可是,能否请你再想个法子医治小女?”
“晚辈行医数年,不是没见过大小姐这样的案例,可是在诸多考虑之下,晚辈始终不敢贸然采用另外的法子,岂知大小姐因此离家出走,如今,晚辈不得不提出来给葛老爷论断。”
“愿闻其详。”
“若是难以眼下汤药,其实可以改用浸泡方式,让药材的效力透过身上的毛孔进入体内。”
“这真是个好主意。”
顿了一下,舜胤人显得相当困扰,“不过,这其中倒是有个难题,大小姐必须对晚辈裸裎相见。”
这下子可傻住了,葛老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答覆。
“葛老爷不妨先琢磨琢磨,毕竟此事攸关大小姐的清誉。”
“老爷,我看你也不必琢磨了,直接放手让舜大夫以此方法医治若儿。”葛夫人不愧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她已经想到可以藉此来个一石二鸟,不但能彻底根除她的眼中钉,还要叫葛若衣落个卑鄙无耻的恶名。
“这……”
“老爷,反正也没人愿意娶苦儿,我们不如先治好她的病。”
“我想还是先问过若儿的意思。”
“老爷就是什么都听她的,她才会越来越任性,还离家出走,所幸紧大夫帮我们找到她,否则若是叫人发现她一个姑娘家住在客栈,这已经有损她的清誉。”
沉默了下来,葛老爷实在找不到话反驳。
“老爷,我们可以安排一处隐密的地方让舜大夫为若儿治病,如此一来,这事就不会传出去,当然也不会危及若儿的清誉。”
想了想,葛老爷点了点头,“这确实可行。”
“老爷,你不如暂时把后花园的花屋让给舜大夫治病。”
“那是个好地方。”他喜欢养花怡情,于是在后花园盖了一间花屋,他尤其喜爱在那儿读书,累了就躺在床上小憩片刻,在那儿,他是不准别人进去打扰,府里的下人不敢擅闯。
“舜大夫,这事就此说定了,等花屋清理妥当,你就可以进行医治。”
“是,晚辈一定会治好大小姐的病。”
第七章
“哈哈哈,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敢跟我玩阴的,你死定了……”
“我把你的衣服脱光光,看你往哪儿跑……”
“不愿意服汤药,我就把你当成药材煎来喝了……”
[……“
舜胤人千变万化的面孔一张接著一张出现,葛若衣伸手拚命的想撕毁他的得意,可恨的家伙,就知道欺负她,他这么坏心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我死了你也别想活著,我们共赴阴曹地府,当对苦命鸳鸯。”舜胤人恶毒的嘲笑声狠狠的泼了她一盆冷水。
她连死了都摆脱不了他?这不是真的,这是一场恶梦……
“我不要……”葛若衣惊惶失措的从床上坐起身。
“小姐,你终于醒了!”果儿激动的冲上去握住她的手。
“若儿,太好了,你总算没事了!”守候在床尾的葛老爷也快步的靠了过来。
“老爷,我不是说了吗,她不是那种命薄的人,不会有事。”优雅的坐在榻椅上的葛夫人凉飕飕道。
眨了眨眼睛,葛若衣甩了甩头,脑子渐渐清楚的转动,她想起来了,爹和姨娘来找她,他们告诉她,她可以不必再服用汤药,因为舜胤人决定改用浸泡的方式帮她治病,这意谓着,她必须裸程面对他,听到这儿,她气极攻心,眼前顿时昏天暗地,随后她就失去意识了。
“小姐,你还好吗?”果儿担心的看着她呆滞的表情。
“这不是真的吧?”葛若衣充满渴望的看著葛老爷。
“果儿,你先出去。”葛老爷不慌不忙的先清场。
“是,果儿会在外头等候吩咐。”
房里不再有闲杂人等,葛老爷语重心长的道来,“若儿,你服不下汤药,我们也只能用那个法子来治你的病。”
“我……”她怎么能说先前的举动是计谋?
“这要怪你自个儿没出息,连服个汤药都有麻烦。”葛夫人幸灾乐祸的说。
“若儿,爹知道这于礼不容,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
“大不了,我们想法子逼舜大夫娶你为妻。”这正是葛夫人的如意算盘,过些天,她去偷偷的在送往花屋的茶水里面下春药,保证两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如此一来,不但可以纠葛若衣扫地出门,舜胤人恐怕也会恨死她了,他一定以为自个儿被设计,这丫头这辈子别想得到丈夫的宠爱。
隐忍住那股恨不得宣泄而出的怒火,葛若衣可怜兮兮的噘著嘴,“我真是不明白,姨娘为何迫不及待的想把我嫁人?我很讨人厌吗?”
“若儿,你姨娘是说著玩,你别当真,爹怎么舍得把你嫁了。”
葛若次挑眉的向葛夫人扬起一笑。
“老爷,若儿迟早要嫁人,既然身子给人家瞧见了,舜大夫若是有意娶若儿为妻,这不失为一桩良缘啊!”
“姨娘,我的身子可还没给他瞧见。”话虽然说得很大声,她却很心虚,她的身子是没给他瞧光光,可是差不多给他摸完了。
“过几天后花贤的花屋清理好,这话你可就说不出口了。”葛夫人已迫不及待等那天到来。
“我可还没有答应。”
“这事老爷已经答应了。”葛夫人笑得好得意。
瞪大眼睛,葛若衣急忙的拉着葛老爷,“爹,我不要!”
“爹一定要治好你的病。”
“可是……”
“我看,你根本不希望自个儿没病。”葛夫人不怀好意的打断她。
“没有人希望自个儿有病。”若不是为了对付她这只狐狸精,她也不想把自个儿弄得病恹恹的,她是个姑娘家,当然也希望媒婆抢著上葛府提亲,虽然她对嫁人没什么兴趣,不过,这是面子问题。
“那就别再任性,当个懂事的孩子。”
葛老爷连忙伸手打断她们的争论,“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眼下我只盼著若儿健健康康。”
“爹,你要替女儿想想,女儿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我们已经替你想好了,我们不说,你不说,舜大夫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葛夫人抢著道。
“谁知道姨娘会不会说溜嘴?”她会傻得不知道她这只狐狸精在算计她吗?
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