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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没其他的问题了。”果儿总算松了口气。
葛若衣忍不住翻了翻人口眼,这些问题还不够多吗?
打著哈欠,果儿揉了揉眼睛,“小姐,我们可以睡觉了吗?”
“还不行。”葛若衣不安的咬著下唇,好奇怪,舜胤人怎么没来呢?难道他已经聪明的认知到自个儿必输无疑吗?
“可是,我好困了。”
“那你先睡好了。”
“谢谢小姐。”果儿立刻缩进被窝里,好满足的闭上眼睛。
瞧她那个样子,葛若衣也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昨儿个玩了一夜,今儿个又玩上大半天,她真的累坏了,应该好好睡上一觉,可是……推著已经沉沉入眠的丫头,她试著打消睡意,“果儿,你陪我聊聊天好吗?”
“嗯。”翻了一个身,果儿顺手把被子抓进自己的怀里。
“不会吧!”怎么这个丫头如此容易进入状况?这么说,她刚刚提到那些坏习惯不就……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哆嗦,她好想弃甲投降。
最终,她只能沮丧的叹了声气,认分的躺下来,再卖力的抢来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老天保佑,希望今晚别过得太凄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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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葛若衣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一夜睡得好舒服,她竟然完全没有受到果儿的影响……等等,这是什么?抬起横跨在她肚子的长腿,她顿了一下……吓!果儿这丫头的腿未免太粗了吧!
摇了摇头,她把那只粗壮的大腿往旁边一甩,接著坐起身……慢著,她怎么好像看到舜……转过头,她惊愕的瞪著那张俊美的容颜,昨晚这儿睡的不是果儿吗?
还来不及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又发现另外一件事情,这儿是……逃,蹑手蹑脚的爬起身,她准备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不管她为何出现在舜胤人房里,只要他没有当场逮著她,她都可以死不认帐,这个叫……
“你想湮灭证据?”舜胤人抓住她的脚踝狠狠一拉,她当场跌个狗吃屎。
“你干什么……没有。”当那张阴冷的面孔几乎贴到她眼前,她赶紧换上唯唯诺诺的面具,隐忍著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这个坏心眼的家伙为何总是学不会温柔?
“那何必逃跑?”
“我……我没有逃跑,我是想……下床活动筋骨。”
“好,我就让你活动筋骨,下去。”他粗鲁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揉著屁股,她可怜兮兮的嘟著嘴爬下床。
“快一点。”坐起身斜靠在床边,舜胤人一副等著看好戏的睇视著她。
左手甩甩,右手甩甩,左脚踢踢,右脚踢踢……呜!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活动筋骨,这场戏应该怎么演下去?
[你都是这样子活动筋骨?继续,不要停下来。“
“嗯。”她僵硬的继续做著重复的动作,可以想像自个儿的模样有多滑稽。
“难怪你身子差。”
迟疑了一下,她恭恭敬敬的请示,“那应该怎么做?”
“每天晚上乖乖的给我泡药澡,药效自然会帮你活络筋骨。”
“我又没说认输。”她无辜的撇撇嘴。
“我准你停下来吗?”他冷眼一扫,她只能含恨的继续“活动筋骨”。“你不服?”
“我不敢。”
“过来。”他一声舍下,她乐得脱离苦海,顺便投怀送抱。
“你总要让我知道自个儿是怎么输的吧!”
“果儿半夜起来上茅厕,房门就开了。”
皱著眉头,她忍不住要抱怨,“这个丫头果然是个祸害。”
“武星昨晚献殷勤,送了一碗绿豆汤给果儿。”换言之,他早就设计好了。
“原来……你好阴险!”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你这辈子汪定听我摆布。”
她还能说什么?她也许输得很不甘心,但是她同时领悟到一件事,她今生今世都离不开他,她属于他。
不过,这可不表示她会任他摆布,她本来就是一个很倔强的人,默默承受不是她的处事态度,即使最终她得得向恶势力低头,可她有得是精力跟他“斗”,说不定有一天她找到一个爬到他头上的法子……嘻!她已经迫不及待的盼著这个日子到来。
看着她脸上丰富的表情,他唇边扬起淡淡的笑,他很清楚她脑子在转什么,他很高兴她的斗志高昂,不过,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发现他只是嘴巴上吓唬她,否则他的麻烦那肯定比现在还多。
第十章
“若儿,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看样子假以时日,你的病一定可以痊愈,这真是谢天谢地。”看到脸色红润的葛若衣,葛老爷一展数日不见的笑容。
“胤人的医术果然精湛。”葛夫人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她以为经过挑拨,这丫头会像个怨妇,岂知她不但病好了,而且幸福得不像话,相对之下,她和老爷之间因此有了心结,老爷好像猜到她对这个丫头使了什么坏心眼。
“爹,你再也不必替女儿担心了。”葛若衣甜甜蜜蜜的一笑,说真的,她不知道是药效在体内产生疗效,还是爱胤人的热情狂野滋润了她,不过在他的照顾下,她确实越来越光彩动人。
“看到你的身子越来越好,爹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可是想到你要嫁到那么远的地方,爹还真的有点放心不下。”
“一有机会,女儿就会回来探望爹爹。”
“你只要记得常常给爹爹修书信报平安。”
“女儿知道。”
实在受不了跛他们冷落,葛夫人连忙拿出自个儿准备的东西,“若儿,你快要成亲了,姨娘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些首饰。”
“姨娘,我不喜欢戴首饰。”葛若衣对她的热情可谓敬谢不敏,谁知道这只狐狸精又在耍什么心机?
“就是不喜欢也得留在身边,你可别让人家说我们葛家寒酸。”她会这么做,说穿了还是为了表现给自己的夫君看,其实她是很疼爱他的女儿,她可不希望好不容易盼到这个丫头嫁人了,夫君对她却是越来越冷淡。
“爹爹帮我准备的嫁妆够多了。”
“这是姨娘的一点心意,你不收就表示瞧不起姨娘。”
“我不是这个意思。”
“老爷,你说句话啊!”葛夫人撒娇的摇了摇葛老爷的手。
葛老爷当然看得出来妻子所作的努力,于是开口道:“若儿,你就收下吧!”
“谢谢姨娘。”这可是卖给她爹的面子,不过,她得找个机会把这些首饰送给别人,她对当狐狸精没兴趣,又何必戴这些首饰呢?
“这是应该的。”
“姨娘,我嫁人了以后,你可别老是跟爹爹呕气,好好照顾爹爹。”虽然她们向来不和,可是离开这个家之后,她唯一能托付爹的人毕竟还是她。
“你放心,老爷是我的夫君,我一辈子要依靠的人,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他。”葛夫人若是一直像此刻这么和蔼可亲,葛若衣大概不会讨厌她。
她知道姨娘一定会扮演好自个儿的角色,怎么说,姨娘是真心爱着爹爹,只是长期以来,有著她这个“敌人”存在,当“敌人”不再有威胁,姨娘当然不会有那么多的别扭,也不会动不动就闹脾气,这个家想必会更和气,她衷心期待姨娘能够有所转变,府里的下人也可以受益。
明儿个是她的大喜之日,葛若衣认为自个儿应该快快乐乐嫁人,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妄想自个儿可以结婚生子,生命无常,她早就准备好在成亲之前便香消玉殒,可是命运的安排著实奇妙,因为玉棺,舜胤人进入她的生命,最后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他,她甚至将成为他的妻子,这是多么不可思议,所以,她更应该欢欢喜喜的出阁,这么说,若心里有疙瘩呢?当然是要铲除啊!
“你这一回又想干什么?”舜胤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她这会儿是来胡闹的,而不是有备而来的准备跟他谈判。
“成亲之前,我有一件事一定要搞清楚。”葛若衣努力的摆出最酷的架式,怎么说也不能在谈判刚刚开始就阵亡了吧!
“洗耳恭听。”不过,他却显得懒洋洋的,完全没把她的装模作样放在眼里。
清了清喉咙,葛若衣高傲的道:“若是我和玉棺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要哪一个?”
阴冷的笑了,他很不客气的说:“没出息的女人。”
“嗄?”
“没有人会拿自个儿跟个货物相比。”他当她是白痴似的斜睨著她。
“我……我不管,你一定要选出一个。”她的气势好像有一点弱了下来。
“不选。”他狠劲十足的赏了她一个白眼。
“你……”不行不行,她要坚持住,否则不会有任何结果,她随即解下系在腰上的荷包,取出一紫檀木盒高高的举起,一副敢说敢做的狠劲,这一招是受他耳濡目染学来的,“你不选,我就把玉棺摔破。”
冷冷的眉一挑,他不慌不忙的施予言词威胁,“你胆敢把玉棺摔破,新婚之夜你就等着泡在药桶里。”
“你是说,即使我把玉棺摔破了,你还是要娶我?”气势瞬间瓦解了,她已经心花怒放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是说过要玩你一辈子吗?”舜胤人实在很会泼人家冷水。
真是令人沮丧!葛若衣咬著牙,真是令人不甘心,她就再重新摆出谈判的架式,“我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不选玉棺?”
“你摔啊!”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仿佛在向她挑衅。
“我……我摔。”她不可以老是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她好歹要为自个儿争一次气,不服气的给他瞪了回去,然后她用力的将紫檀木盒往墙壁一扔,砰!这下子玉棺没有支离破碎也只剩下半条命。
眉头皱也没皱一下,他阴森森的道:“你真行。”
“我……还好。”不知道是不是大错已经铸成了,刚刚的嚣张跋扈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葛若衣怯怯的往后一缩。
“你会有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颤,她诚惶诚恐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我们等著瞧!”
“我……我道歉。”若是不小心让人家知道,她的新婚之夜是在药桶里面度过,她岂只是太丢脸了。
“来不及了。”
抿著嘴,苦思了半晌,她撒娇的黏到他身边,“胤人,我爱你。”
“我也爱你,这一招没用。”
顿了一下,她惊吓的瞪大眼睛,他刚刚说了什么?
粗鲁的推开她,他迳自拿起书册阅读,彷佛他刚刚不曾表白过。
“胤人,你刚刚说了什么?”她没把他的冷漠当一回事,眼巴巴的又缠上来。
“不记得。”
“我记得,你是不是说你爱我?”这个时候她说什么也要死皮赖脸,他刚刚说了很宝贵的一句话,她还以为自个儿一辈子都听不到。
拍了拍她的脸颊,他狠毒的说:“你流口水的样子很好笑。”
“我哪有流口水?”她不自觉的用衣袖擦拭嘴角。
“铜镜在里头,你自便。”
“胤人,你别那么小气嘛!”
“你有法子把玉棺变回原样,我就对你慷慨一点。”
“真的吗?”
“你不会试吗?”
“好,我去试试看。”她热情勤奋的转移阵地,可是一个破碎的玉棺怎么变成原样?作白日梦比较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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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到处张灯结采喜气洋洋,葛府今天每个人都很快乐,唯有葛若衣这个新娘子……呜!那个坏心眼的家伙不但把她泡在药桶里,还恶劣的把这儿当新床使用,她激情的洞房花烛夜从此蒙上阴影,真沮丧!
“胤人,我好累,我们回床上好不好?”她肯定是“空前绝后”、“独一无二”的新娘子,悲惨到了极至!
“我还没玩完。”
好狠!可她还是得软言软语的哀求,“我们明儿个再玩好不好?”
“白日梦。”
“人家今儿个是新娘子,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我还对你不好吗?”他可是陪著她一起泡在药桶里。
她已经从黑夜战到天快要亮,再没力气跟他争辩,还是直接挂在他身上打盹比较干脆,他没有限制她不能在这儿睡觉吧!
当她闭上眼睛,舜胤人竟然抱起她跨出药桶躺到床上,他对她的惩罚够了,她好歹花了一个时辰,很努力的把玉棺变回原状,虽然没什么意义。
下一刻,葛若衣突然精神抖擞的爬了起来,因为她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胤人,我一宣忘了问你一件事。”
他轻哼了一声。
“你今年几岁?”
斜睨了她一眼,他邪恶的予以嘲笑,“这会儿知道只会太迟了吗?四十二。”
“不会吧!”她惊愕的瞪大眼睛,能够拥有“怪医”的称呼想必不年轻,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有那么大岁数的人。
“笨蛋,相反。”
怔了半晌,她忍不住叹了声气,她怎么老是被他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