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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之中很坚定,当初没有向傅子轩道明的一种可能性便是这个,她也试探着说出口,但他根本没有相信这一点,如果她再执着这里反而将他的处境逼上另一个点了,当年,定有什么破坏了这个平衡点导致所有事情失去平衡才会发生许多事——
这一直是她猜的,只有这一种可能说得过去,且让她越来越偏向那一边。
女皇听她讲出来之后惊讶的看着她,眼睛眨了好几下,一脸虚惊的说,“云儿你的设想好胆大,竟然一句戳中所有问题的关健,这种想法如果说出去的话你知道后果是怎么样的么?齐妃娘娘的儿子不是皇上的儿子,这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啊!”
忽然,女皇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想到了什么,而佟云儿也笑眯眯的看着她。
女皇慢慢的轻笑了起来,“不愧是凤瑶的女儿,字字抓住最关健的部分,思考问题没有局限,这种大胆的假设一旦成立,确实能引起一番风雨,你想如何?”
“假设与现实毕竟还是有区别的,所以我才特地过来这里一趟,原本的计划是想日后让他带我来看看这个地方,但事出突然,只得先来一步探探那时的消息,看能不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女皇您也算是半个当事人,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女皇默了片刻,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辰儿在她怀里突然吭声,“皇奶奶,那可是辰儿的明月爹爹,是辰儿喜欢的人,明月爹爹在这里为您做了许多事情,现在遇到问题了您应该伸出手帮帮他,他可是差一点就成了辰儿爹爹的人——”
“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为别人穿针引线了,这会儿终于耐不住要说话了么?”女皇低着头看着也有些担心的上官凌辰,“你小子在这里安静一点。”
“哦——”
“看来,你是想从我这里撕开一道口子了呢,”女皇不以为然的说,“可单单凭我这里是撕开不了的,因为我曾经应允过它不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你猜得没错,当时本皇在那天回宫并不是巧合,而是特意安排的,因为受人之托准时在那个时间出现才得以救他一命而已。”
“是受谁之托?”她急忙问道,那才是关健人物,定是有人知道那处要出事才拜托女皇那个时候出现的。
那脸上燃起的希望之火让她的表情更加的丰富了,佟云儿注视了她很久,可女皇只是看着她不语,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让您为难了。”她这才想到有人托付与她,定是应允对方不告诉是谁出手相救及将这些消息不说出去了,毕竟这是刺杀五皇子的大事,不管说出来是谁都会引动轰动,这个责任是谁也担待不起的,牵扯进来只会陷入麻烦之中。
她先坦白换取对方警戒还是不能找到那条线索么?
“我说的这一点并没有什么,能接近本皇让本皇答应之人也没几个,虽然本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说的那种可能性很大,就算他一时间接受有点难,可事实毕竟是事实,你也得让他有这种准备才行,当年有人这么做肯定是发生不得了的大事才会让我帮忙,这人无关是谁都不重要,那便是五皇子不能出现在宫里,一旦出现必定会引起什么——”女皇见她脸上瞬间有些迷茫之色提醒道,当年仅仅只是应允,因为事出突然,具体发生什么事她也不知道,听这个女子分析这些之后隐隐感觉到不寻常了。
“云儿想知道那么帮少爷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这个能说么?”久久,佟云儿仰起头问道。
“让人刮目相看、不得不佩服的人……”女皇看着她,“别太心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我说得可能有点多余,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别让他进宫,从你分析的事来看肯定有什么在宫里等着他去,事情你们可以去查,当不当皇子对人生中没有任何影响,别执着于哪一点,他虽然不会执着,但对当年的事还是有点耿耿于怀,被人设计让母亲一个人在宫里受苦,对他来说是没法轻易去原谅那个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的人……”
“有什么事情非得这么折腾呢?”她仔细想了想,女皇说的人会是谁,能请动女皇帮忙的人肯定地位不小,凤龙耀?凤瑶?司徒长安?齐妃?齐妃是不可能的,她一直以为儿子死了消沉么多年,司徒长安倒是到现在还没对傅子轩有过任何的动手现象,对她倒是几番下狠手,这样看来倒是看不出是好是坏,凤瑶,对于傅子轩倒是频频阻碍,几番下来一直是个坏人的角色呢,至于凤龙耀一直是处于高高在上不闻后宫之事,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不太好说啊。
如果他不是五皇子最大的得利者会是谁?
这事与凤瑶八杆子打不着,所以凤瑶也不用处处刁难傅子轩的计划。
这事与司徒长安外在是没什么关系,可如果知道这皇子是假的必然会引起对方往死里赶,这可是第一个能代替凤瑶心中地位的人啊,问题是她什么都没做。
这事虽然与凤龙耀关系匪浅,可是当时齐荣蕙是他的宠妃,怎么可能在那个阶段红杏出墙,而且齐妃也不像那样的人啊——
傅家、齐家,傅家,齐家……
忽然,大脑中想起某人的一句话,她眼前一亮,喃喃自语,“应该不会是这个吧?不可能吧?”
第88章 最后的秘密
凤瑶与凤龙耀的那些往事作为母亲凤瑶在找回她之后将所有的经过都跟她说过;一切错的根源都发生在齐荣蕙生子那晚两个人发生关系后,齐妃因为身体自小就虚弱在怀孕期间被齐龙耀安排在她娘家的别庄里静养,而所谓的别庄正处于洛城那边。
她咬着手指;傅家少爷与五皇子的出生日期在同一天;傅子轩说过当年潇淑晴生了双生子;只不过其中之一是死胎;那个孩子真的是死胎么?消息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忍不住去怀疑;她得马上回去问问潇淑晴具体情况。
陷入一个人沉思中的佟云儿眉头拧得紧紧的;眼睛转来转去;头绪来得太快有点适应不了,这个时候她知道得冷静;但阻止不了大脑迅速的将所有信息连接在一起。
“你怎么了?”上官凌辰看着她不说话脸色有点恐怖好心的问道。
女皇捂住了辰儿的嘴,嘘了一声,示意他别说话,这女子一看就是想到什么重大的线索了,看来她对事情的进展又有了新一步的了解了。
这时,女皇的女官急忙忙的递过来一份信函,女皇打开之后眼睛眯了一下,来得好及时,她瞥了一眼佟云儿,这女子还在认真的理清思路,她将这信函随意的放在一旁,也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女子到底有了什么新线索。
佟云儿突然站了起来,她拧着眉头,似乎有些着急,“女皇,云儿有要紧的事今天怕是得回去一趟了,多谢你款待,下次定会带他一起回来看您,也多谢女皇提醒让云儿茅塞顿开,瞬间明白了好多事情。”
“再多留几天吧,那边的事情那边自有人会去忙,也没必要让你一个女子瞎掺和,你来这里本皇都还没来得及带你四处走走。”女皇似乎有点惊讶她这么快做出这个决定。
“就……就走?”小家伙眼睛一眯,这女人不会把他给忘了吧?都不跟他商量一下!
“实在是抱歉,事情有点急,怕是不能耽搁那么久,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准备好充足的时间。”她满是歉意,现在不回去不行。
“真的不能留下来么?”女皇有些为难的看着她,“你这女孩儿我也挺喜欢的——”
“非常感谢您的好意,只是现在不行,”佟云儿无奈的说,对于女皇的殷勤她非常感动,可那边的情况有点特殊,她来这边路上就经过了好几天,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发生别的事情。
“如果本皇一定要留你住个半个月呢?”女皇低着头,语气与往常一样,但微微带着威胁。
“女皇?”她这才感觉到气氛有些怪。
“如此,你要怎么办?”
“我一定要回去,不管什么原因——”虽然感觉到女皇不对劲,忽然,她看到那石头边放着的信函,眼睛一眯,难道那边派人阻止她回去了么?已经让女皇阻止她了吗?
“那么,本皇也只能来强的了——”女皇的语气蓦然变了,手一拍,周边顿时出现了许多侍卫将她围攻了起来,“还是束手就擒吧,本皇无意要你的性命,只是有人让你在这边多呆些时日,单单凭你一个人功力在强也是穿不过宫里的铜墙铁壁的。”
前一刻还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人下一刻就翻脸了,佟云儿自然是知道有人让她阻止自己回去,现在要逃出宫并不是简单的事,层层关卡单单她一个人是没有胜算的,女皇是下定决心要阻止她了,强行突破只会让自己受伤被抓,这种鲁莽的事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这个时候不能意气用事——
“你是偷渡过来的,没有通关文牒,没有马车银子,你想徒步回去么?那边的事反正与你无关,何不在这时里呆个半个月,到时候本皇亲自将一切准备妥当送您回去?如何?”女皇将小辰儿拉着继续游说她。
这些,也是她冲动过来未加细想的窘况,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真是寸步难行,何其离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举着双手,“好,我知道了——”
连对面那个小家伙都在示意她先认输再想办法,作为大人如果这个时候还硬来的话真是蠢到家里了,这个时候也没必要闹那么僵,而且女皇重点只是拖延她的步伐而已,其它的事等会儿再想。
“果然是聪明的女子,这些天就在宫里好好的玩一下吧,如果太闷,就让辰儿陪陪你。”女皇见她主动示弱眼睛都笑眯了。
于是,佟云儿被变相的软禁在宫里了,人生若是不小心点儿走在哪里都会栽跟头、
那小子嘴里吐了两个哑语,活该!
佟云儿将脸瞥到一旁当没看见,刚刚那一瞬间是将那小子完全的忽悠了,她一心想快点回去处理那些事情,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去管他想啥?
各种郁闷的心情涌上来,这个时候最怕的就是拖延时间了,一口气不顺,腹里也开始折腾起她来,她一个转身冲到花坛边干呕起来,那些待卫以为她要反抗都抽刀严谨对待,看到她在花坛里呕得不像样时才面面相觑。
女皇看到这一幕,兴味浓浓的问,“怀了他的孩子了么?”
某个干呕的女人默默的在那边点点头。
女皇笑呵呵的说,“那就应该更加老实点,刚怀的时候孩子可经不起大人的折腾,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好向他交待了——”
如果不是突然干呕,她都快忘了她怀孕这档子事了,最近只顾着这些事,将自己的事完全的忽略了,是呢,有孩子过后得更加小心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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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轩耐心的等待着杨飞收集的信息,齐荣蕙受到皇命查当年的事让他始料未及,为此还特地乔装来傅府看过他,看着齐荣蕙出现在自己面前说真的他没想到过,这一切事情他都打算自己来完成,而母妃只要呆在宫里等待消息就行了,齐荣蕙想也没想的冲上来抱住了他,“是你,对吧?母妃就知道一定是你。”
有点紧张颤抖的拥抱说明了齐荣蕙此刻的心情有多惊喜,“对不住,都怪母亲一直万事不管才让你落到流落他乡的地步,是母妃对不起你。”
青云在齐荣蕙进来那一刻便让傅子轩身边的侍卫都下去了,她也默默的退居一旁,傅子轩听到那熟悉的呼唤不似于齐荣蕙那般只是嘴角微微笑了笑,带着十几年未唤过的称呼喃喃唤道,“母妃——”
时隔许多年的呼唤让齐荣蕙激动不已,眼泪水那是哗啦哗啦的落了下来,傅子轩十分温柔且轻轻地说,“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那么久真是抱歉,因为孩儿一直未在这个国家,又怕引起有心人的注目所以一直隐瞒着活着的消息,就连母妃你也没说。”
他心情也是紧张的,但相对于齐荣蕙来说他学会报压抑,压抑了这么多年的心情早已经习惯了,“您怎么出来了?”
“当年的事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算了不是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奋斗着呢,我可是你母妃,不能坐视不管,如果不把背后的人揪出来,就算日后你回宫了怕还得要防这防那的,让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我不想再因为什么原因与你分离了,这次得一次性查到底。”她擦干眼泪笑了笑,“能见到你平安无事,我所有的顾忌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