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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如此,这么年轻便能靠自己的实力坐上分公司的总经理,没点手段怎么行?而这人,典型的绵里藏针。
吃完饭,两人就去了健身房。看着一样接一样的健身器材,她顿时头皮发麻。她笑着问道:“易云,你经常来健身吗?”
“每周起码来三次吧。尤其是工作繁忙的时候,晚上应酬完过来流些汗,人会精神很多。宁真,你试试看就知道了,这流汗可是一件畅快事!”
她俨然不信的模样,平时她连逛街都懒的那种。学医的表哥可是告诫过她,像她这种晕车这么厉害的人,就是平时太懒多运动运动就好了。那她宁愿继续晕车好了。
郑易云考虑到她第一次来,便没有自顾自去练别的,就陪她一起跑步。浅灰色卫衣很修身,她跑着跑着腰便露了出来。吃了那么多东西,却一点不显腰身,不堪一握的样子。尤其是奔跑之时,马尾也一晃一晃的,她整张脸都染上嫣红还有丝丝的薄汗。
她很快就领略到这流汗的舒爽,偏头对他笑着道:“易云,你说的真没错,这流汗确实是畅快事!”她笑的很灿烂,说话时还有些气喘吁吁的模样。
他由衷笑了:“宁真,要是喜欢,以后就经常陪我过来健身,怎么样?”
“这当然好了,等会我去办个年卡。以前你过来,就顺便捎我一道。”
两人就这么说定了。宁真倒不是着迷这流汗的畅快,而是这样的运动中,她的思想会短暂的放空,所以她跑的速度的也越来越快,整个人就只知道马不停蹄。似乎这样跑着,就再也没有思念和痛苦。
在郑易云的指导下,后来又玩了几样别的器具,她累的全身是汗,整个人却更加精神,一张脸都是潮红潮红的。俨然就是意犹未尽,郑易云哑然失笑,不过这总该吃晚饭不是!两人冲好澡出来的时候天已黑了,吃了晚饭后,郑易云建议道:“宁真,你要是有兴趣,我教你打台球。要是没兴趣,我就先送你回家。”
她也没跟他客气:“那就走吧。我还真挺好奇的。”
郑易云是一家高档台球室的VIP金卡会员,他自己精通台球,加上经常带客户娱乐,没有客户的时候,就自己一个人来琢磨。今天也是起了兴致,有美女相伴,岂不是两全其美?
台球室也不远,加上宁真一身热气便把呢子大衣留在他的车上,直接穿着卫衣下来。在健身房冲澡的时候也洗了头发,长发吹干了随意的披散着。她的头发是很细软的那种,也不是很黑。这样的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两人说说笑笑的过去。
很是华贵的大堂,立刻有服务小姐过来接待。她站在他的旁边,俨然就是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就在这时,她明显的感觉浑身一颤,全身都冷飕飕的颤了起来。她一回头,便看到迎面走来的郁嘉平。今日的郁嘉平一身黑色的休闲装,整个人都是冰冷的,大步行走之间说不出的潇洒倜傥。不过四目相对,郁嘉平的眼睛简直就要把她穿出个窟窿。
而更让她为难的是,郁嘉平的旁边不正是方董吗?虽然她是个小人物,但是因为经常投稿文采斐然,方董也特别注意过这个小跟单,还亲口夸她是才女。她硬着头皮礼貌的走了过去,恭敬的说道:“方董好!”
她又摆正脸,对郁嘉平说道:“郁总好!”
方董一脸和气,却遮掩不了身为董事长的压迫感。他宽和的说道:“小宁,在这里见到你,还真是巧!徐经理在我面前夸了你可不止一次了。刚好一起玩玩——”
她硬着头皮说道:“方董好意心领了,宁真就不打扰你们了。”
就在这时,郑易云也开好了包间,看到宁真在和两人交谈,便大步走了过来。他很自然的走到宁真的身边,温和的问道:“宁真,这两位是——”
“易云,这是咱们公司的方董,这位是郁氏集团的郁总。方董、郁总,这位是郑易云,他们公司就在咱们公司的楼上——”
宁真很聪明的没有称郑易云为“郑总”,跟这两人比起来,郑易云这个总经理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郑易云谦和的递了名片过去,三人客套的交流了番。都是没什么关联的职业,所以交流也就点到为止。最后郑易云文质彬彬的说:“我今日来,就是教教宁真打台球,这就不扫你们的兴了——”
话还没说完,郁嘉平便冷淡的说道:“我们还愁两人玩没什么意思呢,郑总何必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难道是有美人相伴,觉得我们妨碍了你们?”
不可谓不咄咄逼人。郁嘉平整张脸都是冷气,偏偏还勾着唇角笑的很自然,宁真不禁打了个寒噤。
此话一出,郑易云也是尴尬了,便要邀请他们,宁真立刻接过了话头,故作委屈的说道:“不能说郁总妨碍了我们,而是怕我们两人妨碍了郁总,这谈恋爱中的人嘛,难免——”她不止这般说着,还顺势挽上了郑易云的胳膊。这看在旁人眼里,不正是郎情妾意的模样?
她一身单薄的卫衣,加上披散的长发,整张脸还有未褪的潮红,和一身白色运动服的郑易云在一起,不正像恋爱兴浓的男女朋友吗!郑易云以为她是怕和两位大人物在一起尴尬,便顺势手指抚上了她的头发,配合的说道:“宁真就是这样,有些害羞,你们可别见怪!”
说罢,便搂着她的腰要走。
第14章 初识(十四)
宁真一身单薄的卫衣,纤细的腰身就在郑易云白净的手上,郁嘉平身上冷气更甚。他可清楚记得那晚躺在身下的柔软,尤其是这不堪一握的腰身,让他颇为爱不释手。他冷飕飕的勾起唇角,笑容更甚,看起来颇为心平气和的模样。
而宁真的身体明显的又打了个颤。
郁嘉平就在方董耳边轻轻的吹了一个风:“方董,你们公司这位才女可是赫赫有名的不合群啊!”他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
方董何许人也?立刻便明白了郁嘉平的意思。方董宴请郁嘉平后,便准备找上两个小姐过来陪他们打打球,打完球后再各玩各的。谁料,郁嘉平断然拒绝了。如今又特别针对这宁真,昭然若揭的企图。
方董留在苏州一周了,就为了等郁嘉平。也幸得徐邦杰巧遇了郁嘉平,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方董岂会错过?郁氏高端产品目前还没有一个国内总代,而他们,也算是贸易商中首屈一指的了,若是能拿下郁氏的国内总代,那可就前途无限了。方董是生意人,能把一个贸易商发展的这么好,经济敏感度比起常人要高的很多。
所以方董开口了:“宁真——”
还未走远的宁真浑身一震,立刻便有了不妙的感觉。果不其然,等她回头,礼貌的笑道:“方董有何吩咐?”
方董的话,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打在她的心头:“宁真,这难得遇到,一起玩玩——这打台球,人多才热闹嘛!”
方董都发话了,她还能如何?尤其是,她可没忽略郁嘉平眼中的暗波,分明就有了威胁之意。后来,方董开了一间大包间。四人走了进去。郑易云可没忽略郁嘉平虽然被隐藏的很好却蓄势待发的侵略性。也算是明白当时宁真为何那般突兀的拒绝了。郑易云的产品与他们是没什么关联的,更不会把这个郁大少爷放在眼里,毕竟与他无关,不是么?郑易云看出宁真对郁嘉平的排斥,也打定主意该怎么做。
豪华的大包间里,四周的落地玻璃,被封闭的很是安静,服务小姐很快送来茶水,他们四人坐在沙发上喝了点东西,然后便起身打球。
郑易云很是体贴的搂着她的腰,温和的说道:“宁真,来,我教你打球。”他递给宁真一个球杆,两人径自走到一个球桌边。
郑易云细致的讲解:“这打台球,最关键的有两点,一是基本功身体和握杆的姿势,二是计算球的运动状态。我们就先从基本功做起吧。这身体站立姿势是至关重要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摆正她的姿势,身体挨的也很是暧昧。郁嘉平那边已与方董开战了,郁嘉平的眼睛总是若有若无的瞟过来,连续两次都没进球,脸上明显有了不快。害的方董如履薄冰也刻意失误。
郑易云在教授之时,宁真也算是更进一步的了解了这个人,逻辑清晰面面俱到,让她不禁暗自佩服。宁真脑子本就灵活也擅长思考,很快就忘记了周围的环境专心致志的领略郑易云说的技巧。
摆正姿势后,便是握杆手势,以及如何瞄准,还有球杆如何出击决定球速。郑易云的手便搭在她的手上,呈现一个包裹的姿势把她笼在怀里。他的脸便蹭到了她柔软的发丝,她明显有了尴尬之色,要不是郁嘉平在,她早就落荒而逃。她的脸立刻烧红了,人也心不在焉起来。
郑易云看向她的脸,莫名的就有了那么些心悸的感觉。所以,这个教授的过程也被无限延长了,他极尽细致慢条斯理。然后手把手的带她捣球出击,很快她便尝到了其中的趣味,整个人心无旁骛一脸开心的笑容。
后来放手让她自己试了几次,她更是着迷。然后两人便对垒起来。郑易云明显的震撼了一下,宁真真的很聪明,很快便领略到了诀窍,所以很多低难度的球都能一杆而入。而且她很专注的瞄准目标,总是在揣摩的最有把握的时候一击而发。
她很自信的说道:“进这个球,绝对没问题。”然后,绝无虚发。
当然,她也叹气不止:“这个球很有难度,却不是进不了的,凭我现在的水准肯定不行。”理所当然,偏了一些。
两人不知不觉的就玩了两个钟头,却毫无知觉。她沉迷其中的诀窍和技巧,与郑易云言笑晏晏好不快活。她的脸上都溢出薄汗,整个人生机勃勃。郑易云很自然的给她擦汗的时候,她的脸立刻染上了一层烟霞。
饶是方董再怎么刻意谦让,郁嘉平还是免不了连输的命运。郁嘉平冷飕飕的笑着:“方董,你技术这么好,我可不是你的对手,你跟郑总来好了!”方董立刻会意邀请郑易云。
当郁嘉平拿着球杆走到她的面前时,她勉力掩饰着心里的不自然,佯装镇静的说道:“郁总先请。”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是,郁嘉平一接近她,她就涌上恐惧和悲哀。越是这样,她的笑容也越是得体。
心乱不乱,脸色是看不出来,但是台球却能显出来。
譬如现在,她连连败退,哪怕是很容易进的球都会一次次失误,拿杆的手都有些抖。而郁嘉平可就好心情的杆杆丰收,还嘲弄般的刻意留一些好球给她,她都一直悲剧的输、输、输。这郁嘉平,根本就是她的克星!
连输了好几局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她可没兴致,陪郁嘉平玩了!
宁真娇笑的走到郑易云的身边,拉着他的胳膊,软软的说道:“易云,这也不早了,我有些累了,我们回去吧——”她这声“易云”喊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郁嘉平脸色莫测的倚在台球桌边,整个人说不出的随意。
然后他们就理所当然的先行一步了。直到坐上郑易云的车,她才吐了口气。她的神经几乎被郁嘉平那几局桌球给摧残的崩溃掉。夜已深,今日又是健身又是打球的,人也疲惫了下来。
不过她还是同郑易云道了歉:“今日说你是我男朋友,也是迫不得已的,易云可不要介意哦。”
郑易云温和的调侃道:“在宁真眼中我是那般小心眼的人吗?”
“呵呵,今天还真要多谢你教我打球,难怪那么多人好这个呢,真是意犹未尽啊!”
“想打,以后经常过来便是,我若来,一定拉你一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啦。”
两人说说笑笑的很快便到了小区门口。她快活的下了车,摆手和郑易云告别。
告别后,她的脸色明显的暗了下来。今日被郁嘉平那么一搅和,她的眼里和心上都是许斌的影子。她感觉自己陷入一种神经崩溃的阶段,她从没有和一个男人这般毫无顾忌的接触,郑易云搂着她的腰摆正她的姿势两人身体接触,除却那么一些尴尬在,她并不反感。连郑易云白净修长的手指盖上她的手时,她甚至都有那么些悸动!他的谦和他的俊秀他的清瘦,每一点都让她想到许斌。
而她最遗憾的是,她和许斌除了一夜情外,连一点别的接触都没有。那晚许斌搂着她说:“宁真,你知道吗?我真想你夜夜陪着我,我们一起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散步,让路灯拉长我们的身影,然后肆无忌惮的拥吻,然后我们奔跑在马路上。不知道为什么,我满脑子都是疯狂的畅想,都是和你一起,我们一起做所有浪漫的事。如果,我们在最好的年华遇到彼此该有多好?宁真,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晚?”
她何尝不想,早一点,再早一点就遇见他,他们就不会想爱而不能。她的人生就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铁轨,开满了荒芜和寂寞,而她,希望铁轨上,许斌同她一道。
她对许斌是上了瘾,没药救了!
她神情恍惚的开了门,打开灯准备换鞋。一个声