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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母亲?”倚红惊呼。
“任务期限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东家可是急了,这般下去你让娘如何收场?还是——希望娘亲自动手帮你解决这次的任务,所有的选择中娘最讨厌的就是你这般模拟两可的答案了,咳……”女子咳着,忽地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小夜啊,得怎么办呢?自己接下的任务就这般不闻不味还与要杀的人成为主仆关系。”
“有娘庇护着你或许组织你的人就算心里不服也不会说什么,但娘向来按规矩办事,这一点于公于私都不会改变,你且好自为之,今日给娘一个答案如何?”
一听自己的娘要亲自动手之类的话,冷夜有些激动的应了一声,“我自己来!”
脑袋里没有经过细想便应了,“这是我的任务,不需要别人动手!”
“是吗?”女子并不感觉到惊讶,“再给你三天时间好了,在别人屋檐下要动手应该不是很难吧,一心想卷入杀手圈子的你如果连这么简单的任务都完成不了,就别提上次你跟娘提的事了,而且三天若过还没完成,后果……自负。”
女子很认真的看了冷夜一眼,眉微拧起,似乎对于冷夜那冷硬面皮底下的动容一目了然,作为杀手最大的忌讳,那便是心软,心若是软了,完成任务的希望已经不大了。
“那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过手,就算是冷夜也不一定能讨着好处。”倚红看她说得轻巧不禁插话,小看佟云儿的人是没几个可获胜的。
“我儿子有什么能耐作为母亲难道不清楚么?”类似于冷夜那冷硬的目光扫了一眼倚红,“别为自己找借口。”
“我知道了,您请——”冷夜话还没说完后面便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勒阿勒,好像有客人呢……”
门外,只见一身蓝色身影抱着某个圈成一团的女人走了进来,傅子轩朝那几人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闷在他怀里的佟云儿睁开一只眼睛打量着造访的客人,将几人脸上的表情看在眼里,一点也不意外会有客人造访,打量完毕之后又眯着眼睛一脸疲惫的闭上。
冷夜与倚红的身体一僵,不知道她在外面听到了多少,傅家少爷抱着佟云儿进来竟然也没发出声响,这真是……
造访的女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闷在某人怀里的女人,见身边二人瞧见那女子的表情后傻了的表情不禁有些疑惑,闷在怀里歇息的佟云儿没听到其它人的动静没精打采的又睁开一只眼睛,纳闷的问道,“咦,怎么了?这般拘谨,活像比我还累似的,这都怎么回事?”
“到家了,你也该下来了呢,这般下去,等会儿又要让人说闲话了。”傅子轩预备将人放下来,可佟云儿不松手,对着那两个奴隶道,“夜啊,今天站得好累,帮我打点水我想泡泡脚,可好?”
冷夜身形一僵,因为佟云儿在自己娘面前这般支配着自己,他斜看了一眼母亲,他娘表情错愕了一下,而佟云儿又对着倚红埋怨道,“红红,既然有客人在,即便我不在家也该备上茶水招待一下,怎地这般对待客人,倒显得你家主子我为人小气了……”
“只不过是参加寿宴而已哪有这么累?”倚红有所不满的抱怨着,她们刚刚惊心动魄的,可这女人一回来就指手画脚的。
“就算是寿宴,谁让你家主子我只是一个小妾呢,被人当牛当马那也没法子啊。”一主一仆若无旁人的感慨起来,“快去吧,脚丫子都拧成一块儿了。”
明明是被傅家少爷抱回来的,该休息早就休息过了,倚红瞄了一眼死赖着不下来的佟云儿,傅家少爷还真能宠,一身般的公子哥儿怕早就将她扔出去了,虽然心里那是对她的好命羡慕的紧,可倚红还是听话的去帮客人倒水了。
佟云儿的视线再次看向那望着自己的女子,见她直直的打量着自己,张着无辜的双眼望着那个陌生的女人,好奇的问,“那个,我没哪长得不正常吧,你的眼光看起来好像怪怪的。”
“看来还真是不易对付的主呢——”那造访的女子思索一会儿下了决定,能将她儿子这般支使来支使去的,就算是她自己也不见得能让他那般听话,“咳咳咳,后会有期。”
说完,那女人轻纵便消失在他们眼前,佟云儿看到这人的武功之后惊叹一声,“欸,不错嘛,真是羡慕你们都能飞来飞去的,也没见长翅膀什么的,都是血肉堆砌而成,为何我就飞不起来呢?”
“看来,你得小心一点比较好!”傅子轩笑了笑,将她放了下来,揉了揉她的发丝,这女人也真能睡,从公主府里出来之后就没睁开眼睛过,直到回到这院子里才睁开眼睛看看情况。
…………
……
五一快乐,O(∩_∩)O
第39章 三天期限
冷夜发现这女人频繁在他身前走动了,昨日还奄奄一息眼角全是黑影,才过了一晚上这女人又活蹦乱跳精神奕奕的出现在他面前,举止很奇怪,自从昨日他母亲到来之后待他们按她的吩咐再返回原地时,他母亲早就消失了踪影。
倚红放下糕点,与冷夜两人相视了一眼,这女人昨日到底听到了些什么呢?
‘嘎巴嘎巴’的吃着倚红上来的绿豆糕点,佟云儿吃得那是津津有味,相对于冷夜相遇母亲之后心情的烦躁,佟云儿那喜悦的表情有些过头了。
倚红戳了戳冷夜的肩膀,小声的问道,“昨个儿这女人听到了什么么?感觉她总有些故意的。”
三天的期限迫在眉睫,这女人总感觉是故意出现在冷夜面前晃悠着,其居心肯定不良。
这点,冷夜早就从那女人的行动中感觉出来了,佟云儿吃着吃着,压根儿也没管另两个人当着她的面咬耳朵说悄悄话,猛地,拍着桌子,“哎呀,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倚红被她突然的叫声吓得一跳,这女人——“什么事那般大惊小怪的?”
“我今个儿琢磨了一天,你说我在傅家拼死拼活的在娘面前留下好印象,弄得好名扬千古,若弄得不好,日后我也没好下场,傅府的生意再有成就与我一个小妾有什么关系,不搭嘎吧,想着想着,有点吃亏呢,让少爷他老人家坐享其成,什么也不干日后就能坐享金银……”
“我说,姑娘啊,你到现在才想到这事么?”倚红白痴的目光看向那震惊的女人,绝对不相信她前面没想过。
慎重的摇头,“若不,我此时也不会这般惊讶了,我这般辛苦下去,那不是为傅家未来的女主子造就功劳么?哪天傅家翻脸不认人,将我扫地出门,那我不就得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
佟云儿从自己宝贵的主座上走了下来,跑到那两个人的身边,蹲在他们的旁边,楚楚可怜的说,“两位少侠,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好歹我也当了你们几天的主子,咱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今日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福运到头的话,一定要记得多观照观照。”
“你这般郑重其事的讲出来,可信度为零——”倚红泼冷水,这女人会是那么容易被别人反咬一口么?而且还是在这大彻大悟之下,谁能打着她的主意。
“既然我是你主子,你不相信我相信谁?”佟云儿问道。
“今个儿不用去看帐么?哪有你这么悠闲的人在这陪下人聊天?”倚红瞄了一眼冷夜那越来越冷峻的脸,心里也担忧起来,冷夜任务重,要杀的人就在眼前,他会怎么做呢?佟云儿这女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在他们眼前晃来晃去,这不是找死么?
“刚刚建了功的人,作为当家的肯定会给予一些鼓励让有功者好好歇息一下,偶尔偷偷懒这也是作为一个认真做事的人必须所备的优越感,想你家主子我年纪轻轻,将来如何那有待继续观察才知晓,不必将自己弄得那般累……”佟云儿笑眯眯的说。
“成天跟我们下人混在一起,让傅家少爷看到了怕也不好,姑娘还是要有个立功之人的样子,少爷不在意,可别人的眼睛那是时刻在您身上盯着,不用理我跟夜……”倚红像赶小狗一样朝她挥挥手,这女人一点也没瞧见冷夜情绪不佳吗?这随时都有可能变成流血的杀场啊,倚红也奇怪,不想这女人就这么挂了,但是又知道冷夜不完成任务怕又是不好交待,矛盾中,他们这边若不动手,尽早会有下一批人要这女人的命,可这女人浑然不觉的过着潇洒的小日子,这让他们这些操心的人情何以堪?
“诶?好难得红红你会这般为我着想了……”佟云儿感动的望着她。
“你能离我们稍微远一点么?”冷夜皱着眉头看着她,仿佛对她的接近有些反感。
她右手撑着脸,满是好奇的看着他,“夜啊,你这小子有对主子这么说话的么?没看见你主子我对头上的那些主子多敬业么?你就不能学着点么?呐,有气也不以撒在主子身上啊。”
浑然忘了自己曾经在别人面前扮演着懦弱的小角色了……
“那个……我说佟姑娘啊,你非得在我们面前时常称主子么?哪有你这样显摆的主子的?”倚红受不了的摇头,越想让她远离这计划越难实行。
“因为……”哀怨的看了一眼倚红,“全傅府上上下下都是别人的人,只有你俩是我收进来的奴隶,不欺侮你俩我欺侮谁去?”
好脾气的倚红眉一跳一跳的表情自己忍耐力快到极限了,与这女人讲理那跟对牛弹琴有何区别?就算她跟冷夜是她收的新下人,可也不代表着他俩任她调遣,唯她是从啊,这种口头上的约定随时都能变更,这女人到底懂不懂?
淡淡的瞄了一眼倚红那渐渐崩溃的表情,佟云儿作势咳了一声,“当然,我的奴隶只有我佟云儿可以欺侮——别的,谁都不可以……”
明明说得是让人爱又让人恨的话,可倚红的眼睛酸酸的,只是嘴依旧不饶人,望着那个女人,“你非得说得这般煽情么?好像谁当了你的奴隶那是求之不得的事,不就是为你端茶递水的下人么,有什么值得让别人高兴感恩的?!”
“红红,你这么情绪化究竟是怎么在杀手界混的?能活到现在还真是稀奇啊——”佟云儿捂着嘴,张着眼睛甚是惊讶,那表情很欠揍。
倚红蹲在地上,面色难看的说,“女人,你如果闭上嘴不说话的话看起来人还是不错的,一说话就招人想咬你一口。”
佟云儿摇头,“红红啊,修行都是靠个人才有所成就,你看夜多好,任凭我如何推敲他默不坑声,这等修为你怕是望尘莫及了……”
倚红尴尬的笑了一声,很想回这女人一句,人家冷夜是懒得搭理你才不坑声,她也是后悔坑声落入她的话题里了……
还有,这女人为什么对昨日那个女人的事只字不提?
任何人都会有好奇心吧,而且是光明正大进入傅家地盘的危险女人,这女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那疑惑的目光看向正津津有味说话的女人,实在看不出她想什么后重重的叹息一声,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一天过去……
如是进行——
二天过去……
依旧进行——
只不过冷夜打量佟云儿的时间比第一天多了一些,甚至说视线基本都是随在她身上,就算是低着头的时候,耳朵也聆听着她的动静。
第三天的时候,倚红都有些坐立不住,眉头都拧成一块去了,偏偏在这时候佟云儿硬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盘棋与她下,心神不定的她哪能静下心来与她斗那玩艺儿,所以结果可想而知,那是盘盘皆输,最后换来那女人一句感慨,“如此心神不定,红红你真不是干大事的人啊……”
说这话的时候,倚红真的想上去狠狠敲敲那说话惆怅的女人,她这是为谁担心为谁忧?
她看见那女人将手里的瓜子壳丢到一旁站了起来,朝着大门口走去,她没看清那女人的表情,只是看到那女人微微侧过脸,望着冷夜抱着剑发呆的样子,脚步迈的有点慢,却没有一丝迷茫……
总感觉,那女人知道些什么……
这是错觉么?
夜晚,某女人张着眼睛望着帐帘,眼睛眨呀眨的没有一点瞌睡,直到某个男人钻入被窝还眨着那死鱼眼望着上面,进床的人愣了一下,伸手将她的神拉了回来,“云儿,既然醒着,少爷回来了也不知道伺候一下么?”
她听话的坐了起来,转头认真的看着他,“少爷,是伺候您更衣?还是伺候你睡?又或者伺候你……缠绵?”
少爷看着她那认真的态度,重重的叹息一声,有些耍赖的将她的头发揉得烂七八糟,声音有些调侃,“怎么?心情烦躁,想拿少爷我调节一下你的心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